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字的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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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都聽懵了。

  草上飛在說啥呀。

  看上去心情不錯,草上飛不慌不忙地摸出一根煙,點上,悠悠的吸了一口,吐出一串煙圈兒,然後繼續道,「首先我敢百分之百的說,這個木屐女子就是大島狐香,因為我看到了她身上那塊標記,是一個字,應該是紋上去的…」

  他臉上露出猥瑣的表情,「你們就算是想破腦袋,也猜不到那個字紋在什麼地方。」

  葫蘆娃說,「有什麼難測的,只能有三個地方,一是手腕處,二是小臂上,三嘛,應該是在胸上吧。」

  和尚搖頭糾正,「還是讓我來說吧,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應該在小腹部。」

  和尚的話,馬上引起了我們的好奇。

  對方可是和尚啊,從來不接觸女人的,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呢。

  馬上想到一種可能。

  這是個花和尚。

  草上飛在這方面非常靈敏,他馬上就說,「我知道怎麼回事了,與和尚那天晚上的經歷有關係。」

  和尚驚訝了,「你怎麼知道的?」

  我一下子明白了。

  和尚不是說過嗎,有那麼一天晚上,有一個女子去了少林寺集體宿舍,把他的師兄師弟全都魅惑了。

  其中就包括和尚。

  這時候,我心裡忽然咯噔一下子。

  剛才,就在剛才,草上飛說什麼來著,說紋了個——字??

  我馬上就想到了那四個字——「元始安慎」

  分別紋在柳瀟、小梅、李雪和誰來著,最後那個女人,我竟然一時想不起來了,好像是那個狐狸精吧。

  我已經過了四關,法器已經經過了考驗。

  難道,草上飛說的這個木屐女子,就是考驗我的四個女子中的一個嗎?

  想到這裡,我的心碰碰跳得厲害起來。

  這時候,草上飛開始公布答案,「你們都猜錯了,那個字,紋在女人的…唇邊,所以我敢斷定,木屐女子就是大島狐香。」

  和尚沒有聽明白,「怎麼可能呢,哪有紋在嘴唇邊的呀。」

  葫蘆娃聽明白了,對和尚解釋,「不是上面的嘴唇,而是下面的。」

  和尚再不懂,也終於聽明白了。

  他當場呆愣地上。

  我趕緊問,「是個什麼字?」

  這太讓人激動了。

  只要知道是什麼字,就能知道是哪個女人,木屐女子的身份就能揭開。

  可是,草上飛的回答讓我感到很失望,「黑咕隆咚的,誰看那麼仔細啊,反正就是個字而已。」

  我急了,「你為什麼不仔細看看呢。」

  草上飛很奇怪地看著我,就像看怪物一樣,「你是不是有病啊,你的口味怎麼這麼重。」

  我知道有些失態了。

  但這件事情沒法解釋。

  可是我真的想知道,究竟是個什麼字。

  草上飛說,「既然你這麼好奇,我還是滿足一下你吧,從筆畫上看,好像是個慎,又好像是個安。」

  我苦笑,「有沒有搞錯啊,慎和安,筆畫差別太多了,你怎麼會分不清楚呢。」

  草上飛臉色突然變得很尷尬。

  我能夠猜想到,這傢伙應該有難言之隱。

  不著急,讓這傢伙慢慢說。

  畢竟,這個線索太重要了。

  葫蘆娃說,「老草你什麼時候說話婆婆媽媽起來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遮遮掩掩的,這完全不是你的風格啊。」

  「以前我說過的,對於我來說,這是有生以來最危險的一次經歷,還是那次去櫻花國泡大島狐香,經過我一番調查和努力,弄明白她住在什麼地方之後,我不想錯過,不想留下遺憾,於是我就在一個半夜摸進了她的臥室,」

  「我知道這樣做非常危險,所以就把前戲省掉了,直接入主題,拿出薰香,先讓對方失去意識,然後我直接鑽進了對方的被窩…」

  說到這裡,他的臉色變得尷尬起來,「本來妥妥的了,看我怎麼都沒有想到,進了被窩之後,像碰到彈簧一樣,我一下子被彈到了地上,」


  「這讓我非常意外,什麼情況啊,我也顧不上太多,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再次鑽進了被窩,當時我就驚呆了,那不是一般的白,象牙一樣的白,還有說不出來的凝脂感,」

  「我馬上去掉她身上最後一層遮掩,剛要進入的時候,或者發現在她的私處有一個字,換做別人的話可能根本不在乎,但是我非常敏感,我馬上就知道這個女人不一般,見過紋身的,見過紋字的,但從來沒有見過把字紋在這個位置的,」

  「我馬上就意識到,我可能要上當,這是一個不同尋常的花,采還是不採呢,就在我猶豫的這一瞬間,我聽到外面走廊里傳來咚咚的腳步聲,保鏢們發現了我的行蹤,追了過來,」

  「我來不及仔細觀察,趕緊倉皇撤退,這就是當年的那段經歷。在族長的家裡,當我再次遇到這個女人,和她互動的時候,我又發現了她身上的那個字,所以我才百分之百的確定,這個女人就是大島狐香。」

  我馬上也下了結論,「那個字,應該就是慎。」

  我也是無意中說了這句話,其他人全都愣住了。

  看我的眼神就像看怪物一樣。

  我馬上意識到,不該說這句話的,他們全都誤會了。

  我趕緊解釋,「我出生的時候,發生過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有三隻狐狸到了我家院子裡,留下了一串銅錢,上面寫著元始安慎,後來我才知道,將來我要接受四個女人的考驗,只有我能夠過關,才能進一步提高我的法力…」

  我把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我以為他們三個人會很驚訝的。

  誰知道,三個人都笑了。

  葫蘆娃說,「你這就叫臆想症啊,可以理解,你的古墓里修煉了七年,寂寞苦逼到什麼程度,想女人想得快發瘋了。」

  和尚深有體會的樣子,「和我在少林寺的情況差不多,我的師兄師弟們白天練武,晚上睡覺之前的話題就是討論女人,一個比一個狠,你說的這種情況,都在我們的討論範圍之內。」

  草上飛一開始也笑,但他的臉色馬上就認真起來,好像想到了什麼,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胳膊,「你對我說實話,你剛才沒有撒謊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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