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9章 慶功宴
第1099章 慶功宴
見柳若沒有走，許修文問道：「你還有什麼事麼？」
柳若道：「水水快回來了。」
「我知道。」
「聽說她出去旅遊的事，是你同意的？」
「嗯。」
「你太慣著她了。」
「上了一個學期的課也辛苦了，讓她出去放鬆放鬆，看看風景也挺好。」
柳若忍不住道：「要說辛苦，你不比她更辛苦麼？你都沒出去旅遊，她有什麼資格出去旅遊，還花你的錢……」
許修文：「……」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他感覺柳若的語氣有點怪怪的。
安水水不是她女兒麼？
可她的語氣完全是向著他說話。
許修文告訴自己，別多想。
他笑了一下，說道：「沒事的，柳姨，我不在意這些，等水水回來，你也別說她了。」
柳若眼中一閃而過『不滿』的情緒。
許修文不確定是不是看錯了。
因為再看去時，已經不見了。
公司里。
練習室中，休息中的女孩們討論著公司的新劇。
「真羨慕白月兒啊，又有一部劇大火。」
「我聽說了，白月兒剛接了一個代言，一年的代言費有500萬呢。」
「哇~」
周圍響起一片驚訝聲。
女孩們全都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其中一個女孩說，「我都不奢望能出演女一號了，哪怕混個女二號也好啊。」
旁邊一個女孩立刻說道：「你才加入公司多久，慢慢等機會吧。」
前一個女孩立刻說道：「於芷比我還晚加入公司呢，她憑什麼能出演女一號啊。」
第二個女孩緊張的看了一眼練習室門口，然後壓低聲音道，「你跟她能比啊？」
「我憑什麼比不了？我是長得不如她好看……好吧，是不如她好看，但我也不差啊，再說我身材比她好多了……」
女孩向前挺了挺胸。
別的不說，說話的女孩胸部的確比於芷要豐滿一些。
公司拍的電視劇，女一號一向都是白月兒包攬了。
這次杭導的新劇女一號竟然選擇了於芷。
這無疑是一個大新聞。
難免會讓人懷疑中間是不是有什麼內幕。
尤其是公司一直有許修文潛規則於芷的傳聞。
也正因為被選中了女一號，原本就是晚加入公司的於芷，和其他人的關係更一般了。
她唯一的朋友只有冷柔了。
此時。
另外一個地方，冷柔和於芷待在一起。
冷柔突然道：「小芷，今晚的慶功宴你去麼？」
於芷搖頭：「不去，他都沒通知我，我去幹嘛？」
冷柔道：「可是杭導不是通知你了麼？」
於芷：「……」
她口中的『他』當然指的是許修文，而不是杭導。
於芷沒說話。
冷柔後知後覺，「大家都去，你不去，會不會不太好啊。」
於芷哼道：「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
她一想到許修文之前接二連三的拒絕她，就很生氣。
憑什麼這麼對她啊？
於芷的情緒，只有她自己知道。
冷柔可能也知道一點。
如果陸欣瑤知道於芷的想法，肯定會忍不住笑。
她差點給許修文生了孩子，也不敢在許修文面前任性，使情緒。
你小小於芷憑什麼敢呢？
沒錯。
你是長得漂亮，身材也好，年紀還小。
但是許修文身邊的女孩或者女人，哪個比你差呢？
……
蘇夢荃此刻正在化妝。
她的電話突然響了。
拿起來看了一眼，是錄音室的一個追求她的男人打來的電話。
她看了一眼號碼便將電話掛了。
蘇夢荃雖然給許修文下過藥，但她可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而且，她也不是什麼男人都看得上的。
最開始給許修文下藥，她想的很簡單。
用清白的身子換去資源。
只要能夠發一張專輯就夠了。
可隨著時間流逝。
她發現自己越來越在意許修文了。
雖然對方對她愛答不理。
但她總會在很多個夜晚想起許修文。
許修文身上最吸引她的並不是他的錢，也不是他的背景家世，長相身材。
而是他的才華。
每當她演唱專輯裡收錄的歌曲。
一想到這些歌曲都是許修文創作的。
她便發自內心的欽佩。
久而久之，更是滋生出了仰慕之情。
而當那天錄音室的男人向她表白時。
她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人是許修文。
她那時才知道，她好像對許修文有好感了。
公司新劇播出後收視率大好這件事，蘇夢荃也知道。
因為電視劇中的主題曲還有各種插曲都是她唱的。
她的名氣也增加了不少。
她還接到了媒體和節目的邀約。
其中甚至不乏知名節目的邀請。
曾幾何時，她只能在酒吧駐唱，期待著有一天能夠實現做歌手的夢想。
而如今她已經能夠收到，那些曾經想都不敢想的節目的邀請。
蘇夢荃非常開心，但她更清楚這些是誰帶給她的。
所以。
今晚的慶功宴，蘇夢荃是一定會參加的。
她要去見許修文。
……
轉眼到了晚上。
公司的人陸陸續續的來到若文樓。
其中就包括於芷和冷柔。
兩女是單獨來的，沒有跟著杭飛劇組的其他人一起來。
許修文想裝看不見都不行。
更不巧的是。
蘇夢荃也來了。
三人剛好在門口撞上了。
於芷一看到蘇夢荃，情緒差點失控。
如果不是這個壞女人，她也不會失身於許修文。
她也就沒有後面那些患得患失。
於芷不是一個心思很深的女孩子。
她對蘇夢荃很生氣，表現出來就是怒目而視。
蘇夢荃則好像無事發生一樣，笑著打了聲招呼。
接著又看向許修文道：「許總，晚上好。」
蘇夢荃今天穿了一條黑色的裙子，配上她今晚的妝容，很性感。
許修文的目光不免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幾秒。
而這一幕被於芷注意到後。
女孩非常不滿。
她冷哼一聲，越過兩人往飯店裡走去。
經過蘇夢荃身邊時，還『不小心』的撞了蘇夢荃一下。
她冷冷的說了聲，「對不起」。
在場的人都知道於芷是故意的。
可她都道歉了。
蘇夢荃也不好抓著不放，反倒顯得小心眼。
蘇夢荃故作大度，笑著道：「沒關係。」
許修文懶得理會兩女。
他掏出手機，一邊接電話，一邊遠離這個是非地。
但他並不是裝出來的。
而是剛好接到了電話。
許修文拿著電話走遠後。
蘇夢荃收起臉上的笑容，瞥了於芷一眼，冷冷的道：「上次的事，我已經道過歉了，請你不要再找茬了。」
「你說誰找茬？」於芷一下子惱了，朝蘇夢荃瞪去。
「說誰誰知道。」
「我還沒說你給我……你要不要臉！」
「不行你報警吧。」蘇夢荃不想和於芷鬥嘴，於是丟下這句話便走了。
於芷看著蘇夢荃的背影，氣的捏緊了拳頭。
她突然想起冷柔，轉頭問道：「柔姐，你說，怎麼會有她這麼過分的人啊？」
冷柔：「……」
許修文走到角落裡，看了一眼號碼。
是黎海媚的電話。
他迅速按下接聽鍵。
電話接通後。
許修文肉麻的道：「老婆，你找我什麼事啊？」
電話那頭的黎海媚聽到他的稱呼，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揚，但立刻反應過來，被她克制住了。
「你晚上來我家一趟！」
「想我啦？」
「你正經點！」
「我很正經啊……」
「我有事對你說。」
「好。慶功宴結束，我就去找你。」
「嗯。」
頓了一下。
黎海媚道：「聽說你們公司的新劇收視率很好。」
「你也知道了？」
雖然黎海媚不是圈子裡，但她畢竟是fsz。
所以許修文並不意外她會知道。
「嗯。恭喜你。」
「謝謝老婆！」
「那我先掛了。」
許修文看著掛掉的電話，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黎海媚剛才的語氣略顯嚴肅。
再聯繫她剛才說，有事要對他說。
許修文有點擔心，該不會是他和黎珂的事，被她知道了，所以來興師問罪了吧？
他希望不是！
不然就算他解釋說，是黎珂主動，趁他不注意，強行……
黎海媚會信麼？
收起手機。
許修文來到二樓。
這裡平時都是用來辦重要宴席的。
今晚則沒有對外開放。
許修文找到陸欣瑤，問道：「人到齊了麼？」
陸欣瑤點頭道：「已經到齊了。」
許修文道：「那就開始吧。」
雖然在一個大廳里，公司人那麼多，不可能都坐一張桌子。
許修文走到杭飛身邊坐下。
陸欣瑤作為他的秘書率先上台講話。
今晚的主持人也由她頂替。
陸欣瑤說完，許修文和杭飛輪流上台說了一些鼓勵和讚揚的話。
最後許修文在台上宣布，公司每個人這個月多發1000塊獎金，並且給每個人增加一個星期的年假。
他剛一說完，台下便響起一片歡呼聲。
杭飛今晚很高興，拉著許修文拼酒。
他其實壓力很大。
許修文對他特別信任，幾乎是完全放權，隨便他怎麼拍。
這份信任其實也是壓力。
加上之前的幾部劇，雖然收視率都不錯，熱度也很高，但是幾乎沒獲什麼獎。
圈內人很多都說他是走了狗屎運。
這讓他的壓力更大了。
而《咖啡王子》這部劇，以如今的勢頭來看，很有機會在今年或者明年獲獎。
杭飛現在的願望就是借著這部劇拿下一兩個大獎，向所有人證明他的能力。
因為喝的急，杭飛很快就展現出醉態。
飯桌上的其他人見狀，立刻調轉槍口，開始找許修文敬酒。
有第一個人，就有第二個人……
隨後公司里的所有人都輪番找許修文敬酒。
哪怕每次只是抿一口，也架不住人數多。
很快，許修文便感覺頭暈暈的。
他知道自己快醉了。
許修文連忙用上廁所為由，離開了飯桌。
穿過大廳，走到衛生間門口。
許修文放完水從衛生間出來，剛好看到蘇夢荃在門口。
這個女人正在鏡子前整理著頭髮。
一切看起來正常。
可許修文卻感覺對方是故意在這裡等他。
餘光瞥見許修文後，蘇夢荃轉頭看過來，笑著道：「許總，好巧啊。」
許修文淡淡的嗯了一聲。
他不太喜歡這個女人。
一是因為她原則性不強，二是因為她目的性太強。
雖然說這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
可他就是對蘇夢荃沒太多好感。
許修文走到洗手台前，洗了洗手。
忽然感覺頭有點暈沉，於是雙手搭在洗手台邊緣，閉上眼睛緩一緩。
蘇夢荃看到這一幕，連忙上前攙扶住他的手臂，道：「許總，你小心點，別摔倒了……」
許修文揚了揚手臂，道：「我沒事，你別碰我……」
然後許修文便聽不到蘇夢荃的聲音。
他感到詫異，轉頭看過去。
蘇夢荃正看著他。
她的眼睛有些發紅。
對視後，她迅速低下頭去。
許修文皺眉道：「你怎麼了？」
蘇夢荃聲音難過，「許總，你應該很討厭我吧！」
許修文眉頭皺的更深了。
他想說，你沒病吧？
蘇夢荃的想法裡，許修文應該會先解釋一下，再安慰她幾句。
然而現實卻是另外一種情況。
許修文冷冷的道：「我是很討厭你。你對我做那些事，我不怪你，可是你不該把於芷也牽扯進來！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對於芷的傷害會有多大？你幾乎是毀了她！」
蘇夢荃自知理虧。
可她還想解釋。
許修文不給她機會，「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吧。」
從衛生間轉角走出來。
許修文突然看到了站在轉件旁的於芷。
於芷正在猶豫是繼續上衛生間，還是偷偷離開。
結果就被許修文發現了。
「你怎麼在這？」許修文問道。
於芷道：「關你什麼事？」
她說的是氣話。
她其實很想許修文能對她態度好一點。
可每次他的態度都很不好。
於芷雖然說了氣話，可她還是希望許修文能夠對她態度好一點。
然而事與願違。
許修文聞言，皺眉道：「是不關我的事！」
說罷轉身便走。
於芷瞬間愣在原地。
她沒有叫許修文，而是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心裡則想著許修文剛才說的話。
其實她聽到了。
雖然許修文表現得很冷漠，很絕情。
可是他剛才的話，分明是對她的一種關心，一種憐惜，一種心疼。
於芷忽然感覺心裡好受了些。
她繼續去上衛生間。
見柳若沒有走，許修文問道：「你還有什麼事麼？」
柳若道：「水水快回來了。」
「我知道。」
「聽說她出去旅遊的事，是你同意的？」
「嗯。」
「你太慣著她了。」
「上了一個學期的課也辛苦了，讓她出去放鬆放鬆，看看風景也挺好。」
柳若忍不住道：「要說辛苦，你不比她更辛苦麼？你都沒出去旅遊，她有什麼資格出去旅遊，還花你的錢……」
許修文：「……」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他感覺柳若的語氣有點怪怪的。
安水水不是她女兒麼？
可她的語氣完全是向著他說話。
許修文告訴自己，別多想。
他笑了一下，說道：「沒事的，柳姨，我不在意這些，等水水回來，你也別說她了。」
柳若眼中一閃而過『不滿』的情緒。
許修文不確定是不是看錯了。
因為再看去時，已經不見了。
公司里。
練習室中，休息中的女孩們討論著公司的新劇。
「真羨慕白月兒啊，又有一部劇大火。」
「我聽說了，白月兒剛接了一個代言，一年的代言費有500萬呢。」
「哇~」
周圍響起一片驚訝聲。
女孩們全都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其中一個女孩說，「我都不奢望能出演女一號了，哪怕混個女二號也好啊。」
旁邊一個女孩立刻說道：「你才加入公司多久，慢慢等機會吧。」
前一個女孩立刻說道：「於芷比我還晚加入公司呢，她憑什麼能出演女一號啊。」
第二個女孩緊張的看了一眼練習室門口，然後壓低聲音道，「你跟她能比啊？」
「我憑什麼比不了？我是長得不如她好看……好吧，是不如她好看，但我也不差啊，再說我身材比她好多了……」
女孩向前挺了挺胸。
別的不說，說話的女孩胸部的確比於芷要豐滿一些。
公司拍的電視劇，女一號一向都是白月兒包攬了。
這次杭導的新劇女一號竟然選擇了於芷。
這無疑是一個大新聞。
難免會讓人懷疑中間是不是有什麼內幕。
尤其是公司一直有許修文潛規則於芷的傳聞。
也正因為被選中了女一號，原本就是晚加入公司的於芷，和其他人的關係更一般了。
她唯一的朋友只有冷柔了。
此時。
另外一個地方，冷柔和於芷待在一起。
冷柔突然道：「小芷，今晚的慶功宴你去麼？」
於芷搖頭：「不去，他都沒通知我，我去幹嘛？」
冷柔道：「可是杭導不是通知你了麼？」
於芷：「……」
她口中的『他』當然指的是許修文，而不是杭導。
於芷沒說話。
冷柔後知後覺，「大家都去，你不去，會不會不太好啊。」
於芷哼道：「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
她一想到許修文之前接二連三的拒絕她，就很生氣。
憑什麼這麼對她啊？
於芷的情緒，只有她自己知道。
冷柔可能也知道一點。
如果陸欣瑤知道於芷的想法，肯定會忍不住笑。
她差點給許修文生了孩子，也不敢在許修文面前任性，使情緒。
你小小於芷憑什麼敢呢？
沒錯。
你是長得漂亮，身材也好，年紀還小。
但是許修文身邊的女孩或者女人，哪個比你差呢？
……
蘇夢荃此刻正在化妝。
她的電話突然響了。
拿起來看了一眼，是錄音室的一個追求她的男人打來的電話。
她看了一眼號碼便將電話掛了。
蘇夢荃雖然給許修文下過藥，但她可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而且，她也不是什麼男人都看得上的。
最開始給許修文下藥，她想的很簡單。
用清白的身子換去資源。
只要能夠發一張專輯就夠了。
可隨著時間流逝。
她發現自己越來越在意許修文了。
雖然對方對她愛答不理。
但她總會在很多個夜晚想起許修文。
許修文身上最吸引她的並不是他的錢，也不是他的背景家世，長相身材。
而是他的才華。
每當她演唱專輯裡收錄的歌曲。
一想到這些歌曲都是許修文創作的。
她便發自內心的欽佩。
久而久之，更是滋生出了仰慕之情。
而當那天錄音室的男人向她表白時。
她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人是許修文。
她那時才知道，她好像對許修文有好感了。
公司新劇播出後收視率大好這件事，蘇夢荃也知道。
因為電視劇中的主題曲還有各種插曲都是她唱的。
她的名氣也增加了不少。
她還接到了媒體和節目的邀約。
其中甚至不乏知名節目的邀請。
曾幾何時，她只能在酒吧駐唱，期待著有一天能夠實現做歌手的夢想。
而如今她已經能夠收到，那些曾經想都不敢想的節目的邀請。
蘇夢荃非常開心，但她更清楚這些是誰帶給她的。
所以。
今晚的慶功宴，蘇夢荃是一定會參加的。
她要去見許修文。
……
轉眼到了晚上。
公司的人陸陸續續的來到若文樓。
其中就包括於芷和冷柔。
兩女是單獨來的，沒有跟著杭飛劇組的其他人一起來。
許修文想裝看不見都不行。
更不巧的是。
蘇夢荃也來了。
三人剛好在門口撞上了。
於芷一看到蘇夢荃，情緒差點失控。
如果不是這個壞女人，她也不會失身於許修文。
她也就沒有後面那些患得患失。
於芷不是一個心思很深的女孩子。
她對蘇夢荃很生氣，表現出來就是怒目而視。
蘇夢荃則好像無事發生一樣，笑著打了聲招呼。
接著又看向許修文道：「許總，晚上好。」
蘇夢荃今天穿了一條黑色的裙子，配上她今晚的妝容，很性感。
許修文的目光不免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幾秒。
而這一幕被於芷注意到後。
女孩非常不滿。
她冷哼一聲，越過兩人往飯店裡走去。
經過蘇夢荃身邊時，還『不小心』的撞了蘇夢荃一下。
她冷冷的說了聲，「對不起」。
在場的人都知道於芷是故意的。
可她都道歉了。
蘇夢荃也不好抓著不放，反倒顯得小心眼。
蘇夢荃故作大度，笑著道：「沒關係。」
許修文懶得理會兩女。
他掏出手機，一邊接電話，一邊遠離這個是非地。
但他並不是裝出來的。
而是剛好接到了電話。
許修文拿著電話走遠後。
蘇夢荃收起臉上的笑容，瞥了於芷一眼，冷冷的道：「上次的事，我已經道過歉了，請你不要再找茬了。」
「你說誰找茬？」於芷一下子惱了，朝蘇夢荃瞪去。
「說誰誰知道。」
「我還沒說你給我……你要不要臉！」
「不行你報警吧。」蘇夢荃不想和於芷鬥嘴，於是丟下這句話便走了。
於芷看著蘇夢荃的背影，氣的捏緊了拳頭。
她突然想起冷柔，轉頭問道：「柔姐，你說，怎麼會有她這麼過分的人啊？」
冷柔：「……」
許修文走到角落裡，看了一眼號碼。
是黎海媚的電話。
他迅速按下接聽鍵。
電話接通後。
許修文肉麻的道：「老婆，你找我什麼事啊？」
電話那頭的黎海媚聽到他的稱呼，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揚，但立刻反應過來，被她克制住了。
「你晚上來我家一趟！」
「想我啦？」
「你正經點！」
「我很正經啊……」
「我有事對你說。」
「好。慶功宴結束，我就去找你。」
「嗯。」
頓了一下。
黎海媚道：「聽說你們公司的新劇收視率很好。」
「你也知道了？」
雖然黎海媚不是圈子裡，但她畢竟是fsz。
所以許修文並不意外她會知道。
「嗯。恭喜你。」
「謝謝老婆！」
「那我先掛了。」
許修文看著掛掉的電話，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黎海媚剛才的語氣略顯嚴肅。
再聯繫她剛才說，有事要對他說。
許修文有點擔心，該不會是他和黎珂的事，被她知道了，所以來興師問罪了吧？
他希望不是！
不然就算他解釋說，是黎珂主動，趁他不注意，強行……
黎海媚會信麼？
收起手機。
許修文來到二樓。
這裡平時都是用來辦重要宴席的。
今晚則沒有對外開放。
許修文找到陸欣瑤，問道：「人到齊了麼？」
陸欣瑤點頭道：「已經到齊了。」
許修文道：「那就開始吧。」
雖然在一個大廳里，公司人那麼多，不可能都坐一張桌子。
許修文走到杭飛身邊坐下。
陸欣瑤作為他的秘書率先上台講話。
今晚的主持人也由她頂替。
陸欣瑤說完，許修文和杭飛輪流上台說了一些鼓勵和讚揚的話。
最後許修文在台上宣布，公司每個人這個月多發1000塊獎金，並且給每個人增加一個星期的年假。
他剛一說完，台下便響起一片歡呼聲。
杭飛今晚很高興，拉著許修文拼酒。
他其實壓力很大。
許修文對他特別信任，幾乎是完全放權，隨便他怎麼拍。
這份信任其實也是壓力。
加上之前的幾部劇，雖然收視率都不錯，熱度也很高，但是幾乎沒獲什麼獎。
圈內人很多都說他是走了狗屎運。
這讓他的壓力更大了。
而《咖啡王子》這部劇，以如今的勢頭來看，很有機會在今年或者明年獲獎。
杭飛現在的願望就是借著這部劇拿下一兩個大獎，向所有人證明他的能力。
因為喝的急，杭飛很快就展現出醉態。
飯桌上的其他人見狀，立刻調轉槍口，開始找許修文敬酒。
有第一個人，就有第二個人……
隨後公司里的所有人都輪番找許修文敬酒。
哪怕每次只是抿一口，也架不住人數多。
很快，許修文便感覺頭暈暈的。
他知道自己快醉了。
許修文連忙用上廁所為由，離開了飯桌。
穿過大廳，走到衛生間門口。
許修文放完水從衛生間出來，剛好看到蘇夢荃在門口。
這個女人正在鏡子前整理著頭髮。
一切看起來正常。
可許修文卻感覺對方是故意在這裡等他。
餘光瞥見許修文後，蘇夢荃轉頭看過來，笑著道：「許總，好巧啊。」
許修文淡淡的嗯了一聲。
他不太喜歡這個女人。
一是因為她原則性不強，二是因為她目的性太強。
雖然說這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
可他就是對蘇夢荃沒太多好感。
許修文走到洗手台前，洗了洗手。
忽然感覺頭有點暈沉，於是雙手搭在洗手台邊緣，閉上眼睛緩一緩。
蘇夢荃看到這一幕，連忙上前攙扶住他的手臂，道：「許總，你小心點，別摔倒了……」
許修文揚了揚手臂，道：「我沒事，你別碰我……」
然後許修文便聽不到蘇夢荃的聲音。
他感到詫異，轉頭看過去。
蘇夢荃正看著他。
她的眼睛有些發紅。
對視後，她迅速低下頭去。
許修文皺眉道：「你怎麼了？」
蘇夢荃聲音難過，「許總，你應該很討厭我吧！」
許修文眉頭皺的更深了。
他想說，你沒病吧？
蘇夢荃的想法裡，許修文應該會先解釋一下，再安慰她幾句。
然而現實卻是另外一種情況。
許修文冷冷的道：「我是很討厭你。你對我做那些事，我不怪你，可是你不該把於芷也牽扯進來！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對於芷的傷害會有多大？你幾乎是毀了她！」
蘇夢荃自知理虧。
可她還想解釋。
許修文不給她機會，「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吧。」
從衛生間轉角走出來。
許修文突然看到了站在轉件旁的於芷。
於芷正在猶豫是繼續上衛生間，還是偷偷離開。
結果就被許修文發現了。
「你怎麼在這？」許修文問道。
於芷道：「關你什麼事？」
她說的是氣話。
她其實很想許修文能對她態度好一點。
可每次他的態度都很不好。
於芷雖然說了氣話，可她還是希望許修文能夠對她態度好一點。
然而事與願違。
許修文聞言，皺眉道：「是不關我的事！」
說罷轉身便走。
於芷瞬間愣在原地。
她沒有叫許修文，而是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心裡則想著許修文剛才說的話。
其實她聽到了。
雖然許修文表現得很冷漠，很絕情。
可是他剛才的話，分明是對她的一種關心，一種憐惜，一種心疼。
於芷忽然感覺心裡好受了些。
她繼續去上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