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出手救人
這回遇到的，只怕不是什麼鬼打牆，而是鬼氣牢籠，這可是類似於鬼蜮的空間。我跟孫老頭就陷入過一次人間鬼蜮，那是季沖復甦後，用大法力直接從冥界切割出一塊空間，投影在人間顯現而成。在人間鬼蜮中，鬼類的實力提高了百倍不止，隨便一個陰魂，就有擊殺我跟孫老頭的能力。
這個厲鬼自然是沒有這等法力，但它積聚的怨氣也是強得不可思議，雖然無法化人間為冥土，但是顛倒五感，幻化空間，化鬼氣為無形的牢籠，把我們徹底陷了進來。這整一片土地，都在它的操縱之中。
鬼打牆所見的一切，都不過只是幻覺，但現在在這個鬼氣牢籠之中，真者為幻，幻者為真，真真假假根本就分不清楚，除非我能重開天眼，才能勉強看得清楚。
我這時候，開始無比的懷念孫老頭的周天羅盤，在真正的鬼蜮之中，他都能憑著那個羅盤找出逃生之路，更何況是這個半吊子的幻境？如果有羅盤在手，根本就不用多費腦筋，幾個呼吸間，就能逃出去。
既然不是鬼打牆，就算再殺雞取血，也沒了任何意義，必須另想他法。
我正思索之間，突然聽到汽車發動機跟喘不上氣一樣，吭哧了兩下，然後居然熄火了。車上的齊成連著發動了好幾次，也打不著火。
齊成跟吳科長一起下了車，打開引擎蓋檢查了一下，就沮喪地搖了搖頭：「完了，進氣道里被灰塵堵死了，車子開不了了！」
「能修好嗎？」
「怕是不行。」齊成搖搖頭：「不止是空濾，連節氣門都堵了，你看，油門拉線都拉不動。除非拆開修理，不然這車是沒法開了。」
「沒有車……那怎麼辦？我們要怎麼從這裡逃出去？」火化工最先沉不住氣，急乎乎地嚷了起來。
吳科長身為領導，最先鎮靜下來，馬上就做決定：「車開不了，就下車步行！咱們得離開這裡，待這隻有死路一條，林濤，是這個理吧？」
他最後一句問向了我。我點了點頭，默認了他的決斷。
吳科長點頭，馬上又下了一個命令：「我槍法好，所有的武器彈藥都交給我保管。手電筒有三個，要節約使用，一次只能用一支，大家保持隊形，互相不要離得太遠，一切都要聽林濤的話，明白嗎？」
警察畢竟是紀律部隊，面對上司的命令，小楊與齊成轟然應諾，很快就收拾好了東西。
車子動不了，再坐到車上就是自尋死路。火化工也待不住了，最後一個下了車。他走到頭前面，急得一個勁轉悠：「汽車怎麼就壞了呢？你們再好好看看，看能不能把它修好？」
「與其想著修車，還不如想想怎麼能找到路離開這裡，現在咱們的時間不多了！我能感覺到，危險馬上就要到來了！」我冷著臉喝了一聲。
比起其它人，火化工更為怕我，畢竟我一身的血污，臉色又鐵青的可怕，形象不比一個鬼物強到哪去。聽到我聲音隱含不悅，火化工胖胖的身軀抖了一下，嘴裡小聲嘟嚷著，開始仔細認路。
只是他看了一眼，就臉色大變，拔腿就往回走：「你們是怎麼開的車？不能往前走了，前面是往殯儀館去的方向！」
他這話讓大家悚然一驚，齊齊停下了腳步。這個火化工姓程，算是這裡的地頭蛇，他說前面的路不對，那一定就不對。
此時此刻，身為地頭蛇，老程的優勢立刻就顯現了出來，他可不像齊成一樣，只會悶著頭一直往前開車，他一邊走，一邊注意著路邊的花花草草，碎石亂灘，我們又往前走了幾十米，老程就果斷叫停，臉色變得不自然起來：「這……這是怎麼回事？這是南邊那條老路，怎麼一轉眼，咱們就繞出去了好幾百米？」
吳科長的臉色也不好看，他轉頭瞧向了我，眼神中充滿了探究。
「是厲鬼的幻境，咱們在落入了幻境之中，周圍的地勢隨時都會發生改變，所以剛才明明是往外走的，結果一轉眼，倒成了自投羅網。」
我低低地解釋了一句，然後閉上眼睛，潛入心神，又仔細感應了一遍，卻跟上次一樣，上天入地四面八方，無處不在的全是無窮的惡意，根本沒有任何安全的地方。而且，我在這種惡意中，窺探到了一個血腥，瘋狂，充滿殺戮的身影，從我們的身邊一晃而過。
是那個鬼靈，它就在我們旁邊！
「所有人都靠過來，都站到我身邊，快！慢一點死了別怨我！」我暴喝一聲，翻手直接亮出了那把血練的手術刀。
天可憐見，我今天居然異想天開練出了一把巫刀，巫法的誕生，還在道法之前，比鬼道法術更陰毒，比魔道法術更血腥，可以說是萬法之祖。這把黑巫法練成的巫刀，本質上比這個厲鬼更怨毒，更嗜血。有巫刀在手，我也不是沒有自保之力。
之前鬼靈第一次出手，就被我的巫刀傷到了，等我滅掉它的殭屍肉身之後，鬼靈也元氣大傷，不得不蟄伏恢復，要不然我們也不會爭取到這十幾分鐘的逃生時間。只可惜我們沒能掌握住這寶貴的時間，迷失在了厲鬼的幻境之中。
聽到我的暴喝，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吃驚地望了過來。齊成他們三人深知厲鬼的可怕，想都沒想就往我身邊跑。齊成邊跑邊拿著手電筒照著老程大罵：「老程，你傻站著幹嘛？快過來！」
老程慢了半拍，等他們仨人跑過來了，才拔腳往這邊走。
但是已經遲了，無聲無息間，老程的背後閃過一條黑色的陰影，在周圍黑暗的掩護下，淡得幾乎都看不見。要不是這會我的心神已經繃到了極限，我也會就此忽略過去。
看到這道陰影，我的眼神頓時一縮：是怨氣觸手！這玩意是厲鬼本身怨氣凝結成形，威力無窮。我這種已經練成真炁的非人類中一下，也會全身麻痹，任人宰割。要是普通人挨上一記，當場就會被吞噬了生魂，變成一具空殼。
說明白點，就是直接腦死亡了。
這種情況下，無論如何，老程都再也躲不過去了。危險關頭，我大吼一聲：趴下！然後直接從人群中跳起，越過老程胖胖的身體，迎著那道怨氣觸手，揮刀斬出！
巫刀無聲無息地掠過了怨氣觸手，明明只是一條虛無的暗影，巫刀卻像是斬到了實質，一聲仿佛是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響起，怨氣觸手直接被我斬成了一片虛無，化成黑煙消失不見。我自己也被那玩意掃中，全身就是一麻，直挺挺地從半空掉了下來。
下面……就是老程胖胖的身體，有他當墊子，我自然是沒事，但底下的老程可就遭罪了，他被我砸得嗷的一聲慘叫，差點背過氣去。
但比起挨一下砸，能逃得性命才是萬幸。我斬碎了那條怨氣觸手，離我兩三米的半空中一條若有若無的身影隱隱閃現，扭曲變得已經完全沒有了人類的樣子。我看不清它的具體樣子，但那雙充滿了無窮殺戮的血眸，卻給我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只不過……那雙眸子似乎並沒有在看我，而是在注視著我身後的虛空？
厲鬼的身影一閃而過，很快就沒入了茫茫的黑暗之中。這下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那個身影，臉色一個個都變得煞白一片。
他們剛才自然也看到了我斬碎怨氣觸手的情形，雖然不知道那個黑影是什麼東西，但看我如臨大敵的樣子，也知道那東西決計不簡單。
「那個東西……就是咱們一直躲著的厲鬼，怎麼會……怎麼會……」小楊指著半空中厲鬼消失的地方，拼命組織著語言，似乎想說些什麼，但他只開口說了一句話，就哇的一聲大吐特吐起來。
吳科長握緊了手槍，心神已經提高了百倍，兩眼如電，警惕著周圍的一切。自己學生剛才的反應，他自然也看見了：「楊柳！別去想那個影子的事！那玩意兒有迷惑人心的能力，你再想下去會精神錯亂的！
齊成倒是沒有異樣，只是他可不敢在旁邊站了，緊跑了幾步，又擠到了我身邊。
老程到現在才緩過勁來，翻身坐了起來，他哆嗦著嘴唇，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剛才……剛才那是什麼東西？」
「那個，是厲鬼本身的怨氣凝結的觸手，這東西非常可怕，只要碰到一點，就會吞噬掉人的靈魂，當場就會玩完。厲鬼害人的手段防不勝防，這還只是它害人的手法之一。」
「這麼可怕？」老程的聲音又帶上了哭腔。他本來就是個老實本份的普通人，又年近不惑，早就沒了青年人的膽量。在場的五個人中，他膽子是最小的：「那……那個厲鬼走了嗎？咱們現在怎麼辦？」
「那個厲鬼……」我慢慢活動著肢體，用心感受著空間中一切不安的氣息。惡意仍在，但那個暴虐的身影卻已經無法感應到，不知是去了別處，還是把自己更深地隱藏了下來，隨時準備著下一次的致命攻擊。
「那個厲鬼不在了，現在暫時安全了，老程，你也見了，咱們面對的是一個超乎想像的可怕鬼物。要是想活命，你就趕緊帶著我們逃出去，要是再磨蹭下去，到時候咱們統統都要死在這裡！」
老程點點頭，用力擠出一個笑容：「我找，我馬上就找，這地界我熟得很，絕對會找到出去的路的！」
「那就托你吉言了！」我也努力露出一絲笑意，把他拉了起來，只是在心中默默地補充道：但願如此吧！
這個厲鬼自然是沒有這等法力，但它積聚的怨氣也是強得不可思議，雖然無法化人間為冥土，但是顛倒五感，幻化空間，化鬼氣為無形的牢籠，把我們徹底陷了進來。這整一片土地，都在它的操縱之中。
鬼打牆所見的一切，都不過只是幻覺，但現在在這個鬼氣牢籠之中，真者為幻，幻者為真，真真假假根本就分不清楚，除非我能重開天眼，才能勉強看得清楚。
我這時候，開始無比的懷念孫老頭的周天羅盤，在真正的鬼蜮之中，他都能憑著那個羅盤找出逃生之路，更何況是這個半吊子的幻境？如果有羅盤在手，根本就不用多費腦筋，幾個呼吸間，就能逃出去。
既然不是鬼打牆，就算再殺雞取血，也沒了任何意義，必須另想他法。
我正思索之間，突然聽到汽車發動機跟喘不上氣一樣，吭哧了兩下，然後居然熄火了。車上的齊成連著發動了好幾次，也打不著火。
齊成跟吳科長一起下了車，打開引擎蓋檢查了一下，就沮喪地搖了搖頭：「完了，進氣道里被灰塵堵死了，車子開不了了！」
「能修好嗎？」
「怕是不行。」齊成搖搖頭：「不止是空濾，連節氣門都堵了，你看，油門拉線都拉不動。除非拆開修理，不然這車是沒法開了。」
「沒有車……那怎麼辦？我們要怎麼從這裡逃出去？」火化工最先沉不住氣，急乎乎地嚷了起來。
吳科長身為領導，最先鎮靜下來，馬上就做決定：「車開不了，就下車步行！咱們得離開這裡，待這隻有死路一條，林濤，是這個理吧？」
他最後一句問向了我。我點了點頭，默認了他的決斷。
吳科長點頭，馬上又下了一個命令：「我槍法好，所有的武器彈藥都交給我保管。手電筒有三個，要節約使用，一次只能用一支，大家保持隊形，互相不要離得太遠，一切都要聽林濤的話，明白嗎？」
警察畢竟是紀律部隊，面對上司的命令，小楊與齊成轟然應諾，很快就收拾好了東西。
車子動不了，再坐到車上就是自尋死路。火化工也待不住了，最後一個下了車。他走到頭前面，急得一個勁轉悠：「汽車怎麼就壞了呢？你們再好好看看，看能不能把它修好？」
「與其想著修車，還不如想想怎麼能找到路離開這裡，現在咱們的時間不多了！我能感覺到，危險馬上就要到來了！」我冷著臉喝了一聲。
比起其它人，火化工更為怕我，畢竟我一身的血污，臉色又鐵青的可怕，形象不比一個鬼物強到哪去。聽到我聲音隱含不悅，火化工胖胖的身軀抖了一下，嘴裡小聲嘟嚷著，開始仔細認路。
只是他看了一眼，就臉色大變，拔腿就往回走：「你們是怎麼開的車？不能往前走了，前面是往殯儀館去的方向！」
他這話讓大家悚然一驚，齊齊停下了腳步。這個火化工姓程，算是這裡的地頭蛇，他說前面的路不對，那一定就不對。
此時此刻，身為地頭蛇，老程的優勢立刻就顯現了出來，他可不像齊成一樣，只會悶著頭一直往前開車，他一邊走，一邊注意著路邊的花花草草，碎石亂灘，我們又往前走了幾十米，老程就果斷叫停，臉色變得不自然起來：「這……這是怎麼回事？這是南邊那條老路，怎麼一轉眼，咱們就繞出去了好幾百米？」
吳科長的臉色也不好看，他轉頭瞧向了我，眼神中充滿了探究。
「是厲鬼的幻境，咱們在落入了幻境之中，周圍的地勢隨時都會發生改變，所以剛才明明是往外走的，結果一轉眼，倒成了自投羅網。」
我低低地解釋了一句，然後閉上眼睛，潛入心神，又仔細感應了一遍，卻跟上次一樣，上天入地四面八方，無處不在的全是無窮的惡意，根本沒有任何安全的地方。而且，我在這種惡意中，窺探到了一個血腥，瘋狂，充滿殺戮的身影，從我們的身邊一晃而過。
是那個鬼靈，它就在我們旁邊！
「所有人都靠過來，都站到我身邊，快！慢一點死了別怨我！」我暴喝一聲，翻手直接亮出了那把血練的手術刀。
天可憐見，我今天居然異想天開練出了一把巫刀，巫法的誕生，還在道法之前，比鬼道法術更陰毒，比魔道法術更血腥，可以說是萬法之祖。這把黑巫法練成的巫刀，本質上比這個厲鬼更怨毒，更嗜血。有巫刀在手，我也不是沒有自保之力。
之前鬼靈第一次出手，就被我的巫刀傷到了，等我滅掉它的殭屍肉身之後，鬼靈也元氣大傷，不得不蟄伏恢復，要不然我們也不會爭取到這十幾分鐘的逃生時間。只可惜我們沒能掌握住這寶貴的時間，迷失在了厲鬼的幻境之中。
聽到我的暴喝，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吃驚地望了過來。齊成他們三人深知厲鬼的可怕，想都沒想就往我身邊跑。齊成邊跑邊拿著手電筒照著老程大罵：「老程，你傻站著幹嘛？快過來！」
老程慢了半拍，等他們仨人跑過來了，才拔腳往這邊走。
但是已經遲了，無聲無息間，老程的背後閃過一條黑色的陰影，在周圍黑暗的掩護下，淡得幾乎都看不見。要不是這會我的心神已經繃到了極限，我也會就此忽略過去。
看到這道陰影，我的眼神頓時一縮：是怨氣觸手！這玩意是厲鬼本身怨氣凝結成形，威力無窮。我這種已經練成真炁的非人類中一下，也會全身麻痹，任人宰割。要是普通人挨上一記，當場就會被吞噬了生魂，變成一具空殼。
說明白點，就是直接腦死亡了。
這種情況下，無論如何，老程都再也躲不過去了。危險關頭，我大吼一聲：趴下！然後直接從人群中跳起，越過老程胖胖的身體，迎著那道怨氣觸手，揮刀斬出！
巫刀無聲無息地掠過了怨氣觸手，明明只是一條虛無的暗影，巫刀卻像是斬到了實質，一聲仿佛是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響起，怨氣觸手直接被我斬成了一片虛無，化成黑煙消失不見。我自己也被那玩意掃中，全身就是一麻，直挺挺地從半空掉了下來。
下面……就是老程胖胖的身體，有他當墊子，我自然是沒事，但底下的老程可就遭罪了，他被我砸得嗷的一聲慘叫，差點背過氣去。
但比起挨一下砸，能逃得性命才是萬幸。我斬碎了那條怨氣觸手，離我兩三米的半空中一條若有若無的身影隱隱閃現，扭曲變得已經完全沒有了人類的樣子。我看不清它的具體樣子，但那雙充滿了無窮殺戮的血眸，卻給我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只不過……那雙眸子似乎並沒有在看我，而是在注視著我身後的虛空？
厲鬼的身影一閃而過，很快就沒入了茫茫的黑暗之中。這下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那個身影，臉色一個個都變得煞白一片。
他們剛才自然也看到了我斬碎怨氣觸手的情形，雖然不知道那個黑影是什麼東西，但看我如臨大敵的樣子，也知道那東西決計不簡單。
「那個東西……就是咱們一直躲著的厲鬼，怎麼會……怎麼會……」小楊指著半空中厲鬼消失的地方，拼命組織著語言，似乎想說些什麼，但他只開口說了一句話，就哇的一聲大吐特吐起來。
吳科長握緊了手槍，心神已經提高了百倍，兩眼如電，警惕著周圍的一切。自己學生剛才的反應，他自然也看見了：「楊柳！別去想那個影子的事！那玩意兒有迷惑人心的能力，你再想下去會精神錯亂的！
齊成倒是沒有異樣，只是他可不敢在旁邊站了，緊跑了幾步，又擠到了我身邊。
老程到現在才緩過勁來，翻身坐了起來，他哆嗦著嘴唇，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剛才……剛才那是什麼東西？」
「那個，是厲鬼本身的怨氣凝結的觸手，這東西非常可怕，只要碰到一點，就會吞噬掉人的靈魂，當場就會玩完。厲鬼害人的手段防不勝防，這還只是它害人的手法之一。」
「這麼可怕？」老程的聲音又帶上了哭腔。他本來就是個老實本份的普通人，又年近不惑，早就沒了青年人的膽量。在場的五個人中，他膽子是最小的：「那……那個厲鬼走了嗎？咱們現在怎麼辦？」
「那個厲鬼……」我慢慢活動著肢體，用心感受著空間中一切不安的氣息。惡意仍在，但那個暴虐的身影卻已經無法感應到，不知是去了別處，還是把自己更深地隱藏了下來，隨時準備著下一次的致命攻擊。
「那個厲鬼不在了，現在暫時安全了，老程，你也見了，咱們面對的是一個超乎想像的可怕鬼物。要是想活命，你就趕緊帶著我們逃出去，要是再磨蹭下去，到時候咱們統統都要死在這裡！」
老程點點頭，用力擠出一個笑容：「我找，我馬上就找，這地界我熟得很，絕對會找到出去的路的！」
「那就托你吉言了！」我也努力露出一絲笑意，把他拉了起來，只是在心中默默地補充道：但願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