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有些話不能亂說,割掉你的舌頭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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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0章 有些話不能亂說,割掉你的舌頭是為了你好!

  「左盟主,有些話可不能亂說。」

  定閒師太沉著臉開口。

  相比左冷禪的為人,和做過的事情,她還是更願意相信君子劍的為人。

  「定閒師太,如果你不信,大可去問問方證大師便是。」

  左冷禪卻不慌不忙。

  「左某人雖然行事作風有所偏頗,但還不至於當著諸位武林同道的面,胡說八道,造謠中傷。」

  左冷禪緩緩坐下,淡淡說道。

  氣定神閒。

  「如果定閒師太不信,不如去問問岳不群便是。」

  「就是不知道岳不群的為人,是否會如實說出真相。」

  左冷禪語帶玩味,話音中隱含諷刺。

  「你放心,我自會去問。」

  定閒師太冷哼一聲,坐了下來。

  「那麼左盟主就請直言今日之話題吧。」

  沖虛道長這時開口。

  「不錯,左盟主讓我們千里迢迢來到洛陽,應該不會只是說起這樁舊事吧?」

  天門道長也贊同說道。

  「如今華山派的人未至,莫不是左盟主這次的議題,是針對華山?」

  一直沉默不語的莫大先生突然開口。

  不管怎麼樣,劉正風都是他的師弟,雖然與魔教相交,被左冷禪除魔衛道,他無法明面上指責什麼。

  但劉正風是他師弟,也是他一直想要其接任衡山的掌門人選。

  即便有錯,也罪不至死,更輪不到嵩山的人來處決。

  因此,對於左冷禪,莫大並無好感。

  反觀華山的岳不群卻多次幫助過劉正風,雖然最後劉正風還是死了,但是這份情,他這個師兄卻不得不接。

  也不得不還。

  不然傳揚出去,他衡山豈不都成了忘恩負義之輩?

  左冷禪望向莫大。

  整個五嶽劍派,在三個月之前,他最為忌憚的並不是岳不群,而是莫大。

  莫大的實力一直讓他格外警惕,可以說是五嶽劍派他之下的第一人。

  好在莫大神出鬼沒,不喜江湖之事,因此也很少參與江湖事。

  雖然現在他更加忌憚岳不群,但卻也絕不會放鬆了對莫大的警惕心。

  對方的實力也是深不可測,很少展露真實實力,讓人摸不清底牌。

  而這樣的對手,往往需要更加重視。

  「莫大先生雖然久不在江湖,但一如既往的慧眼如炬。」

  左冷禪輕笑一聲,接著神情突然一肅,「不錯,我這次要說的就是華山的事情。」

  「岳不群大弟子勾結魔教,而岳不群也袒護自己的弟子,同時也與魔教相交,我看他早有異心。」

  「再加上他實力突飛猛進,只怕是早已修煉了辟邪劍譜,並且得到了魔教的支援,為的就是竊取五嶽盟主之位,從而對我正道造成打擊,達成一統武林的夙願。」

  左冷禪直接說道。

  「盟主此言恐怕不妥。」

  定閒師太立即站起身反對,「岳掌門的為人我們都很清楚,或許他的弟子是做出了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想來岳掌門自然會調教自己的弟子,至於與魔教聯手,恐怕子虛烏有吧?」

  定閒師太毫不遲疑地表達了對左冷禪的懷疑。

  「定閒師太,有些話還是不要說太早的好。」

  左冷禪淡漠開口,「我曾在福州與岳不群有過會面,此人劍法邪意,必是修煉了邪道劍法。」

  「而辟邪劍法既出自葵花寶典,恐怕定閒師太還不知道辟邪劍法的邪在何處吧?」

  左冷禪一臉冷笑。

  定閒師太聞言眉頭一皺,心下咯噔一聲,感覺有些不妙,但還是問道:「什麼意思?」

  「在座的幾位不知道,我想方證大師一定清楚吧?」

  左冷禪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方證。

  方證捏著佛珠的手微微一緊,眼帘微垂,片刻後才微微點頭,「是知道一二。」


  「哈哈哈……」

  左冷禪聞言大笑一聲,「其實不用去問方證大師,葵花寶典的例子就在身邊,東方不敗是什麼模樣,是付出了什麼代價,難道諸位掌門不清楚嗎?」

  「而辟邪劍譜既然出自葵花寶典,那麼一些修煉要求,自然也避不過。」

  「盟主的意思是?」

  此話一出,所有人露出深思,接著臉色一變。

  日出東方,唯我不敗!

  自從東方不敗成為魔教教主之後,威勢比之當初的魔梟任我行都要更勝一籌。

  關於東方不敗的信息,自然被他們早已調查清楚。

  因此自然知道東方不敗為了修煉魔功,早已自宮,讓自己變得不男不女。

  而辟邪劍譜既然出自葵花寶典,豈不……

  這樣一想,不少人只感覺身下涼嗖嗖的。

  不寒而慄。

  「盟主的意思是,岳不群為了修煉辟邪劍譜,已經自宮,成為了太監?」

  泰山派的玉璣子毫不避諱地道。

  反而有些幸災樂禍,「如果真有此事,那可是華山,乃至我五嶽,甚至是我正道天大的醜聞啊!」

  這一刻,就連定閒師太也眉頭緊鎖,只是道:「岳掌門究竟是否修煉辟邪劍譜,還是未知之數,我們在這裡對他進行如此非議,恐怕有所不妥吧?」

  「老夫也贊成定閒師太的話,岳掌門乃一派掌門,而且武功精進,沒什麼奇怪的,總不能有人能擊敗左盟主你,伱就懷疑別人修煉了邪功吧?」

  莫大淡淡說道。

  左冷禪掃了定閒魚莫大一眼,這兩人總是和他唱反調。

  如果不是這兩人,自己早就能夠一統五嶽。

  「是不是,找來岳不群一問不就知道了。」

  玉璣子插口說道。

  現場氣氛一時有些凝重。

  而在此時,一道沉穩地聲音傳來,「是誰要找岳某一問啊?不知道你們想知道什麼?」

  伴隨話音,只見門外走進一道昂藏身影。

  寧淵腰跨長劍,帶著寧中則邁步走了進來。

  「岳不群!」

  見到岳不群,玉璣子不由後退半步。

  畢竟剛剛還在說人壞話,如今被正主抓到,自是免不了尷尬。

  「岳掌門!」

  莫大、定閒以及天門道長紛紛起身迎接。

  就連方證、沖虛也微微頷首。

  「岳不群,你來的正好。」

  左冷禪依舊坐在首位上,並未起身,臉色有些難看,接著冷哼一聲,「既然你來了,那就正好解釋一下吧。」

  「解釋?」

  寧淵嗤笑一聲,「怎麼,左掌門這是要公審岳某嗎?」

  「不知道岳某是犯了何罪?而左掌門又是以什麼身份與資格,來審問岳某?」

  寧淵話語淡漠,一點都不客氣。

  這讓左冷禪的臉色越發鐵青。

  顯然沒想到對方會如此不給自己面子,連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岳不群,你修煉辟邪劍譜的事,別以為別人不知道。」

  左冷禪索性也不再廢話,直接挑明。

  「我修煉辟邪劍譜?」

  寧淵一臉吃驚,望著左冷禪道:「不知道左掌門是從哪裡聽來的謠言?竟然會覺得岳某會修煉辟邪劍譜?」

  「我華山武功博大精深,岳某都還未徹底參悟,哪有功夫修煉他人武功。」

  寧淵本來就沒修煉,因此這話說的是理直氣壯。

  「岳不群,你不用抵賴,如果你沒有修煉辟邪劍譜,何以破我劍法?」

  左冷禪冷哼一聲,「你即便再偽裝,但有些事情,是偽裝不了的。」

  左冷禪目光向下掃了一眼,一切都不言而喻。

  「胡言亂語。」

  寧中則滿面怒容,畢竟這是在羞辱自己的夫君,也是羞辱自己,羞辱華山。


  「左冷禪,我師兄乃華山掌門,豈容你肆意羞辱?」

  寧中則大聲喝道。

  「寧女俠,你沒必要如此維護岳不群,身為妻子,我想你才是最清楚岳不群身體狀況的人,他已經給不了你幸福。」

  左冷禪淡淡說道。

  寧淵對此倒是依舊不動聲色。

  寧中則氣急,不由怒道:「我當然最清楚,我已經懷有身孕,再次有了師兄的孩子,你說的這些完全是子虛烏有,造謠中傷。」

  「身為一派掌門,卻如此攻訐同門,真是不恥,江湖都說你左冷禪是真小人,我看確實不假。」

  寧中則怒斥道。

  本來以她性格,是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直接攻擊人來的話。

  但是左冷禪的言辭太過分了。

  如果她不是當事人,說不定還真會懷疑,但是其他江湖人說不定就會聽信此言。

  有些時候,真相對於普羅大眾而言,並不重要,他們只是喜歡看熱鬧,喜歡看到高高在上的人跌落塵埃,喜歡這些八卦。

  哪怕明顯的不可信,但也津津樂道。

  一旦這種謠言傳出去,傳的多了,說不定就會被人當成真。

  因此寧中則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私事。

  「寧女俠懷孕了?」

  聽得此話,在場的人為之一愣。

  不少人露出詫異,望向寧中則與寧淵。

  雖然岳不群與寧中則是夫妻,寧中則懷孕並無什麼稀奇,但是兩人成婚這麼多年,女兒都已經十六七歲,這麼多年沒有第二個孩子,如今這個時候卻又懷孕,自是讓人感到意外。

  「諸位以為,這等事情,我會撒謊?」

  寧中則哼了一聲,「我只是不想師兄被人造謠中傷,不然此等私事,又豈會在諸位面前公開去說。」

  「因此左冷禪的說辭,都是個人猜測,憑空捏造,無端指責。」

  「你說你懷孕就懷孕了?」

  左冷禪聞言心下一沉,但表面上卻冷哼一聲,露出不滿。

  他自然不能因為對方一言之詞就相信。

  「左冷禪,我容忍你這麼長時間,不是因為你強,只是給你說話的機會,看看你能說出什麼花來,但你現在卻不斷中傷岳某,真當岳某好脾氣嗎?」

  寧淵這時終於開口。

  他左手按在長劍之上,冷冷逼視左冷禪。

  左冷禪也站起身,毫不客氣對視,「岳掌門此言差矣,辟邪劍譜與東方不敗的葵花寶典牽連太深,左某為了江湖正道,不得不慎重。」

  「雖然左某也不願意相信這樣的謠言,也覺得以岳掌門君子劍的人品,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奈何江湖中人不信啊,沒有證據,只怕會無端揣測,反而造出更大的謠言,詆毀岳掌門。」

  「左某做這一切,也是為了岳掌門著想,只要今天能夠弄個清楚明白,江湖謠言,也將不攻自破,對岳掌門而言,豈不有利?」

  左冷禪說著臉上露出笑容。

  「嗯?」

  寧淵眉頭一挑,隨即冷哼一聲,「究竟是江湖人不信,還是左掌門故意想要羞辱岳某?」

  「左冷禪,我看分明是你故意一直在造謠中傷師兄,我可沒聽說其他江湖人有這些傳聞。」

  寧中則再次開口,冷冷說道。

  「左盟主,你今天太過分了。」

  定閒師太也開口附和道。

  「不知左盟主準備如何證明,總不能讓岳掌門脫下褲子看吧?」

  突然泰山派的玉璣子嬉笑開口。

  但她話音剛落,一道劍氣閃過。

  「啊!」

  伴隨一聲慘叫,玉璣子痛苦倒在地上,滿嘴鮮血,接著半截舌頭吐了出來。

  「我的舌頭……啊……好疼啊!」

  玉璣子在地上打滾,吐字也變得不清楚。

  天門道長也驀的起身,臉色大變,蹲下身連忙喊道:「師叔,你怎麼樣?」

  一旁的玉磬子、玉音子也一臉驚怒,「岳不群,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傷害我師兄!」


  左冷禪看到這一幕,也立即喝道:「岳不群,你當著這麼多江湖同道的面,竟然公然傷害泰山派的師兄,太過分了吧?」

  「如此張狂行為,若是沒了旁人在場,豈不更加狂妄?」

  左冷禪怒聲呵斥。

  寧淵卻是不咸不淡地道:「岳某乃華山掌門,並未犯下過錯,即便有錯,也輪不到他派之人來審判,更輪不到他人羞辱。」

  「羞辱我,就是羞辱華山,羞辱華山的列祖列宗。」

  「我只是割掉他的舌頭,沒有取他性命,已經是看在泰山派同為五嶽的份兒上。」

  「有些話不能亂說,割掉他的舌頭也是為了他好,省的他將來惹下更大麻煩,丟了性命!」

  寧淵說著目光落在天門道長的身上,「天門道長以為呢?」

  「這……」

  天門道長眉頭一皺,雖然玉璣子這樣被人當眾割掉舌頭,讓泰山派很丟臉,也得罪了泰山派,但是事實卻是玉璣子口無遮攔。

  玉璣子說出那樣的話來,他這個掌門也感覺不對,而身為當事人的岳不群,憤怒也可以理解。

  一派掌門,確實不容羞辱。

  他泰山派並不占理。

  「天門,你是我泰山派掌門,如今你師叔被人當著你的面割掉了舌頭,難道你不為他報仇嗎?」

  「這要是傳揚出去,我泰山派豈不要在江湖同道口中成為笑柄,你這個掌門的位置還坐的安穩嗎?門中弟子如何心服口服?」

  玉音子立即開口呵斥。

  本來他們就在覬覦天門的掌門之位,遇到這樣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不管是天門去與岳不群交手被殺,還是天門不出手,給他們把柄,對他們而言,都有好處。

  因此兩人立即開口催促天門道長。

  或者說是逼宮。

  「兩位師叔,可是確實是玉璣子師叔無禮在先。」

  天門道長猶豫說道。

  「天門,不管有理沒理,那都是我泰山派的事情,還輪不到他華山掌門來教訓我們泰山的人。」

  玉音子大聲說道。

  說著看向左冷禪,立即哭訴,「左盟主,你是五嶽盟主,理應為我五嶽同門做主,他岳不群傷我師兄,你可一定要管啊!」

  「對,沒錯,這岳不群下手未免太過狠毒,我師兄不過是口不擇言,開個玩笑,他岳不群竟然就割掉了我師兄的舌頭,此仇不報,我泰山派豈不將成為江湖笑柄。」

  「左盟主,你一定要為我們泰山派做主啊!」

  玉磬子來到左冷禪的面前,大聲喊道。

  「兩位長老放心,我左某人定會為玉兄做主,為泰山派做主,絕不容岳不群如此放肆。」

  左冷禪立即大聲保證。

  天門道長的臉色卻有些難看,眉頭緊皺。

  玉磬子、玉音子兩人如此做法,可是將他這個泰山掌門架在了火上烤。

  左冷禪的態度,更是倒逼他這個泰山掌門沒有退路,只能與華山,與岳不群反目。

  不然自己豈不要成為泰山的罪人?

  做為掌門,無法維護同門,又有何面目面對泰山的弟子?

  此刻少林、武當的人也都詫異望著寧淵,顯然沒想到寧淵今日之做法,竟然絲毫不留餘地。

  這可是以往從未有過的。

  君子劍他們很熟悉,是一個有風度,也顧忌全局的人。

  但今天這樣衝動的行為,直接重傷泰山的長老,雖然是玉璣子有錯在先,但是卻直接出手傷人,還是讓很多人想不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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