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隊長被撤,劉家末日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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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5章 隊長被撤,劉家末日來臨

  或許是認識到自己不能失去李副廠長的信任,向來腦子糊塗到家的劉海中,難得的精明了一回兒。

  在衝到李副廠長辦公室後。

  不管不顧的跪在了李副廠長的腳下。

  雙手抱著李副廠長的腿,嚎啕大喊了起來。

  沒哭。

  喊。

  主要是劉海中眼眶中沒有淚。

  這一點。

  他真的要跟秦淮茹學習學習。

  寡婦的眼淚,那真是說來就來,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氣氛便有點詭異。

  漂亮女人的哭泣,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能激發男人保護女人的那種欲望。五大三粗的男人乾嚎,只能說明你是個棒槌。劉海中就是這麼一種情況,本身就是炮灰,沒有了利用價值,自然要被捨棄,自己又看不清事態,一口一個李副廠長的喊著,喊個李主任能死嗎?

  李懷德變得不怎麼高興起來,卻因為顧忌身份,又因為劉海中比李懷德魁梧,擔心劉海中會上演狗急跳牆的把戲。

  朝著旁邊的唐大牛使了一個眼色。

  唐大牛喊了幾個人,硬生生拉開了抱著李懷德大腿的劉海中。

  見劉海中還要抱李懷德的腿,忙指著劉海中喊了一嗓子。

  「劉海中,是不是非要我把保衛科喊來,你才能平心靜氣的跟李主任說話?這是李主任給你面子,覺得伱一個老同志,有覺悟,不想撕破臉,鬧得雙方都不高興,不代表你能為所欲為。這是軋鋼廠,不是你們家炕頭。」

  說話的藝術。

  處處維護了李懷德。

  難怪唐大牛會成為李懷德的心腹。

  單單這張嘴,就建功頗豐。

  劉海中要是有唐大牛這嘴功的一半,他也不至於落個棄子的下場,傻乎乎的看著李懷德,被震住了。

  李懷德笑眯眯的彎腰拽起了劉海中,親自攙扶著劉海中坐下,扭身來到一旁,親自泡了一杯茶水給劉海中。

  後一臉憂鬱的看著劉海中。

  半響。

  嘆息了一聲。

  「哎!」

  手摸著自己的額頭,一副我盡力了的無奈。

  劉海中腦子一片空白,看著一臉無助表情的李懷德,居然還有閒情逸緻替李懷德擔心,也不想想自己這過河的泥菩薩之身。

  「劉師傅,你說說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讓你當隊長,沒讓你胡鬧啊,工友們都鬧騰了起來,你說說我有什麼辦法?」

  李懷德將責任推在了劉海中的腦袋上。

  唐大牛又在附和著李懷德,給出了擼掉劉海中隊長頭銜已經是李懷德據理力爭的虛假謊言。

  換做易中海,自然不會相信李懷德和唐大牛兩人的話,誰讓劉海中不是了易中海,被兩人三言兩語忽悠的暈頭轉向,感恩戴德的離了這裡。

  至此。

  橫行軋鋼廠,為禍軋鋼廠,鬧得無數人敢怒不敢言的劉海中,在失去利用價值後,被打落凡塵。

  等待劉海中的只有工友們的報復。

  ……

  二食堂。

  還是劉嵐。

  第一時間將這件事說給了在場的工友們。

  無數人譁然。

  更多的人,泛起了那種揚眉吐氣的自我感覺,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李主任英明』的話出來。

  你傳我。

  我傳你。

  最終傳到了李懷德的耳朵內。

  聽著工友們呼喊自己英明的吶喊。

  得色的表情,在李懷德臉上浮現,他提拔劉海中當隊長,故意縱容劉海中為禍軋鋼廠,圖的不就是這一刻嘛。

  嘻嘻哈哈了幾聲。

  抓起鋼筆。

  在紙上刷刷刷的寫了一些東西,招呼著自己的秘書,將其拿到了宣傳科。

  大喇叭內。


  響起了於海棠好聽的聲音。

  赫然是對劉海中的進一步處罰。

  「軋鋼廠全體工友們注意了,我是於海棠,現發布一條廠委會最新通知,軋鋼廠工人督察隊隊長劉海中嚴重觸犯軋鋼廠安全生產條例,對軋鋼廠的安全生產,造成了不可預估的巨大損失,本著從嚴從重的原則,宣布撤掉劉海中督察隊隊長的身份,勒令其前往軋鋼廠清潔科報到……。」

  唯恐工友們聽不到。

  連著廣播了五次。

  ……

  廠區道路上。

  無頭蒼蠅般走著的劉海中,聽著這些內容,身體的力氣仿佛被突然抽空了似的,雙腳一軟,懶散的癱跪在了地上,喉嚨處,有些痒痒,用力一噴,一口鮮血噴出,本以為自己不是了隊長,還可以當鍛造車間的七級工。

  沒想到李懷德直接將他發配到了清潔科。

  去清潔科幹嘛?

  掏廁所。

  他現在連前廠長楊建國都不如。

  一想到那些人的嘴臉,劉海中想死的心都有了,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突然後悔了。

  不過很可惜。

  天下沒有後悔的藥。

  ……

  傻柱聽了廣播後。

  不禁陷入了沉思,他現在不確定會不會上演劇本上的劇情,因為劉海中隊長的頭銜被擼了,籠罩在傻柱身上的最大威脅也消散於了無形之中。

  後續如何。

  傻柱不知道。

  但是依著劇本上面的劇情,好像是許大茂上位!

  剛才的廣播中,並沒有提到許大茂。

  萬一上來一個不是劉海中的劉海中,它也是麻煩事情。

  劉嵐見傻柱一臉的愁緒,不知道傻柱在想什麼,忙挪到了他跟前,手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問了一句。

  「想什麼呢?」

  「想中午給工友們做什麼飯。」

  「快拉倒吧,我還不知道你,你們四合院的事情,我聽說了,劉海中要斗你,然後被你給拍滅了,你擔心劉海中下去後,再上來一個馬海中,趙海中,對不對?」

  口風一轉。

  安慰起了傻柱。

  「放心吧,沒有督察隊了,軋鋼廠之前什麼樣子,現在還是什麼樣子。」

  傻柱盯著劉嵐。

  劉嵐敢跟著他打包票。

  應該是從李懷德那裡得到了確切的消息。

  「現在老李大權在握,誰敢招惹他,這麼大的一個軋鋼廠,真要是亂了,上面能饒的了他?」

  傻柱仔細一想。

  好像還真是如此。

  劇本中。

  李懷德提拔劉海中的原因,就是楊廠長兼管著保衛科,他想扳倒楊廠長,必須要有自己的隊伍。

  現在楊廠長倒台了,軋鋼廠內李懷德一言九鼎。

  似乎真沒有必要再上綱上線。

  ……

  四合院內。

  還不知道軋鋼廠內最新情況的二大媽,將四合院的街坊們都喊到了自己的跟前。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劉海中當了督察隊隊長,在軋鋼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連帶著二大媽在四合院內也變得不怎麼安分了。

  想著劉海中在軋鋼廠主事,自己在四合院內也得管事。

  男主外。

  女主內。

  準備將自己變成一個不是聾老太太的聾老太太。

  也有擔心自家兩個兒子的想法。

  昨天晚上劉光天和劉光福將聾老太太抽暈後,一開始沒多想,剛琢磨透徹,聾老太太就是一個上了年歲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死翹翹的老太太。

  一隻腳踩棺材了。

  真要是有個好歹。

  劉光天和劉光福估摸著也得跟著倒霉。


  怕連累到自己,尤其擔心連累到自家老大。

  權當是為了制定攻守同盟。

  將四合院那些老娘們都聚集在了一起。

  「我們家老劉的事情,你們都知道,在軋鋼廠,是那個什麼隊長,就連李主任也得看我們家老劉的臉色,你們的老爺們或者子女,都在軋鋼廠上班,我說句不該說的話,也不怕得罪你們,我們家老劉在軋鋼廠跺跺腳,軋鋼廠都要抖三下,得罪我們家老劉,沒有你們好日子過。」

  街坊們沒說話。

  不傻。

  聽出了二大媽的意思。

  無非要街坊們餵劉家馬首是瞻。

  也不是不行。

  關鍵要給好處。

  你丫的都要讓我家破人亡了,我總不能還對你言聽計從吧。

  狗急了都要跳牆。

  更何況是人。

  都沒說話。

  「易中海的事情,純粹就是易中海自找的,跟我們家老劉沒關係,也怨不著我們家老劉,是我們家老劉實在看不過眼了,不得不站出來收拾易中海,街坊們,都想想,就易中海做的那點事情,砍掉南山的竹子都寫不完,事事偏袒賈家,讓傻柱娶寡婦,給人家男人戴綠帽子,狗屎都不如,你們跟易中海不一樣,你們都是清清白白的人家,有我們家老劉當隊長,咱們一個大院的街坊,肯定不能將你們給怎麼著了。」

  街坊們出言附和起來。

  高帽子誰不會瞎編?

  也就幾句話的意思。

  言之鑿鑿的誇讚起了劉家的高義,不要錢的吹捧,一股腦的丟向了二大媽。

  二大媽更高興了,恨不得喊一嗓子出來。

  「街坊們的好心,我心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怨不得我們家老二和老三,易中海都犯這麼大的罪過了,他也是為了軋鋼廠考慮,為了街坊們考慮,免得街坊們出去被人戳了後脊梁骨,但是老太太非要倚老賣老,廣天和光福氣不過,推了老太太一把,你們也都知道,老太太年紀大了,禁不起推,暈倒了。」

  言下之意。

  這件事跟劉家沒有關係。

  聾老太太真要是有個好歹,即便鬧到了保衛科,人家來問,你們也要儘可能的按照我的意思來表達。

  可不能瞎說大實話。

  否則劉海中就讓你們不好過。

  最後一句。

  便是威脅。

  「我們家老劉我知道,誰對他好,他就對誰好,誰對他不好,他就對誰不好,沒什麼事情了,都散了吧,遇到事情,多想想,不要瞎做決定。」

  街坊們陸陸續續散去。

  各回各家。

  劉海中真要是能保住他們,讓劉海中當頭也不是不能,最起碼對街坊們來說,不是一件壞事。

  就怕劉海中兩口子翻臉不認人,將他們當成易中海、傻柱、許大茂來收拾,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矛盾。

  ……

  「李秀芝,你之前負責街道轄區居民的戶籍管理工作,為什麼這上面沒有何雨水的落戶資料?」

  一個新來的辦事員。

  姓王,名字叫做敬偉。

  王敬偉。

  他指著手裡的文件。

  質問著李秀芝。

  王敬偉跟李秀芝無冤無仇,純粹就是羨慕嫉妒的情緒在作祟。

  珠玉在前。

  他被對比了。

  街道的同事,轄區的居民,都會不自覺的用李秀芝來對比王敬偉,李秀芝如何工作,怎麼工作,街坊們滿意度多少,王敬偉工作如何,街坊們滿意度多少,統統的對比了一下,這一對比,顯示的王敬偉狗屁不是。

  面上不說。

  背地裡的小話卻不斷。

  偏偏這話被王敬偉給聽到了。

  非要將屎盆子扣在李秀芝的腦袋上,直言這是李秀芝被他搶走了辦事員的身份,不高興了,在給他王敬偉穿小鞋。

  也不想想。


  李秀芝現在就是一個打雜的雜工,如何能有權利拿捏王敬偉這個街道的辦事員。

  腦袋被驢踢了。

  這幾天。

  一直找機會收拾李秀芝,卻因為李秀芝工作的完美,沒能找到機會,剛才無意中看戶籍資料的時候,發現何雨水的戶籍沒能落在街道,便泛起了用這件事給李秀芝扣帽子的心思。

  「我知道何雨水是大學生,大學生怎麼了?大學生畢業後,就不能回原單位工作了?我記得她是軋鋼廠職工子弟吧?為什麼畢業後,沒有回軋鋼廠工作。」

  聲音突然提高了不少。

  看著屋內的同事。

  「前幾天,我聽到了一種說法,說這個何雨水愛慕虛榮,覺得軋鋼廠不好,泛起了貪圖享樂的心思,我有理由懷疑這是一場有預謀的逃避,李秀芝在這件事中,扮演了很不好的角色,這戶口,是你故意沒給上吧?現在坦白,還能來得及,要是鬧到派出所,沒你好果子吃。」

  「王敬偉!」

  李秀芝一臉平淡的喊出了王敬偉的名字。

  她之前一直稱呼他為王辦事員。

  都蹬鼻子上臉了。

  還用給王敬偉留面子。

  昨天晚上的那些畫面,至今歷歷在目,王敬偉用來對付李秀芝的藉口,與劉海中用來收拾傻柱的藉口,一模一樣。

  都是再拿何雨水沒有回歸軋鋼廠這件事大做文章。

  何雨水具體在哪上班。

  李秀芝不知道。

  傻柱都不知道。

  但他們確信,何雨水之所以沒有按照政策回軋鋼廠上班,應該是去了某個單位,源於保密的原因,沒辦法通知傻柱兩口子,鬧得被不少人給誤會了。

  解釋不清。

  也不能解釋。

  很抑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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