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周鐵頭的解惑
沒等我反應過來，周鐵頭又自言自語一句：「難道是我弄錯了？」
接著，周鐵頭又來了一次，那紙還是如上次一樣，輕飄飄落下來，沒有任何變化。
「呃？？怎麼回事？」
「不知道，是不是你給我的資料有誤？」說著周鐵頭自己就搖起了頭：「不對，就算是資料錯了，也會有結果出來，怎麼會空白一片？」
「這麼說……難道我就是那傳說中的天命之子？」我有些沾沾自喜地說道。
「如果你是天命之子，這紙早就爆了，連我也會受傷！」周鐵頭毫不客氣。
「那這是怎麼回事？你以前見過這情況嗎？」
「見到是見過。」周鐵頭非常耿直地說道：「死人就測不出命格，世間所有的生命，就算是只黑猩猩，都測得出來。」
我終於知道這位周主任為什麼一直鬱郁不得志了，就他這張嘴，對他再有好感的人，都能氣得半死，都不知道他老婆平時是怎麼忍受他的。
周鐵頭額上有汗，對我說：「你等下，我再試試別的法子！」
接下來，我就見他用了好幾種讓我眼花繚亂的手法測算命格，但到最後，跟原先的結果一模一樣。
到最後，周鐵頭連看我的眼神都怪異起來，那樣子似乎不是在看一個人類，而是在看外星生物。
我被他看得全身不自在，下意識縮了縮腦殼：「周主任……這……到底什麼情況？」
周鐵頭的臉色也有些尷尬，他把桌上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收了起來，道：「林濤啊，我雖然也是奇門弟子，但是學的是六儀六甲機關術，三奇八門演算術並不擅長……要不我回頭請教了傳攻易術的朋友，再告訴你結果怎麼樣？」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於是我點點頭，想了想又說：「周主任啊……你聽說過，一個人的命格可以幫別人渡天劫的嗎？」
誰知周鐵頭聽了哈哈大笑：「幫別人渡天劫？這怎麼可能嘛！天劫是己身修持之難，林濤，你也算是學術法的，怎麼連這個也不懂？再說了，就算是這個人先天命格善服多運，但渡天劫這事，幾百年了都沒聽說過，你別是聽誰忽悠了吧？」
「呃……是啊是啊……」我臉上笑著，心中卻對於蘇幽的評價，又高了好幾分。幾百年了都沒有人能渡天劫？她身為妖類卻已經修行了如此高度，這當真……當真……話說到底算什麼成就？
我跟著孫老頭稀里糊塗入了門，又稀里糊塗捉過鬼，自己還稀里糊塗地跟大BOSS對戰過，但我現在都對自己的實力沒有一個清晰的定位。正好面前有一個大高手，不如去問問他？
「周主任啊……我能不能再問點事啊……」
「什麼事？問吧。」
「就是我想問問，像咱們這些個鍊氣士啊，巫蠱師啊，有沒有什麼實力上的分級？就跟我小說里看的，什麼SABCDEFG的……」
「你啊……肯定網絡小說看多了！」周鐵頭搖了搖頭：「咱們沒那種分類法，個人的實力，跟修為有關，但並不是絕對的關聯。就這麼說吧，如果你現在手裡拿著一支衝鋒鎗，我空著手，我就是修為再強也得乖乖投降。還有人修為非常一般，甚至連真炁感那關都沒過去的人，實戰之中也是非常厲害，我以前就訓練過一個小子，三個月的工夫，我要不是底牌盡出就得栽到他手上，他的修為可是連你都不如。」
原來是這樣啊？果然，人與人之間的戰鬥力是沒有一個統一的量化標準的，還是得看個人的發揮，武器裝備甚至於天時地利。
這讓我想到了以前小說里看過的情節，天龍八部里的喬峰，天生的習武之人，再普通的武功到了他手裡也能發揮出莫大的威力。周鐵頭說的那個訓練生，應該就這種類型。
只不過，道理確實沒錯，但對於我的疑問沒有幫助啊？再怎麼說，也總該有個大略的估計標準吧？
「周主任，不談實力，就談個修為吧，假設普通成年人是1，你覺得我啊，我師傅啊，你啊，大概是多少？」
周鐵頭樂了：「林濤，看來你也看過龍珠啊？如果這問題是我手下幫混蛋問的，我肯定一人一巴掌，這可是刺探軍情！不過你確實啥都不知道，我也就給你算算。」
周鐵頭這會也來了興趣，又拿出了筆，在紙上寫了起來：「你看，假設一個正常的70公斤的成年男子，戰鬥力是1，那麼一個剛剛真炁入門的鍊氣士，不用任何道法符咒，戰鬥力就是4到5那樣，如果用了道術，可能就是10到20左右。」
他瞧著我，在紙上畫了個圈：「像你，練了一身橫練的工夫，空手也有10以上的戰鬥力，用了道法，就是在30以上。」
我心說我可沒練什麼橫練的工夫，不過看周鐵頭正在興頭上，也就沒打斷他。
「像你的老師，說實話，也就比你強了一點，鑑於他的年齡，基礎的戰鬥力還不如你呢！不過他是個符師，真正的戰鬥力要看他畫出什麼符咒。就像一個士兵，拿著槍100，用大炮就成千上萬，如果他還掌握了核彈，那就是幾百上千萬，也許是幾億，根本就沒法估計的。」
「至於我嘛……大概也有100以上的的戰鬥力，加上我的符兵，可能有好幾百。像你那個大師兄……嘿，比不了，比不了啊！就憑他那兩道雷法，實力就比我高上十倍不止！」
周鐵頭說著，連連的搖頭，只不過神情並不見一絲沮喪。
我也知道他的意思，就像他說的，真正的實力與修為無關，而是看你怎麼運用。只不過他說了這麼多，我卻越來越糊塗了。
我要的是修為的對比，不是戰鬥力嘛！
「周主任啊，我還沒聽聽明白。這樣，咱光說真炁，你看如果我算是1的話，別是是多少？」
「你算1？」周鐵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馬上露出了一副吃了蒼蠅的神情。他連連咳嗽了半天，才道：「如果，你是1的話……昨天那兩個苗人就是0.1，你的老師大概就是2，我手下那幫小崽子就是3到4左右，我自己大概有20，至於你的師兄……大概是100……也許更高！」
我那個便宜大師兄，居然如此的厲害？
想想他臨走時飛天而去的身姿，似乎，還真是那麼回事。
就不知道蘇幽能算到多少？
「還有沒有更高的？」
「當然有了！」周鐵頭的臉上顯出一絲驕傲：「那就是我的老師，他現在已經算是練神返虛的境界，光論修為當得是天下第一，幾乎無限的逼近陸地神仙了。只不過他老人家多年不問世事，不然哪會讓某些狂徒逍遙法外！」
他說的狂徒，自然就是我那位便宜大師兄了。
天下第一之人，也不過是練神返虛之境，離渡仙劫還差一個大境界。而蘇幽，縮地成寸，袖裡干坤，這可是真正的陸地神仙手段！
我突然覺得壓力山大。
同時，我也對自己的定位有個比較清晰的認知了。按比例來說，全國十幾億人，練氣士也堪堪過千而已，剩下的就是學了幾招法術與普通人相差不遠的不入流之輩，就像那幾個苗人，沒了惡鬼蠱蟲，幾個精壯漢子都能把他們吊打一頓。但就算是我真炁被封的時候，幾個精壯漢子過來找我麻煩，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就是他們了。
只可惜了，我現在光通道術，不懂道法，如果要是能找到好點的道法來修習，也不會像孫老頭那樣，困在入門之境上幾十年不得寸進。
我看了看周鐵頭，沒吱聲。
這事當然不能求他。我那天跟李小婉說的可不是開玩笑。這種門派的傳承可是慎之又慎的事，如果我對周鐵頭提出想要學他的道法傳承，他肯定會以為我得了失心瘋。
還是算了，等回去了，問問蘇幽，好歹自家老婆也是個大仙，總該有修行的法門吧？
我的疑問沒了，但臨走之時，卻還有個重要的事得告訴周鐵頭：「對了，周主任，殺死那兩個苗人的兇手，我已經知道了，是一個叫季沖的……屍魔？屍妖？屍鬼？反正他不是人。還有，咱們那天看到的那些痕跡線索，就是他留下來的。」
一說到他的本職工作，周鐵頭馬上就嚴肅了起來，之前那種溫和善意的感覺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凌厲如電的氣質。他看我的眼神，就跟警察看犯人沒什麼區別：「你是怎麼知道的？還有，這個季沖的信息，你知道多少？」
然後，他又想到了什麼，頓了頓才說：「好了，我知道你是從哪得來的消息，至於那個季沖，你能不能詳細跟我說說。」
「我就知道個名字，至於他是哪來的……」我猶豫了好一會，才把實情說了出來：「我不知道你們那個部門有沒有記載，在我以前工作那個十六中，有一個古時的鎮魔殿，鎮壓的就是季沖。你如果在操場上挖個坑，就會進入一個特別奇怪的地下世界，季沖就是從那裡跑出來的。我也只知道個大概，再多的，我就不清楚了。」
當然，很多實情我並沒說出來。我現記恢復，可都記起來了，我跟孫老頭逃出去時，貌似打破了一個極大的封印，還從裡面逃出來的無數的虛影。我都不用猜，也知道自己捅了大摟子。基本上，跟洪太尉放走一百零八混世魔王，也沒什麼區別。
不同的時，我們放出來的東西更為可怕，聯想到田曉蕾死了一年多都沒有屍變，老無花果樹結了一百多年的果子也沒成妖，結果我們從地下世界出來之後人，他倆就一躍變成了可怕的妖王厲鬼，這擺名是被逃出來的東西附了身，也可見那些東西是多麼的可怕。
只一個就差點造成無邊的殺戮，更何況，這可是幾十上百個！
「地下世界？」周鐵頭聞言也是一呆：「洛陽盆地可是黃土構造層，怎麼可能存在一個地下世界？就算是用法力支撐起來的空間，幾百年過去，也早該塌陷了啊……」
「那我哪知道……」我含糊著，說道：「周主任啊……那個季沖貌似還有很多小嘍囉，也跟著跑了出來，您費費心，閒著沒事通知一下你們的同事，全國各地的多捉捉妖怪吧……」
「哦，小嘍囉，有多厲害？」
「差不多每一個，都相當於我們那天捉的那個鬼厲害吧……」我嚅囁著說道。
周鐵頭瞪著我，好一陣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靠！」
然後他二話不說，就打起了電話。我這會心虛得很，趁他打電話的時候，一扭頭就溜了出去。
話又說回來，跑了那麼多妖魔，不過也沒聽說國內哪裡又鬧了靈異事件或者是突然出了重大事故啊！
還是說，厲害的就這兩，還都被我遇上了，其它的都是些菜雞？
還是等蘇幽回來了再問問她吧，畢竟她可是最後從地下世界離開的。
接著，周鐵頭又來了一次，那紙還是如上次一樣，輕飄飄落下來，沒有任何變化。
「呃？？怎麼回事？」
「不知道，是不是你給我的資料有誤？」說著周鐵頭自己就搖起了頭：「不對，就算是資料錯了，也會有結果出來，怎麼會空白一片？」
「這麼說……難道我就是那傳說中的天命之子？」我有些沾沾自喜地說道。
「如果你是天命之子，這紙早就爆了，連我也會受傷！」周鐵頭毫不客氣。
「那這是怎麼回事？你以前見過這情況嗎？」
「見到是見過。」周鐵頭非常耿直地說道：「死人就測不出命格，世間所有的生命，就算是只黑猩猩，都測得出來。」
我終於知道這位周主任為什麼一直鬱郁不得志了，就他這張嘴，對他再有好感的人，都能氣得半死，都不知道他老婆平時是怎麼忍受他的。
周鐵頭額上有汗，對我說：「你等下，我再試試別的法子！」
接下來，我就見他用了好幾種讓我眼花繚亂的手法測算命格，但到最後，跟原先的結果一模一樣。
到最後，周鐵頭連看我的眼神都怪異起來，那樣子似乎不是在看一個人類，而是在看外星生物。
我被他看得全身不自在，下意識縮了縮腦殼：「周主任……這……到底什麼情況？」
周鐵頭的臉色也有些尷尬，他把桌上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收了起來，道：「林濤啊，我雖然也是奇門弟子，但是學的是六儀六甲機關術，三奇八門演算術並不擅長……要不我回頭請教了傳攻易術的朋友，再告訴你結果怎麼樣？」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於是我點點頭，想了想又說：「周主任啊……你聽說過，一個人的命格可以幫別人渡天劫的嗎？」
誰知周鐵頭聽了哈哈大笑：「幫別人渡天劫？這怎麼可能嘛！天劫是己身修持之難，林濤，你也算是學術法的，怎麼連這個也不懂？再說了，就算是這個人先天命格善服多運，但渡天劫這事，幾百年了都沒聽說過，你別是聽誰忽悠了吧？」
「呃……是啊是啊……」我臉上笑著，心中卻對於蘇幽的評價，又高了好幾分。幾百年了都沒有人能渡天劫？她身為妖類卻已經修行了如此高度，這當真……當真……話說到底算什麼成就？
我跟著孫老頭稀里糊塗入了門，又稀里糊塗捉過鬼，自己還稀里糊塗地跟大BOSS對戰過，但我現在都對自己的實力沒有一個清晰的定位。正好面前有一個大高手，不如去問問他？
「周主任啊……我能不能再問點事啊……」
「什麼事？問吧。」
「就是我想問問，像咱們這些個鍊氣士啊，巫蠱師啊，有沒有什麼實力上的分級？就跟我小說里看的，什麼SABCDEFG的……」
「你啊……肯定網絡小說看多了！」周鐵頭搖了搖頭：「咱們沒那種分類法，個人的實力，跟修為有關，但並不是絕對的關聯。就這麼說吧，如果你現在手裡拿著一支衝鋒鎗，我空著手，我就是修為再強也得乖乖投降。還有人修為非常一般，甚至連真炁感那關都沒過去的人，實戰之中也是非常厲害，我以前就訓練過一個小子，三個月的工夫，我要不是底牌盡出就得栽到他手上，他的修為可是連你都不如。」
原來是這樣啊？果然，人與人之間的戰鬥力是沒有一個統一的量化標準的，還是得看個人的發揮，武器裝備甚至於天時地利。
這讓我想到了以前小說里看過的情節，天龍八部里的喬峰，天生的習武之人，再普通的武功到了他手裡也能發揮出莫大的威力。周鐵頭說的那個訓練生，應該就這種類型。
只不過，道理確實沒錯，但對於我的疑問沒有幫助啊？再怎麼說，也總該有個大略的估計標準吧？
「周主任，不談實力，就談個修為吧，假設普通成年人是1，你覺得我啊，我師傅啊，你啊，大概是多少？」
周鐵頭樂了：「林濤，看來你也看過龍珠啊？如果這問題是我手下幫混蛋問的，我肯定一人一巴掌，這可是刺探軍情！不過你確實啥都不知道，我也就給你算算。」
周鐵頭這會也來了興趣，又拿出了筆，在紙上寫了起來：「你看，假設一個正常的70公斤的成年男子，戰鬥力是1，那麼一個剛剛真炁入門的鍊氣士，不用任何道法符咒，戰鬥力就是4到5那樣，如果用了道術，可能就是10到20左右。」
他瞧著我，在紙上畫了個圈：「像你，練了一身橫練的工夫，空手也有10以上的戰鬥力，用了道法，就是在30以上。」
我心說我可沒練什麼橫練的工夫，不過看周鐵頭正在興頭上，也就沒打斷他。
「像你的老師，說實話，也就比你強了一點，鑑於他的年齡，基礎的戰鬥力還不如你呢！不過他是個符師，真正的戰鬥力要看他畫出什麼符咒。就像一個士兵，拿著槍100，用大炮就成千上萬，如果他還掌握了核彈，那就是幾百上千萬，也許是幾億，根本就沒法估計的。」
「至於我嘛……大概也有100以上的的戰鬥力，加上我的符兵，可能有好幾百。像你那個大師兄……嘿，比不了，比不了啊！就憑他那兩道雷法，實力就比我高上十倍不止！」
周鐵頭說著，連連的搖頭，只不過神情並不見一絲沮喪。
我也知道他的意思，就像他說的，真正的實力與修為無關，而是看你怎麼運用。只不過他說了這麼多，我卻越來越糊塗了。
我要的是修為的對比，不是戰鬥力嘛！
「周主任啊，我還沒聽聽明白。這樣，咱光說真炁，你看如果我算是1的話，別是是多少？」
「你算1？」周鐵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馬上露出了一副吃了蒼蠅的神情。他連連咳嗽了半天，才道：「如果，你是1的話……昨天那兩個苗人就是0.1，你的老師大概就是2，我手下那幫小崽子就是3到4左右，我自己大概有20，至於你的師兄……大概是100……也許更高！」
我那個便宜大師兄，居然如此的厲害？
想想他臨走時飛天而去的身姿，似乎，還真是那麼回事。
就不知道蘇幽能算到多少？
「還有沒有更高的？」
「當然有了！」周鐵頭的臉上顯出一絲驕傲：「那就是我的老師，他現在已經算是練神返虛的境界，光論修為當得是天下第一，幾乎無限的逼近陸地神仙了。只不過他老人家多年不問世事，不然哪會讓某些狂徒逍遙法外！」
他說的狂徒，自然就是我那位便宜大師兄了。
天下第一之人，也不過是練神返虛之境，離渡仙劫還差一個大境界。而蘇幽，縮地成寸，袖裡干坤，這可是真正的陸地神仙手段！
我突然覺得壓力山大。
同時，我也對自己的定位有個比較清晰的認知了。按比例來說，全國十幾億人，練氣士也堪堪過千而已，剩下的就是學了幾招法術與普通人相差不遠的不入流之輩，就像那幾個苗人，沒了惡鬼蠱蟲，幾個精壯漢子都能把他們吊打一頓。但就算是我真炁被封的時候，幾個精壯漢子過來找我麻煩，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就是他們了。
只可惜了，我現在光通道術，不懂道法，如果要是能找到好點的道法來修習，也不會像孫老頭那樣，困在入門之境上幾十年不得寸進。
我看了看周鐵頭，沒吱聲。
這事當然不能求他。我那天跟李小婉說的可不是開玩笑。這種門派的傳承可是慎之又慎的事，如果我對周鐵頭提出想要學他的道法傳承，他肯定會以為我得了失心瘋。
還是算了，等回去了，問問蘇幽，好歹自家老婆也是個大仙，總該有修行的法門吧？
我的疑問沒了，但臨走之時，卻還有個重要的事得告訴周鐵頭：「對了，周主任，殺死那兩個苗人的兇手，我已經知道了，是一個叫季沖的……屍魔？屍妖？屍鬼？反正他不是人。還有，咱們那天看到的那些痕跡線索，就是他留下來的。」
一說到他的本職工作，周鐵頭馬上就嚴肅了起來，之前那種溫和善意的感覺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凌厲如電的氣質。他看我的眼神，就跟警察看犯人沒什麼區別：「你是怎麼知道的？還有，這個季沖的信息，你知道多少？」
然後，他又想到了什麼，頓了頓才說：「好了，我知道你是從哪得來的消息，至於那個季沖，你能不能詳細跟我說說。」
「我就知道個名字，至於他是哪來的……」我猶豫了好一會，才把實情說了出來：「我不知道你們那個部門有沒有記載，在我以前工作那個十六中，有一個古時的鎮魔殿，鎮壓的就是季沖。你如果在操場上挖個坑，就會進入一個特別奇怪的地下世界，季沖就是從那裡跑出來的。我也只知道個大概，再多的，我就不清楚了。」
當然，很多實情我並沒說出來。我現記恢復，可都記起來了，我跟孫老頭逃出去時，貌似打破了一個極大的封印，還從裡面逃出來的無數的虛影。我都不用猜，也知道自己捅了大摟子。基本上，跟洪太尉放走一百零八混世魔王，也沒什麼區別。
不同的時，我們放出來的東西更為可怕，聯想到田曉蕾死了一年多都沒有屍變，老無花果樹結了一百多年的果子也沒成妖，結果我們從地下世界出來之後人，他倆就一躍變成了可怕的妖王厲鬼，這擺名是被逃出來的東西附了身，也可見那些東西是多麼的可怕。
只一個就差點造成無邊的殺戮，更何況，這可是幾十上百個！
「地下世界？」周鐵頭聞言也是一呆：「洛陽盆地可是黃土構造層，怎麼可能存在一個地下世界？就算是用法力支撐起來的空間，幾百年過去，也早該塌陷了啊……」
「那我哪知道……」我含糊著，說道：「周主任啊……那個季沖貌似還有很多小嘍囉，也跟著跑了出來，您費費心，閒著沒事通知一下你們的同事，全國各地的多捉捉妖怪吧……」
「哦，小嘍囉，有多厲害？」
「差不多每一個，都相當於我們那天捉的那個鬼厲害吧……」我嚅囁著說道。
周鐵頭瞪著我，好一陣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靠！」
然後他二話不說，就打起了電話。我這會心虛得很，趁他打電話的時候，一扭頭就溜了出去。
話又說回來，跑了那麼多妖魔，不過也沒聽說國內哪裡又鬧了靈異事件或者是突然出了重大事故啊！
還是說，厲害的就這兩，還都被我遇上了，其它的都是些菜雞？
還是等蘇幽回來了再問問她吧，畢竟她可是最後從地下世界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