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易中海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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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百塊的彩禮錢。

  嚇得閆阜貴問話的聲音都在泛著顫抖,於莉跟他們家老大的婚事,人家要五塊錢的彩禮錢,都覺得貴,還想跟人家商量商量,能不能少一半。

  也就是兩塊五。

  好傢夥。

  易中海花七百塊錢娶了一個比他小三十歲的女人。

  還是一個鄉下丫頭。

  來了興趣。

  停好自行車,將白薯拿到屋內。

  朝著中院走去,一方面是看看易中海的新娘子,另一方面是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想通過幫忙這種手段,節省一筆禮錢。

  不看不知道。

  一看嚇一跳。

  臉色蠟黃的姑娘,給了閆阜貴一種命不久矣的感覺。

  心裡琢磨著要不要提醒提醒易中海。

  當他看到易中海一臉興奮表情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歸勸無果,第三次當新郎官的易中海比第二次當新郎官的時候,高興了很多。

  賈張氏可比不過這年輕的姑娘。

  閆阜貴將心思放在了吃席上面。

  考慮到當下的特殊年景,易中海並沒有宴請所有人,選擇性的喊了幾個人,閆阜貴算一個,劉海中算一個,還有其他幾個比較有頭有臉但不具備擁有名字的龍套街坊,猜測傻柱兩口子肯定不來,不想自討沒趣,沒通知傻柱兩口子來吃席。

  剩餘的那些街坊們,易中海決定每家每戶送一碗豬肉燴菜。

  這可是聾老太太今白天給街坊們做出的承諾。

  飯不是易中海做的,也不是秦淮茹做的,更不是聾老太太做的,聾老太太專門花錢雇了一個做飯的廚子。

  這名廚子大概也聽過傻柱的名頭,先拜了拜傻柱的碼頭,然後才去給易中海做飯。

  數了數人頭。

  吃席的人一共有八個,便煮了八個人的飯。

  做了七道菜。

  葷菜三道,紅燒魚,材料是閆阜貴提供的,具體花錢沒花錢,只有易中海和閆阜貴兩人知道,剩餘的兩道葷菜,是梅菜扣肉和烤雞。

  素菜四道,土豆片,辣子白菜,干煸豆角,嗆捲心菜。

  還煮了一個雞蛋湯。

  ……

  一陣小鞭響過後。

  易中海家裡開始擺酒。

  被請到的那些人,陸續出席。

  酒桌上。

  有人真心道賀,祝福易中海兩口子白頭偕老,和和美美,早日生個大胖小子,也有人虛情假意,滿臉堆著假笑,用那種不算恭惟的話說著易中海兩口子結婚的喜慶話。

  易中海也笑眯眯的。

  端著酒杯敬酒的他,目光透過玻璃,落在了傻柱家。

  自認為自家擺酒請客但卻不請傻柱兩口子的行為,在街坊們面前落了傻柱兩口子的面子,他認為沒能混上自家好酒好菜的傻柱或者李秀芝,此時應該氣炸了他們的肺管子。

  事實上。

  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

  易中海請許大茂兩口子參加他的婚宴酒席,許大茂兩口子當場給予了拒絕,這傢伙拉著自家媳婦劉玉鳳,登了傻柱家的門,讓傻柱趕緊給他們兩口子做飯。

  這口氣如何能咽的下去。

  冷笑了一聲。

  卻因為許大茂兩口子朝著李秀芝一口一個嫂子的喊著,李秀芝叛變了,加入了許大茂兩口子的隊伍中,三人一致要求傻柱做飯。

  沒奈何的傻柱。

  使出了平生所學,將三道很普通的小菜,烹飪的色香味俱佳。

  許大茂豎起了他的大拇指。

  從口袋裡面掏出一瓶未開封的汾酒。

  說易中海喝酒,他們哥倆也不能被人輕視,他許大茂請傻柱喝酒。

  酒過三巡。

  菜過五味。

  閆阜貴突然闖了進來。

  驚了許大茂和傻柱喝酒的雅興。

  瞧老摳進門趴在地上的態勢,這分明是被人給一腳踢進來的。


  打架了?

  各自將他們的目光向著外面看去,黑漆漆一片,看的不是太明白,耳朵內也聽到了幾聲雜亂無章的吵吵聲音,好像是易中海和劉海中兩人在吵架,中間還伴隨著聾老太太火上澆油的聲音。

  說易中海大喜的日子,請劉海中過來喝酒,是給劉海中面子,可不是讓劉海中仗著酒勁耍酒瘋,說她這就去砸聾老太太家的玻璃。

  幾聲『砰砰砰』的聲音過後。

  屋內的人都知道。

  說到做到的聾老太太,將劉海中家的玻璃給砸了。

  沒有像街坊們那樣出去看熱鬧,傻柱走到閆阜貴跟前,將閆阜貴從地上扶起,又讓李秀芝拿了一個空酒杯,拉著閆阜貴加入了他們的酒局。

  閆阜貴先喝了一杯酒,吃了幾口菜,緩緩的講述起事情的全部過程。

  「傻柱,傻柱媳婦,許大茂,事情……。」

  易中海家的酒席,一開始就套亂了,棒梗、小鐺兩個孩子,宛如餓死鬼投胎,直接用手抓葷菜吃。

  秦淮茹沒管兩個孩子,照顧著她身旁的槐花。

  閆阜貴說棒梗和小鐺故意搗亂的行為,其實就是秦淮茹專門叮囑的。

  說秦淮茹跟她後媽沒上酒桌就開始頂牛,相互看不順眼。

  大概是同性相斥的緣故。

  都知道對方是個什麼德行。

  白蓮花鄙視綠茶,綠茶又看不順眼白蓮花。

  這是一波原因。

  另一波原因,也就是劉海中跟易中海為什麼打架這件事。

  劉海中大概是喝多了酒,說了幾句指責的話,說易中海的年紀,都可以當新娘子的爺爺了,這麼大的歲數,娶人家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雖然沒有違反相關的規定,但違反了道德,四合院的名聲會被易中海給影響。

  易中海可沒有接受劉海中的這一番說辭,心裡本身就恨劉海中,仗著酒話,回懟了劉海中,說他是在做救好幾條人命的事情,年輕姑娘需要七百塊錢救命,這相當於某些人兩到三年的工資,說劉海中要是拿出這筆錢,他易中海現在就跟姑娘離婚。

  兩人誰也不讓誰。

  都說自己站在了道德上。

  最終動了手。

  閆阜貴拉架的過程中,不知道是被劉海中踹了一腳,還是被易中海踢了一腳,直接撞到了傻柱家裡。

  這便是事情的全部過程。

  傻柱他們都沒有說話。

  這件事跟她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端著酒杯,相互敬起酒來。

  喝光了許大茂帶來的汾酒,傻柱又拿出了一瓶杏花村,繼續奮戰。

  杏花村喝到見底。

  許大茂提了一嗓子提議,說晚上一定要聽易中海的牆根。

  話剛說完。

  人便醉在了酒桌上。

  劉玉鳳朝著傻柱和閆阜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將許大茂抱在懷裡,那種母親抱著兒子的抱法,朝著後院走去。

  閆阜貴居然還發出了羨慕的讚嘆聲音,隨後朝著傻柱告辭離去。

  ……

  一夜無話。

  第二天醒來的傻柱,看了看桌子上的坐鐘。

  上午九點。

  他是做飯的廚子,不用像劉海中他們那樣早早的去上班,只要不耽誤工友們中午吃飯就行。

  李秀芝已經去上班了。

  家裡就傻柱一個人,穿好衣服,洗漱了臉,刷了牙,推門走出來,伸了一個懶腰,嘴裡還哎呀了一聲。

  鎖好家門。

  朝著前院走去。

  走到中院的時候,鬼使神差的朝著東廂房易中海家看了看,發現易中海家窗戶上面依舊拉著窗簾。

  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只能說易中海寶刀未老。

  剛走到前院。

  街坊們便將傻柱圍攏在了中間。

  「傻柱,你這是去上班?」

  「什麼上班不上班,咱們跟傻柱一個院街坊了這麼多年,誰不知道誰,有什麼就說什麼,別拐彎抹角的。」


  「出來的時候,看到易中海家窗簾了沒有?這都九點了,易中海怎麼還不去上班啊。」

  「春宵一刻值千金。」

  「三大媽,便顯擺你有文化了,傻柱,我們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你要不要去喊喊易中海?或者進他們家看看。」

  「易中海是男的,但易中海媳婦是女的,還是一個年輕的姑娘,我去不合適,你們去沒事,反正你們都見多識廣了。」

  「傻柱這話,我喜歡聽,我去喊。」

  「別喊了,我猜測易中海肯定還在睡覺,他多大年紀,能跟大小伙子比?估摸著睡到中午或者下午就起來了。」

  「那也不對啊,易中海年紀大,但易中海媳婦年紀不大啊,這個點,應該起來了。」

  「愛咋咋,隨便,反正我得去上班了,耽誤了工友們吃飯,是大事情。」

  傻柱提留著空空如也的飯盒,朝著軋鋼廠走去。

  他的自行車。

  現在歸李秀芝騎。

  走了差不多三十分鐘的時間,進了二食堂。

  就跟傻柱預料的那樣。

  人剛剛進門。

  二食堂的那些吃瓜群眾便全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詢問易中海兩口子晚上的那些具體細節。

  這問題。

  傻柱怎麼回答。

  索性不去理睬,指了指牆壁上面的表,讓工友們都動起來。

  十一點多的時候。

  派出所的公安同志,騎著三輪侉子來找傻柱,大概是因為有些事情,不方便當著工友們的面詢問,他們直接將傻柱帶到了保衛科。

  在普通人眼中。

  你被公安帶到派出所或者保衛科,就是你犯了罪,公安來抓你來了,他們不會將你往被詢問情況這方面上琢磨。

  傻柱前腳被帶離二食堂,後腳二食堂的那些人便眾說紛紜起來,說什麼的都有,還有人攛掇劉嵐與缺根弦兩人去保衛科打聽具體的情況。

  劉嵐和缺根弦愣是接下了這要人命的大事情,行昂昂的朝著保衛科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

  軋鋼廠其他車間的工友們,也談論起了這件事,猜測傻柱這是因為什麼事情被抓了,有些人還腦洞大開的認為傻柱被抓,是因為傻柱整日帶著飯盒從軋鋼廠食堂往出順食物和材料,罵起了食堂的那些人。

  原本就是一聲無稽之談。

  等傻柱無事出來。

  這謠言便自動消失。

  但卻因為有食堂的人誤聽到了這句話,鬧得食堂的那些人全都不樂意了,當下這般緊缺物資的年景,後勤派發給各個食堂的材料,根本就不夠數,一千人的食堂,現在每天只能給你發七百人的口糧,甚至五百多人的口糧。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食堂的那些人,只能儘可能的想辦法,讓飯菜看上去不是那麼太少。

  結果車間裡面的那些人,給他們扣屎盆子,說他們貪污了工友們的口糧。

  這還了得。

  真以為保衛科的那些人,吃乾飯的?

  上萬雙眼睛盯著食堂的情況下,食堂的這些人敢在他們眼皮下玩花樣?

  扯淡。

  十個食堂的人,都擠到了辦公樓下,要求證明他們的清白。

  焦頭爛額的楊廠長,只能甩鍋李副廠長,誰讓他是負責後勤的副廠長。

  李副廠長看出了楊廠長的藉故刁難,來到宣傳科,直接將軋鋼廠這幾個月從上級領取的物資數量給宣讀了出來,並宣稱下午,會將後勤的進出庫數據,在公示欄進行公示,呼籲工友們體諒軋鋼廠的難,體諒上級單位的苦,最後又表明傻柱被公安帶到保衛科,就是在配合公安同志查案,不是傻柱犯了什麼事情,他以人格擔保傻柱沒事。

  身在保衛科的傻柱。

  突然覺得李副廠長起勢,不是沒有道理的。

  瞧瞧李副廠長在這件事上面的態度。

  在看看楊廠長是如何對待這件事的。

  傻柱也知道楊廠長最近在犯愁工作組進駐軋鋼廠的事情,不會去怨恨楊廠長,但卻會向李副廠長適當的傾斜一下,誰讓李副廠長過幾年,是軋鋼廠真正的一言九鼎的大人物。

  趁著李副廠長在廣播中用人格替自己擔保這件事,傻柱順水推舟的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用真誠的眼神,看著面前依稀算是熟人的兩個傢伙。

  紅星派出所的張世豪和楊繼光。

  截留傻柱生活費案件,就是這兩人破的。

  「兩位同志,我剛才說的都是實話,我要是人品不行,我上級領導的上級領導,也不會在廣播裡面那樣說,說他用人格擔保我沒事,易中海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剛才也說了,我昨天晚上跟宣傳科的許大茂和紅星小學的老師閆阜貴兩人喝的酒,我們三個人喝了一瓶汾酒和一斤半裝的杏花村,喝的什麼都不知道,連我怎麼上床都不知道,等我醒來,九點,洗漱了一把臉,就來上班,中間還遇到了我們大院的一些街坊們,跟她們聊了一會兒,真不知道易中海出事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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