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張世豪匯報案情,四合院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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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匯款單上面的李玉蘭。

  是易中海的媳婦。

  也就是四合院的一大媽。

  這說明張世豪的思路是正確的,她們真的瞎貓碰到了死耗子,從一堆廢紙裡面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或許是有了成績。

  三人一掃剛才的垂頭喪氣,又投入到了找證據的工作當中。

  從晚上六點,一直翻騰到第二天早晨六點。

  一晚上沒合眼。

  累卻興奮著。

  除了張世豪找到那張1956年12月6日的匯款兌換存根外,唐文杰和楊繼光兩人也沒有白費工夫,一個找到了一張1952年6月6日的匯款單,匯款數目是十塊,一個找到了一張1960年9月6日的匯款單,匯款數目是二十塊。

  通過時間跨度來論證。

  證明何大清數年如一日的從保城給京城易中海郵寄了錢款,而且都是易中海的媳婦李玉蘭去銀行進行的兌換。

  惟一美中不足的地方。

  是匯款單上面並沒有相關的內容補充。

  比如這是郵寄給傻柱或者何雨水的生活費,有了這樣的補充,便可以直接定易中海的罪。

  缺了這麼一點關鍵的東西。

  張世豪在心裡嘆息了一聲。

  他知道。

  光憑手中的三張匯款單存根,還不足矣拿下易中海。

  張世豪都給易中海想明白了開脫的理由,說何大清欠了易中海的錢,數目太大,每個月郵寄十塊或者二十塊,一點一點的還,又有把一千二百塊匯款單交給傻柱的事情在佐證,偽君子撇清嫌疑的可能性極高。

  索性也不是一點收穫都沒有。

  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朝著旁邊的楊繼光和唐文杰兩人下了逐客令。

  「現在沒事了,你們兩個人回去吧。」

  唐文杰傻眼。

  楊繼光懵逼。

  嘛玩意。

  回去?

  一晚上沒睡覺,幫你翻垃圾,辛辛苦苦翻出來三張有用的東西,你丫的翻臉不認人,讓我們回去。

  太冷酷無情了。

  肚子都餓的咕咕叫了。

  趕我們走。

  你還是不是人?

  張世豪一看這兩人的表情,就知道兩人在想什麼,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再加上他肚子也餓了,便帶著兩人吃了一碗炒肝,吃了兩個燒餅,喝了一碗胡辣湯,三人各自分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張世豪是直奔了派出所。

  找到了當值的領導,把自己對四合院易中海的懷疑解釋了一遍,又把手中的三張匯款單展示了一下,他對案情的後續發展,也一五一十的朝著領導匯報了一下。

  派出所的一把手。

  愕然了。

  沒想到張世豪不聲不響的送了他這麼一個大禮。

  這要是破了。

  妥妥的大案。

  立功受獎在等著他們。

  專業的事情,就得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一把手在腦海中簡單的捋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就認可了張世豪對案情的分析論證,易中海有極大的可能性截留了這筆錢,否則他媳婦不至於連續半個月,每天雷打不動的去郵局追問匯款單的事情。

  心虛怕漏餡。

  這就是追問匯款單的動機。

  後來又欲蓋謎章的編造了找廢舊報紙糊紙簍子的藉口。

  明擺著就是瞎話。

  要是沒有糊紙簍子的藉口,一把手也不至於這麼信心十足。

  一句話。

  易中海聰明反被聰明誤,做了畫蛇添足的事情。

  他便將案件交給了張世豪,由張世豪全權負責,畢竟是張世豪發現的線索,他不至於搶手下人的人功勞。

  張世豪破案了,也是他領導有方。

  獲得領導首肯的張世豪,簡單的洗了一把臉,跟著領導分給他的副手,騎著摩托車,朝著紅星四合院駛去。


  當下。

  派出所的摩托車,通常都是那種三輪侉子摩托車,旁邊的侉子裡面,坐著犯人或者嫌疑人,摩托車上面坐著派出所的公安幹警,通常是兩個人,前面的公安同志,負責駕駛摩托,後面的公安同志,負責看押侉子裡面的嫌疑人。

  給張世豪派了一個副手,等於將案件正規化了。

  別看前面張世豪查案情查的挺歡,其實就是他一個人的事情,沒有正規的手續,也沒有底氣。

  ……

  清晨的四合院。

  熱鬧非凡。

  街坊們陸陸續續起來,讓靜寂一晚上的四合院,變得喧鬧了。

  大雜院的生活,一般都是如此,一家人起來,別的街坊便也跟著起來了,上廁所的上廁所,洗臉刷牙的洗臉刷牙。

  期間還伴隨著孩子們的哭鬧聲音,以及大人出言訓斥的言語。

  肯定是孩子賴床,不想起,惹惱了大人,要麼挨罵,要麼獲得了挨揍的獎勵。

  還有一些人,會把家裡孩子的尿褥子,從屋裡拎出來,晾曬在了鐵絲上。

  家庭條件不錯的人,會吃早飯,窩窩頭,棒子麵粥,怎麼也得吃點。沒有條件的人,就只能抓著冷窩頭,一邊吃,一邊去上班。

  極個別神人,會做出一邊蹲坑,一邊吃窩頭的舉動。

  至於是誰。

  沒有人知道,但大部分人都會認為是賈張氏。

  有人碰到賈張氏躲在廁所裡面偷吃烤鴨。

  進進出出的人。

  路過中院傻柱家的時候,都會習慣性的停下腳步,將她們羨慕的目光朝著傻柱家的窗戶下望去。

  昨天晚上。

  傻柱一家人在四合院出盡了風頭。

  買回了一輛嶄新的二八大槓自行車,而且還把新自行車借給了派出所的同志,人家晚上來還車的時候,一個勁的說著傻柱的好話。

  這年月。

  自行車屬於大件。

  買自行車的人,肯定當寶的伺候著。

  傻柱卻將自行車丟在了院內,對外給出的說法,說自行車就是一個代步的工具,不需要怎麼稀罕。

  好多人都把目光望向了閆阜貴,可記得閆阜貴下雨天,捨不得騎自行車,將自行車扛起來往家走的輝煌往事。

  對傻柱莫名的高贊了幾分。

  卻也沒有別的想法。

  自行車是傻柱的,又不是她們的,看一看,過過眼癮就得了。

  傻柱昨天也說了,誰家要是有個急事,可以借她們家的自行車,鬧得閆阜貴都急的要跳腳了。

  什麼是急事?

  生病住院加死亡。

  不至於為了蹭自行車,詛咒家裡人得病。

  賈家人是個例外。

  自打傻柱買了新自行車,賈張氏是一個想法,秦淮茹又是一個想法。昨天晚上秦淮茹下班回來,就有好心的街坊把李秀芝進街道當了辦事員,以辦事員身份進了賈家的事情,跟秦淮茹說了一遍,說李秀芝是代表街道,來賈家跟賈家寡婦談改嫁的事情。

  晚上躺在床上。

  賈張氏也跟秦淮茹就改嫁的事情,交換了一下雙方的建議。

  老虔婆的意思,秦淮茹最好別改嫁。

  至於不讓寡婦改嫁的開歷史倒車的帽子,賈張氏準備讓秦淮茹來戴,就是秦淮茹跟街道、跟婦聯的同志們說,說她秦淮茹不改嫁,不是賈張氏不讓秦淮茹不改嫁,讓秦淮茹表明一種不改嫁給賈張氏養老送終的意思。

  秦淮茹明面上答應了。

  心裡卻有些犯嘀咕。

  想了想。

  女人還是要找個依靠,尤其她作為寡婦,上面有婆婆賈張氏,下面有棒梗三個孩子,一個人拉扯這麼些人,壓力真不是一般的大,有個人幫扶,秦淮茹也好受一點,她看上了傻柱。

  可不是說笑。

  是真的看上了傻柱。

  傻柱沒結婚之前,秦淮茹覺得傻柱相貌老成,不是自己的菜,就算自己是寡婦,是一個帶著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的寡婦,卻依舊是傻柱高不可攀的寡婦女神。


  娶了李秀芝,對李秀芝那種無微不至的關心,將李秀芝當心肝寶貝的那種呵護的關切,深深的看傻了秦淮茹。

  這是秦淮茹在賈東旭身上沒有體驗到的一種關懷。

  她肉眼可見。

  眼睜睜看著李秀芝從一個缺乏營養的黃毛丫頭變成了光彩奪目的小媳婦,秦淮茹都對李秀芝有了想法。

  這都是傻柱的功勞。

  想著傻柱能把李秀芝照顧的這麼好,也可以將自己照顧的如李秀芝那麼美。

  由衷的佩服起了易中海。

  猜測是易中海早早的發現了傻柱的優點,才會在賈東旭出事後,想讓傻柱接濟賈家,又在賈東旭死後,想要讓傻柱迎娶寡婦女神。

  可惜。

  易中海的手段,太激進了。

  適得其反。

  要是緩一緩。

  沒準秦淮茹就變成了傻柱的媳婦,每天晚上跟傻柱相擁著進入夢想。

  聽聞傻柱買了自行車,秦淮茹就打起了自行車的主意。

  寡婦是這麼想的,自己是軋鋼廠的職工,傻柱也是軋鋼廠的職工,又是中院的街坊,順路,完全可以蹭傻柱的自行車,讓傻柱騎著自行車馱著秦淮茹去軋鋼廠上班。

  覺得傻柱給自己帶來了福氣。

  賈張氏大鬧軋鋼廠,讓廠領導都坐蠟了,易中海因此挨了批評,秦淮茹也從二食堂職工搖身一變成了清潔隊的人。

  但是昨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原本要去清潔隊報導的秦淮茹,又被莫名其妙的調往了九車間,成了九車間內的一名普通的職工。

  秦淮茹將事情歸攏在了傻柱的頭上,認為傻柱幫自己說了話,要不然她就得跟廁所裡面的屎尿為伍。

  想著怎麼也得報答報答傻柱。

  無以為報的情況下,只能以身相許了。

  從破壞傻柱婚姻開始。

  見傻柱從家出來,秦淮茹也從家走了出來,笑著跟傻柱打了一聲招呼。

  「柱子,昨天晚上街坊們說你買了自行車,我還有些不相信,沒想到真是你的自行車,你們家的日子,真的越來越好,咱街坊們說出去也倍有面子。」

  瞧見李秀芝也出來了。

  朝著李秀芝又是一頓吹捧。

  「秀芝,聽說你進街道當辦事員了,恭喜,咱四合院總算出了一個真正的領導,今后街坊們有什麼事情,找到你,你可不能推脫。」

  挺著大肚子。

  想要去上廁所的劉海中。

  聽了這些話。

  十分的不爽。

  突然覺得自己命不好,始終欠缺點東西。

  就拿四合院來說,好不容易等到了易中海身敗名裂的機會,再等幾天,他就可以從管事二大爺晉級成管事一大爺,實現了劉海中多年的統治四合院的偉大夢想。

  這節骨眼上。

  李秀芝進街道,成了街道的辦事員。

  街坊們或許不知道辦事員的分量,身為管事大爺的劉海中,還是了解一二的,對他們這些管事大爺來說,辦事員就是天。

  一肚子的委屈。

  不知道跟誰傾述了。

  想著自己要不要先等一等,不想觸碰李秀芝的霉頭。

  李秀芝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劉海中,她知道劉海中念念不忘想要什麼,笑著回應了一下秦淮茹的言論。

  「淮茹同志,你這話說的對,說的也不對,街坊們遇到事情,我李秀芝責無旁貸,但是在四合院內,我李秀芝可不是什麼街道的辦事員,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住戶,跟你秦淮茹一樣,而且我現在還僅僅就是街道的代理臨時辦事員。」

  向來糊塗到家的劉海中。

  在聽了李秀芝的這番言論後。

  莫名的有了信心。

  沒有了當鴕鳥的心思。

  從後院出來。

  一邊走,一邊道:「秀芝說得對,她得辦街道的大事情,院內的小事情,還是我們三位管事大爺負責,解決不了,再找秀芝。」

  花花轎子眾人抬。


  相互捧。

  「二大爺,您謙虛了,還有您解決不了的事情嗎?老將出馬,一個頂兩,您就是那個老將。」

  秦淮茹見話題扯到了相互吹捧上面。

  有些失落。

  朝著傻柱說道:「柱子,我的事情,你也知道,醫生說我身體虛弱,軋鋼廠裡面,我還得幹活,麻煩你用自行車馱著我去上班,謝謝了。」

  「我還要馱我媳婦去上班,不順路。」傻柱道:「你要是不擔心遲到,非要等,我也不是不能馱著你去軋鋼廠,但是遲到的處罰考核,跟我沒有關係。」

  一聽傻柱這麼說。

  秦淮茹便也沒招了。

  傻柱是廚師,廚師的作息時間跟她剛好相反。

  依著傻柱的廚藝,就算傻柱遲到一個鐘頭,軋鋼廠也不會拿捏傻柱。

  通過蹭自行車破壞傻柱婚姻的計劃,還得從長計議。

  就在秦淮茹想著要跟傻柱說什麼的時候,突突突的摩托車聲音,飛入了她們的耳簾,緊接著張世豪的身影,便映入了在場眾人的眼帘。(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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