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起了疑心的李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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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則通知。

  引發了一場軒然大波。

  都知道易中海是個什麼東西。

  尤其還看到了易中海捧著小箱子進辦公樓的畫面,猜測易中海肯定是跟李懷德達成了某些交易。

  好與壞。

  無所謂。

  劉光天和劉光福卻不行,易中海成了普通人,他們哥倆身上的職位,又該何去何從!

  就這麼沒有了?

  失去了小組長的身份掩護,估摸著工友們又得天天暴揍兩人。

  劉光天都看到了心懷叵測的工友們,磨拳擦掌的朝著他們走來,可不想再被工友們各種暴揍。

  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了辦公室,想找李懷德,卻被告知李懷德正在忙工作,讓他們等一會兒。

  老老實實的待在了樓下。

  苦逼巴巴的看著李懷德辦公室的窗戶玻璃,想著李懷德在做什麼,又琢磨那個小箱子裡面到底裝了什麼。

  李懷德對易中海的態度,說明了問題。

  後悔了。

  為什麼不把箱子搶過來,替易中海交到李懷德的手中。

  ……

  還以為什麼事情。

  結果是詢問聾老太太跟易中海兩人的底細。

  傻柱事實上已經看到了李懷德桌子上的那個匣子,托劉嵐的福,多少也知道了易中海帶著匣子來找李懷德的事情。

  他現在懷疑李懷德沒有將他當外人看待。

  換成別人。

  這箱子。

  怎麼也得藏起來。

  李懷德直接擺放在了桌子上。

  聾老太太是個什麼人,易中海又是一個什麼人,這問題,上一次就跟李懷德認真的匯報過,這一次要怎麼說?說一些李懷德沒聽過的,李懷德肯定以為傻柱在內涵他,說一些李懷德聽過的內容,就李懷德喊他來的架勢,明顯想從他這裡知道點什麼。

  開動了腦洞風暴。

  說什麼也得想一個不錯的說詞出來。

  絞盡腦汁的想了兩三分鐘的時間,傻柱突然用手猛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他還真的想起這麼一件可有可無的事情來。

  拍腦袋的動作,似乎嚇到了李懷德。

  身體後仰了一下。

  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也沒有躲閃,迎著李懷德略帶著疑惑的眼神,說起了這件事。

  「李主任,您這麼一提醒我,我還真想起這麼一件事來,我們家老頭子。」

  見李懷德眼含不解之色。

  忙出言解釋了一下。

  「跟著寡婦跑保城那個。」

  「你父親啊,我還以為那個老頭子。」

  李懷德咧嘴笑了一下。

  心情很好。

  這滿滿的一箱子金條,真是亮瞎了他的眼睛。

  心裡雖然有些對聾老太太身份的懷疑,但愉悅的情緒一直籠罩著他。

  「你說什麼事情就行。」

  「我們家老頭子前腳跟著寡婦去了保城,後腳易中海帶著老太太跟我傳話,說什麼要試試我的廚藝,讓我做了一道菜。」

  李懷德眉頭一皺。

  死死的看著傻柱。

  他也是一個好嘴的人,傻柱偏偏又是軋鋼廠的廚藝台柱子,不少同行都知道軋鋼廠有個傻柱的大廚。

  「您知道我家傳的廚藝,譚家菜,主打一個探花,哪天有時間,您吩咐,我肯定給您做的色香味俱佳。」

  「現在不是時候。」

  傳出李懷德吃譚家探花菜。

  他估摸著也得進去待一段時間。

  老實點好。

  「譚家菜裡面有道黃燜魚翅,聾老太太點名這道菜系,它講究一個高湯,所用的雞湯底是京城西山的走地母雞熬製,金黃而透亮,鮮濃而不膩口,入口後的鮮美餘韻悠長。其魚翅選用珍貴的呂宋黃,經特殊處理後燜6小時以上,會產生柔軟糯滑的最佳口感。」


  傻柱用專用的術語說著聾老太太的不平凡。

  這件事他遺忘了。

  純粹被李懷德逼到這裡,才將其想了起來。

  「那是我第一次做這道菜,而且材料也沒準備齊備,一般的食客,只能說好,但是聾老太太卻提出了幾點要求,說我的雞湯不正宗,用料不對,說熬湯的時間也沒到,還說這道菜,只有在喝了黃酒之後,才能更加的體現出菜香的唯美。」

  李懷德臉上的表情。

  很複雜。

  喜色居多。

  他知道傻柱這番話內里的含義了,無非在說聾老太太的不平凡,一個普通人家的老太太,如何能知道譚家菜裡面有道黃燜魚翅,能知道黃燜魚翅,還點出用料不對,熬製時間不符,且喝了黃酒再品嘗這道菜。

  證明聾老太太吃過正宗的譚家菜黃燜魚翅,而且還多次吃過。

  小腳老太太。

  家裡藏著這麼些金條。

  常吃譚家菜。

  兜里沒錢,真做不到。

  所以李懷德的臉色,微微有些陰沉。

  傻柱也猜到了李懷德臉色陰沉的原因,無非覺得被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給欺騙了,用一箱小小的金條,就讓李懷德笑口常開。

  就在傻柱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李懷德臉上的表情,又變成了笑臉。

  翻身打開箱子,從裡面取出五根金條,塞在了傻柱的手裡,揮手讓傻柱離開。

  李懷德給他的東西,傻柱也不敢說不要,朝著李懷德說了幾句感恩戴德的話,將金條揣在了口袋裡面,後離開了李懷德的辦公室。

  出辦公樓的那會兒。

  見到了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

  略微思考了一下,就知道這哥倆要步親爹劉海中的後塵,擺在眼前的事實,不想被工友們暴揍,便只能去抱李懷德的大腿。

  他沒說那些話之前,李懷德有可能不搭理這哥倆。

  心裡怨恨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的情況下,事情還真不好說。

  等傻柱走到辦公樓拐角處的時候,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已經進了辦公樓。

  ……

  屋內的氣氛。

  很詭異。

  坐在凳子上的李懷德,一言不發的看著面前的劉光天和劉光福,眼神中似乎在流露著一種審視的味道。

  很壓抑的那種感覺,籠罩著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宛如待宰羔羊般的老老實實的站在李懷德的面前,大氣不敢喘息一下,唯恐因為某些不小心的動靜,惹得李懷德大怒,繼而將他們哥倆趕出辦公室。

  吃過的苦頭。

  不想再吃。

  李懷德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時間便在這種詭異的平靜中緩緩流逝。

  大約過了三十多分鐘的時間。

  沒說話的李懷德,最終發出了聲音。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的精神也高度緊張,直到李懷德全部內容說出口,兩人的心才稍微舒緩了一點。

  不是驅趕。

  是詢問。

  剛才將傻柱喊來的原因,是想驗證心中的猜測,如果聾老太太真的很有底料,那麼易中海交給李懷德的那一箱子金條,便有可能只是聾老太太私藏中很小的一部分,人家手指頭縫隙漏點,自己便心滿意足。

  恐怕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兩人都在心裡罵著李懷德的八輩祖宗,說他就是一個沒有見識的土鱉。

  這可不行。

  心裡已經信了傻柱那番說詞的李懷德,將劉光天和劉光福喊到自己跟前,是為了更進一步的佐證他對易中海、對聾老太太的猜測。

  手指頭在桌子上敲了敲。

  不由得加重了語氣,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說說你們昨天晚上易中海回四合院做了那些事情。」

  「李副廠長。」

  劉光天和劉光福的開口。

  戳著李懷德的心窩子。

  李懷德現在雖然還是副廠長,但卻是軋鋼廠的主任,現在的軋鋼廠,是主任在掌控全局,主持全面工作。


  不愧是劉海中的兒子,深得劉海中的遺傳,唯恐自己不死。

  心裡雖然不痛快,李懷德面上卻還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或許已經將劉光天和劉光福當作了另一個劉海中。

  既然是炮灰,自然沒有必要計較這些細節。

  「說。」

  「易中海昨天晚上回去,就要去找聾老太太,我們哥倆不是負責盯梢易中海嗎,就要跟著他,見我們跟著,易中海還出言訓斥了我們幾句,後來買來了……。」

  將易中海先去見聾老太太,卻因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跟著,最終未能成行的事實,一五一十的說給了李懷德,後面易中海買酒賣肉及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醉酒不省人事這事,也沒有隱瞞,全都說了出來。

  主打一個老實交代。

  偽君子畫蛇添足了,他借著酒肉灌醉劉光天和劉光福的事情,劉家兄弟或許沒有往別的地方琢磨,但李懷德卻深入的想像了起來,結合易中海交給他的那些黃白之物,瞬間釋然了其中的道理,猜測聾老太太家裡應該還有別的東西,否則不至於甩掉劉光天和劉光福背地裡做這些事情。

  當場派發了任務給劉光天和劉光福,讓他們這幾天在家休息,其實就是監視和盯梢聾老太太。

  自認為獲得了李懷德重用的劉家兄弟,心滿意足的離開了辦公室,三步並作兩步的朝著四合院跑去。

  李懷德就給了他們兩天的時間。

  必須要抓緊。

  ……

  傻柱坐在了凳子上。

  仰著頭。

  閉著眼。

  想儘可能的平復自己的心情。

  二食堂的那些人,只知道李懷德喊走了傻柱,卻不知道兩人談了什麼,見傻柱一臉的凝重。

  下意識的往這個不好的方面琢磨。

  馬華、胖子等人想出言安慰一下傻柱。

  卻不知道說什麼。

  各自幹著手裡的活。

  劉嵐則離開了二食堂,瞧她遠去的身影,應該是去找李懷德了。

  ……

  易中海心裡的石頭,總算可以落地了。

  李懷德不在追究某些事情。

  或許是心情大好的緣故,還朝著周圍的工友們招呼了一下。

  看在李懷德的面子上,不喜歡易中海的那些工友們,上演了皮笑肉不笑的大戲,用場面話糊弄著易中海。

  偽君子也知道工友們不喜歡自己,卻也沒有辦法。

  名聲臭了。

  要不是前幾天得了一個隊長的頭銜,估摸著車間裡面的工友們還的用二比零來收拾易中海。

  活動了一下手腳。

  關閉了機器。

  向著車間外走去。

  肚子不舒服。

  路上。

  幾句同事的牢騷,飛入了易中海的耳簾,什麼傻柱被李懷德喊到了辦公室,什麼劉光天和劉光福跑到李懷德面前求了李懷德,等等之類的流言蜚語,被易中海聽了一個清楚。

  或許是心中有鬼的緣故。

  聽到了這些言詞的易中海,又把他勉強平復的愁緒給提了起來。

  劉光天和劉光福求李懷德,這事情易中海能理解,畢竟廠內需要靠山。

  不理解的事情。

  是李懷德找傻柱什麼事情。

  傻柱跟易中海不對付,又給了李懷德一箱子金條,發生了什麼事情?

  易中海突然有些慌張,大概是想著心思的緣故,上廁所便有些心不在焉,最終尿濕了自己的褲子。

  從廁所出來,認為自己還是要想辦法跟傻柱談談,從傻柱嘴巴裡面探知一二分真相。

  ……

  回四合院的路上。

  劉光天朝著劉光福進行著交代。

  「光福,劉海中跑了,將咱們哥倆留下替他收拾爛攤子,李懷德的嘴臉,你也看到了,這是咱們最後的機會。」

  「聾老太太?」

  「對,就是聾老太太,剛才李懷德的那些話,你難道沒聽出其中的含義?」


  劉光福搖著腦袋。

  他真的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李懷德當面。

  就剩下了驚恐。

  心裡泛起了幾分不相信,劉光天什麼腦子,他作為弟弟,多少也知道一點,也是一個不聰明的主。

  自己不明白的事情,劉光天其實也一樣。

  反問了一句。

  「李懷德什麼意思?」

  「他要朝著聾老太太下手。」腦子難的精明了一會兒的劉光天,朝著劉光福說道:「肯定是易中海騙了李懷德,對了,今早晨易中海手裡的那個小箱子,我猜測裡面有東西。」

  「我也是這麼想的。」

  「盯緊聾老太太,估摸著易中海會找她拿主意,到時候咱們新仇舊恨一塊算。」

  兩人邁著步伐。

  回了四合院。

  守門的閆阜貴,一時間有些愣神。

  眼巴巴的看著兩人。

  「三大爺,別看了,我們哥倆跟你一樣,也他M的被軋鋼廠掃地出門了,人家大主任讓我們回來好好想幾天。」

  閆阜貴伸手在兩人肩膀上拍了拍。

  安慰了幾句。

  「想幾天,那就是幾天後還能回去,三大爺是徹底回不去了,也就剩下天天站門口當門神的命了。」

  聲音突然壓低。

  「光天,光福,今早晨易中海那箱子?」

  劉光天和劉光福沒搭理閆阜貴,撂下一句您猜的話,揚長而去。(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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