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害人害己
同一時間內，秦家別墅。
秦繼昌坐在客廳，他面無表情，正在抽菸等待。
『叮鈴鈴！』
這時，座機電話響了，他急忙拿起來。
「二爺，行動失敗，那幾個流竄犯被抓了。」
「廢物，沒用的東西。」
秦繼昌罵了一句：「你沒留下蛛絲馬跡吧？」
「絕對沒有！」
對方回答：「我和他們都是線上聯繫，不見面，巡捕是查不到咱們頭上的。」
「嗯，那就好。」
秦繼昌冷聲道：「再換一批人，記住了，一批人只能用一次，決不能用第二次。」
「是，您就放心吧。」
掛斷電話，秦繼昌深吸一口氣，掐滅了香菸。
他起身來到地下室，拿出鑰匙打開一扇大鐵門。
昏暗的密室內，擺放著一口大棺材，只是沒有棺材蓋，那棺材裡面被泥土給封滿了。
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顫抖著身體，捲縮在牆角，她滿臉淚痕，手腳都被鐵鏈給鎖住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秦繼昌從旁邊拿過一個臉盆，還有一把尖刀，冷臉走了過去。
「不要啊，不要殺我…」
女孩被嚇得渾身發抖。
「別害怕，很快就會結束的。」
『刷！』
他一刀割開了女孩的手腕，鮮血流淌到了臉盆里。
十幾分後，女孩臉色慘白，已經停止了呼吸，鮮血也流了整整一小盆。
秦繼昌獰笑著端起臉盆，把鮮血倒進了裝有泥土的棺材裡。
「兒子啊，爸不會讓你死的，你很快就能復活了，哈哈哈……」
「爸，你瘋了嗎？」
突然，秦昊出現在了地下室。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秦繼昌怒斥道。
秦昊掃了眼死在角落裡的小女孩，臉色微變：「爸，這是江湖邪術，你清醒一點行嗎？小晟他已經死了，不可能復活……」
「你住口！」
秦繼昌低吼道：「他是你親弟弟，就算有一絲希望，我也要救活他。」
「他死了，死了。」
秦昊咬牙道：「那女人來路不明，你真當她是神仙嗎？」
「你少廢話！」
秦繼昌不耐煩道：「這件事不用你管，滾出去。」
「好，我不管。」
秦昊後退兩步，攤手哼笑：「爸，我醜話說在前面，你這麼做會害了自己，更會害了秦家，到時你可別後悔。」
……
三天後上午十點，東南拳盟總部練武場。
此時練武場已經聚集了幾千人，南方江湖各大宗門，差不多有一半都到場了，南武盟更是來了幾十人之多。
甚至還有個別北派江湖武者，也跑過來湊個熱鬧。
洪伯庸當天就發出通告，他要當著南派武道界所有人的面，親手殺了葉鳴，免得說他以大欺小，勝之不武。
在看台的一個角落裡，坐著三個人，是兩個老者和一個中年女子。
這三位可大有來頭，正是九天五門的左右護法，和四天王火鳳凰。
三人故意穿著普通，頭上還戴著圓帽，沒有半點武者氣勢，更像是種地的農民。
「你們說，誰會贏啊？」
震寰公笑問。
「哈，這還用問？肯定是洪伯庸啊。」
凌岳翁哼哧道，火鳳凰也表示贊同。
「哦？何以見得啊？」
震寰公又問。
「哈，他葉鳴算個什麼東西？」
凌岳翁不屑道：「洪伯庸成名已久，聽說他已經突破到大宗師境了，那小癟三必敗無疑。」
「老凌啊，你就這麼肯定嗎？」
震寰公笑嘻嘻問。
「那當然……」
「老頭，你們是哪個宗門的？」
凌岳翁話還沒說完，前面一個年輕女子，突然轉頭質問。
這女子二十歲上下，面容清秀，梳著高冠長發，還真有那麼一點古代女俠的樣子。
「臭丫頭，你叫誰老頭呢？沒大沒小。」
火鳳凰有些不悅。
「哈，他罵人家小癟三就行，我叫他老頭就不行嗎？」
楚汐玥扁嘴道。
「你……」
「哎，不打緊。」
凌岳翁一抬手，扁嘴道：「小小年紀牙尖嘴利，你又是哪個宗門的人啊？」
「我是虹月宮的人，你們呢？」
楚汐玥揚起下巴。
最近這二十年，虹月宮換了新掌門，也是水漲船高，名聲大噪。
成為了南派武道界，排名第一的女子宗門，有三位宗師境高手坐鎮，其中掌門還是宗師巔峰。
「哦，原來是虹月宮的小娃娃呀。」
震寰公捋著鬍鬚，笑呵呵道：「我們三個是江湖散修，不值一提，剛才聽你的意思，很看好那姓葉的小子？」
「談不上看好，但也不至於…像這位老先生說得那麼不堪一擊吧？」
楚汐玥扁扁嘴。
「小丫頭片子，你懂什麼？」
凌岳翁教訓道：「老夫闖蕩江湖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那又怎樣？」
楚汐玥不服氣道：「年紀大就了不起啊？你那麼厲害，怎麼還是個散修者呢？」
「哈，你們聽到了嗎？這丫頭居然藐視我？」
凌岳翁被氣笑了。
「行了行了！」
震寰公勸道：「你都這麼大歲數了，跟她一個小姑娘叫什麼勁啊？」
「這位老前輩，我愛聽你說話。」
「同樣都是老人家，為何做人的差距那麼大呢？」
楚汐玥聳肩搖頭，故意氣他。
「你…我…」
凌岳翁氣得抓狂。
要不是震寰公攔著他，他非好好教訓一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
「嘿嘿…老人家你好搞笑啊。」
「說你一句就生氣了，幾十歲的人了，小氣鬼一樣，哎！」
楚汐玥無奈嘆氣。
「你…你這死丫頭…」
「好了好了，消消氣！」
震寰公緊緊壓住他。
凌岳翁氣得吹鬍子瞪眼：「她說我小氣鬼，她居然說我小氣鬼？」
「哎呀你這…就當她是胡說八道了。」
震寰公笑呵呵勸道。
「老震頭，你說我小氣嗎？」
凌岳翁突然問他。
「不小氣不小氣，你最大度了。」
震寰公敷衍道。
「什麼意思？敷衍我是不是？」
「如實回答，我小氣嗎？」
凌岳翁急了。
「這個……」
震寰公犯難了。
楚汐玥嘟囔道：「我說老先生啊，您要是不小氣，能問出這句話嗎？」
「噗！」
火鳳凰忍不住了，一下笑噴了。
「什麼？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
凌岳翁臉都黑了。
「您看您看，又急了，真是小氣鬼呀。」
楚汐玥連連搖頭。
「你你你…」
凌岳翁支支吾吾半天，
堂堂九天五門大護法，硬是被一個小姑娘給懟沒電了。
……
秦繼昌坐在客廳，他面無表情，正在抽菸等待。
『叮鈴鈴！』
這時，座機電話響了，他急忙拿起來。
「二爺，行動失敗，那幾個流竄犯被抓了。」
「廢物，沒用的東西。」
秦繼昌罵了一句：「你沒留下蛛絲馬跡吧？」
「絕對沒有！」
對方回答：「我和他們都是線上聯繫，不見面，巡捕是查不到咱們頭上的。」
「嗯，那就好。」
秦繼昌冷聲道：「再換一批人，記住了，一批人只能用一次，決不能用第二次。」
「是，您就放心吧。」
掛斷電話，秦繼昌深吸一口氣，掐滅了香菸。
他起身來到地下室，拿出鑰匙打開一扇大鐵門。
昏暗的密室內，擺放著一口大棺材，只是沒有棺材蓋，那棺材裡面被泥土給封滿了。
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顫抖著身體，捲縮在牆角，她滿臉淚痕，手腳都被鐵鏈給鎖住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秦繼昌從旁邊拿過一個臉盆，還有一把尖刀，冷臉走了過去。
「不要啊，不要殺我…」
女孩被嚇得渾身發抖。
「別害怕，很快就會結束的。」
『刷！』
他一刀割開了女孩的手腕，鮮血流淌到了臉盆里。
十幾分後，女孩臉色慘白，已經停止了呼吸，鮮血也流了整整一小盆。
秦繼昌獰笑著端起臉盆，把鮮血倒進了裝有泥土的棺材裡。
「兒子啊，爸不會讓你死的，你很快就能復活了，哈哈哈……」
「爸，你瘋了嗎？」
突然，秦昊出現在了地下室。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秦繼昌怒斥道。
秦昊掃了眼死在角落裡的小女孩，臉色微變：「爸，這是江湖邪術，你清醒一點行嗎？小晟他已經死了，不可能復活……」
「你住口！」
秦繼昌低吼道：「他是你親弟弟，就算有一絲希望，我也要救活他。」
「他死了，死了。」
秦昊咬牙道：「那女人來路不明，你真當她是神仙嗎？」
「你少廢話！」
秦繼昌不耐煩道：「這件事不用你管，滾出去。」
「好，我不管。」
秦昊後退兩步，攤手哼笑：「爸，我醜話說在前面，你這麼做會害了自己，更會害了秦家，到時你可別後悔。」
……
三天後上午十點，東南拳盟總部練武場。
此時練武場已經聚集了幾千人，南方江湖各大宗門，差不多有一半都到場了，南武盟更是來了幾十人之多。
甚至還有個別北派江湖武者，也跑過來湊個熱鬧。
洪伯庸當天就發出通告，他要當著南派武道界所有人的面，親手殺了葉鳴，免得說他以大欺小，勝之不武。
在看台的一個角落裡，坐著三個人，是兩個老者和一個中年女子。
這三位可大有來頭，正是九天五門的左右護法，和四天王火鳳凰。
三人故意穿著普通，頭上還戴著圓帽，沒有半點武者氣勢，更像是種地的農民。
「你們說，誰會贏啊？」
震寰公笑問。
「哈，這還用問？肯定是洪伯庸啊。」
凌岳翁哼哧道，火鳳凰也表示贊同。
「哦？何以見得啊？」
震寰公又問。
「哈，他葉鳴算個什麼東西？」
凌岳翁不屑道：「洪伯庸成名已久，聽說他已經突破到大宗師境了，那小癟三必敗無疑。」
「老凌啊，你就這麼肯定嗎？」
震寰公笑嘻嘻問。
「那當然……」
「老頭，你們是哪個宗門的？」
凌岳翁話還沒說完，前面一個年輕女子，突然轉頭質問。
這女子二十歲上下，面容清秀，梳著高冠長發，還真有那麼一點古代女俠的樣子。
「臭丫頭，你叫誰老頭呢？沒大沒小。」
火鳳凰有些不悅。
「哈，他罵人家小癟三就行，我叫他老頭就不行嗎？」
楚汐玥扁嘴道。
「你……」
「哎，不打緊。」
凌岳翁一抬手，扁嘴道：「小小年紀牙尖嘴利，你又是哪個宗門的人啊？」
「我是虹月宮的人，你們呢？」
楚汐玥揚起下巴。
最近這二十年，虹月宮換了新掌門，也是水漲船高，名聲大噪。
成為了南派武道界，排名第一的女子宗門，有三位宗師境高手坐鎮，其中掌門還是宗師巔峰。
「哦，原來是虹月宮的小娃娃呀。」
震寰公捋著鬍鬚，笑呵呵道：「我們三個是江湖散修，不值一提，剛才聽你的意思，很看好那姓葉的小子？」
「談不上看好，但也不至於…像這位老先生說得那麼不堪一擊吧？」
楚汐玥扁扁嘴。
「小丫頭片子，你懂什麼？」
凌岳翁教訓道：「老夫闖蕩江湖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那又怎樣？」
楚汐玥不服氣道：「年紀大就了不起啊？你那麼厲害，怎麼還是個散修者呢？」
「哈，你們聽到了嗎？這丫頭居然藐視我？」
凌岳翁被氣笑了。
「行了行了！」
震寰公勸道：「你都這麼大歲數了，跟她一個小姑娘叫什麼勁啊？」
「這位老前輩，我愛聽你說話。」
「同樣都是老人家，為何做人的差距那麼大呢？」
楚汐玥聳肩搖頭，故意氣他。
「你…我…」
凌岳翁氣得抓狂。
要不是震寰公攔著他，他非好好教訓一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
「嘿嘿…老人家你好搞笑啊。」
「說你一句就生氣了，幾十歲的人了，小氣鬼一樣，哎！」
楚汐玥無奈嘆氣。
「你…你這死丫頭…」
「好了好了，消消氣！」
震寰公緊緊壓住他。
凌岳翁氣得吹鬍子瞪眼：「她說我小氣鬼，她居然說我小氣鬼？」
「哎呀你這…就當她是胡說八道了。」
震寰公笑呵呵勸道。
「老震頭，你說我小氣嗎？」
凌岳翁突然問他。
「不小氣不小氣，你最大度了。」
震寰公敷衍道。
「什麼意思？敷衍我是不是？」
「如實回答，我小氣嗎？」
凌岳翁急了。
「這個……」
震寰公犯難了。
楚汐玥嘟囔道：「我說老先生啊，您要是不小氣，能問出這句話嗎？」
「噗！」
火鳳凰忍不住了，一下笑噴了。
「什麼？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
凌岳翁臉都黑了。
「您看您看，又急了，真是小氣鬼呀。」
楚汐玥連連搖頭。
「你你你…」
凌岳翁支支吾吾半天，
堂堂九天五門大護法，硬是被一個小姑娘給懟沒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