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以後還有無數次
裴無妄才要說話，就聽見那邊傳來腳步聲。☠👺 ６９𝕤Ĥ𝕌𝔁.Ⓒ𝓞Ⓜ 🎈🍮
「我怎麼聽著那邊有女鬼哭？」
「你小心說話，這是皇陵，怎麼可能有女鬼！」
「不是女鬼，是女鬼娘娘。」
「哈哈哈，那咱們過去看看女鬼娘娘什麼樣，我還沒見過娘娘呢。」
是看守皇陵的士兵。
崔歲歡也聽見了，但是她實在控制不住聲音，壓抑的呻吟聲變成了哭聲，充滿了悲切。
裴無妄低頭想吻住崔歲歡，卻被她帶著恨意的眼神嚇住。
他敢再親，就將他舌頭咬下來！
只是崔歲歡因為身上衣不蔽體，又帶著情慾，這眼神反而像是嗔怒，沒有什麼殺傷力。
但是裴無妄手上帶著血跡的牙印已經表明她的決心了。
她當時恨不得把他手指咬下來。
裴無妄相信這事崔歲歡能做得出來，這小兔子牙鋒利的很。
他這麼想著都覺得舌頭有些麻酥酥的。
雖然崔歲歡的紅線毒緩解了，但是心頭還是一陣一陣的翻湧著情慾。
她臉上帶著春潮時紅暈，放縱中帶著純真。
他是不會讓那兩個士兵看見崔歲歡這個樣子的。
隨著腳步越來越近，裴無妄迅速將包紮手臂傷口的那條布扯下來，直接堵在崔歲歡的嘴裡。
布上還帶著血跡，正好可以應付她體內的紅線毒，也堵上了崔歲歡的哭聲。
之後裴無妄抱起崔歲歡，才躲在暗處，那兩個士兵走到剛才他們躺著的地方……
裴無妄興起一抹惡劣的心思，低頭在崔歲歡耳邊道：「我咬你一口怎麼樣？」
崔歲歡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裴無妄慢慢靠經崔歲歡的脖頸處，能感覺到崔歲歡全身僵硬。
最後卻只是輕輕舔了一下崔歲歡的耳珠：「傻兔子，嚇唬你呢。」
那兩個士兵也只是看了眼，見沒有什麼情況，也就走了。
崔歲歡鬆了口氣，或許是因為布上的血比較濃郁，也可能因為正在裴無妄的懷裡。
她躁動的身體被安撫了，只是下意識的瑟瑟發抖，而心中的那股燥意也被撫平不少，雖然小腹抽痛，也能勉強忍耐了。
她無力的癱在裴無妄懷裡，任由他將自己抱到房間裡。
桑麻以為她在佛堂祈福，已經睡著，因此只留了一盞小油燈。
裴無妄將她塞到被窩裡，又把她口中的布扯出來。
從回來崔歲歡一直都很乖巧，沒有吵沒有鬧。
裴無妄奇怪的挑了下眉，「還難受嗎？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嚇傻了？」
裴無妄斜睨著崔歲歡，見她並沒有哭，拿不準這隻小兔子又有什麼打算。
這隻小兔子心不大，心眼也不多，但是他就是摸不准她想什麼。
崔歲歡用被子將自己裹緊，身體還在微微的顫抖，她眼底還是有些猩紅，「紅線毒……發作就是這樣的嗎？」
聲音軟軟的，還帶著一點點的甜膩。
裴無妄骨子都酥了，體內的紅線毒差點又被勾出來，再一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這聲音大體還是因為紅線毒才這樣的。
這個時候裴無妄就萬分的痛恨下毒的人，如果崔歲歡不是因為紅線毒，而是本身就對他露出這個神情……
裴無妄無法控制的顫抖了下，又若無其事的看向一旁，道：「是的，你明白它的厲害了吧。」
其實他也沒有想到這次崔歲歡發作的如此厲害。
他細琢磨，可能是因為上次他的血抹在了崔歲歡身上，同時他一直在她身旁，所以從她紅線毒一發作，就緩解了。
不過這些，他並不打算告訴崔歲歡。
「每七天都要這樣嗎？」崔歲歡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這又給裴無妄另一種感覺，他們兩個人幾乎從來沒有好好說話過。
但是這樣平靜的崔歲歡反而透露著一股絕望，因為她似乎終於接受現實了。
裴無妄坐在床邊，居然拿起崔歲歡放在一旁的小衣。
「你……你要幹什麼？」崔歲歡臉噌的紅了，身體又不受控制的顫慄，她的紅線毒並沒有完全緩解。
裴無妄唇邊噙著笑，吊兒郎當的將小衣纏在胳膊上，「本王的胳膊受傷了，要包紮下。」
崔歲歡看到他胳膊出的傷口一片模糊，大概是她在掙扎的時候碰到傷口了。
崔歲歡只當沒有看到，看向別處，「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裴無妄唇角向下壓了三份，「真是無情！」沒好氣的繼續道：「是的，每七天你都要受這個苦，這次剛第二次，以後還有無數次。」
崔歲歡臉色灰白，眼神中一點光彩也沒有，「我……我不相信世上有無解的毒，是沒有找到解藥吧。」
裴無妄輕撫著那件小衣，嗤笑一聲，「有啊，合歡。我勸你與我一起走，這紅線毒發作起來一次比一次厲害，再有一次……你能忍受嗎？」
低沉的聲音質問著崔歲歡。
崔歲歡想起今夜，她差一點就真的求裴無妄了，下一次如果更厲害……她……
最終，崔歲歡一字一頓的說，「我寧死！」
然後疲憊地閉上眼，不再理會裴無妄。
這到和之前一樣惹人生氣，不過她身上沒有剛才絕望的氣息了。
裴無妄咬咬牙，伸手向按住崔歲歡的脖子想質問她。
但是看到崔歲歡被咬破的嘴唇，還有慘白的臉頰，又將手收回來。
他掏出懷裡的一個小瓶子扔在她身上，「這是玉肌膏，對外傷十分管用。」
又補了一句，「是本王用來擦傷口的。」
不過，崔歲歡還是沒有理會他。
他眼眸幽深如看不見底的湖水，直勾勾的看著崔歲歡，最後卻揚起一抹笑容，「好好好，我就喜歡有骨氣的。」
他帶著調笑意味的話讓崔歲歡打了個冷顫，睫毛抖的要掉下來，但是就是沒有睜眼看他。
崔歲歡已經摸清他的脾性，這人越笑著說話其實是越生氣。
好半天，崔歲歡以為這人走了，悄悄的鬆口氣，睜開眼，結果就看裴無妄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崔歲歡嚇的往角落縮了縮，「你……怎麼還不走？」
裴無妄目光凌厲起來，啞聲道：「下一次發作，若是你忍不住就擊掌三下，我便會出現，你就隨本王走。要是你能忍耐住……」
崔歲歡眼睛一亮，「那就怎麼樣？」
「我怎麼聽著那邊有女鬼哭？」
「你小心說話，這是皇陵，怎麼可能有女鬼！」
「不是女鬼，是女鬼娘娘。」
「哈哈哈，那咱們過去看看女鬼娘娘什麼樣，我還沒見過娘娘呢。」
是看守皇陵的士兵。
崔歲歡也聽見了，但是她實在控制不住聲音，壓抑的呻吟聲變成了哭聲，充滿了悲切。
裴無妄低頭想吻住崔歲歡，卻被她帶著恨意的眼神嚇住。
他敢再親，就將他舌頭咬下來！
只是崔歲歡因為身上衣不蔽體，又帶著情慾，這眼神反而像是嗔怒，沒有什麼殺傷力。
但是裴無妄手上帶著血跡的牙印已經表明她的決心了。
她當時恨不得把他手指咬下來。
裴無妄相信這事崔歲歡能做得出來，這小兔子牙鋒利的很。
他這麼想著都覺得舌頭有些麻酥酥的。
雖然崔歲歡的紅線毒緩解了，但是心頭還是一陣一陣的翻湧著情慾。
她臉上帶著春潮時紅暈，放縱中帶著純真。
他是不會讓那兩個士兵看見崔歲歡這個樣子的。
隨著腳步越來越近，裴無妄迅速將包紮手臂傷口的那條布扯下來，直接堵在崔歲歡的嘴裡。
布上還帶著血跡，正好可以應付她體內的紅線毒，也堵上了崔歲歡的哭聲。
之後裴無妄抱起崔歲歡，才躲在暗處，那兩個士兵走到剛才他們躺著的地方……
裴無妄興起一抹惡劣的心思，低頭在崔歲歡耳邊道：「我咬你一口怎麼樣？」
崔歲歡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裴無妄慢慢靠經崔歲歡的脖頸處，能感覺到崔歲歡全身僵硬。
最後卻只是輕輕舔了一下崔歲歡的耳珠：「傻兔子，嚇唬你呢。」
那兩個士兵也只是看了眼，見沒有什麼情況，也就走了。
崔歲歡鬆了口氣，或許是因為布上的血比較濃郁，也可能因為正在裴無妄的懷裡。
她躁動的身體被安撫了，只是下意識的瑟瑟發抖，而心中的那股燥意也被撫平不少，雖然小腹抽痛，也能勉強忍耐了。
她無力的癱在裴無妄懷裡，任由他將自己抱到房間裡。
桑麻以為她在佛堂祈福，已經睡著，因此只留了一盞小油燈。
裴無妄將她塞到被窩裡，又把她口中的布扯出來。
從回來崔歲歡一直都很乖巧，沒有吵沒有鬧。
裴無妄奇怪的挑了下眉，「還難受嗎？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嚇傻了？」
裴無妄斜睨著崔歲歡，見她並沒有哭，拿不準這隻小兔子又有什麼打算。
這隻小兔子心不大，心眼也不多，但是他就是摸不准她想什麼。
崔歲歡用被子將自己裹緊，身體還在微微的顫抖，她眼底還是有些猩紅，「紅線毒……發作就是這樣的嗎？」
聲音軟軟的，還帶著一點點的甜膩。
裴無妄骨子都酥了，體內的紅線毒差點又被勾出來，再一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這聲音大體還是因為紅線毒才這樣的。
這個時候裴無妄就萬分的痛恨下毒的人，如果崔歲歡不是因為紅線毒，而是本身就對他露出這個神情……
裴無妄無法控制的顫抖了下，又若無其事的看向一旁，道：「是的，你明白它的厲害了吧。」
其實他也沒有想到這次崔歲歡發作的如此厲害。
他細琢磨，可能是因為上次他的血抹在了崔歲歡身上，同時他一直在她身旁，所以從她紅線毒一發作，就緩解了。
不過這些，他並不打算告訴崔歲歡。
「每七天都要這樣嗎？」崔歲歡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這又給裴無妄另一種感覺，他們兩個人幾乎從來沒有好好說話過。
但是這樣平靜的崔歲歡反而透露著一股絕望，因為她似乎終於接受現實了。
裴無妄坐在床邊，居然拿起崔歲歡放在一旁的小衣。
「你……你要幹什麼？」崔歲歡臉噌的紅了，身體又不受控制的顫慄，她的紅線毒並沒有完全緩解。
裴無妄唇邊噙著笑，吊兒郎當的將小衣纏在胳膊上，「本王的胳膊受傷了，要包紮下。」
崔歲歡看到他胳膊出的傷口一片模糊，大概是她在掙扎的時候碰到傷口了。
崔歲歡只當沒有看到，看向別處，「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裴無妄唇角向下壓了三份，「真是無情！」沒好氣的繼續道：「是的，每七天你都要受這個苦，這次剛第二次，以後還有無數次。」
崔歲歡臉色灰白，眼神中一點光彩也沒有，「我……我不相信世上有無解的毒，是沒有找到解藥吧。」
裴無妄輕撫著那件小衣，嗤笑一聲，「有啊，合歡。我勸你與我一起走，這紅線毒發作起來一次比一次厲害，再有一次……你能忍受嗎？」
低沉的聲音質問著崔歲歡。
崔歲歡想起今夜，她差一點就真的求裴無妄了，下一次如果更厲害……她……
最終，崔歲歡一字一頓的說，「我寧死！」
然後疲憊地閉上眼，不再理會裴無妄。
這到和之前一樣惹人生氣，不過她身上沒有剛才絕望的氣息了。
裴無妄咬咬牙，伸手向按住崔歲歡的脖子想質問她。
但是看到崔歲歡被咬破的嘴唇，還有慘白的臉頰，又將手收回來。
他掏出懷裡的一個小瓶子扔在她身上，「這是玉肌膏，對外傷十分管用。」
又補了一句，「是本王用來擦傷口的。」
不過，崔歲歡還是沒有理會他。
他眼眸幽深如看不見底的湖水，直勾勾的看著崔歲歡，最後卻揚起一抹笑容，「好好好，我就喜歡有骨氣的。」
他帶著調笑意味的話讓崔歲歡打了個冷顫，睫毛抖的要掉下來，但是就是沒有睜眼看他。
崔歲歡已經摸清他的脾性，這人越笑著說話其實是越生氣。
好半天，崔歲歡以為這人走了，悄悄的鬆口氣，睜開眼，結果就看裴無妄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崔歲歡嚇的往角落縮了縮，「你……怎麼還不走？」
裴無妄目光凌厲起來，啞聲道：「下一次發作，若是你忍不住就擊掌三下，我便會出現，你就隨本王走。要是你能忍耐住……」
崔歲歡眼睛一亮，「那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