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陌上花開
不過這話，林天不好說出來。以後只能隱晦的提醒她小心大地凌霜的報復。
「那，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完成亡靈劍聖的任務嗎？它的人頭可以讓一個隊伍也就是6個人同時完成。」邪愛影笑著問道。
林天爽快的點頭：「當然可以！」
邪愛影說話聲音超級溫柔，性格大方。
從外表看，確實是頂級美女，只比張子瑜差了那麼一絲，和林一桐差不多。
林天走到亡靈劍聖的屍體旁邊，世界之劍猛地一揮，將它的頭顱斬了下來，撿起扔進背包。
此外，亡靈劍聖還爆了一件裝備。
是一枚戒指。
林天拿起，將屬性發了出來。
【幽冥戒指】：真靈
等級：51
魔法攻擊：130
介紹：亡靈位面裡面白骨墳場中孕育的戒指，涌動著強大的魔力。
林天拿著戒指，對邪愛影說道：「邪愛影，戒指只有一枚，我們剛好能用，可能沒法分給你了，請不要介意！」
「沒關係，」邪愛影淡淡一笑，「給我我也用不上，我到51級，可能還要兩天！」
林天將幽冥戒指給了張子瑜。
「無極，這麼珍貴的戒指，你捨得給我？你不留著自己用嗎？」
張子瑜沒有馬上接，而是問道。
「這說的什麼話？你是我女朋友，我的就是你的！」
林天說著，將戒指強行塞到了張子瑜手裡。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真的捨不得。
但現在不一樣了，張子瑜是他女朋友，那就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一個幽冥戒指算什麼？再值錢，也沒她重要。
而且，他現在才49級，的確用不上。
「謝謝~」
張子瑜無比感動。
一是林天對她這麼好。
二是林天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公布了兩人的關係。這說明是真的把她當成了女朋友。
「我們之間不用說謝謝！」林天說道。
「哇哇哇哇哇！」小橋細雨誇張的喊了起來，「你們兩人什麼時候搞到一起了？」
林天臉一黑：「說的真難聽！」
「嘿嘿！」戰魂笑道，「小橋，你懂什麼呀？人家都在一起很久了！早在新手村的時候，他們就是情侶關係！一直沒公布而已！」
他是最早認識林天和張子瑜的，早在暮光村時，他就覺得林天和張子瑜關係曖昧，沒想到真的發展為了情侶關係。
林天只是笑笑，並沒有解釋。
反正差不多。
亡靈劍聖死後的兩個亡靈精華，林天也沒有浪費，融入了亡靈之章。
或許是數量太少，亡靈之章並沒有什麼變化。
「我們回去交任務吧！」林天說道。
幾人來到天鵝湖畔的大道上，等了10分鐘左右，等到了一輛馬車。
談好價錢後，幾人走上馬車。
不知道是不是通貨膨脹的緣故，現在坐車的價格也漲了不少。
從天鵝湖到盤龍鎮，一個人就要2金。
駕車玩家的解釋是，路途太遠且偏僻。
林天和張子瑜坐在後排，戰魂一個人坐左邊，邪愛影和小橋細雨兩人坐在右邊。
剛出發沒幾分鐘，林天就感覺張子瑜身體不斷扭動，雙手十指交叉在一起，好像身上有螞蟻在爬一樣，非常難受。
「你怎麼了？」林天關切的問道。
張子瑜似乎沒有回答林天的話，而是擡頭看向了邪愛影。
她深呼吸幾口氣後，問道：「邪愛影，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邪愛影看到張子瑜表情嚴肅，以為是什麼重要事情，連忙正襟危坐，露出了一絲微笑：「你問吧，能回答的我都會回答！」
「好！」張子瑜點了點頭後，看著邪愛影的眼睛，認真的問道，「你聽過宇宙之神？」
說出後，她長出了一口氣。
這個問題壓在她心裡很久了，此刻說出來，別提有多麼暢快。
「宇宙之神？」邪愛影一愣，隨後點頭，「不止聽過，還認識呢！」
張子瑜眉頭一皺。
為什麼邪愛影承認的這麼大方啊？
張子瑜實在無法理解。
「然後呢？他怎麼了？」邪愛影問道。
「呃......」
邪愛影的坦誠，反而把張子瑜給搞懵了。
她打量著邪愛影。
邪愛影眼神清澈，神情沉靜而溫柔。
豁出去了！
張子瑜鼓足了勇氣，問道：「我從別人那裡聽說，在《滅世紀》中，你和宇宙之神，搞不正當男女關係？」
林天：「......」
戰魂：「......」
這種問題，能當面問的嗎？
倒是小橋細雨一臉的好奇，和張子瑜一樣。
林天無語。
女人的八卦之心，太濃烈了，沒救！
聽了張子瑜的話，邪愛影愣了片刻，然後噗嗤一笑。
「你笑什麼？」張子瑜感覺莫名其妙。
「你都聽誰說的啊？」邪愛影笑問道。
張子瑜：「......別人都這麼說。」
「別人說的你就信嗎？」邪愛影再次笑道。
張子瑜無言以對。
邪愛影的笑容帶上了一絲俏皮。
「其實也沒錯，嚴格來說，我和宇宙之神，的確有不正當男女關係！」
「啊？！」
這回，不僅是張子瑜，連林天都震驚了。
這反轉，實在是讓他始料未及。
張子瑜臉色微微變化。
不等她說話，邪愛影再次開口了：「宇宙之神是我二叔，這樣的看話，確實有點不正當！」
「什麼？他是你二叔？」張子瑜站了起來，驚問道。
車廂的內部高度只有1米5左右，她的頭碰到了車廂頂部，疼的她驚呼一聲。
「怎麼了？」邪愛影詫異道。
「沒、沒什麼！」張子瑜尷尬的想找個車縫鑽進去。
林天等人也沒想到，和他有過恩怨的宇宙之神，居然是邪愛影的二叔，不由感嘆世界真小。
「那......聽說你和你老公不介意你和別的男人亂搞......」
張子瑜硬著頭皮再次問道。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索性把心裡的疑問全部問出來。
邪愛影一聲輕笑，忍不住撫住了額頭。
不等張子瑜繼續問，她說道：「我都沒結婚，哪來的老公？」
張子瑜：「......」
她仍是有些不死心：「可是外傳你不是結婚了嗎？老公是家大公司的老闆，很有錢。」
邪愛影哭笑不得：「你說的應該是我表哥吧，我表哥是一個公司的董事長，也不算很有錢吧。」
「可是，為什麼會傳出這種謠言？」張子瑜不解。
邪愛影說道：「可能是因為我開店的時候，我表哥資助了我不少錢，替我拉來很多客源，給我撐場面吧！」
「原來是這樣......」張子瑜重新坐了下來，喃喃道。
「最後一個問題！」張子瑜伸出了一個手指，「你今年多大了？」
「問這個幹嘛？」邪愛影警惕的反問道。
張子瑜想也不想的說道：「給你介紹老公！」
邪愛影被她逗笑了：「那倒挺不錯的！不過，你猜一下，我有多大？」
張子瑜盯著邪愛影看了一會，說道：「別人說你今年28歲，我怎麼看都不像，難道是20歲？」
邪愛影輕笑道：「我沒那麼老，也沒那么小，今年23歲了！」
問完所有問題後，張子瑜長舒了一口氣，似乎將心裡的鬱氣全都吐了出來。
「搞了半天，原來全都是謠言，」張子瑜神情惆悵而無奈，「謠言真是可怕。」
小橋細雨認同的點頭。
「可是，你為什麼不去解釋呢？」張子瑜問道。
「解釋？怎麼解釋？」邪愛影說道，「都已經傳遍了，我的解釋會有幾個人聽？很多人的固有印象形成後，很難再改變！」
張子瑜點頭：「說的也是。」
邪愛影淡然說道：「再說了，認識我了解我的人自然會相信我，其他與我不相干的人，我也沒必要去辯解，隨他們怎麼想吧！我不在意別人看我的目光。」
張子瑜佩服不已：「你的心態真好！」
如果換成是她，說不定會抑鬱的想自殺。
在他們路過魔燼囚牢舊址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嘈雜之聲。
「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小橋細雨掀開窗簾，往外看去。
剛看一眼，她的眼神就變得無比驚恐。
「有、有怪物衝過來了！」
林天還來不及問是什麼怪物，一個龐然大物就沖了過來，將車廂給撞了個四分五裂！
首當其衝的小橋細雨，更是被一根尖角刺入身體，頂上天空，當場秒殺！
林天在第一時間，就使用了輕身術，抱著張子瑜，隨著大量的木頭碎片一起往後飛去。
有小橋細雨的身體阻擋，她對面的戰魂躲過了一劫，只是受了輕傷，沒有被秒殺。
但是，坐在她旁邊的邪愛影，則是遭受到了重創！
邪愛影只是被那頭怪物的邊緣撞到，生命值也一下見了底，只剩下不到50點生命值！
並且被撞上了10米高的天空，到達最高點後，開始向著地面墜落！
「啊啊啊啊啊！」邪愛影尖叫起來。
這個高度掉下去，她必定會被摔死！
林天看到這一幕，毫不猶豫的出手。
血紅色藤蔓倏地飛出，纏住了邪愛影的腰，將她用力拉向自己。
林天帶著張子瑜和邪愛影，在遠處緩緩落地。
他神色凝重的看著在遠處肆掠的龐大怪物。
那是一頭狀若野牛的怪物，身長足有6米，尾巴上燃燒著一團火焰，不斷的甩動。
野牛怪在人群中橫衝直撞，不斷有玩家被撞飛殺死。
「先給自己加滿。」林天鬆開了邪愛影。
「哦，好。謝謝！」神色驚惶的邪愛影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還沒死，面色一紅，連忙說道。
「無極，我們這是糟了無妄之災啊！」
戰魂走過來，罵罵咧咧說道。
林天神色難看的點頭。
戰魂說道：「我剛才查看了，那頭怪物叫做蠻荒火牛。看不到等級，估計接近60級。」
「今天的運氣，真是差！」林天不由搖頭。
前方有好幾十個玩家，正在被蠻荒火牛屠殺，而他們只是剛好路過，卻被突然衝出的蠻荒火牛破壞了馬車。
「無極，戰魂，花海，你們要給我報仇啊！我死的太冤枉了！這都是什麼事啊！沒被大地凌霜殺死，也沒被亡靈劍聖殺死，反倒被一頭牛給撞死了！」
這時，小橋細雨在傭兵團頻道喊了起來。
「好，一定！」林天頗為無語的回道。
戰魂說道：「無極，我們什麼時候上？」
林天撇了撇嘴：「他們引來的蠻荒火牛，害死了小橋細雨，沒殺光他們給小橋細雨報仇也就罷了，還幫他們打蠻荒火牛？」
戰魂一愣，隨後笑道：「你說的對！」
林天笑道：「等他們死光了，我們再上，剛好他們能消耗蠻荒火牛的血量！」
於是，林天四人就在遠處觀戰起來。
經過觀察，林天發現那群玩家，不是一起的。
大部分是把這裡當做中轉站，在此停留等候的玩家。
其中有小部分玩家，攻防有序，進退一體，很明顯是一個組織的。
而且，他們有意識的將蠻荒火牛往其他玩家身上引。
林天淡漠說道：「看樣子，蠻荒火牛是那個叫做陌上花開的傭兵團引來的！想藉助其他玩家消磨蠻荒火牛的生命值，並且分擔壓力！」
「真是無恥！」邪愛影憤然說道，「打不過蠻荒火牛，就來禍害普通玩家！」
林天也深有同感，連小橋細雨都遭殃了。
張子瑜秀眉一皺，說道：「那個陌上花開，好像有一段時間，一直在傭兵團排行榜前十名？」
她這麼一說，林天也想起來了。
「對了，」邪愛影忽然說道，「我之前聽過這個陌上花開，幹了不少無恥的事情！」
戰魂立馬來了興趣：「說來聽聽！」
邪愛影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好像在5天前吧！陌上花開被敵對的蘇木傭兵團追殺，另外一個羊村傭兵團的玩家在一旁看熱鬧。」
「這件事之後，陌上花開在盤龍鎮範圍內四處追殺羊村的玩家，污衊羊村傭兵團和蘇木傭兵團是一夥的！」
林天：「......」
戰魂咂了咂嘴，嫌惡道：「陌上花開真是沒種，打不過敵人，拿無辜人撒氣，看來是慣犯了！」
「那，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完成亡靈劍聖的任務嗎？它的人頭可以讓一個隊伍也就是6個人同時完成。」邪愛影笑著問道。
林天爽快的點頭：「當然可以！」
邪愛影說話聲音超級溫柔，性格大方。
從外表看，確實是頂級美女，只比張子瑜差了那麼一絲，和林一桐差不多。
林天走到亡靈劍聖的屍體旁邊，世界之劍猛地一揮，將它的頭顱斬了下來，撿起扔進背包。
此外，亡靈劍聖還爆了一件裝備。
是一枚戒指。
林天拿起，將屬性發了出來。
【幽冥戒指】：真靈
等級：51
魔法攻擊：130
介紹：亡靈位面裡面白骨墳場中孕育的戒指，涌動著強大的魔力。
林天拿著戒指，對邪愛影說道：「邪愛影，戒指只有一枚，我們剛好能用，可能沒法分給你了，請不要介意！」
「沒關係，」邪愛影淡淡一笑，「給我我也用不上，我到51級，可能還要兩天！」
林天將幽冥戒指給了張子瑜。
「無極，這麼珍貴的戒指，你捨得給我？你不留著自己用嗎？」
張子瑜沒有馬上接，而是問道。
「這說的什麼話？你是我女朋友，我的就是你的！」
林天說著，將戒指強行塞到了張子瑜手裡。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真的捨不得。
但現在不一樣了，張子瑜是他女朋友，那就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一個幽冥戒指算什麼？再值錢，也沒她重要。
而且，他現在才49級，的確用不上。
「謝謝~」
張子瑜無比感動。
一是林天對她這麼好。
二是林天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公布了兩人的關係。這說明是真的把她當成了女朋友。
「我們之間不用說謝謝！」林天說道。
「哇哇哇哇哇！」小橋細雨誇張的喊了起來，「你們兩人什麼時候搞到一起了？」
林天臉一黑：「說的真難聽！」
「嘿嘿！」戰魂笑道，「小橋，你懂什麼呀？人家都在一起很久了！早在新手村的時候，他們就是情侶關係！一直沒公布而已！」
他是最早認識林天和張子瑜的，早在暮光村時，他就覺得林天和張子瑜關係曖昧，沒想到真的發展為了情侶關係。
林天只是笑笑，並沒有解釋。
反正差不多。
亡靈劍聖死後的兩個亡靈精華，林天也沒有浪費，融入了亡靈之章。
或許是數量太少，亡靈之章並沒有什麼變化。
「我們回去交任務吧！」林天說道。
幾人來到天鵝湖畔的大道上，等了10分鐘左右，等到了一輛馬車。
談好價錢後，幾人走上馬車。
不知道是不是通貨膨脹的緣故，現在坐車的價格也漲了不少。
從天鵝湖到盤龍鎮，一個人就要2金。
駕車玩家的解釋是，路途太遠且偏僻。
林天和張子瑜坐在後排，戰魂一個人坐左邊，邪愛影和小橋細雨兩人坐在右邊。
剛出發沒幾分鐘，林天就感覺張子瑜身體不斷扭動，雙手十指交叉在一起，好像身上有螞蟻在爬一樣，非常難受。
「你怎麼了？」林天關切的問道。
張子瑜似乎沒有回答林天的話，而是擡頭看向了邪愛影。
她深呼吸幾口氣後，問道：「邪愛影，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邪愛影看到張子瑜表情嚴肅，以為是什麼重要事情，連忙正襟危坐，露出了一絲微笑：「你問吧，能回答的我都會回答！」
「好！」張子瑜點了點頭後，看著邪愛影的眼睛，認真的問道，「你聽過宇宙之神？」
說出後，她長出了一口氣。
這個問題壓在她心裡很久了，此刻說出來，別提有多麼暢快。
「宇宙之神？」邪愛影一愣，隨後點頭，「不止聽過，還認識呢！」
張子瑜眉頭一皺。
為什麼邪愛影承認的這麼大方啊？
張子瑜實在無法理解。
「然後呢？他怎麼了？」邪愛影問道。
「呃......」
邪愛影的坦誠，反而把張子瑜給搞懵了。
她打量著邪愛影。
邪愛影眼神清澈，神情沉靜而溫柔。
豁出去了！
張子瑜鼓足了勇氣，問道：「我從別人那裡聽說，在《滅世紀》中，你和宇宙之神，搞不正當男女關係？」
林天：「......」
戰魂：「......」
這種問題，能當面問的嗎？
倒是小橋細雨一臉的好奇，和張子瑜一樣。
林天無語。
女人的八卦之心，太濃烈了，沒救！
聽了張子瑜的話，邪愛影愣了片刻，然後噗嗤一笑。
「你笑什麼？」張子瑜感覺莫名其妙。
「你都聽誰說的啊？」邪愛影笑問道。
張子瑜：「......別人都這麼說。」
「別人說的你就信嗎？」邪愛影再次笑道。
張子瑜無言以對。
邪愛影的笑容帶上了一絲俏皮。
「其實也沒錯，嚴格來說，我和宇宙之神，的確有不正當男女關係！」
「啊？！」
這回，不僅是張子瑜，連林天都震驚了。
這反轉，實在是讓他始料未及。
張子瑜臉色微微變化。
不等她說話，邪愛影再次開口了：「宇宙之神是我二叔，這樣的看話，確實有點不正當！」
「什麼？他是你二叔？」張子瑜站了起來，驚問道。
車廂的內部高度只有1米5左右，她的頭碰到了車廂頂部，疼的她驚呼一聲。
「怎麼了？」邪愛影詫異道。
「沒、沒什麼！」張子瑜尷尬的想找個車縫鑽進去。
林天等人也沒想到，和他有過恩怨的宇宙之神，居然是邪愛影的二叔，不由感嘆世界真小。
「那......聽說你和你老公不介意你和別的男人亂搞......」
張子瑜硬著頭皮再次問道。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索性把心裡的疑問全部問出來。
邪愛影一聲輕笑，忍不住撫住了額頭。
不等張子瑜繼續問，她說道：「我都沒結婚，哪來的老公？」
張子瑜：「......」
她仍是有些不死心：「可是外傳你不是結婚了嗎？老公是家大公司的老闆，很有錢。」
邪愛影哭笑不得：「你說的應該是我表哥吧，我表哥是一個公司的董事長，也不算很有錢吧。」
「可是，為什麼會傳出這種謠言？」張子瑜不解。
邪愛影說道：「可能是因為我開店的時候，我表哥資助了我不少錢，替我拉來很多客源，給我撐場面吧！」
「原來是這樣......」張子瑜重新坐了下來，喃喃道。
「最後一個問題！」張子瑜伸出了一個手指，「你今年多大了？」
「問這個幹嘛？」邪愛影警惕的反問道。
張子瑜想也不想的說道：「給你介紹老公！」
邪愛影被她逗笑了：「那倒挺不錯的！不過，你猜一下，我有多大？」
張子瑜盯著邪愛影看了一會，說道：「別人說你今年28歲，我怎麼看都不像，難道是20歲？」
邪愛影輕笑道：「我沒那麼老，也沒那么小，今年23歲了！」
問完所有問題後，張子瑜長舒了一口氣，似乎將心裡的鬱氣全都吐了出來。
「搞了半天，原來全都是謠言，」張子瑜神情惆悵而無奈，「謠言真是可怕。」
小橋細雨認同的點頭。
「可是，你為什麼不去解釋呢？」張子瑜問道。
「解釋？怎麼解釋？」邪愛影說道，「都已經傳遍了，我的解釋會有幾個人聽？很多人的固有印象形成後，很難再改變！」
張子瑜點頭：「說的也是。」
邪愛影淡然說道：「再說了，認識我了解我的人自然會相信我，其他與我不相干的人，我也沒必要去辯解，隨他們怎麼想吧！我不在意別人看我的目光。」
張子瑜佩服不已：「你的心態真好！」
如果換成是她，說不定會抑鬱的想自殺。
在他們路過魔燼囚牢舊址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嘈雜之聲。
「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小橋細雨掀開窗簾，往外看去。
剛看一眼，她的眼神就變得無比驚恐。
「有、有怪物衝過來了！」
林天還來不及問是什麼怪物，一個龐然大物就沖了過來，將車廂給撞了個四分五裂！
首當其衝的小橋細雨，更是被一根尖角刺入身體，頂上天空，當場秒殺！
林天在第一時間，就使用了輕身術，抱著張子瑜，隨著大量的木頭碎片一起往後飛去。
有小橋細雨的身體阻擋，她對面的戰魂躲過了一劫，只是受了輕傷，沒有被秒殺。
但是，坐在她旁邊的邪愛影，則是遭受到了重創！
邪愛影只是被那頭怪物的邊緣撞到，生命值也一下見了底，只剩下不到50點生命值！
並且被撞上了10米高的天空，到達最高點後，開始向著地面墜落！
「啊啊啊啊啊！」邪愛影尖叫起來。
這個高度掉下去，她必定會被摔死！
林天看到這一幕，毫不猶豫的出手。
血紅色藤蔓倏地飛出，纏住了邪愛影的腰，將她用力拉向自己。
林天帶著張子瑜和邪愛影，在遠處緩緩落地。
他神色凝重的看著在遠處肆掠的龐大怪物。
那是一頭狀若野牛的怪物，身長足有6米，尾巴上燃燒著一團火焰，不斷的甩動。
野牛怪在人群中橫衝直撞，不斷有玩家被撞飛殺死。
「先給自己加滿。」林天鬆開了邪愛影。
「哦，好。謝謝！」神色驚惶的邪愛影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還沒死，面色一紅，連忙說道。
「無極，我們這是糟了無妄之災啊！」
戰魂走過來，罵罵咧咧說道。
林天神色難看的點頭。
戰魂說道：「我剛才查看了，那頭怪物叫做蠻荒火牛。看不到等級，估計接近60級。」
「今天的運氣，真是差！」林天不由搖頭。
前方有好幾十個玩家，正在被蠻荒火牛屠殺，而他們只是剛好路過，卻被突然衝出的蠻荒火牛破壞了馬車。
「無極，戰魂，花海，你們要給我報仇啊！我死的太冤枉了！這都是什麼事啊！沒被大地凌霜殺死，也沒被亡靈劍聖殺死，反倒被一頭牛給撞死了！」
這時，小橋細雨在傭兵團頻道喊了起來。
「好，一定！」林天頗為無語的回道。
戰魂說道：「無極，我們什麼時候上？」
林天撇了撇嘴：「他們引來的蠻荒火牛，害死了小橋細雨，沒殺光他們給小橋細雨報仇也就罷了，還幫他們打蠻荒火牛？」
戰魂一愣，隨後笑道：「你說的對！」
林天笑道：「等他們死光了，我們再上，剛好他們能消耗蠻荒火牛的血量！」
於是，林天四人就在遠處觀戰起來。
經過觀察，林天發現那群玩家，不是一起的。
大部分是把這裡當做中轉站，在此停留等候的玩家。
其中有小部分玩家，攻防有序，進退一體，很明顯是一個組織的。
而且，他們有意識的將蠻荒火牛往其他玩家身上引。
林天淡漠說道：「看樣子，蠻荒火牛是那個叫做陌上花開的傭兵團引來的！想藉助其他玩家消磨蠻荒火牛的生命值，並且分擔壓力！」
「真是無恥！」邪愛影憤然說道，「打不過蠻荒火牛，就來禍害普通玩家！」
林天也深有同感，連小橋細雨都遭殃了。
張子瑜秀眉一皺，說道：「那個陌上花開，好像有一段時間，一直在傭兵團排行榜前十名？」
她這麼一說，林天也想起來了。
「對了，」邪愛影忽然說道，「我之前聽過這個陌上花開，幹了不少無恥的事情！」
戰魂立馬來了興趣：「說來聽聽！」
邪愛影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好像在5天前吧！陌上花開被敵對的蘇木傭兵團追殺，另外一個羊村傭兵團的玩家在一旁看熱鬧。」
「這件事之後，陌上花開在盤龍鎮範圍內四處追殺羊村的玩家，污衊羊村傭兵團和蘇木傭兵團是一夥的！」
林天：「......」
戰魂咂了咂嘴，嫌惡道：「陌上花開真是沒種，打不過敵人，拿無辜人撒氣，看來是慣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