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棒梗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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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寡婦。

  賈貴跟黃金標兩人爭執了起來。

  一個給出了寡婦改嫁,棒梗他們不用改姓的理由,一個給出了秦淮茹不用改嫁,但自己可以入贅賈家的答案。

  公說公有理。

  婆說婆有理。

  一時間。

  誰也沒辦法說服誰。

  便把主動權交給了秦淮茹,讓秦淮茹拿主意,是要嫁給美男子賈貴,還是要嫁給帥哥黃金標。

  看秦淮茹的意思。

  這兩人,比鬼好看不到什麼地方,秦淮茹真提不起一點的興趣來,心裡哇涼一片,罵八輩祖宗的心思都有了。

  看了看兩人,又瞅了瞅大劉。

  心知肚明。

  知道這是大劉在故意難堪自己。

  認認真真的想了一個理由。

  「大劉姐,我現在不是一個人過日子,我還有三個孩子,具體如何,要聽三個孩子的意思,改嫁這事,我知道,這是為了我秦淮茹好,我秦淮茹感激組織對我的關心,但是我不想因為改嫁,讓三個孩子怨恨我,嫌棄我,長大後,不跟我來往,甚至跟我斷絕關係,大劉姐,咱們都是女人,都是母親,都有孩子,希望大劉姐能體諒我身為母親的這片心思,讓我回去跟孩子們商量一下。」

  大劉帶著賈貴和黃金標來跟秦淮茹相親,也不是非要秦淮茹從他們兩人當中選擇一個出來,就是覺得要逼迫一下秦淮茹,要讓秦淮茹看到軋鋼廠改嫁她的心思,可不是簡單的賣弄嘴皮子。

  同意了秦淮茹的提議。

  讓秦淮茹儘快給出答案。

  賈貴跟黃金標兩人,還想討好秦淮茹,卻被秦淮茹給轟走了。

  兩人憤憤不平的離開了這裡,離去的路上,還相互埋怨。

  ……

  因為有劉嵐在。

  二食堂的這些人不缺新聞。

  很快便知道了秦淮茹在軋鋼廠相親賈貴和黃金標兩人的事情。

  一時間都有些咂舌。

  主要是事情太過突然。

  昨天寡婦還嚷嚷著自己不能改嫁,今天卻有人主動上門跟寡婦相親了,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吃瓜。

  職業的。

  一個個放下了手裡的營生。

  三三兩兩的將劉嵐圍在了中間。

  這讓劉嵐產生了一種眾星捧月的高光,更是來了興趣,不但說了秦淮茹相親的事情,還說了賈貴跟黃金標兩人的出身。

  「賈貴跟黃金標兩人,都是安丘來的,一個當過保安隊隊長,一個當過偵緝隊隊長,喜歡吃鼎香樓的驢肉火燒。」

  「這是漢奸啊。」缺根弦牢騷了一句,「漢奸都該死。」

  「漢奸是該死,但是賈貴和黃金標兩人,因為在安丘,沒少犯錯,他們嘴巴跟漏勺似的,鬼子叮囑他們的事情……。」

  劉嵐講述了賈貴跟黃金標為什麼沒死的原因。

  這兩人。

  神人。

  坑小鬼子坑的,那叫一個地道,偏偏小鬼子對他們深信不疑,好多事情,繼續交給這兩人執行。

  傻柱腦海中。

  想起了一個人。

  誰?

  賈張氏啊。

  賈張氏在某些事情上,與賈貴跟黃金標兩人算是同類,都在坑己方隊友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聊了一會兒。

  眾人又開始談論秦淮茹會不會改嫁給賈貴和黃金標的推測。

  對於這件事。

  傻柱言之鑿鑿的給出了答案。

  不會!

  工友們的目光,齊刷刷的凝視在了傻柱的身上,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這是秦淮茹變成寡婦後,傻柱第一次當著他們的面,公然在寡婦的某些事情上給出具體的答案,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秦淮茹什麼人,你們不知道嗎?」

  言語了一聲的傻柱。

  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頭髮。


  工友們秒懂傻柱的意思。

  秦淮茹的大辮子,已經說明了秦淮茹的為人秉性,骨子裡面的愛美,所以嫁人挑對象,也是先緊著那些好看的男同志們,都見過死去的賈東旭,濃眉大眼,是個十足的俊秀後生,賈貴和黃金標兩人,長的匪夷所思,喜歡俊秀男人的秦淮茹,自然不會嫁給兩個讓她沒辦法下口的男人。

  這婚事。

  便也不會成功。

  拒絕是難免的。

  惟一拿不準的地方,是秦淮茹用什麼藉口拒絕婚事,這可是一件與軋鋼廠榮譽掛了鉤的事情。

  心都沉甸甸的。

  想著秦淮茹瞎編什麼藉口。

  ……

  帶著疑惑。

  傻柱回到了四合院。

  人剛剛邁步進入四合院,便看到亂糟糟一片的四合院,有些人在三三兩兩的圍在一塊說著什麼,還有人在發著慘兮兮的哭泣聲音。

  雖然沒有看到哭泣的哪位。

  但是憑著這熟悉的哭泣聲音,傻柱還是聽出誰在哭了。

  秦淮茹呀。

  哭泣的聲音,與賈張氏哭泣的大同小異,也是哭哭啼啼的說著自己的命不好,說著賈家的困難,說自己沒辦法活了,還不如死了。

  想必秦淮茹自己也沒有發現,她終於變成了那個她所討厭的人。

  惡婆婆賈張氏。

  如出一轍。

  穿過前院,傻柱來到了中院,遠遠看到秦淮茹如賈張氏般的癱坐在地上,手拍大腿的嚷嚷著,頭髮亂糟糟一片,臉頰上布滿了淚痕,易中海在秦淮茹不遠的地方站著,愁眉不展的樣子,嘴巴裡面還叼著一根香菸。

  或許是聽到了腳步聲。

  抬起頭。

  朝著傻柱的方向看了看。

  傻柱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他居然從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詭異的精光。

  情不自禁的在心裡罵了一句髒口。

  便也沒有搭理,邁步朝著自家走去。

  剛走到家門口,還沒有推門進去,便聽到易中海呼喊他的聲音。

  「柱子,你等等,我想跟你談談賈家的事情。」

  「賈家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易中海,我還是那句話,我跟賈家、跟你們易家,老死不相往來,這話我當著街坊們的面,說了不下五遍,能不能要點臉?我結婚了,我們兩口子很幸福,這到底是戳了你易中海的心窩子?你念念不忘要算計我?整個京城,這麼多的未婚男人,他們一個人都配不上秦淮茹嗎?非得我傻柱離婚娶了秦淮茹,你易中海就心滿意足了?」

  「柱子,不是淮茹的事情。」易中海苦笑道:「是棒梗的事情。」

  聽到動靜。

  從屋內出來的李秀芝。

  跟傻柱耳語了幾句。

  傻柱這才知道秦淮茹為什麼哭,知道易中海為什麼要跟自己說棒梗的事情。

  棒梗不見了。

  這是李秀芝跟傻柱吐露的意思。

  今天下班回來,秦淮茹就看到街坊們表情不對,猜測有人跟街坊們說了軋鋼廠逼著秦淮茹改嫁,帶著賈貴和黃金標兩人相親秦淮茹的事情。

  便也沒在意。

  變成寡婦後。

  秦淮茹遭遇了太多的諸如此類的事情。

  說句不怕笑話的話。

  秦淮茹都習慣街坊們異樣的目光了。

  回到家。

  沒做飯,而是一個人坐在凳子上想起了事情,軋鋼廠給了秦淮茹兩天的考慮時間,逼著秦淮茹重視改嫁的事情。

  也不是不能改嫁,而是那些人看不上秦淮茹。

  其實也不是看不上秦淮茹,是不想娶秦淮茹,但卻想跟秦淮茹鑽倉庫。

  這就有些難辦。

  看上秦淮茹的人,秦淮茹嫌棄人家長的丑,不如賈東旭帥氣,比如賈貴和黃金標,秦淮茹看上的人,人家卻又反過來嫌棄秦淮茹名聲不好聽,擔心婚後變成綠帽子大俠。


  沒辦法的秦淮茹,就只能從棒梗身上入手。

  用棒梗來開脫。

  就是棒梗不同意自己改嫁。

  想好了對策,也就是棒梗要怎麼怎麼說,自己怎麼怎麼表演。

  準備等棒梗回來,跟棒梗來一出攻守同盟。

  左等右等,等到了七點多,小鐺回來了,棒梗還沒有回來,秦淮茹一開始不以為意,錯以為棒梗出去玩耍了,開始做飯,做好飯,招呼著小鐺和槐花吃飯,這個時候,棒梗還沒有回來,但是秦淮茹隔著玻璃,看到了同院其他小孩陸陸續續回家的身影,心裡咯噔了一下,詢問小鐺,棒梗哪裡去了。

  小鐺說她放學的時候,壓根沒見到棒梗。

  秦淮茹急了。

  跑到易中海家裡。

  問易中海是不是安排棒梗躲出去了。

  昨天晚上的大戲,秦淮茹也看明白了內中的意思,這裡面有他親爹易中海的手筆,要不然就憑棒梗的智商,不可能做出這種借力打力的手段,借用二驢子來說事,還把冉秋葉給拉下了水。

  易中海一聽秦淮茹這麼問他,便也懵逼了。

  今白天。

  聽聞了大劉帶著賈貴和黃金標兩人去跟秦淮茹相親的事情後,易中海就敏銳的意識到,自己的養老大業出現了巨大的危機,賈貴和黃金標兩人都是當過狗漢奸的人,這種人娶了秦淮茹,等於是易中海出錢養活他。

  這可不行。

  易中海絞盡腦汁的想了這麼一個辦法出來。

  將棒梗當作了殺手鐧。

  準備今天晚上回來安排棒梗離家出走,對外打出的旗號,是棒梗不同意秦淮茹改嫁,這才鬧脾氣跑了,安排街坊們尋找棒梗。

  有了這樣的名頭。

  軋鋼廠也不能過分的逼迫秦淮茹改嫁。

  等於有了緩和的餘地。

  借著這個餘地,好好的圖謀一番,未嘗不能搞垮傻柱兩口子的婚姻,逼著傻柱娶秦淮茹。

  事有多變。

  棒梗出事了。

  這可怎麼辦?

  易中海一臉無辜的反問秦淮茹,是不是秦淮茹將棒梗藏了起來。

  秦淮茹一聽易中海這話,瞬間傻眼。

  兩人開始相互對峙。

  你一言。

  我一語。

  經過各自的解釋,才知道他們都有借棒梗解決事情的想法,但都沒有跟棒梗說這些事,棒梗便不見了。

  後面就是秦淮茹坐在地上好喪,易中海站在旁邊發呆的事情發生。

  秦淮茹哭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鐘的時間。

  這就是事情的前因後果。

  傻柱一臉的詭異之色。

  這件事給他的感覺,太過詭異,前腳軋鋼廠逼著秦淮茹改嫁,後腳秦淮茹的兒子棒梗不見了。

  太巧合了吧。

  過於巧合的事情,往往不是巧合,是預謀。

  瞟了一眼易中海和秦淮茹,扭過頭,準備回家。

  易中海一看傻柱這態度。

  跟他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棒梗不見了,你傻柱居然無事人似的要回家吃飯,這還了得啊,你還有沒有同情心理了?

  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易中海擔心傻柱這種默然的性格,就算娶了秦淮茹,也會對秦淮茹不好,對自己不好。

  這才是大事情。

  為了自己的養老萬無一失。

  易中海前幾年沒少洗腦傻柱。

  咬了咬後槽牙。

  出言了。

  「柱子,等等,棒梗不見了,賈家就這麼一個孩子,真要是出了事,可就是大事情,賈張氏回來,真能撕巴了淮茹。」

  「易中海,街坊們可都看著,你別給我頭上扣帽子。」

  「柱子,沒有給你扣帽子,而是這件事,一大爺想跟你商量一下,看看怎麼辦。」

  傻柱都被易中海這話給逗樂了。


  商量一下怎麼辦。

  「易中海,我一不是管事大爺,二不是賈家什麼人,你跟我商量什麼?」手朝著劉海中指了指,「二大爺在,三大爺也來了,你跟他們商量,我沒有義務參與賈家的事情。」

  易中海見沒辦法套路到傻柱。

  一時間有些生氣。

  氣呼呼道:「柱子,你這話我怎麼這麼不愛聽,就算你不是管事大爺,不是賈家什麼人,但你好賴也是賈家的街坊,遠親不如近鄰,賈家出事了,棒梗不見了,你身為鄰居,伸把手,又能怎麼樣?你媳婦可是街道的辦事員。」

  後面一句話。

  易中海加重了語氣。

  傻柱的火氣。

  便也暴漲了起來。

  欺負傻柱可以,但是不能欺負傻柱的媳婦。

  李秀芝就是傻柱的底線。

  「易中海,你這話說的,真不怕風大閃了自己的舌頭嗎?鄰居怎麼了?我媳婦是街道的辦事員怎麼了?我媳婦怎麼樣,用不著你易中海來評判,自有街坊們來判斷,你一個臭名遠揚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我媳婦?」』

  「柱子,你。」

  「我什麼我,棒梗是你外甥,親的,是秦淮茹的兒子,親的,孩子不見了,你們兩個棒梗的親人,一個傻子似的坐在地上哭泣,一個木頭柱子似的杵在原地不動彈,反倒讓我拿主意,我說了幾句,然後給我媳婦扣帽子?這就是你易中海和秦淮茹應該做的事情?」(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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