第22章 禪宗立廟
這消息在江湖上傳播的沸沸揚揚的時候，把嶺南跟安南接下來事宜都安排妥當的李君肅，也收到了釋語散在嶺南的碎片。
「老大！有發現！大發現！」蘇暗連忙跑進來，手中的小木盒有些樸素。
「什麼發現？」李君肅放下公文，示意蘇暗不要著急。
「大發現，普光寺乾的那真是殺頭的買賣。」蘇暗推過木盒，示意李君肅自己打開。
李君肅打開木盒，看著躺在木盒裡的疫令碎片，眼中閃過寒光。
「魘魔疫令。」李君肅拿起碎片，感受著疫令殘留的一點餘韻，勾起嘴角。
「還是奪魄道的，普光寺嫌自己活的太久了？」
李君肅看著其中一塊碎片底下的佛紋，有些戲謔。
「普光寺這下子可是被魘魔殿擺了一道，這東西他們都沒發現嗎？」蘇暗也是有些無語。
魘魔殿沒必要誣陷普光寺，普光寺又不是少林，魘魔殿直接揚了他們都行。
更何況魘魔殿現在還在劍南待著，這東西只可能是大隋或者之前的。
加上普光寺乾淨的不像人的資料，蘇暗可以肯定，這東西就是普光寺的。
實際上，這令牌只要一接觸佛光，就會浮現普光寺的佛紋，普光寺之前沒來得及動用，六扇門就建立了，那更不能用了。
了慧也是注意到了佛紋，直接派釋語把這玩意送到嶺南來，李君肅一定看得懂。
普光寺也沒想到，魘魔殿居然這麼黑。
跟魔道合作，沒百來個心眼，就不要自作聰明。
「追風巡捕那邊的情報還要多久？」李君肅看著碎片，問道。
「兩日，最多兩日。」蘇暗自信開口。
「很好，讓追風巡捕繼續查，查是誰跟魘魔殿有勾結，到時候上普光寺的時候，別殺了，直接把活口留給賀大哥。」
李君肅摸了摸下巴，吩咐著。
「老大，你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呢。」蘇暗耿直開口。
犯人要是遇到自家老大，可以說是最幸福的了，什麼痛苦都不會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打成骨灰了。
落在其他人，特別是賀獰手裡，生不如死都是輕的。
「老大，接下來我們幹什麼？」蘇暗接著問道。
「菩提院那邊已經處理完了，等菩提院放出立廟的時日後，我們帶著兵狩先去普光寺，拿一份大禮。」
李君肅靠著椅背，十分放鬆的開口。
「老大，別人開宗立廟，我們直接送人家人頭是不是不太好？」
蘇暗遲疑了一下，還是有些猶豫的問道。
菩提院歸根結底還是友善勢力，拿著人頭上門...不太雅觀。
蘇暗當然知道自家老大想送什麼了，不就是普光寺這群偽僧人的人頭嗎。
但是別人開宗立廟給人家人頭，是不是不太好。
「我們是為了給菩提院撐場子，少林可不老實。」李君肅點了蘇暗一下。
「哦，我把這事給忘了。」
「老大，我現在就去安排，到時候直接上普光寺嗎？」
蘇暗恍然大悟，這人頭是給少林看的。
平時都是別人自己先找死，蘇暗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嗯，直接上門。」
隨著蘇暗急匆匆的離開，李君肅的視線才重新移回疫令碎片上。
「了慧，借刀殺人倒是玩的熟練，想來少林那群跟普光寺有勾結的老東西，已經死完了。」
李君肅拿起疫令碎片，似笑非笑。
蘇暗沒看過了慧的佛光，自然看不出端倪。
但李君肅對這位方丈的佛光可以說熟悉了，疫令上的佛光，了慧一點沒遮掩。
這在某種方面上已經算得上挑釁了，要是讓言歸來，少林就別想好過了。
畢竟你佛光不遮掩，證據送上門，怎麼，覺得六扇門一定就要按你想的，解決普光寺？
言歸會親自帶隊上普光寺，然後直接派一部分人馬直接上少林。
少林不給個交代，六扇門就會把少林內跟普光寺有勾結的長老殺了再走。
少林要是敢攔，那就是跟皇朝開戰。
面對皇朝沒個規矩，言歸就會教少林，什麼叫做規矩。
要是讓賀獰來，賀獰直接衝上門，把普光寺犁個來回，然後直接把其他小寺廟也給掀個底朝天，看看有沒有其他跟魘魔殿有勾結的，這也不是了慧想要的。
了慧知道，李君肅能最好的處理一切。
這是敵人之間的了解。
「看在你讓降龍伏虎安詳離開的事情上，這事我不跟你計較。」
李君肅放下碎片，喃喃自語。
李君肅也回過味了，當年定師定渡在擂台上光明正大傳功傳法，了慧一定看出來了，但他還是默認了。
以了慧後面跟張塵交手的實力來看，要是他當時想要阻止傳功，大可以拍碎定師定渡二人的舍利子，這對少林方丈來說並不難。
至少佛門祖兵跟北門絕肯定是來不及阻止的。
北門大叔那時候提醒自己，不要把了慧逼急了，應該也是怕了慧突然發瘋。
天兵大比那會連武王都承認，了慧就差他一步。
不過這一步就是天塹。
但了慧要是發瘋，大可以反咬定師定渡背叛少林，那時候少林威望還在，天下不會懷疑。
但那時候了慧跟死了一樣。
李君肅這次乾脆也做個順水推舟的人情，畢竟他的山河拳前身是定渡大師的伏虎拳。
但菩提院建廟之後，該砍少林的刀一樣不會手軟。
少林底下的寺廟也一樣，包括金剛寺那邊的，都需要查一查了。
李君肅雖然不會像賀獰一樣被魘魔疫令影響情緒，但不代表他會放過其他寺廟。
查完就動手。
「讓菩提院弟子離開，親手給自己養了個大敵。」
「但弟子離開少林，是少林跟西域密宗勾結在先。」
「讓定師定渡安詳離開，少林威望在那時大跌。」
「可天地劍門之時，卻默認了空竹大師當炮灰。」
「是少林方丈重要，還是本心重要？」
「武尊...一樣身不由己。」
李君肅看著殿外廣闊的天空，搖了搖頭。
世上哪有絕對的逍遙自在，哪怕爺爺那麼玄乎，也一樣被奶奶困住了。
......
各方開始行動，平靜已久的江湖底下，久違的...再次暗流涌動起來。
隨著菩提院發出請帖，天下各方再次開始了博弈。
菩提院廣發請帖，邀請天下前往觀禮。
菩提院選擇的地方，是賀獰所在的劍南道。
這裡比較偏僻，菩提院追求磨礪意志，剛剛好。
但大部分人江湖人一看是賀獰負責的地方，一個個都頭皮發麻起來。
那可是賀獰，在江湖中，賀獰的凶威跟李君肅差不多了。
不過大部分散修還是來了，這可是盛事，而且有大熱鬧看。
「菩提院給誰發了請帖？」
「武王府、六扇門、龍虎山、金剛寺、少林寺、劍宿山、藏劍閣、落花劍宗、扶義樓，然後應該沒了。」
「除了少林寺，剩下的都是跟皇朝交好的勢力吧？」
「看來菩提院站邊很明確啊。」
「人家選的禪祖都是皇朝的侯爺，為什麼要跟江湖玩？」
「不過武安侯那箴言是真狠啊，難怪對佛門下手那麼狠，人家壓根不信佛祖。」
「你信嗎？」
「我信啊，你不信嗎？外面可是有少林弟子在逛街。」
「嗨，你看你，我也信的。」
客棧內吵吵嚷嚷的，劍南少見的熱鬧了起來。
商隊也是聞著味過來了，不過這次沒有什麼佛像香燭。
而後什麼祈願紅線與招財樹，菩提院不信佛，商隊乾脆就整一些花的。
要不是怕隨便造武安侯的雕像會被六扇門砍，他們都打算直接賣雕像了。
不過商人們還是沒敢邁出那步，大乾跟以前的皇朝不一樣。
沒看人世家現在還在淮南當乖寶寶嗎。
商人們不想去試試六扇門的刀到底利不利。
......
少林
「了慧，你是方丈，我們服，但是隨意屠戮同門，哪怕你是方丈也不行。」
「你說六扇門凶，我們這次倒是要跟你去看看，你所言到底屬不屬實。」
一位有些蒼老的僧人大聲說著。
他身後那些老僧人不停點頭附和。
「好。」
了慧看著面前的僧人，想起這位僧人當年也是因為擊殺盜匪，重傷被抬回的少林。
但現在，了慧能看到的只有他生怕自己那些事也因為六扇門被處理的恐慌。
「腐朽的武道之心...怎麼撐起少林。」了慧看著這群老一輩，身上腐朽的意境，有些恍惚。
這群人，跟他可是一輩。
「讓六扇門，送你們一程吧。」
了慧轉身，內心念起了往生咒。
「釋語，你先帶隊，我晚點到。」
而後，了慧一邊吩咐著，一邊離開。
......
嶺南
「普光寺勾結魔教...以村莊為引，煉製陰冥續命丹，罪無可恕，一個不留。」
李君肅看著底下氣勢越來越兇殘的兵狩們，沉聲開口。
「殺！殺！殺！」
兵狩們身上蔓延出血氣，瞳孔隱隱轉為紅色。
冬天的冷風終於吹起，六扇門的血氣夾雜在凜冽的冷風之中。
嶺南的精銳們，久違的，再次有了他們主心骨的帶領。
這一次，又是一個勢力要覆滅。
「出發。」
李君肅大手一揮，嶺南的精銳們，開始奔襲了。
「兵狩是不是越來越兇殘了？」白星靈湊過來問道。
「這才是六扇門。」
「六扇門是皇朝的刀，對罪人的屠刀。」
「老大！有發現！大發現！」蘇暗連忙跑進來，手中的小木盒有些樸素。
「什麼發現？」李君肅放下公文，示意蘇暗不要著急。
「大發現，普光寺乾的那真是殺頭的買賣。」蘇暗推過木盒，示意李君肅自己打開。
李君肅打開木盒，看著躺在木盒裡的疫令碎片，眼中閃過寒光。
「魘魔疫令。」李君肅拿起碎片，感受著疫令殘留的一點餘韻，勾起嘴角。
「還是奪魄道的，普光寺嫌自己活的太久了？」
李君肅看著其中一塊碎片底下的佛紋，有些戲謔。
「普光寺這下子可是被魘魔殿擺了一道，這東西他們都沒發現嗎？」蘇暗也是有些無語。
魘魔殿沒必要誣陷普光寺，普光寺又不是少林，魘魔殿直接揚了他們都行。
更何況魘魔殿現在還在劍南待著，這東西只可能是大隋或者之前的。
加上普光寺乾淨的不像人的資料，蘇暗可以肯定，這東西就是普光寺的。
實際上，這令牌只要一接觸佛光，就會浮現普光寺的佛紋，普光寺之前沒來得及動用，六扇門就建立了，那更不能用了。
了慧也是注意到了佛紋，直接派釋語把這玩意送到嶺南來，李君肅一定看得懂。
普光寺也沒想到，魘魔殿居然這麼黑。
跟魔道合作，沒百來個心眼，就不要自作聰明。
「追風巡捕那邊的情報還要多久？」李君肅看著碎片，問道。
「兩日，最多兩日。」蘇暗自信開口。
「很好，讓追風巡捕繼續查，查是誰跟魘魔殿有勾結，到時候上普光寺的時候，別殺了，直接把活口留給賀大哥。」
李君肅摸了摸下巴，吩咐著。
「老大，你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呢。」蘇暗耿直開口。
犯人要是遇到自家老大，可以說是最幸福的了，什麼痛苦都不會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打成骨灰了。
落在其他人，特別是賀獰手裡，生不如死都是輕的。
「老大，接下來我們幹什麼？」蘇暗接著問道。
「菩提院那邊已經處理完了，等菩提院放出立廟的時日後，我們帶著兵狩先去普光寺，拿一份大禮。」
李君肅靠著椅背，十分放鬆的開口。
「老大，別人開宗立廟，我們直接送人家人頭是不是不太好？」
蘇暗遲疑了一下，還是有些猶豫的問道。
菩提院歸根結底還是友善勢力，拿著人頭上門...不太雅觀。
蘇暗當然知道自家老大想送什麼了，不就是普光寺這群偽僧人的人頭嗎。
但是別人開宗立廟給人家人頭，是不是不太好。
「我們是為了給菩提院撐場子，少林可不老實。」李君肅點了蘇暗一下。
「哦，我把這事給忘了。」
「老大，我現在就去安排，到時候直接上普光寺嗎？」
蘇暗恍然大悟，這人頭是給少林看的。
平時都是別人自己先找死，蘇暗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嗯，直接上門。」
隨著蘇暗急匆匆的離開，李君肅的視線才重新移回疫令碎片上。
「了慧，借刀殺人倒是玩的熟練，想來少林那群跟普光寺有勾結的老東西，已經死完了。」
李君肅拿起疫令碎片，似笑非笑。
蘇暗沒看過了慧的佛光，自然看不出端倪。
但李君肅對這位方丈的佛光可以說熟悉了，疫令上的佛光，了慧一點沒遮掩。
這在某種方面上已經算得上挑釁了，要是讓言歸來，少林就別想好過了。
畢竟你佛光不遮掩，證據送上門，怎麼，覺得六扇門一定就要按你想的，解決普光寺？
言歸會親自帶隊上普光寺，然後直接派一部分人馬直接上少林。
少林不給個交代，六扇門就會把少林內跟普光寺有勾結的長老殺了再走。
少林要是敢攔，那就是跟皇朝開戰。
面對皇朝沒個規矩，言歸就會教少林，什麼叫做規矩。
要是讓賀獰來，賀獰直接衝上門，把普光寺犁個來回，然後直接把其他小寺廟也給掀個底朝天，看看有沒有其他跟魘魔殿有勾結的，這也不是了慧想要的。
了慧知道，李君肅能最好的處理一切。
這是敵人之間的了解。
「看在你讓降龍伏虎安詳離開的事情上，這事我不跟你計較。」
李君肅放下碎片，喃喃自語。
李君肅也回過味了，當年定師定渡在擂台上光明正大傳功傳法，了慧一定看出來了，但他還是默認了。
以了慧後面跟張塵交手的實力來看，要是他當時想要阻止傳功，大可以拍碎定師定渡二人的舍利子，這對少林方丈來說並不難。
至少佛門祖兵跟北門絕肯定是來不及阻止的。
北門大叔那時候提醒自己，不要把了慧逼急了，應該也是怕了慧突然發瘋。
天兵大比那會連武王都承認，了慧就差他一步。
不過這一步就是天塹。
但了慧要是發瘋，大可以反咬定師定渡背叛少林，那時候少林威望還在，天下不會懷疑。
但那時候了慧跟死了一樣。
李君肅這次乾脆也做個順水推舟的人情，畢竟他的山河拳前身是定渡大師的伏虎拳。
但菩提院建廟之後，該砍少林的刀一樣不會手軟。
少林底下的寺廟也一樣，包括金剛寺那邊的，都需要查一查了。
李君肅雖然不會像賀獰一樣被魘魔疫令影響情緒，但不代表他會放過其他寺廟。
查完就動手。
「讓菩提院弟子離開，親手給自己養了個大敵。」
「但弟子離開少林，是少林跟西域密宗勾結在先。」
「讓定師定渡安詳離開，少林威望在那時大跌。」
「可天地劍門之時，卻默認了空竹大師當炮灰。」
「是少林方丈重要，還是本心重要？」
「武尊...一樣身不由己。」
李君肅看著殿外廣闊的天空，搖了搖頭。
世上哪有絕對的逍遙自在，哪怕爺爺那麼玄乎，也一樣被奶奶困住了。
......
各方開始行動，平靜已久的江湖底下，久違的...再次暗流涌動起來。
隨著菩提院發出請帖，天下各方再次開始了博弈。
菩提院廣發請帖，邀請天下前往觀禮。
菩提院選擇的地方，是賀獰所在的劍南道。
這裡比較偏僻，菩提院追求磨礪意志，剛剛好。
但大部分人江湖人一看是賀獰負責的地方，一個個都頭皮發麻起來。
那可是賀獰，在江湖中，賀獰的凶威跟李君肅差不多了。
不過大部分散修還是來了，這可是盛事，而且有大熱鬧看。
「菩提院給誰發了請帖？」
「武王府、六扇門、龍虎山、金剛寺、少林寺、劍宿山、藏劍閣、落花劍宗、扶義樓，然後應該沒了。」
「除了少林寺，剩下的都是跟皇朝交好的勢力吧？」
「看來菩提院站邊很明確啊。」
「人家選的禪祖都是皇朝的侯爺，為什麼要跟江湖玩？」
「不過武安侯那箴言是真狠啊，難怪對佛門下手那麼狠，人家壓根不信佛祖。」
「你信嗎？」
「我信啊，你不信嗎？外面可是有少林弟子在逛街。」
「嗨，你看你，我也信的。」
客棧內吵吵嚷嚷的，劍南少見的熱鬧了起來。
商隊也是聞著味過來了，不過這次沒有什麼佛像香燭。
而後什麼祈願紅線與招財樹，菩提院不信佛，商隊乾脆就整一些花的。
要不是怕隨便造武安侯的雕像會被六扇門砍，他們都打算直接賣雕像了。
不過商人們還是沒敢邁出那步，大乾跟以前的皇朝不一樣。
沒看人世家現在還在淮南當乖寶寶嗎。
商人們不想去試試六扇門的刀到底利不利。
......
少林
「了慧，你是方丈，我們服，但是隨意屠戮同門，哪怕你是方丈也不行。」
「你說六扇門凶，我們這次倒是要跟你去看看，你所言到底屬不屬實。」
一位有些蒼老的僧人大聲說著。
他身後那些老僧人不停點頭附和。
「好。」
了慧看著面前的僧人，想起這位僧人當年也是因為擊殺盜匪，重傷被抬回的少林。
但現在，了慧能看到的只有他生怕自己那些事也因為六扇門被處理的恐慌。
「腐朽的武道之心...怎麼撐起少林。」了慧看著這群老一輩，身上腐朽的意境，有些恍惚。
這群人，跟他可是一輩。
「讓六扇門，送你們一程吧。」
了慧轉身，內心念起了往生咒。
「釋語，你先帶隊，我晚點到。」
而後，了慧一邊吩咐著，一邊離開。
......
嶺南
「普光寺勾結魔教...以村莊為引，煉製陰冥續命丹，罪無可恕，一個不留。」
李君肅看著底下氣勢越來越兇殘的兵狩們，沉聲開口。
「殺！殺！殺！」
兵狩們身上蔓延出血氣，瞳孔隱隱轉為紅色。
冬天的冷風終於吹起，六扇門的血氣夾雜在凜冽的冷風之中。
嶺南的精銳們，久違的，再次有了他們主心骨的帶領。
這一次，又是一個勢力要覆滅。
「出發。」
李君肅大手一揮，嶺南的精銳們，開始奔襲了。
「兵狩是不是越來越兇殘了？」白星靈湊過來問道。
「這才是六扇門。」
「六扇門是皇朝的刀，對罪人的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