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上一章標題錯了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第267章 上一章標題錯了

  「老汪,你臉色不太對,怎麼了這是?」

  「沒事兒,可能是坐船坐的。」汪淼訕訕一聲,「我聽說,你那浴池出了點兒事兒,解決了嗎?」

  「別提了,本來就是一個意外,被那個宮本生生搞出一個謀殺來,我現在頭疼呢。」陸連奎滿嘴都是苦澀。

  「小程探呢,他沒幫你?」

  「他當然是幫著我了,要不是他,英國人也不會讓我恢復混堂區營業了,貴賓區暫時還不關著呢。」

  「這個黃福森還真是害人不淺,好死不死的,偏偏死在你的浴池裡。」汪淼說道,「老陸,你約了小程探沒有?」

  「約了,人家說今天大姨子一家來家做客,得等人走了,才能過來。」陸連奎說道。

  「老陸,小程的背景你了解多少?」

  「你不都知道嗎,怎麼還問我?」

  「你知道小程探的姐姐是誰?」

  「知道呀,上次程老弟結婚,我們見過的,三十多歲,氣質很好,很漂亮……」

  「伱以前真沒見過嗎?」

  「以前,沒有。」

  「小程探的姐姐是前上海警備司令楊湖的三姨太,杜老夫子的乾妹妹程華,道上稱之為『華妹』的人。」汪淼說道。

  「小程探是杜老闆的人?」陸連奎嚇了一跳,「他拜的可是曹老爺子!」

  「他是拜的曹老爺子不假,可如果沒有楊湖這個姐夫和杜老夫子在背後,他有這個機會嗎?」

  陸連奎只知道程默拜的曹友山,進工部局巡捕房也是使了關係的,但他屬於黃錦榮那一派的,雖然三大亨也是結義兄弟,但還是會分的。

  陸連奎在淞滬警備司令部關過,那時候楊湖就是警備司令了,但他那個身份,根本見不到,就算見到了,也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

  而程華雖然跟隨楊湖經常出入一些宴會和活動,他一個工部局巡捕,還有過前科,自然是沒有機會,加上他很黃錦榮關係也不好……

  陸連奎雖然在工部局巡捕房地位不低,可很多人都不願意跟他來往,這傢伙體質招黑,搞不好連累自己。

  英國人倒是挺器重他的。

  陸連奎自從上一次得罪了人之後,碰到什麼人,都先調查一下,不再像以前那樣上來就懟人了。

  程默他自然也調查過了。

  有個姐姐,拜的曹友山,姐夫是前淞滬警備司令部司令楊湖,然後姐姐程華……

  這些他是知道的,但在汪淼面前,他還是故意裝出一副我不知道,吃驚的模樣。

  汪淼什麼身份,配合一下,演個戲,哄對方高興,不是事兒。

  畢竟之前,他對汪淼隱瞞不少程默的情況,他就沒想過對汪淼這種人掏心掏肺。

  「我這一次去香港見杜老闆,這才知道這小程總背後的能量驚人,怪不得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名聲鵲起。」汪淼感慨一聲。

  「我也是才知道,汪兄,看來以後咱們得仰仗程默老弟了。」陸連奎感慨一聲。

  「早知道有這尊佛在這裡,我就不用去求人了……」

  「汪兄,你突然消失,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咱們想打麻將人都湊不齊了。」陸連奎埋怨道,「你不來,程老弟不是忙,就是藉口回家陪媳婦。」

  「人家新婚,當然膩歪了,哪裡像你。」汪淼笑道。

  「也是,這程太太確實是人間國色,這哪個男人見了都把持不住,難怪把小程探吃的死死的。」

  ……

  黃浦江中,冷風嗖嗖,裝飾一新的烏篷船上。

  程默與高其昌相對而坐。

  一杯熱茶。

  「談完了,什麼結果?」程默提起銅爐,又給高其昌添了一點兒熱水,發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們談完了?」

  「我也有其他消息來源,不只有你這一條。」

  「軍統真是厲害,戴雨濃還真是一位能人,高某佩服。」高其昌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說道。

  「你們應該達成一個初步協議了,內容呢?」程默問道。


  「這是會談紀要。」高其昌從大衣內口袋中掏出一卷稿紙遞給程默,連用個信封裝一下都省略了。

  估計是信封使用的話,會被發現,稿紙少一些,就當是廢紙了,不會太認真。

  「談判過程中,他們對紙和筆管理很嚴格,出了會場嚴禁帶走任何紙和筆,除了他們允許的。」高其昌道,「這只是初稿,今井武夫已經帶著他們秘密返回東京了,若是得到日本國內授權的話,才能繼續談下去。」

  「這是想讓『汪先生』出來做和平工作?」

  「是的,日本人認為,眼下只有汪先生能夠領導中國,而蔣先生不過是窮兵黷武的軍閥,根本不足以成為一國之領袖。」高其昌道。

  「那高先生你呢,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嗎?」程默反手一個問題問道。

  「蔣先生什麼出身,你我都清楚,他的才學和能力都不足以成為一個合格的領袖,汪先生追隨先總理多年,是孫先生『三民主義』的踐行者,他比蔣先生更有資格成為這個國家的領導者。」高其昌說道。

  「高先生,你這是打算要背棄我們當初的約定了?」程默冷冽一聲。

  「不,這只是我個人的看法,日本人這一次的和談是很有誠意的,蔣先生總是一意孤行,這仗再打下去,那會有多少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和平才是唯一的道路。」

  「哀求來的和平不是真正的和平,那只是屈辱,而鬥爭獲得的和平,才是真正的和平,高先生,你讀了這麼多年書,還在國外留過學,這個道理難道不明白嗎?」

  「鬥爭不一定非要用流血犧牲的方式!」

  「鬥爭不流血,你想讓人把到手的利益乖乖還給你嗎,你是在做春秋大夢吧?」程默怒斥一聲。

  「這是一個機會,如果真的能求得和平,未必不是一條路,起碼可以獲得一絲喘息之機!」高其昌爭辯道。

  「日本人為什麼要和談,為什麼要誘使汪先生搞什麼和平運動,那是繼續打下去,他們也難以為繼了,現在就是比拼的耐力,誰能撐下去,誰就是最後的勝利者,這才正確的選擇。」

  「路走不走的通,總得試一試,連試一下的勇氣都沒有,又怎麼能下定論呢!」

  「你想試,我不攔著,但如果你們借和談為名而行賣國求榮之事,那就等著遺臭萬年吧!」

  「如果真有人這麼做,高某絕不答應!」高其昌道。

  「好,我就信你一回。」

  (本章完)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