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小笨蛋,要這樣的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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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殿下……」她輕聲呢喃,沙啞的聲音裡帶著些許的依賴。

  他頓了頓,彎腰撿起地上破碎的琉璃瓶。

  血腥味絲絲縷縷地傳過來,緩解了崔歲歡小腹的灼熱感。

  她直直地盯著破碎的琉璃瓶。

  男人看出她的渴望,反而直接將琉璃瓶握在手心裡,尖銳的瓶子將他的手心劃破。

  一股濃郁而新鮮的血液的味道直撲而來。

  崔歲歡目光轉向他的手心。

  「想喝嗎?」男人的聲調帶著惡劣的笑意。

  崔歲歡愣愣地回道:「疼嗎?你流血了……」

  男人目光一怔,看了眼流血的手,其實這個琉璃瓶哪能傷到他。

  不過是看著驚心而已。

  但是崔歲歡永遠都是擔心別人疼不疼。

  男人鳳眸眯了眯,用另一隻手捏住崔歲歡的下巴,抬起來,「是因為我是殿下,所以才心疼嗎?」

  或許是這句話說得太長了,崔歲歡沒有聽明白。

  她疑惑地看著男人,微微歪著頭,努力要看清他的長相,清澈的嬌眸中全是懵懂。

  不明白眼前的殿下為什麼這麼問。

  「流血了,會疼。」崔歲歡回答得十分樸實,不管你是誰,流血了都會疼的。

  男人漆黑的眼眸越發的沉,盯得崔歲歡都有些害怕。

  崔歲歡其實還算冷靜,還可以思考,所以,她現在有點不明白,這個血到底是催情,還是克制了紅線毒。

  第二個問題就是,殿下的血也有這種效果嗎?還是因為琉璃瓶中血?

  這些疑問讓她迫切地想嘗嘗這血,反正已經流出來了,她嘗嘗也不算浪費……

  她也因為這鮮血越發的把持不住,她的眼睛變得猩紅。

  伸手去握住男人手,在手上沾了血後,崔歲歡就要去舔。

  男人挑了挑眉,直接揪住崔歲歡的手,「你想嘗嘗這血?」

  崔歲歡十分渴望地點點頭,眼巴巴地看著就要到嘴邊的血。

  男人打量著她的神情,薄唇一勾,眼裡露出一抹興味,「有比血更管用的方法,你要不要試試?」

  崔歲歡這才看了一眼男人,大約是因為亂吃藥的緣故,她眼睛越發的模糊,甚至連嗅覺都在慢慢的消失。

  她看不清眼前人的相貌,但是對方穿著太子服飾。

  「什……麼辦法?」崔歲歡又冷又熱,她的嗓子也疼,脖子也疼,現在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她有些等不及了,想到什麼,又有些慌亂,「不能死……不能死……」

  男人啞聲失笑,想騰出手揉揉她的頭,發現兩隻手都占著,又想獎勵她,便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乖。」

  崔歲歡歪頭疑惑地看著他,「就是這樣試嗎?好像不管用。」

  男人放開她的手,將她壓在身下,「小笨蛋,要這樣的嘗試。」

  崔歲歡的手掙脫了,才高興,結果就被壓在床上,她嬌媚的臉上,臉頰酡紅,男人曖昧的氣息就在她的耳畔,酥酥麻麻的。

  「不……不要……」本來體內被壓制的紅線毒又開始四處亂竄,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裴無妄展開帶血的手,手中的琉璃瓶已經被他捏碎,細碎的琉璃渣扎進他的掌心中,血滴答滴答地往外流。

  「不要什麼?」男人輕吻她的耳垂,垂眸間看見她脖頸的青痕,唇抿成一條直線,「疼嗎?」

  崔歲歡完全聽不清他說的什麼,小手抵著男人,說不好是想推開他還是想拉近他。

  她顫著嗓音,「疼……難受……」看見男人手上流著血,又迷迷糊糊的道:「要……」

  「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男人笑看崔歲歡,摟著她的腰。

  她現在衣襟搬開,露出白皙嬌嫩的皮膚。

  她眼中只有鮮紅的血,明明血腥味越來越重,但是她不覺得難聞,反而還想湊近了去聞。

  這樣,兩人越來越近,抵在他身上的手,將他拉的更近。

  男人有些高興,甚至還刻意的將掌中的琉璃渣弄的更深些,讓血流的更多。


  直到崔歲歡已經主動將他摟住。

  「好聞嗎?喜歡嗎?」男人啞聲問,因為離得太近,他小腹也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全身燥熱。

  崔歲歡皺著眉又聞了聞,奇怪的道:「不對,沒有竹香。」

  「竹香?」男人疑惑地聞,自己也聞了聞,只有血腥味。

  男人皺著眉想,想到東宮有幾棵竹子,眸色一沉,「我是誰?」

  雖然沒有聞到預期的竹香,但是她還是覺得這個味道她很熟悉,也能緩解自己的不適,她想離得更近。

  但是卻被男人推遠了。

  崔歲歡奇怪地看著他,「你是殿下啊。」

  男人緊緊的握了下拳頭,似乎在忍耐什麼,受傷的手滴答滴答地流著血。

  他似乎糾結了下,之後下定了決心,惡狠狠地道:「不錯,我是你的殿下,我現在要和你同房,應該是你夢寐以求的事吧。」

  男人說著便低頭吸吮她的唇,與之前的溫柔完全不一樣。

  崔歲歡仰著頭,本來喉嚨就難受,現在愈發疼痛,她發出痛苦的呻吟,「不……不是的……」

  她沙啞的聲音中帶著甜膩,讓男人吸吮得用力。

  不過崔歲歡抗拒得十分強烈,又打又踹,掙脫不開,最後狠狠地咬了一口男人唇。

  但是男人依然沒有離開她的唇。

  血隨著吻一同進了她的腹中。

  崔歲歡慢慢的停下掙扎,不知道是因為這血還是因為這個吻,她體內的燥意下去了。

  眼中的猩紅也下去了。

  她喘息著,看著床帳,想看清眼前的人,卻還是無法看清。

  崔歲歡眼角滑下淚珠,「不能,我不能……」

  男人沒有聽清,將她摟在懷裡,男人身上的長袍已經不知道什麼脫掉了,露出寬肩窄腰、骨節均勻的身體,如果不是上面還有一些傷疤,可以說是無可挑剔。

  緊繃著的肌肉上是薄薄的一層汗水,看著強勁有力。

  如果,崔歲歡看見他身上的疤痕,就會明白這不會是太子,太子常年不見光,身體白皙,身上哪裡來的傷疤。

  裴無妄嗤笑了下,垂眸看著她,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你不能什麼?」

  崔歲歡哭著喊道:「我不可以和殿下親近,我不能將毒傳給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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