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失落的張世豪,猜到真相的何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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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團伙加夫妻聯手作案。

  這可是典型中的典型。

  一旦破獲,參與破案的那些人,都將受到獎勵,甚至有可能被當做教案的在全國推廣先進經驗。

  作為發現線索的人,作為破案人,自己的名字也將傳遍大江南北,被無數人稱讚,有可能受到老人家的接見。

  後者才是榮譽。

  到這些,張世豪的臉上,有了幾分得色。

  他不自然的加重了語氣,朝著身在銀行的唐文杰發問了一句。

  「兌換匯款單的人,是不是一個上了年歲的婦人?她自稱是紅星四合院管事一大爺的媳婦,叫什麼一大媽!」

  握著電話的唐文杰,都快把手裡的電話給丟出了。

  嘛玩意。

  一大媽?

  明明就是一個上了年歲的男人。

  心裡吐槽了一下張世豪。

  說了大實話。

  「什麼一大媽,分明就是一個男人。」

  張世豪一聽兌換匯款單的不是一大媽,是男人,下意識的認為是易中海。

  心裡也為對方想了一個理由。

  肯定是發現匯款單上面的金額太大,擔心一大媽兌換的過程中,會出現意外,易中海親自來了。

  就在張世豪欲問出話的一霎那間,賣足了關子的唐文杰,將實話說了出來。

  「是一個叫做何雨柱的人來兌換的匯款單,自己說自己的外號叫做傻柱,我看了他的證件,證件沒問題,匯款單上面的備註也佐證了這就是何雨柱的匯款單,我現在只能依著銀行的相關制度,給他兌換了匯款單。」

  唐文杰掛斷了電話。

  長呼了一口氣。

  儘可能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用手整理了一下衣服,邁步從裡面出來,發現傻柱還傻乎乎的守在窗口。

  禮貌性的朝著對方笑了笑。

  彎腰從柜子裡面取出了一百二十張大團結。

  當下面額最大的鈔票,十塊錢一張。

  將其遞給了傻柱,同時讓傻柱在存根上面簽了字。

  傻柱本想直接帶著錢離開,等他走大門口的時候,突然醒悟了過來,便又折返到了唐文杰跟前,讓唐文杰幫他開了兩個存摺,一個存摺上面是六百塊,一個存摺上面是三百塊。

  六百塊的存摺,準備給雨水。

  何大清說的清清楚楚,這筆錢,傻柱一半,雨水一半。

  剩餘的三百,準備給李秀芝。

  留在他口袋裡面的三百,傻柱準備買輛自行車。

  上一次沾了雨水的光,廠領導送了傻柱好多票據,裡面就有自行車票。

  雨水考上大學,傻柱給她買了一輛自行車,女士專用的那種彎梁自行車,現在準備買的這輛自行車,同樣是女士自行車,準備買給李秀芝,讓李秀芝上下班騎,骨子裡面比較疼媳婦。

  ……

  紅星派出所。

  被唐文杰掛掉電話的張世豪,整個人都不好了,大腦變成了空白一片,完全不知道如何應對了。

  匯款單的事情。

  出現了意外。

  並沒有按著張世豪和楊繼光兩人所設想的那些步驟來,是易中海兩口子中的一口子來兌換匯款單。

  原本的計劃,只要易中海兩口子兌換了這筆錢,便證明了易中海兩口子貪了這筆錢,他們順藤摸瓜的抓人。

  卻沒想到易中海把匯款單給了傻柱,是傻柱兌換的匯款單。

  張世豪一時間有些錯愕。

  想著哪裡出現了錯誤,讓易中海兩口子變得警覺了,暗道了一句,難道自己派人打聽易中海的事情,被易中海發現了。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讓易中海出現警覺的其實是何大清那些故作聰明的留言,要是沒有這些指名道姓,說這筆錢是給傻柱和雨水的錢,易中海也就昧著良心貪下了這筆錢。

  不是何大清肚子裡面的蛔蟲,張世豪只能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京城和保城新來的領導,將那些舊存根都送到了紙漿廠,說要發揮餘熱,鬧得張世豪根本沒辦法去佐證一些事情。


  口說無憑。

  這就是依仗。

  沒有證據,紅口白牙的說一頓,你丫的算什麼東西。

  狗日的。

  嘴裡罵了一句髒口的張世豪,朝著所里的領導打了一聲招呼,說自己出去找線索,便一溜煙的來到了苗文化家的附近。

  苗文化給一大媽送了十年的匯款單,有些事情,應該記得很清楚,張世豪希望苗文化能夠想起一些跟匯款單有關的事情,比如匯款單上面有沒有寫過這是給傻柱兄妹兩人的字跡備註。

  有就可以證明易中海截留錢款了。

  數額少了。

  不重要。

  重要的是年限足夠長。

  到了苗文化家裡,才知道苗文化探親未歸,張世豪也只能無奈的收起了某些小心思,想著自己要不要去保城跑一趟。

  當然了。

  首要前提。

  是跟所里的領導們匯報一下。

  這麼長時間,張世豪一直都是偽軍的身份,並沒有將自己懷疑易中海截留傻柱生活費,忙著查證的事情說給領導。

  領導們不知道。

  出差了。

  又是去保城這樣的外地,介紹信,需要不需要對面人配合,等等之類的事情,都要跟對方聊聊。

  有了授權。

  好辦事。

  ……

  傻柱傻乎乎的站在了京城郵電大學的門口。

  面前並不輝煌也不高大看上去還有些老舊的大門,卻給了傻柱一種前所未見的壓抑,就仿佛自己的面前,站著一個巨人,帶給了傻柱一種強烈的壓抑。

  卻因為雨水在這裡上學。

  壓抑之下,他臉上泛起了幾分淡淡的笑模樣。

  我妹妹是這裡的大學生,我將她培養成了大學生。

  懷著這種心情的傻柱,走向了大門,最終被負責任的門衛攔阻了下來。

  「同志,你找誰?」

  「同志,這是我的工作證,您過目。」表明身份的同時,傻柱朝著門口的門衛,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證,「我是軋鋼廠二食堂的班長,叫何雨柱,我妹妹何雨水是今年的大學生,她好長時間沒有回去,挺想她的,我媳婦委託我來看看雨水,看看雨水需要什麼,過幾天給雨水送來。」

  黃金標就覺得這套說詞有些熟悉。

  仿佛在什麼地方聽過似的。

  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還是經旁邊的賈貴提醒,黃金標才釋然了自己為什麼這麼熟悉這說詞的原因。

  合著他聽過。

  前段時間,軋鋼廠那個偽君子易中海,一個人跑來,說是奉四合院老祖宗的命令,來看看雨水,看看雨水有什麼需要沒有,有需要的話,他過幾天把東西送來。

  因為是街坊,不是親屬,又有自作聰明的嫌疑,最終被保衛科拘留了一天半的時間。

  黃金標的目光,下意識的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上下打量了幾眼。

  心道:紅星四合院到底怎麼一回事,怎麼盡出人才,說的詞還都一樣,充滿了套路的風險。

  原本想要拒絕傻柱的提議,但是考慮到傻柱是雨水親哥哥的身份,又有手中證件在佐證。

  沒辦法。

  只能通知何雨水。

  傻柱在門口等了五六分鐘的樣子,一個穿著校服的漂亮女孩子,從校園裡面朝著他飛了過來。

  到了跟前,剎車般的剎住了自己的身形。

  一臉的驚喜之色。

  估計是沒想到傻柱會來看她。

  端詳了傻柱一會兒,伸手接過了傻柱身上的綠色挎包,像小時候那樣翻了起來,見裡面什麼都沒有,故意白了傻柱一眼。

  傻柱伸出手,想像小時候那樣,摸摸何雨水的小腦袋,把頭髮弄成雞窩,卻又顧忌到雨水大學生的身份,便又把手伸了回來。

  大學生。

  大丫頭。

  要注重形象。


  「臭丫頭,這都大學生了,還這麼瘋瘋癲癲,過幾年,怎麼嫁人啊。」

  站在哥哥的角度。

  說教了一句。

  恐怕傻柱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最後一句話,完全就是一副老父親般的叮囑。

  將雨水從六歲開始撫養。

  說是妹妹。

  其實就是當閨女的養活。

  「有你啊,讓你養活我一輩子,誰讓你是我哥。」開了一句玩笑的雨水,張口問起了傻柱出現的原因,「你怎麼來了?不上班嗎?」

  剛才門衛通知何雨水,說傻柱在門口等著雨水,雨水都錯愕了,根本不敢相信,甚至還多心的認為又是四合院的那些人在鬧么蛾子。

  上一次易中海就來套路過何雨水。

  躲在遠處偷偷的觀察,要是四合院的其他人,雨水就不出去了,考入大學後,參加了社團,對今後有了一定的目標。

  要報效祖國。

  四合院的那些人,除了拖她後腿之外,就再沒有任何作用了,某些人還想著如何吃何雨水大學畢業後的紅利。

  卻沒想到果真發現了傻柱的身影,小燕子般的朝著傻柱撲來,隨後便將疑惑的眼神投向了傻柱。

  「有點事情,要跟你談談,我也是昨天晚上剛知道這事。」

  「哥,來這裡,這裡僻靜。」

  雨水將傻柱領到了一個靜寂的角落內,指著一旁的石頭,讓傻柱坐下跟他談。

  傻柱看了看石頭,發現上面挺光滑的,就猜測肯定有人經常坐,也沒有嫌棄,依著雨水的叮囑,坐在了石頭上,雨水坐在了傻柱的旁邊。

  「你知道咱爹吧?」

  傻柱剛剛提起話茬子。

  雨水的臉上就不高興了,眼神中,帶著幾分埋怨和恨意。

  「怎麼好端端的提他了,他不要咱們,咱們也不要他。」

  傻柱知道雨水為什麼會有這種情緒,十六歲的他帶著六歲的雨水,千里迢迢的去找親爹,本以為可以父女團圓,卻沒想到上演了閉門羹,連何大清的面都沒有見到,就被白寡婦給驅趕回了京城。

  那時候的雨水。

  哭的稀里嘩啦。

  回到京城,整日粘著傻柱,睡覺的時候,手都抓著傻柱的衣服,擔心醒來,傻柱也跟何大清那樣拋棄她,不管不顧她。

  雨水是四合院內最沒有安全感的一個人。

  傻柱為什麼會打人?

  是他必須要打人,只有不斷的打人,才能給人們豎立不怕事、敢打人的人設,間接起到立威的作用。

  「雨水,假如我跟你說,說爹拋棄我們,都是他不得已為之,是他有苦衷,你會相信嗎?」

  傻柱的目光,帶著幾分認真,匯集在了雨水的身上。

  頭一次看到這麼認真的傻柱。

  雨水原本矛盾的心,也開始變得凝重了。

  她回了一句。

  「哥,我不相信他,我相信你,你說他有苦衷,那她就是有苦衷,你說他被迫無奈,那就是萬不得已。」

  「有些事情,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記住哥的這句話,爹不是不要我們,是有些人逼著他不得不拋下我們,他也沒有不管我們。」

  聰明的何雨水。

  瞬間想到了某些人。

  大院祖宗聾老太太,道德天尊易中海,除了這兩位,也沒有別人了。

  畢竟雨水餓的受不了的時候,找聾老太太求助,聾老太太藏起了麵條,跟雨水睜眼說瞎話的說她也沒有吃食,讓去找易中海兩口子,易中海兩口子又讓雨水在等等,一等就是一天。

  也只有這樣的禽獸,才能做出這樣的缺德事情。

  「是那些人嗎?」

  傻柱用手摸了摸雨水的小腦袋。

  吐槽了一句。

  「小丫頭,還挺聰明,現在不是說的機會,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手中掏出一本存摺,將其塞在了雨水的手中,「你拿著。」

  雨水打開。

  被上面的數字嚇了一跳。


  六百塊。

  這麼多的錢。

  傻柱現在的工資,是四十多塊。

  這錢相當於傻柱不吃不喝存一年半才可。

  推辭道:「我不要,你上次給了我一個存摺,我一分沒花,我現在上學,每個月都有補貼,我能養活我自己,我不要你的錢。」

  「想什麼那?」傻柱白了雨水一眼,「你以為我是背著你嫂子給你錢?我敢嗎?」

  聽到這話的雨水。

  都樂。

  好好的四合院無敵戰神。

  娶了媳婦後。

  愣是成了有名的妻管嚴,家裡的大小事情,都是李秀芝說了算,外人找傻柱幫忙,通常是這麼一句話『你要跟我媳婦說,我媳婦同意,我才能幫忙』。

  「這錢是那個人的?」

  「這是爹給你的錢,這一次一共郵寄了一千二百塊過來,我一半,你一半,說是給你的嫁妝,你收下吧,等過幾天,想辦法將剩餘的那些錢找補回來,再給你送一些過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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