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苦情大戲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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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也算有了挨打的經驗,在對方拳腳落在他身上之前,搶先一步的用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儘可能的捲縮著自己的身體,將自己變成了一個沙包,任由對方的拳頭落在了他的身上。

  託了傻柱的福。

  算計事件暴光後,傻柱前前後後打了易中海四五次,將易中海當殺父仇人般的暴揍。

  傻柱的拳頭,讓無數人驚恐,諸天萬界但凡穿越到四合院的主角,首要事件就是強化身體,避免挨了傻柱的打。

  易中海不是穿越主角,是四合院土著,自然沒有穿越主角該有的待遇,傻柱的拳頭打疼了易中海。

  挨打的過程中,漸漸發現了這種能讓他少吃苦頭的挨打方式。

  一聲不吭。

  將自己當成了死豬。

  在傻柱打易中海的那幾次中,易中海發現他挨了傻柱的打後,越是發出求饒的聲音,傻柱越是加倍暴揍他。

  反倒是不說話,不求饒,傻柱打到最後也懶得打了。

  易中海將挨傻柱打挨出來的經驗,使喚到了當下,咬著牙忍受挨打的過程中,易中海還想著自己為什麼被打。

  也就是大光頭是誰的問題。

  很明顯。

  仇人。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對方既然大張旗鼓的給他來了這麼一出大戲,自然是血海深仇。

  思來想去。

  有仇的人,也就那麼幾個。

  第一個是傻柱。

  傻柱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打易中海,傻柱根本不要藉口。

  第二個是許大茂!

  易中海很懷疑這件事就是許大茂在搞鬼。

  誰讓今天這麼大的場合,本該下鄉放電影的許大茂卻好巧不巧的出現在了四合院,還火上澆油的說了好多易中海的不好言論,又鼓動劉海中押著他去了街道,讓易中海丟了大臉。

  在易中海心中,許大茂就是一個純粹的缺德小人。

  沒有許大茂做不出來的事情。

  第三個就是廖三桂。

  誰讓他把廖三桂逼到了死路上。

  胡思亂想下。

  易中海也覺得落在身上的拳腳不怎麼疼了。

  這讓朝著易中海狠下拳腳的大光頭等人不高興了,打了半天,易中海活生生一個大死豬,一聲不吭。

  沒有了繼續下去的想法。

  停下手。

  大光頭蹲在了易中海的面前,用手輕輕的拍打著易中海的臉頰。

  「一點動靜都沒有,比死豬還像死豬,易中海,沒看出來,你丫的骨頭挺硬的呀,該不是以為這樣,我們就能饒了你吧?知道為什麼打你嗎?因為你缺德,因為你作惡,因為你不是人,易中海……。」

  話鋒一轉。

  表明了來意。

  也就是他的身份。

  釋然了易中海心中的疑惑。

  大光頭居然是廖三桂的女婿,這話可是大光頭親口跟易中海說的。

  看著面前一臉猙獰的大光頭。

  易中海頭皮發麻。

  事到如今。

  他依舊不認為是自己的責任。

  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將廖三桂事件的原因扣在了傻柱的腦袋上,將那天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同志,這件事你聽我解釋,跟我沒有關係,這都怨哪個傻柱,我們四合院的傻柱,軋鋼廠二食堂的班長,怨他,那天要不是傻柱當著軋鋼廠領導的面,說了他當初沒有工資拿的事情,廠領導也不會下令徹查,更不會將這件事交給張世豪他們,我之所以不承認,也是沒辦法,兩個人折進去總比一個人折進去好呀。」

  擔心挨打的易中海。

  說起了自己的價值。

  他也有禍水東引的想法。

  想著這些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混蛋們,去找傻柱的麻煩,不管是傻柱打了大光頭,還是大光頭打了傻柱。

  對易中海而言,都是百利無一害的事情。


  恨不得挑起兩個人的爭端,讓傻柱和大光頭狗咬狗,易中海好在一旁看戲。

  更加重要的一點。

  易中海完全可以借著這件事大做文章,毀一毀傻柱的名聲,總不能他易中海掙扎在糞坑中,傻柱卻在上面看戲。

  要死一塊死。

  「我是軋鋼廠的八級工,還是我們四合院的管事大爺,傻柱是軋鋼廠的廚子,四合院的住戶,我還有後院老太太當後援,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嘛,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活著,可以替你岳丈報仇。」

  「這麼說你有用了?」

  「有用!」

  「你說的也有道理。」

  「我一看你命相,就知道你是好人。」

  「我看你面相,發現你也是好人,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說。」

  「秦淮茹到底跟你什麼關係?怎麼有人說你們是婦女,還有人說你們在扒灰,說棒梗他們都是你的孩子。」

  「你!」

  「不說也行,我們都知道。」

  ……

  軋鋼廠內。

  秦淮茹看著那些對她指指點點的人。

  滿腦子一個想法。

  自己這是犯了天條嗎?

  人們都在用眼神戳著秦淮茹的後脊梁骨,他們眼神中的意思,秦淮茹懂,無非在說秦淮茹不守婦道,跟自己的師傅亂搞。

  真相如何?

  不重要了。

  沒人知道秦淮茹心中的痛。

  面對那些人的指指點點,秦淮茹也只能當個聽不到的聾子,總不能一個個的去跟她們爭辯吧。

  有時候。

  你越是逃避。

  事情越是受人追捧。

  這就是桃色新聞的魅力,更何況秦淮茹身上還是跨越輩分的與師傅鬼混的桃色新聞。

  也是怪。

  一大媽給出兩個說法,父女和扒灰,工友們都選擇相信後者。

  跟秦淮茹也有關係,整日裝可憐的不說實話。

  今天早晨,四合院又發生了女人指證易中海玩弄的事情,更是讓桃色新聞躍上了一個新的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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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在議論,易中海到底有幾個女人,秦淮茹之外,還有哪些女人,亦或者秦淮茹在易中海女人中,排位如何,是第一,還是第二。

  對比秦淮茹和那個女人的姿色。

  種種流言蜚語。

  說的很不客氣。

  漫天的謠言,刺破了秦淮茹的防備,讓一心當聾子裝聽不到聲音的秦淮茹,再也無法繼續。

  抬起頭。

  看了看在場的那些人。

  「在你們眼中,我秦淮茹不守婦道,是個冷血的禽獸。」

  話鋒一轉。

  秦淮茹自嘲般的承認了那些人的職責。

  「或許是吧,你們說的很對,可我也是沒有辦法,我男人死了,我還有三個孩子要養活,我最小的孩子現在還不到兩歲,棒梗又到了長身體的年段,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家裡的糧食早就吃完了,我婆婆偏偏什麼事情都不做。我男人的師傅,幫扶我,你們說我不守婦道,到底怎麼做,才能如了你們的意願?是不是我把嘴縫起來,不吃飯,你們就高興了?」

  臉上的表情。

  帶著幾分詭異。

  一副『你們是不是要逼死我秦淮茹』的表情,更把當初傻柱在大院大會上逼著易中海接濟賈家的事情講述了出來。

  「我男人出事後,我頂崗進廠,我什麼都不懂,圖紙看不懂,什麼都不知道,易中海作為我男人的師傅,張羅街坊們給我們賈家奉獻愛心,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我不是說有東西就好,更不是貪圖人家的錢款。」

  話里話外的那個意思。

  我賈家真的太難了。

  「但是傻柱說了,說易中海是我男人的師傅,我男人死了,易中海就應該挑起接濟我們賈家的擔子,我婆婆因為這件事,還給易中海磕了三個響頭,易中海依著傻柱的意思,接濟我們賈家,然後工友們說我秦淮茹不守婦道,跟易中海有這個那個的關係,合著你們說什麼都行?我賈家做什麼都不行?」


  身在現場的馬華,剛要出言辯解。

  劉嵐護犢子的搶先譏諷起來。

  「秦淮茹,你假惺惺的給誰看?一天天的,就知道抹眼淚、裝可憐、演苦情大戲,你的事情,我都打聽清楚了,你現在月工資二十七塊五,看似養活一家五口人有點難,可槐花和小鐺加起來才九歲,兩個女孩子能吃多少?就你秦淮茹和婆婆賈張氏是兩個大人,二十多塊錢怎麼就不夠了?怎麼就非得易中海接濟?」

  口風一轉。

  叫破了秦淮茹的伎倆。

  「易中海是你男人的師傅,他不接濟你男人,街坊們憑什麼接濟?易中海憑什麼讓街坊們幫他接濟自家徒弟的寡婦媽、寡婦妻?誰家都不富裕,又是這麼一個年景,總不能餓著自家孩子的肚子去接濟你們賈家吧?傻柱讓易中海接濟你們賈家,錯了?反正我覺得沒錯!賈東旭給易中海磕過頭,這就是乾親,乾親不接濟,讓不是乾親的街坊們接濟,秦淮茹,還有臉埋怨傻柱?」

  秦淮茹和劉嵐。

  有相同的地方。

  她們身為女人,又都是想要尋飯折的女人,對於秦淮茹的打算,劉嵐看的清清楚楚,這也是她看不起秦淮茹的地方。

  進廠一年多的時間。

  便被捧成了軋鋼廠俏寡婦。

  整日遊手好閒,渾水摸魚,完全沒有靜下心思學技術。

  跟秦淮茹同期進廠的寡婦梁拉弟,人家現在是二級焊工,秦淮茹還是一級工,這個一級工還是靠熬滿一年半工齡硬生生熬成。

  破了軋鋼廠提一級工的時間最長記錄。

  現在軋鋼廠都在傳易中海和秦淮茹是怎麼怎麼回事,換成劉嵐,具體怎麼回事,肯定老老實實的解釋清楚,再把證據拿出來。

  秦淮茹一不否決他跟易中海是扒灰的關係,二不證明她跟易中海是父女的事實。

  依著劉嵐,只要證明後者,也就是父女,秦淮茹跟易中海的謠言便沒有了。

  寡婦卻沒做這樣的事情。

  完全是一副隨意的態度。

  「你跟易中海的事情,挺好解決的,怎麼到了你秦淮茹這裡,卻成了天大的難事?秦淮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無非想要給自己尋個拉幫套的人,找拉幫套就找拉幫套,能不能要點臉?現在在場的工友們,沒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你大聲地說,你跟易中海到底什麼關係?拿出證據來,真相也就大白天下了。」

  秦淮茹也被這番話給嚇出了一身冷汗。

  腦海中想起了她哪個爹。

  這事情能隨便說嗎?

  說了,易中海就要死,她娘也有可能活不長。

  好幾條人命的大事情。

  要慎重。

  「我!」

  「秦淮茹,你到底說不說,該不是真是扒灰吧?因為我實在想像不出來,還有什麼事情的後果比扒灰更加嚴重。」

  劉嵐把話越說越重。

  在場的那些人聞言,紛紛面露不善。

  將她們的目光匯集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我不是,我沒有,反正這件事跟你們想像的不一樣。」

  感受著眾人不善的目光。

  讓秦淮茹如坐針氈,如鯁在喉。

  她連連搖頭。

  心也亂成了一團。

  「你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事情你總得解決吧?不解決了?就讓你跟易中海的謠言這麼飛著?秦淮茹,飛著飛著就飛出了咱們軋鋼廠,到時候影響的可不是你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的名聲,是整個軋鋼廠的榮譽。」

  劉嵐的聲音。

  越來越高。

  將一些原本想要離開工友們,都給吸引在了原地。

  「咱們現在就說易中海,易中海當八級工,是因為他得了軋鋼廠個人道德的先進稱號,這個稱號是因為易中海幫忙照顧賈東旭一家人,至於你秦淮茹是如何進廠的,工友們都知道,是易中海給你買了入廠的指標,要是你影響到了軋鋼廠的聲譽,這指標未嘗沒有收回來的可能性。」

  秦淮茹傻在了當場。

  這劇本怎麼跟她設計的不對呀。


  怎麼還跟被開除掛了勾。

  這要是被開除了。

  秦淮茹只能是哭的比尿的還多。

  她急了。

  巴巴的辯解起來。

  劉嵐看著秦淮茹,嘴裡冷哼了一聲,她的態度非常明確,不給寡婦一絲耍心機的機會。

  這女人,心狠著呢!

  就沖這種將易中海架在火堆上的作為,便知道秦淮茹不是個好東西。

  完全可以將屎盆子扣在易中海的腦袋上,讓易中海有苦難言。

  有些事情。

  並不是易中海說什麼就是什麼。

  而是秦淮茹說什麼就是什麼。

  誰讓秦淮茹是女人。

  這一條。

  就夠易中海喝一壺的。

  「秦淮茹,你好自為之,好好想想,別以為工友們都是糊塗蟲。」(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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