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欲擒故縱
「諸位看也看了，就不必再堵著咱家的衙門啦。」
「東廠的一畝三分地太小，咱家就不留你們了。褚公公，送客！」
楊雲咧嘴笑了笑，起身要走。
所有人都在下邊看著，楊雲那一身夏季才穿的單衣，尤其顯眼。
「督主，請留步！」
馮公公一步上前，臉上帶著諂媚的笑著，將楊雲攔住：
「咱家在宮中伺候皇上，好不容易才出來一次。咱們曾經也是共事，督主你不留咱家吃頓飯，這可說不過去啊？」
馮公公死氣八賴的拉關係，講人情，反正就是不走。
皇帝派他來東廠查明真相，馮公公這麼輕易回去，可沒法跟聖上交差。
「我們家老爺也時常念著督主您呢。」
「是啊，督主，咱們留一會就走，絕對不會打擾公公們！」
……
馮公公一領頭，下邊人幾乎全部開口。
能來這東廠，又消息靈通的，哪一個不是汴京城中的達官貴人，還有韓秀夫這樣的皇親國戚，甚至連代表皇帝的馮公公都親自前來。
楊雲的暖氣，一下子就形成了無比轟動的效應。
這些人有求於楊雲，自然說話無比客氣。
其實他們心裡只想搞明白，東廠到底是如何熱起來的。
「馮公公都這麼說了，咱家再不弄一頓午膳，那就是不給公公面子了，哈哈……馮公公，請！隨我去後宅吃飯。」
楊雲要走，也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馮公公看破不說破，甚至還客客氣氣的，恭維了楊雲好幾句，馬屁是一點不少。
韓家那位趙管家，當然也想蹭頓飯吃。
不過想想自家老爺和楊雲的關係，他又實在張不開嘴。
「趙管家？不來一起，吃頓便飯嗎？」
趙管家正覺遺憾的時候，楊雲忽然主動叫他。
這一聲，只把趙管家喊得眼前一亮。
「督主賞臉，咱們做下人的，怎敢不從？督主，您實在是太客氣了。」趙老爺諂媚笑著，很知趣的，沒在楊雲面前提起韓秀夫。
「褚公公，叫人帶著諸位，去東廠轉轉吧。」
「二位，請隨我來。」
楊雲吩咐了褚公公一句，便轉身，帶著兩人先行一步。
此來的東廠的貴客，雖然都是很有身份的人，可他們的身份，比起皇帝，比起韓秀夫，那還是差了一大截。
楊雲不親自招呼他們，這些人心裡毫無怨言，反而是感嘆楊雲的人脈。
「哎呀，督主這宅子，當真是暖和。」
「馮公公，您快過來看看，連這下人住的宅子，都比咱們府上暖和啊！」
「真的！趙管家，看來，你我住的宅子，還都比不上東廠的下人吶。慚愧，慚愧。」
馮公公和趙管家二人，在東廠行走，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不管看到哪個宅子，都要推開門，進去看看。
兩人驚訝的同時，很快就發現了一個事實。
外邊沸沸揚揚的傳言，居然都是真的！
楊雲也不阻攔他們，故意讓這兩人隨便走動，隨便觀看。
兩個活生生的GG人，而且是馬上就能變成現銀的存在。
楊雲可不糊塗，他怎麼會把財神爺攔在外邊？
一路逛到東廠的後宅，馮公公和趙管家兩人，驚訝的都快有些麻木了。
外邊下人們的宅子，僅僅是有些暖意，比爐火強那麼一些，可到了後宅，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楊雲的堂屋裡邊，馮公公才坐了一會，額頭上就開始冒汗了。
趙管家時不時的擡手，往臉上擦一把汗。
兩人明明很熱，但為了顧全顏面，他們只能忍著。
這二位都是有身份的人，他們可不想留給楊雲一個土包子的印象。
「這幫奴才，把火燒的太旺了。」
楊雲假裝慍怒，將身上的外袍給脫了。
馮公公和趙管家，都是人情世故里摸爬滾打出來的，哪會不知道楊雲的好意？
「對對對，是有那麼一點點熱。」
馮公公也顧不上顏面，趕緊起來，去一邊脫衣服。
趙管家也把外面的棉袍脫了下來。
三人都只穿著單衣服，卻絲毫感受不到一點點的冷意。
這一下，馮公公和趙管家的心裡，更是驚訝的不成樣子。
「督主，您說，這屋子熱，是因為燒了火？宮裡邊也燒炭火，為何，咱家從沒感受過如此暖意？莫非，督主您燒的不是炭火？」
「肯定不是炭火，督主您別笑話，打外邊進來，我一直在四下看著。督主這府上，可找不到半個燒著的火爐。」
馮公公出言，開始轉著彎的，大廳楚淵的底細。
趙管家也在一邊跟著配合。
火爐，院子裡邊倒是有一個，趙管家剛剛走近一看，火爐上面的雪都落滿了。
「燒的自然還是炭火，只是咱家用的爐子，有些不同罷了。」
「二位隨我來。」
楊雲淡淡一笑，滿臉淡然的，將趙管家和馮公公，領著去了後院柴房擴建出來的鍋爐房。
這二位身份尊貴，何曾來過這種下人盤踞的地方？
可為了看到楊雲的秘密，他們毫無半點怨言，甚至熱情無比。
等著楊雲將鍋爐房的門打開，馮公公掃了一眼裡邊的鍋爐，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趙管家也不淡定了。
他們也是見多識廣的人，可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如此高大的爐子。
「督主，莫非是只用燒這一個爐子，整個東廠就……」
馮公公腦袋一轉，大概是有些明白怎麼回事了。
趙管家卻在一邊搖頭，砸吧著嘴，琢磨著：「我看不像，爐子再大，也燒不了那麼遠。督主，您莫不是在忽悠我們吧？」
被趙管家質疑，楊雲也不惱怒。
咧嘴一笑，楊雲就把鍋爐的原理，很膚淺的介紹了一下。
聽到是把水燒熱了，再用水經過掩埋的管道，讓整個東廠熱起來，趙管家還有些不相信。
楊雲掀開地上的木板，讓趙管家親手摸了一下火熱的青銅管之後，趙管家這才信了。
「督主，真乃神人也！」
「如此奇技淫巧，咱家聞所未聞，也只有督主的智慧，才能駕馭這等神物啊！」
韓秀夫的管家，還有馮公公，都在一個勁的夸楊雲有本事。
實際上這兩人心思卻在暗暗活絡，知道了原理，那就好辦了。
他們打算回去讓下人立刻仿製，儘快搞一個山寨的鍋爐出來。
「東廠的一畝三分地太小，咱家就不留你們了。褚公公，送客！」
楊雲咧嘴笑了笑，起身要走。
所有人都在下邊看著，楊雲那一身夏季才穿的單衣，尤其顯眼。
「督主，請留步！」
馮公公一步上前，臉上帶著諂媚的笑著，將楊雲攔住：
「咱家在宮中伺候皇上，好不容易才出來一次。咱們曾經也是共事，督主你不留咱家吃頓飯，這可說不過去啊？」
馮公公死氣八賴的拉關係，講人情，反正就是不走。
皇帝派他來東廠查明真相，馮公公這麼輕易回去，可沒法跟聖上交差。
「我們家老爺也時常念著督主您呢。」
「是啊，督主，咱們留一會就走，絕對不會打擾公公們！」
……
馮公公一領頭，下邊人幾乎全部開口。
能來這東廠，又消息靈通的，哪一個不是汴京城中的達官貴人，還有韓秀夫這樣的皇親國戚，甚至連代表皇帝的馮公公都親自前來。
楊雲的暖氣，一下子就形成了無比轟動的效應。
這些人有求於楊雲，自然說話無比客氣。
其實他們心裡只想搞明白，東廠到底是如何熱起來的。
「馮公公都這麼說了，咱家再不弄一頓午膳，那就是不給公公面子了，哈哈……馮公公，請！隨我去後宅吃飯。」
楊雲要走，也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馮公公看破不說破，甚至還客客氣氣的，恭維了楊雲好幾句，馬屁是一點不少。
韓家那位趙管家，當然也想蹭頓飯吃。
不過想想自家老爺和楊雲的關係，他又實在張不開嘴。
「趙管家？不來一起，吃頓便飯嗎？」
趙管家正覺遺憾的時候，楊雲忽然主動叫他。
這一聲，只把趙管家喊得眼前一亮。
「督主賞臉，咱們做下人的，怎敢不從？督主，您實在是太客氣了。」趙老爺諂媚笑著，很知趣的，沒在楊雲面前提起韓秀夫。
「褚公公，叫人帶著諸位，去東廠轉轉吧。」
「二位，請隨我來。」
楊雲吩咐了褚公公一句，便轉身，帶著兩人先行一步。
此來的東廠的貴客，雖然都是很有身份的人，可他們的身份，比起皇帝，比起韓秀夫，那還是差了一大截。
楊雲不親自招呼他們，這些人心裡毫無怨言，反而是感嘆楊雲的人脈。
「哎呀，督主這宅子，當真是暖和。」
「馮公公，您快過來看看，連這下人住的宅子，都比咱們府上暖和啊！」
「真的！趙管家，看來，你我住的宅子，還都比不上東廠的下人吶。慚愧，慚愧。」
馮公公和趙管家二人，在東廠行走，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不管看到哪個宅子，都要推開門，進去看看。
兩人驚訝的同時，很快就發現了一個事實。
外邊沸沸揚揚的傳言，居然都是真的！
楊雲也不阻攔他們，故意讓這兩人隨便走動，隨便觀看。
兩個活生生的GG人，而且是馬上就能變成現銀的存在。
楊雲可不糊塗，他怎麼會把財神爺攔在外邊？
一路逛到東廠的後宅，馮公公和趙管家兩人，驚訝的都快有些麻木了。
外邊下人們的宅子，僅僅是有些暖意，比爐火強那麼一些，可到了後宅，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楊雲的堂屋裡邊，馮公公才坐了一會，額頭上就開始冒汗了。
趙管家時不時的擡手，往臉上擦一把汗。
兩人明明很熱，但為了顧全顏面，他們只能忍著。
這二位都是有身份的人，他們可不想留給楊雲一個土包子的印象。
「這幫奴才，把火燒的太旺了。」
楊雲假裝慍怒，將身上的外袍給脫了。
馮公公和趙管家，都是人情世故里摸爬滾打出來的，哪會不知道楊雲的好意？
「對對對，是有那麼一點點熱。」
馮公公也顧不上顏面，趕緊起來，去一邊脫衣服。
趙管家也把外面的棉袍脫了下來。
三人都只穿著單衣服，卻絲毫感受不到一點點的冷意。
這一下，馮公公和趙管家的心裡，更是驚訝的不成樣子。
「督主，您說，這屋子熱，是因為燒了火？宮裡邊也燒炭火，為何，咱家從沒感受過如此暖意？莫非，督主您燒的不是炭火？」
「肯定不是炭火，督主您別笑話，打外邊進來，我一直在四下看著。督主這府上，可找不到半個燒著的火爐。」
馮公公出言，開始轉著彎的，大廳楚淵的底細。
趙管家也在一邊跟著配合。
火爐，院子裡邊倒是有一個，趙管家剛剛走近一看，火爐上面的雪都落滿了。
「燒的自然還是炭火，只是咱家用的爐子，有些不同罷了。」
「二位隨我來。」
楊雲淡淡一笑，滿臉淡然的，將趙管家和馮公公，領著去了後院柴房擴建出來的鍋爐房。
這二位身份尊貴，何曾來過這種下人盤踞的地方？
可為了看到楊雲的秘密，他們毫無半點怨言，甚至熱情無比。
等著楊雲將鍋爐房的門打開，馮公公掃了一眼裡邊的鍋爐，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趙管家也不淡定了。
他們也是見多識廣的人，可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如此高大的爐子。
「督主，莫非是只用燒這一個爐子，整個東廠就……」
馮公公腦袋一轉，大概是有些明白怎麼回事了。
趙管家卻在一邊搖頭，砸吧著嘴，琢磨著：「我看不像，爐子再大，也燒不了那麼遠。督主，您莫不是在忽悠我們吧？」
被趙管家質疑，楊雲也不惱怒。
咧嘴一笑，楊雲就把鍋爐的原理，很膚淺的介紹了一下。
聽到是把水燒熱了，再用水經過掩埋的管道，讓整個東廠熱起來，趙管家還有些不相信。
楊雲掀開地上的木板，讓趙管家親手摸了一下火熱的青銅管之後，趙管家這才信了。
「督主，真乃神人也！」
「如此奇技淫巧，咱家聞所未聞，也只有督主的智慧，才能駕馭這等神物啊！」
韓秀夫的管家，還有馮公公，都在一個勁的夸楊雲有本事。
實際上這兩人心思卻在暗暗活絡，知道了原理，那就好辦了。
他們打算回去讓下人立刻仿製，儘快搞一個山寨的鍋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