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跟女人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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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桑舒服的泡在浴缸里,平板電腦正在播放財經新聞,她留意楚氏的最近動靜,不過提到楚氏的不多。

  浴室門被猛地拉開,秦桑側過頭,不急不慢的看了過去。

  楚墨白沉著臉走進來,眸光散發出一陣寒意,臉色冰冷,像極暴風雨前的平靜。

  「你特意把莫念帶回家吧?」楚墨白沙啞著嗓音說道,他停下腳步,就站在浴缸旁邊。

  「莫念跟你的事,還需要你們自己解決,不要拉我下水。」秦桑冷著臉,聲音里沒什麼情緒。

  楚墨白被氣笑了,他一把抓住秦桑的手臂,眸色越發的冷淡,臉色難看到極點。

  「這就是你把莫念帶回家的理由?」

  楚墨白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深邃的眼眸里迸發出寒意,全身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壓,讓秦桑感受到他的怒氣。

  「莫念見不到你不會罷休。」秦桑淡淡的說,她的手臂被一股力量不斷收縮。

  只要楚墨白再用力一點,秦桑就感覺自己的手腕可能斷了,她睜大眼睛看向楚墨白,眼神里是不願意低頭。

  「你該知道這裡是我家。」

  楚墨白對於自己的私人地盤被入侵感到不滿,這裡是他的私人空間,更不想被人打擾,偏偏秦桑就踩在他的地雷。

  「莫念找不到你就會找我,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秦桑故意這麼說,她就是看看楚墨白什麼反應。

  「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楚墨白的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秦桑沉默了一會,她沒有說話,按照對楚墨白的了解,他當然是不開心,畢竟她帶著莫念回家,像是挑釁他一樣。

  「楚墨白,你跟莫念取消訂婚這件事,對我來說會造成很大的困擾,你現在收回這個想法還來得及。」秦桑輕聲說著,她沒有跟他硬碰硬。

  楚墨白的心口像是被挖空了一塊,一股無名火在心底燃燒起來,對面的人是秦桑,他維持僅有的一絲理智,沒有跟她大吵起來。

  秦桑輕描淡寫的說出這些話,像是一點都不在乎他,也不會給他機會。

  他們當年因誤會分開,對楚墨白來說一直都放不下,更別提還是他父母親手拆散,他不想放下,只想把秦桑留在身邊。

  「你還真的是很討厭我。」楚墨白的唇角劃出一抹苦笑。

  「我不討厭你。」秦桑柔聲說道,「秦家出事以後,已經給我帶來很多麻煩,現在的生活好不容易平穩下來,我不想被擾亂。」

  秦桑退了一步,她確實是這麼想,心底生出一絲愧疚。

  為了拉近跟楚墨白的關係,她不能每一步都走的很快,適當的假裝拒絕,才不會引起楚墨白的懷疑,要是她太心急,只會勾起他的疑心。

  楚墨白鬆開了秦桑的手臂,帶著一股怒氣離開浴室。

  沒多久,樓下傳來車子離開的聲音,秦桑從窗台看出去,發現楚墨白開車走了,她沒有去問,也不糾結他去哪。

  今晚沒有他在,秦桑想自己可能會睡得更好。

  另一邊,楚墨白上了車給司徒寅打電話,想找個人喝酒,司徒寅說在顧昱鞍病房。

  楚墨白只好開車去醫院,他現在心煩氣躁,要是繼續跟秦桑在一起,一定會被氣死,所以他選擇離開。

  楚墨白來到顧昱鞍的病房,顧昱鞍跟司徒寅正在聊工作上的事情。

  見楚墨白來了,司徒寅和顧昱鞍對看了一眼,他們很久都沒看見這個大少爺臉色那麼難看,好像是從哪裡受氣了一樣。

  「你這是怎麼了?」司徒寅疑惑的問。

  「八成是跟女人吵架了吧?」顧昱鞍雙手抱臂,嘴角劃出一抹笑。

  看見楚墨白這樣的臉色,顧昱鞍和司徒寅真的忍住沒笑,他們認識楚墨白那麼久,沒見過他有這麼煩惱的時候。

  「跟秦桑吵架了?」司徒寅試探的問,嘴巴上是這麼說,心底已經認了。

  「秦桑把莫念帶回家。」楚墨白面無表情的說道。

  「哈哈哈……」

  司徒寅和顧昱鞍很損的一起笑了出來,那笑聲越來越大,楚墨白的臉色就越來越黑。

  他們兩人都覺得秦桑太狠了,也是個狠人,怎麼可以做到直接把莫念帶回楚墨白家,這場面想想都感覺很刺激。


  「還笑?」楚墨白冷漠的扔出兩個字,充滿警告意味。

  司徒寅和顧昱鞍很快就收起笑容,他們兩人輕咳一聲,試圖挽回氣氛,心底還是忍住好大的衝動沒有笑出來。

  憋笑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更何況還是楚墨白這種很少有笑料的人。

  「我真的很欣賞秦桑。」顧昱鞍的聲音低沉,他咳了一聲,豎起大拇指,臉上寫滿對秦桑的佩服。

  「秦桑為什麼帶莫念回你家?」司徒寅雙手抱臂,回到正事上。

  「莫念找到她了。」楚墨白淡淡的說。

  「那也不能怪人家,莫念肯定是找不到你,所以跑到秦桑那。」司徒寅無奈的聳了聳肩,這一點也不難猜出來。

  按照莫家的習慣,肯定是先穩住事業,雙方長輩進行溝通,楚墨白和莫念一開始就是被兩家長輩定下聯姻的事,所以他們兩人並沒有選擇權。

  現在莫家有問題,雙方長輩一定會先保證各自產業的安全,接著再繼續聯姻,甚至問都可以不問楚墨白和莫念。

  「那你跟秦桑吵什麼?」顧昱鞍帶著一抹壞笑,「秦桑還挺有意思啊,我看你這輩子就栽在她手裡。」

  「你不也栽在宋暖手裡?」司徒寅挑了挑眉,拿顧昱鞍開玩笑,「我看你沒好到哪裡去。」

  「我可比不上你舔狗。」楚墨白悶哼一聲。

  「我怎麼就舔狗了!」顧昱鞍開始投訴自己不是舔狗,順便解釋了一番。

  楚墨白和司徒寅都沒有說話,兩人還是很有默契的叫了人送酒過來,顧昱鞍不能喝,他們兩人坐在病床邊,一邊喝一邊聊著天。

  楚墨白滿腦子都是秦桑,他以為自己離開家,遠離秦桑就會心情好,現在看來還不一定,他的心情比剛剛還煩躁了。

  想回去找秦桑,哪怕跟她吵幾句也行,他就是想看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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