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神婆，是美女？
昨天晚上我一番折騰，第二天就起來晚了。等我起床時，我媽就開始起來做家務了。
苦也，本想著早起一點溜過去找李小婉呢，沒想到睡過了頭，這下要怎麼找理由出去？
我哼哼唧唧的，胡亂喝幾碗湯，才想出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媽，大明叔說他今天想去做一條新船，我想跟他去鎮子上玩玩。」
「做新船？他家的船不是國家發給他的嗎？」我媽疑惑地問了一句，想了想，居然就同意了：「那行，你去玩吧……對了把這籃子雞蛋給他送過去，他去年添了個小子，這就當是你給你弟送的禮了。」
又生了一胎？怎麼昨天我過去時，就沒見他家裡有別的人？
我心裡嘀咕著，順手接過雞蛋，向外面走去。
我本想直接溜到李小婉家，既然我媽都這麼說了，只好先去張大明家裡一趟了。不然被他拆穿了謊言，到時候更麻煩。
我過去的時候，張大明就在家裡。他今天的心情同樣不好，看上去連河都沒巡，就這麼蹲在院裡就著花生米喝悶酒。
「大明叔，我媽讓我給你送禮來了。」我一進門，就向他打起了招呼。
「是林濤啊，你來了。」張大明眼皮翻了翻，搖搖晃晃站起來想迎接我。但他腳下一歪，差點摔倒。
我連忙伸手把他扶住，還沒走近，就聞到了他一身的酒氣。
「張叔啊，你今天怎么喝了這麼多酒，不去巡河了？」
「不去啦！這幾天連續死了四個人，上頭在找我茬，停工了！」張大明粗氣粗氣地說著，一仰頭又是一口。
呃……這麼說，那條船也給我省下來了？
「那……張叔，你昨天說找的神婆……」
「找啦，昨天就找啦，結果李家那丫非說自己什麼都不懂，不管我咋求她，她就是不願意救我！」張大明把酒杯往桌上一頓，悶悶地說道。
「她要是不想出面，那你以後別去河邊不就行了？就算是有水鬼，它也總不可能非認著死理害同一個人吧？」我建議道。
「那哪成啊！咱們河邊的人家，離了黃河，吃什麼？」張大明眼睛一瞪，然後又頹然地坐了下去：「這下可好，工作也停了，小婉那姑娘也不肯救我，這下完了，我全完了……」
張大明又開始嘟嚷起來，我看得心中很不是滋味，畢竟他也是一片好心為了救人，卻落了個如此下場。我也是有同樣經歷的人，自然升起了同病相憐之意。
「張叔，你也別那麼難受了，我跟李小婉比較熟，要不，我去幫你勸勸她？」
「你能勸動她？嗝，不過你們都是年輕人，說不定還真說的來……行，我跟你一起去！」張大明說著，搖搖晃晃就想站起來。我看他這樣子，別說去李小婉家，只怕走出大門都困難，連忙攔住了他：「行了行了，張叔，你就在這等我消息吧，別摔著那就不好了。」
我攔住了張大明，自己一個人往村東頭那邊走去。
李小婉的家，就在那裡。她家的位置很奇怪，不像別的地兒一樣，幾戶人聚在一起修房子，她家的房子是單獨修在了東口的荒地，離最近的人家，也有兩百米遠。
她家旁邊還有一一座小廟，就是蘇老婆子做法事的地方，據說還供了一尊大仙。我小時候也去看過，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泥雕木塑，看不出任何神異之處。蘇老婆子死後，那個小廟也就無人打理，雖然時不時還有人燒香，卻也已對漸漸破敗，去年一場大雨，直接就把廟沖塌了。
她家在我們這也算是個富戶了。她爸跑去西邊投資了個鋁廠，聽說生意很是紅火，發了大財，就把以前的普通院落修成了別墅洋樓。我過去時，還沒走到她家門口，就聽到裡面正有一個女的連連說著感謝的話：「李仙姑，謝謝你救了我家娃子，要不是你，我們一家子，可怎麼活呀……」
我從鐵柵欄門縫中望過去，就看到一個年輕的姑娘背對著我，連連後退：「別，別這麼說，其實我什麼都沒做，你家小孩的病是自己好的……」
她的旁邊擺著一張竹凳，一個約摸三四歲大的小男孩坐在竹登上，睜著烏溜溜的圓眼睛好奇地望著她。
「李仙姑你太客氣了，我家那孩子都去北京看過了，也沒瞧出個名堂，哪會自己治好？你就別推了，這錢你一定要收下！」對面的女人說著，抓起一把錢拼命往李小婉手裡塞。
我又往後面退了幾步，躲到了牆根後面。一直到裡面那兩個人客氣完，那個中年婦女抱著她家孩子離開，才清了清嗓子，叫了一聲：「敢問，李大仙姑在家嗎？」
李小婉沒有回應，倒上是別墅二樓突然出現了一個中年男人，一臉警惕地看著我：」你是誰？找我家閨女幹啥？」
呃？正主沒叫出來，倒是把老爹叫出來了？瞧他這樣子，該不會覺得我是準備拱白菜的大野豬吧？
我這會就些尷尬了，趕緊表明身份：「李叔，我是林濤啊！前兩天小婉不是給我寄了壇蜂蜜酒嗎？我就是過來謝謝她……」
「什麼？你是林濤？」不料李朝剛反應大出我意料，他直接失聲驚呼了起來。反應過來後，他嗵嗵嗵一路小跑下了樓，也不用遙控，親自給我開了門。我注意到，李朝剛的神色很奇怪，面對著我一個小輩，居然還陪著小心，甚至有些誠惶誠恐的感覺：「小婉那死丫頭估計又去看書了。她房間隔音好，在外面叫她她聽不見……你等下，我親自去叫她。」
李朝剛說著，又是一路小跑地鑽進了屋裡。很快，我就聽到了他大力的拍門聲：「李小婉！你同學過來找你了，別看書了，快出來！」
怎麼李小婉她爸神神經經的？他這樣子，是怎麼掙下萬貫家財的？
我跟著李朝剛也走了進去。他家的臥室我就不好意思進了，就站在院子裡靜靜等待。很快，李小婉的門就開了，她一邊走，一邊沖著她爸報怨：「又是我不認識的同學找我來治病了？都說了，我根本就不會法術，他們的病怎麼好的我也不清楚啊！」
「別，這會可不是治病的，我真是你同學，婉妹兒，我是林濤啊，你不記得我了？」我笑嘻嘻地轉過了身，一眼就看到了正向我走來的姑娘。
我類……個去！
這，這，這真的是那個黃毛丫頭李小婉麼？你說這是電影明星我都信啊！我跟見了鬼一樣猛揉了一下眼睛，目瞪口呆地望著面前婷婷玉立的女孩。
面前的姑娘身材玲瓏嬌小，容貌秀麗無雙，有種奪人心魄的美感。她此時就站在我面前，好奇地打量著我。
「你就是那個林濤？」
苦也，本想著早起一點溜過去找李小婉呢，沒想到睡過了頭，這下要怎麼找理由出去？
我哼哼唧唧的，胡亂喝幾碗湯，才想出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媽，大明叔說他今天想去做一條新船，我想跟他去鎮子上玩玩。」
「做新船？他家的船不是國家發給他的嗎？」我媽疑惑地問了一句，想了想，居然就同意了：「那行，你去玩吧……對了把這籃子雞蛋給他送過去，他去年添了個小子，這就當是你給你弟送的禮了。」
又生了一胎？怎麼昨天我過去時，就沒見他家裡有別的人？
我心裡嘀咕著，順手接過雞蛋，向外面走去。
我本想直接溜到李小婉家，既然我媽都這麼說了，只好先去張大明家裡一趟了。不然被他拆穿了謊言，到時候更麻煩。
我過去的時候，張大明就在家裡。他今天的心情同樣不好，看上去連河都沒巡，就這麼蹲在院裡就著花生米喝悶酒。
「大明叔，我媽讓我給你送禮來了。」我一進門，就向他打起了招呼。
「是林濤啊，你來了。」張大明眼皮翻了翻，搖搖晃晃站起來想迎接我。但他腳下一歪，差點摔倒。
我連忙伸手把他扶住，還沒走近，就聞到了他一身的酒氣。
「張叔啊，你今天怎么喝了這麼多酒，不去巡河了？」
「不去啦！這幾天連續死了四個人，上頭在找我茬，停工了！」張大明粗氣粗氣地說著，一仰頭又是一口。
呃……這麼說，那條船也給我省下來了？
「那……張叔，你昨天說找的神婆……」
「找啦，昨天就找啦，結果李家那丫非說自己什麼都不懂，不管我咋求她，她就是不願意救我！」張大明把酒杯往桌上一頓，悶悶地說道。
「她要是不想出面，那你以後別去河邊不就行了？就算是有水鬼，它也總不可能非認著死理害同一個人吧？」我建議道。
「那哪成啊！咱們河邊的人家，離了黃河，吃什麼？」張大明眼睛一瞪，然後又頹然地坐了下去：「這下可好，工作也停了，小婉那姑娘也不肯救我，這下完了，我全完了……」
張大明又開始嘟嚷起來，我看得心中很不是滋味，畢竟他也是一片好心為了救人，卻落了個如此下場。我也是有同樣經歷的人，自然升起了同病相憐之意。
「張叔，你也別那麼難受了，我跟李小婉比較熟，要不，我去幫你勸勸她？」
「你能勸動她？嗝，不過你們都是年輕人，說不定還真說的來……行，我跟你一起去！」張大明說著，搖搖晃晃就想站起來。我看他這樣子，別說去李小婉家，只怕走出大門都困難，連忙攔住了他：「行了行了，張叔，你就在這等我消息吧，別摔著那就不好了。」
我攔住了張大明，自己一個人往村東頭那邊走去。
李小婉的家，就在那裡。她家的位置很奇怪，不像別的地兒一樣，幾戶人聚在一起修房子，她家的房子是單獨修在了東口的荒地，離最近的人家，也有兩百米遠。
她家旁邊還有一一座小廟，就是蘇老婆子做法事的地方，據說還供了一尊大仙。我小時候也去看過，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泥雕木塑，看不出任何神異之處。蘇老婆子死後，那個小廟也就無人打理，雖然時不時還有人燒香，卻也已對漸漸破敗，去年一場大雨，直接就把廟沖塌了。
她家在我們這也算是個富戶了。她爸跑去西邊投資了個鋁廠，聽說生意很是紅火，發了大財，就把以前的普通院落修成了別墅洋樓。我過去時，還沒走到她家門口，就聽到裡面正有一個女的連連說著感謝的話：「李仙姑，謝謝你救了我家娃子，要不是你，我們一家子，可怎麼活呀……」
我從鐵柵欄門縫中望過去，就看到一個年輕的姑娘背對著我，連連後退：「別，別這麼說，其實我什麼都沒做，你家小孩的病是自己好的……」
她的旁邊擺著一張竹凳，一個約摸三四歲大的小男孩坐在竹登上，睜著烏溜溜的圓眼睛好奇地望著她。
「李仙姑你太客氣了，我家那孩子都去北京看過了，也沒瞧出個名堂，哪會自己治好？你就別推了，這錢你一定要收下！」對面的女人說著，抓起一把錢拼命往李小婉手裡塞。
我又往後面退了幾步，躲到了牆根後面。一直到裡面那兩個人客氣完，那個中年婦女抱著她家孩子離開，才清了清嗓子，叫了一聲：「敢問，李大仙姑在家嗎？」
李小婉沒有回應，倒上是別墅二樓突然出現了一個中年男人，一臉警惕地看著我：」你是誰？找我家閨女幹啥？」
呃？正主沒叫出來，倒是把老爹叫出來了？瞧他這樣子，該不會覺得我是準備拱白菜的大野豬吧？
我這會就些尷尬了，趕緊表明身份：「李叔，我是林濤啊！前兩天小婉不是給我寄了壇蜂蜜酒嗎？我就是過來謝謝她……」
「什麼？你是林濤？」不料李朝剛反應大出我意料，他直接失聲驚呼了起來。反應過來後，他嗵嗵嗵一路小跑下了樓，也不用遙控，親自給我開了門。我注意到，李朝剛的神色很奇怪，面對著我一個小輩，居然還陪著小心，甚至有些誠惶誠恐的感覺：「小婉那死丫頭估計又去看書了。她房間隔音好，在外面叫她她聽不見……你等下，我親自去叫她。」
李朝剛說著，又是一路小跑地鑽進了屋裡。很快，我就聽到了他大力的拍門聲：「李小婉！你同學過來找你了，別看書了，快出來！」
怎麼李小婉她爸神神經經的？他這樣子，是怎麼掙下萬貫家財的？
我跟著李朝剛也走了進去。他家的臥室我就不好意思進了，就站在院子裡靜靜等待。很快，李小婉的門就開了，她一邊走，一邊沖著她爸報怨：「又是我不認識的同學找我來治病了？都說了，我根本就不會法術，他們的病怎麼好的我也不清楚啊！」
「別，這會可不是治病的，我真是你同學，婉妹兒，我是林濤啊，你不記得我了？」我笑嘻嘻地轉過了身，一眼就看到了正向我走來的姑娘。
我類……個去！
這，這，這真的是那個黃毛丫頭李小婉麼？你說這是電影明星我都信啊！我跟見了鬼一樣猛揉了一下眼睛，目瞪口呆地望著面前婷婷玉立的女孩。
面前的姑娘身材玲瓏嬌小，容貌秀麗無雙，有種奪人心魄的美感。她此時就站在我面前，好奇地打量著我。
「你就是那個林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