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7章 卞成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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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37章

  卞成蔭剛剛想要大聲呼喊,雖然他也知道,這麼幹沒什麼用,但是不喊就只有等死了。

  但是他剛剛張嘴喊的時候,就被嚴元亮塞了一團抽紙在嘴裡,根本就喊不出什麼聲音來了,雖然也有些嗚嗚嗚的聲音,可是這個聲音是叫不來人的。

  嚴元亮拿出了老虎鉗子,想要開始給他拔牙的時候,卞成蔭又被嚇得尿了褲子,這一次不但是尿了褲子,甚至是連屎都給嚇出來了,屬於是大小便失禁。

  同時他開始嗚嗚嗚的發出聲音,像是要說話的樣子。

  於是,嚴元亮用老虎鉗子把他嘴裡的紙巾拽了出來,卞成蔭是真的有話要說,可惜的是,他說的話讓他的命丟的更快了。

  「嚴局長,你不能這麼對我,真的,我們都是一家人,我知道,你和趙總關係很好,我要是死了或者是失蹤了,他一定會查到底的,畢竟,這事他才是最大的老闆,所以,嚴局長,你把我放了,我們就算是不打不相識,我不會告你,更不會把這事告訴趙總,這總可以了吧?」卞成蔭被堵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嚴元亮聞言,慢慢坐回到了沙發上,低頭想了一下,抬頭問道:「哪個趙總?」

  卞成蔭看了一眼攝像機,結結巴巴的說道:「就是趙長安,你們不是朋友嗎,我聽趙總說過,你現在他的公司當顧問,醫院的事我負責,外面的事他負責,雖然你不是市局局長了,但是我們這個生意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他親口告訴我的,你們,你們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

  嚴元亮聞言,苦笑了一下,走進了廚房,拿出了刀子,將卞成蔭手上的繩子都割斷後,這才慢慢的回到了攝像機前,卞成蔭還以為自己搬出來趙長安,這下總算是逃過一劫了,沒想到嚴元亮這只是緩兵之計,只是為了取得卞成蔭的信任而已。

  換了任何人都會這麼以為,因為剛剛還被捆的結結實實,可是在自己提出趙長安的名字後,對方居然主動給自己鬆綁了,這不就是代表著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嗎?

  「原來你是趙總的人,確實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了,那我問你,你們到底幹了多少次這樣的事?」嚴元亮看向對方,期待著他給自己一個答案。

  卞成蔭想了想,說道:「我也記不清楚了,不過我都有記錄,在家裡的電腦里,年紀大了,記不清具體的數字了……」

  嚴元亮點點頭,走到了紅酒柜子處,倒了杯酒遞給卞成蔭,說道:「今天的事,不要告訴趙總,這是個誤會,孩子死了,能為其他人做點貢獻,我還能說啥呢?不過,卞主任,這事你們該給我打個招呼,我知道孩子是自殺,但是你們這麼做確實有點過分了……」

  嚴元亮說著這話,走向了陽台,手裡也端著酒杯,同時朝著獲得了自由端著酒杯的卞成蔭招招手,卞成蔭不敢不去,這個時候跑,確實有機會,但也只能是走樓梯,否則,一定會被嚴元亮追上。

  兩人的酒杯碰了一下,嚴元亮示意卞成蔭幹了,但是他自己卻一滴都沒喝,在卞成蔭喝了這杯酒後,嚴元亮把自己杯子裡的酒倒進了他的杯子裡,示意他再次幹了。

  「你離開榆州吧,我不想再看見你,至於你去哪裡再去幹這些喪良心的事,那是你的自由,我不再管了……」嚴元亮說道。

  卞成蔭聽後,如蒙大赦,立刻轉身準備離開,但是卻被嚴元亮伸手抓住了衣服,撕扯之下,卞成蔭的外套差點被扯下來,但是此刻嚴元亮抓住了這難得的機會,彎腰扛起卞成蔭,奮力的撞向陽台的欄杆,只是撞到欄杆的不是卞成蔭,而是嚴元亮。

  衝擊和慣性之下,卞成蔭的身體堪堪越過了陽台的圍欄,徑直朝著樓下墜下,雖然還能聽到卞成蔭嗷嗷叫的聲音,但是三十層的樓雖然很高,可是這距離也容不得他能說幾句話。

  隨著砰的一聲悶響,一切就都結束了。

  嚴元亮淡定的收拾著黎筍家裡的一切亂糟糟的東西,這個人是誰,從誰家裡掉下來的,查清楚也需要一段時間,這個時候嚴元亮早已從樓梯下樓去地下車庫離開了。

  嚴元亮請了假,在家休息,撫摸著彭紈日漸隆起的小腹,他的心裡是害怕的,任何人,不管是你曾經高高在上,還是平頭百姓,一旦有了孩子,你身上的羈絆和軟肋就會無形中的長出來,你想不想要都不是由你說了算的,那是從骨頭縫裡長出來的東西,只要你稍微用力拔一點點,都會痛徹心扉。

  「趙長安有沒有找你麻煩?」嚴元亮將手抽回來,心有不安的問道。

  彭紈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早就和你說過了,我和他早就結束了,你不會是介意我和他之前的事吧?醫生說了,各項指標都很好,很健康,很正常,你放心,沒有你,我一樣把他養大,我相信他長的一定像你。」

  嚴元亮笑笑,站起來走了幾步說道:「我覺得趙長安還得再給我一筆錢,這是他欠我的,彭紈,將來我一旦出了事,這筆錢就當是給孩子的撫養費了。」

  彭紈有些意外的看著嚴元亮,責怪他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彭紈走到嚴元亮的身邊,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撒嬌的說道:「我昨天看醫生的時候,你猜我問了什麼?」

  嚴元亮搖搖頭,表示不知,他昨天根本就沒敢去醫生辦公室,事實上他是一次都沒去過,自己去了算幹啥的?孩子父親?到時候醫生還不得瘋了?

  「我問醫生,什麼時候可以同房?你猜醫生咋說的?」

  嚴元亮摸了一下鼻子,借勢把繞在自己身上的彭紈推開了,一想到彭紈之前和趙長安同居了很久,又想到趙長安居然敢對自己女兒下手,他的心就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的堅硬起來,雖然彭紈現在是自己的女人,可是她曾是趙長安的禁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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