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秦淮茹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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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沒有李秀芝的那種平淡,完全是一副坐蠟的忐忑。

  小馬拉大車,真是一出接著一出。

  小鐺跟人跑了的事實,他還沒有消化完畢,卻又得知小鐺跟著尤鳳霞跑了這一實情。

  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這裡面的門道,小鐺怎麼能跟尤鳳霞跑了啊,兩個人又是如何認識的,簡直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勾當,卻偏偏成了不容置疑的事實結果。

  除了說好傢夥三個字之外,傻柱真想不到其他的修飾。

  腦海中突然想到了李懷德。

  作為跟李懷德共事多年的人,傻柱知道李懷德是個什麼德行,純粹好色到骨子裡面的混蛋,當副主任那會兒,就在軋鋼廠胡搞亂搞。

  從軋鋼廠下來,又跟尤鳳霞搞在了一塊。

  劇本中,有這麼一段描述,許大茂見到尤鳳霞的第一眼,說了這麼一句話,你也是李主任的女人?

  尤鳳霞並沒有否認。

  一個能卷跑許大茂全部身家的女人,很聰明,她知道自己需要什麼,也知道自己就是在吃青春飯,小鐺跟著她跑了這件事,沒準就是尤鳳霞有意為之,故意策劃了這麼一出私奔的戲來。

  換言之。

  小鐺有可能被尤鳳霞給利用了。

  作為秦淮茹的閨女,小鐺長得一點都不醜。

  不漂亮,易中海也不會讓她招上門女婿。

  鬧不好小鐺現如今已經躺在了李懷德的懷抱裡面,這便是尤鳳霞對李懷德的投桃報李,也有可能是算計李懷德的一種手段。

  李懷德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鬧不好十個月後,小鐺懷抱嬰兒的出現在了秦淮茹的跟前,昔日秦淮茹的頂頭上司且比秦淮茹大十幾歲的李懷德,一口一個岳母的喊著秦淮茹。

  畫面委實感人。

  簡直孝順到了極致。

  傻柱的臉上,不自然的泛起了幾分詭異的笑容,沒有他幫襯,秦淮茹和賈家,真是吃屎也趕不上熱呼的節奏。

  劇本中招了上門女婿的小鐺,現實中跟著人跑了,估摸著將來回來,名聲也壞了,至於小鐺所留信箋中的發財,跟著尤鳳霞,沒準真能走出一條以色養人的路來。

  關鍵尤鳳霞會不會真的帶著小鐺發財,就怕她心存了利用小鐺的心思,在利用過小鐺後,將失去了價值的小鐺丟垃圾的丟棄。

  次日。

  乳品廠門口。

  騎著自行車的傻柱,人還沒有從自行車上下來,就被秦淮茹這個寡婦給橫著攔在了門口。

  見到寡婦,傻柱的眉頭不自然的跳了一下,心裡暗道了一聲晦氣,雖然秦淮茹還沒有開口吐明她的來意,傻柱卻已經猜到了寡婦的心思。

  小鐺。

  心裡泛起了幾分小小的慶幸。

  得虧昨天晚上李秀芝跟他說了小鐺跟人跑了的事實,要不然寡婦這一出突如其來的大戲,還真有可能打傻柱一個措手不及。

  「何廠長,尤鳳霞你知道她在哪嗎?我找她有事。」

  趁著傻柱下車的工夫。

  秦淮茹急巴巴的開了口。

  臉上的表情。

  慌張。

  卻沒有了隱藏的必要。

  四合院早已經亂糟糟一片,周圍幾條街道的街坊,也都知道秦淮茹閨女小鐺跟人跑了的事實,昨天尋了一晚上,沒找到,今天早晨,已經傳出秦淮茹帶著棒梗和另外兩個孩子逼走小鐺的言論,不管如何,都是秦淮茹的錯。

  寡婦羞臊的臉都抬不起來了。

  被人戳後脊梁骨,罵秦淮茹壞了賈家和易家的風水,剋死了賈東旭,現在就連孩子也逐漸步了賈東旭的後塵。

  閆阜貴今早晨無意中說漏了嘴巴,說尤鳳霞和李懷德兩人前幾天請傻柱吃過飯。

  本就是無意識的一句牢騷,卻被秦淮茹當做了真,自認為抓住了事情的關鍵點,她一想到自家跟傻柱的那些恩怨情仇的事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懷疑這一切的背後,是傻柱在一手策劃,先跑到軋鋼廠,口口聲聲說要尋傻柱,被保衛科攔下,告知了秦淮茹軋鋼廠將傻柱調任紅星乳品廠的事情,寡婦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見到傻柱的一瞬間,千言萬語,都要哭了。


  更多的是怨恨。

  怨恨小鐺,也怨恨傻柱。

  「尤鳳霞將我們家閨女小鐺領著跑了,小鐺這個孩子,年紀小,沒見過世面,我擔心她有個好歹,你知道尤鳳霞在哪,你告訴我,我記你一輩子的好。」

  二十出頭的小鐺。

  還他M小孩子。

  秦淮茹這話,說的也真夠扯淡的。

  「秦淮茹,我不知道尤鳳霞在哪?我跟尤鳳霞僅僅見過一面,這都是好多天之前的事情了,你的問題,我沒辦法回答,也回答不出來,聽明白了沒有?這件事,你找我沒用。」

  傻柱推著自行車,想繞過秦淮茹。

  秦淮茹屬狗皮膏藥的,傻柱推著自行車,向東繞,她也向東,傻柱改了西側的方向,她也跟著到了西面,主打一個傻柱到哪,她跟著到哪。

  見秦淮茹這麼不要臉。

  傻柱也是無奈了。

  這要是軋鋼廠,一句話的事情,保衛科就來人,拉開了秦淮茹。

  乳品廠還沒辦法做到這個地步,他只能靠自己。

  「攔著我幹嘛?我要去上班,你閨女不見了,你去找,找我幹嘛?又不是我讓你閨女離家出走的?我也沒辦法幫你找回閨女,剛才的話,不管你信不信,它就是事實,我跟尤鳳霞沒什麼深交,不知道尤鳳霞在哪,小鐺的事情,你就算找到我,我也無能為力。」

  不是一家人。

  他不進一家門。

  秦淮茹能嫁入賈家,變成賈張氏的兒媳婦,某些方面,她就是另一個賈張氏。

  一聽傻柱這麼說,心急閨女的秦淮茹,真是賈張氏附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猶如孩童生氣般的蹬踏著自己的雙腿,腳上的布鞋,大概是沒有穿好的緣故,在蹬踏的過程中,鞋從腳上滑落了下來,漏出了兩隻分別露著腳趾頭和腳後跟的臭襪子。

  擔心傻柱趁機跑了,兩隻手還抱著傻柱的腿,讓傻柱動彈不得。

  嘴巴裡面也沒有閒著不動彈。

  嚎叫了起來。

  她將當初賈張氏在四合院召喚老賈和小賈的言詞,照搬了過來,除了稱呼姓名改了一下,別的詞彙真是一模一樣。

  「東旭,你快來啊,咱家的閨女小鐺不見了,跟人跑了,殺千刀的傻柱,當了領導,看不起咱們這些老街坊了,一口一個不知道,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小鐺,你怎麼能狠下心的跟著人跑了啊,我的小鐺,媽,我對不起你,小鐺跟著人跑了,東旭,你幫幫我。」

  吃瓜群眾。

  哪都有。

  一見女人抱著男人的腿,嚎啕大哭。

  全都停下了他們急匆匆的腳步,將他們的目光匯集在了傻柱與秦淮茹的身上。

  女人。

  與生俱來的能夠引發共情的存在。

  不問青紅皂白,憑著主觀,認為傻柱做了對不起秦淮茹的事情,被秦淮茹找上了門。

  更有一些人,還出言附和起了秦淮茹,指責傻柱不對。

  七嘴八舌。

  說的那叫一個痛快。

  傻柱卻不高興了,泥人尚有三分火氣,更何況堂堂四合院戰神,他挑著眉頭,看著那些唯恐事情鬧不大的吃瓜群眾,開了口。

  「你們知道什麼?我怎麼錯了?我怎麼不知道我錯了?你們要是不相信,去紅星街道,去軋鋼廠,打聽打聽秦淮茹是什麼人,打聽打聽一個外號叫做傻柱的廚子是什麼人,有些事情,不是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還是剛才那句話,我問心無愧。」

  秦淮茹三個字。

  在京城。

  真可謂如雷貫耳。

  都知道紅星軋鋼廠有個名字叫做秦淮茹的俏寡婦,專門做不守婦道的事情。

  有些人還見過秦淮茹,找過秦淮茹的麻煩。

  只不過因為秦淮茹在鄉下被人磋磨了十幾年,風采不在,活脫脫一個老鬼婆,一時間沒有認出來,聽了傻柱的話後,認認真真的打量了一下這位抱著傻柱腿一個勁號喪的女人,看出了幾分昔日寡婦的身影,剛才力挺秦淮茹的話便也變更了內里的意義。

  「哎呦喂,還真是秦淮茹,這麼些年沒見,秦淮茹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秦淮茹,這件事就是你不對,你們家小鐺的事情,礙著人家傻柱什麼事情?腿長在自己身上,跑了,是你這個當媽的沒有看住人,你哭哭啼啼的讓傻柱幫你找人,還抱著傻柱的腿,不讓傻柱走,你憑什麼呀?」


  「秦淮茹,小鐺該不是沒跑,而是被你藏起來,故意借著這件事給傻柱腦袋上扣帽子,別不承認,你秦淮茹十多年前,就做過這樣的事情,不要臉的寡婦,老娘現在是老了,要不然大巴掌扇你個狗日的混蛋。」

  「也有可能是小鐺自己藏了起來,易中海要讓小鐺招上門女婿,給他養老送終,秦淮茹你又帶著棒梗和另外兩個孩子回來,賈張氏還逼著小鐺給她錢,換成我,我也得跑,秦淮茹,這件事你找傻柱不應該,你應該從自己身上找原因,是你們算計太多,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自己不把閨女當女兒,女兒跑了,後悔了,早幹嘛去了。」

  「我沒有藏小鐺,小鐺是我的閨女,我能害她,她就是跟著尤鳳霞跑了,可憐我懷胎十月生出來的閨女,就這麼跟著人跑了,我的心,哇涼一片,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秦淮茹才不會接受這些人的指責。

  在她心裡。

  自己做什麼,都是對的,小鐺都不應該跑,更不應該離家出走。

  昨天傻柱思量小鐺有可能躺在李懷德懷裡,秦淮茹昨天晚上也是這麼認為的,當初在軋鋼廠,她作為寡婦,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李懷德對她的那種關注,也想著利用李懷德的關係,讓自己在軋鋼廠衣食無憂,只不過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李懷德突然對秦淮茹沒有了想法,甚至有點避恐不及。

  閆阜貴說尤鳳霞跟李懷德兩人宴請傻柱,秦淮茹精明的認識到尤鳳霞跟李懷德有著特色的關係,自家閨女長得那麼好看,落在李懷德手裡,還了得呀,真敢抱著孩子回來。

  易中海是瘸子,棒梗徹底成了廢物點心,另外兩個孩子,也都指望不上。

  秦淮茹成了另一個易中海,也在為自己的養老進行著盤算,想通過小鐺的貌美如花,一勞永逸的解決賈家的養老難題,讓秦淮茹和易中海都衣食無憂。

  這幾天。

  一直幫小鐺張羅著相親。

  選了一個父親在供銷社當領導的男同志,還收了人家五塊錢的紅錢。

  相親的節骨眼上。

  閨女跑了。

  秦淮茹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對那些人,關鍵她收取人家的五塊錢紅錢,被棒梗拿走,兩天給花的一分不剩,壓根沒錢賠償人家。

  也擔心被人家打一頓。

  她現在就一個想法,要把屎盆子扣在傻柱的腦袋上。

  昔年的那些怨恨,一股腦的發泄了出來。

  有點破罐子破摔的節奏。

  「傻柱,我問你,是不是你攛掇尤鳳霞勾引我們家小鐺的?你回答我?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傻柱,你的心,怎麼這麼黑?你還是人嗎?我們家怎麼著你傻柱了,你這麼對付我們賈家?當初在四合院內,你不跟我們賈家說話,在廠內,也不跟我們賈家來往,你當你的領導,我們賈家當我們賈家的工人,井水不犯河水,你怎麼能這麼做?看到我秦淮茹回來,不高興了,算計我秦淮茹?」

  不要臉的秦淮茹。

  將當初賈家和易家算計傻柱的那些事情,反套路的扣在了傻柱的腦袋上。

  一口一個傻柱對不起賈家,對不起秦淮茹。

  話里話外的意思,小鐺是中了傻柱的算計,這才跟著尤鳳霞跑了,傻柱就是這件事的背後黑手。

  「我賈家惹不起你,我躲得起,我都躲著你走了,不跟你傻柱擠一個四合院了,你傻柱還對我們賈家痛下殺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是不是我們賈家死的一個人不剩,你傻柱才能心滿意足?傻柱,你回答我?你回答我啊?我告訴你,小鐺安全的回來,什麼事情都沒有,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秦淮茹跟你傻柱沒完。」

  秦淮茹殺人般的目光。

  直勾勾的瞪著傻柱。

  臉上的表情。

  帶著幾分猙獰。(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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