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營救十二
這次來的人官職顯然更高了一級，我看到那個班長先給他敬禮，然後急速地把事情跟這位長級講述了一遍。上級的眉頭緊鎖，也是無可奈何，陪著笑臉，過來給我說了不少好話。
我表面上冷著臉一聲不吭，像是還賭著一口氣，心底卻一直在默默算著時間，我估算著這一番折騰，足足浪費了快半個小時，而且這位上級的聲音，也隱隱開始帶上了一些不滿，於是見好就收：「反正不管怎麼說，等我出去了，一定要把這事捅到媒體上去！」
長級聞言，一臉色黑得跟鍋底一樣。他這會耐心也用盡了，冷冷地說道：「我提醒你一下，你今天所見所遇的一切，都是軍事機密，一個字都不能透露出去。你要是真把這事給說了，一切後果自負！」
他喵的，當小爺是廈大學畢業的？
我心中暗罵，卻也真不敢去試試觸犯軍事機密是什麼後果，悻悻地抱怨了一句，就閉上了嘴巴。
上級扮黑臉，自然就有人扮白臉，那個被我罵得狗血噴頭的班長又鑽了出來，換上一張溫和的臉和和氣氣地問我：」小兄弟，你說你是被那個大蛇妖怪……嗯，給抓走了，不知道你有沒有看見，那條大蛇跑到哪去了？」
「那條大蛇啊……」我瞄了一眼蛇妖休眠的地方，在綠氣的掩蓋下，蛇妖徹底跟周圍的環境融為了一體。別說是遠遠地看了，就算是從旁邊走過，都看不出來，那塊地方其實還藏著一條巨蛇。
我就親眼看見，有兩個士兵從那邊走過，卻沒有任何發現。
「那條大蛇，往哪個方向逃走了。」我指了指密林深入的一個方位。
我之前在樹頂上就已經看清楚了，我指的那個地方手電筒的數量最少，而且又深入伏牛山脈，幾乎已經出了洛陽，進入了欒川，那邊都是高山惡水，人亦罕至，就連正經的路都沒幾條。
也都是因為宋喆，居然還跑錯了路，繞了一大圈又從南邊折了回來。不過也虧了他，才讓我趕上了這場圍捕，這之間的是非對錯，就很難講了。
聽了我的話，上級的眉頭又鎖了起來，他也不管我就在旁邊站著，直接拿出一張地圖，就著燈光看了起來。
我瞄了一眼，就看到那地圖上彎彎曲曲畫的全都是細線，根本就看不懂，也不再去看。
「那邊有個絕壁，還有個堰塞湖，只有九班在那邊守著，如果那個蛇妖真從哪邊逃走了，就得出動直升機了……只不過直升機壞了兩架，還有一架也要維護，一時半會是調不過來……」長級低低地自言自語一句。沉吟片刻，他重新擡起了頭，換上了一張和藹的面孔：「這位小同志啊……你這麼一直光著身子，不冷嗎？」
我沒有說話，以一個結結實實的大噴嚏做為回答。
上級笑了笑，低聲說了一聲，很快就有一個士兵脫下了外套，披到了我身上。只不過他也沒有多餘的衣服，只剩下一個背心，露出了一身精悍的肌肉。
看上去倒是身板紮實，不過真說起來嘛……他連我三分之一的身體素質都沒有吧？
我這會倒是有些慚愧了，自己利用別人的同情心，結果卻坑了底層的士兵，而且我瞧這士兵的年齡，只怕比我還小几歲吧？
這麼一想，再感覺身上的衣服，就如披針灸了：「那啥，其實我一點也不怕冷，這衣服你還是自己穿吧！」
那個士兵站得筆直，瞧了我一眼，卻什麼話都沒說，而是堅持執行命令。
我不死心，還想要送回去，不過那個上級倒是含笑攔了過來：「小同志，我還有個請求，剛才我們都沒發現那個大蛇逃哪去了，就你一個人看到了，你能不能帶著我們去找到它？」
「去找個蛇妖？別開玩笑了，我還沒活夠呢，你還是趕緊送我下山吧！」我連連搖頭。
上級臉色不變，笑眯眯地說道：「可是我們的任務是消滅那條大蛇，沒辦法送你下山，你看這大半夜的你一個人走山路也不安全，要不先跟著我們走一陣？」看到我懷疑的目光，他又補了一句：「安全問題不用擔心，我們軍隊的武器，可比外界傳言的要厲害的多。」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不同意嗎？我假意勉強著點了點頭，心裡卻樂開了話。這群人果然被我玩弄於股掌之中，你以為你們能找到蛇妖？都跟著我鑽山洞去吧！
大隊的人馬開拔了，噪雜的森林中又恢復了安靜。我回頭看了一眼，蛇妖休眠的地方已經被人徹底忽視。現在我只希望真能同蛇妖所說的那樣，木心能治好它身上的傷勢，讓它變成小蛇，逃出生天。
我們在繁茂的密森中不斷前行，得虧之前的部隊已經開出了一條小小的通道，不然連走路都極為費事。我們一大隊人走了快三十分鐘，才走到了九班接應的地方。兩方人匯合之後，情報信息一交流，那個上級的眉毛又皺了起來：「沒有發現痕跡？怎麼可能，那條蛇那麼巨大，走路怎麼可能不留下痕跡？」
「根據最新的信息顯示，那個東西……它會飛的……」
「會飛？」上級的腳步一頓，忍不住埋怨：「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它居然會飛？這麼長時間，只怕早就逃出我們的包圍圈了！」
九班的人苦笑：「老康自己也沒弄清楚，那東西倒是是跳起來了，還是飛起來了，而且就算它會飛，根據之前的作戰來看，它也飛不了多遠，不然早就從我們的包圍中逃出去了，也不會拖到現在。」
上級搖了搖頭：「跳起飛可不一樣，跳起來是一條拋物線，我們還能判斷落點，飛起來話，是可以貼著樹梢的，那種情況下我們根本就察覺不了。不行，還得讓陸航的人來，無論如何，都要搞清楚那東西到底逃到了哪裡！」
上級說干就干，很快就聯繫上了指揮部。他的身份貌似很高，幾句話下來，居然說動了陸航，答應儘快派一架飛機過來。
有了飛機的支援，山中的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耐心地等待起來。這裡的士兵們紀律極好，沒有一個交頭接耳的，除了吃飯喝水，一聲都不吭。我幾次打招呼都沒人搭理，自己鬧了個沒趣，索性閉目養神。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直升機沉悶的引擎聲響起。一條粗大的探照燈柱從我們頭上划過，盤旋了一圈示意之後，就一頭扎入了遠處蒼茫的夜幕之中。
「目視未發現可疑目標。」
「……熱成像儀，未發現。」
「……機載雷達，未發現。」
「……燃料不足，XXXX請求反航。」對講機中傳來了一連串的報告聲。直升機在那邊搜尋了快半個小時，卻毫無發現。那個上級答應了直升機返航的要求，有些疲倦地關了對講機，陷入了深思中。
「那條大蛇，到底跑哪去了？」
自然是在剛才那個地方原地不動嘍！我瞄了他一眼，腹中得意洋洋，努力忍著，才沒表現出來。那個上級想了半天，最後搖了搖頭，不再去想，反倒是把目光瞧向我了這邊：「這位小同志，你想不想坐一次直升機啊？」
坐飛機？而且還是軍機，還是直升機，真正的武裝直升機！
我連連點頭，腦袋點得跟小雞吃米一樣。
上級一笑，對著對講機又吩咐了幾句。片刻之後，轟隆隆的旋翼聲在我頭頂響起，一條長長的軟梯也垂了下來。
「這上面有安全繩，在腰間系好，抓緊軟梯，自然會有人把你拉上去了，你不用擔心。」旁邊的士兵幫我綁好了安全繩，然後讓我握緊軟梯，最後朝上面比劃了個手勢。
引擎的轟鳴聲愈加渾厚，直升機緩緩上升，同時軟梯也快速地被上面的的人收回。我本來還有點恐高，但沒等到我腿軟，就被飛機上的士兵粗暴地拖回了機艙，都沒來得及多看一眼夜色中的風景。
這次來的飛機跟之前我見過那兩架還不一樣。那架兩體型明顯小上兩圈不止，只能坐兩個人，這個飛機卻還帶著一個乘員艙，除了駕駛員，裡面還有兩個人。而且看座位，最起碼還能再坐兩個。
飛機大，武器也更多。我一眼掃過去，就被那密密麻麻的儀錶盤給震撼到了，看得眼都花了。也真難為了駕駛員，這麼複雜的玩意兒，他是怎麼飛上天的。
天可憐見，我至今還不會開車呢！
飛行員一聲不吭，專心開著飛機，倒是機艙內另兩個士兵態度和藹，上下瞧了我一眼，說道：「你就是武團長說的客人？在飛機上別亂動，等到了部隊，我們審查通過後，就會送你回家。」
我去，還得搞什麼審查？我又不是犯人！
軍方的行事，我是一竅不通了。我現在都隱隱後悔自己什麼鬼迷心竅非要來坐飛機了，直接跟下面那些人打聲招呼自己溜了多好？結果害得自己還得進小黑屋。也不知道這軍方的審察，到底要多久？
他倆吩咐我了一聲，又操縱著各種儀器忙活了起來。我干座著無聊，就伸著頭望向了窗外。
這飛機飛的速度好快，才一分鐘不到，就從山林深處飛到了邊緣的村莊。我不但看到了下面值勤的士兵，還看到了我上山來的那條路，甚至眼尖，還瞧見了扔在路溝里的摩托車。
就不知道那條蛇妖，現在怎麼樣了？
我表面上冷著臉一聲不吭，像是還賭著一口氣，心底卻一直在默默算著時間，我估算著這一番折騰，足足浪費了快半個小時，而且這位上級的聲音，也隱隱開始帶上了一些不滿，於是見好就收：「反正不管怎麼說，等我出去了，一定要把這事捅到媒體上去！」
長級聞言，一臉色黑得跟鍋底一樣。他這會耐心也用盡了，冷冷地說道：「我提醒你一下，你今天所見所遇的一切，都是軍事機密，一個字都不能透露出去。你要是真把這事給說了，一切後果自負！」
他喵的，當小爺是廈大學畢業的？
我心中暗罵，卻也真不敢去試試觸犯軍事機密是什麼後果，悻悻地抱怨了一句，就閉上了嘴巴。
上級扮黑臉，自然就有人扮白臉，那個被我罵得狗血噴頭的班長又鑽了出來，換上一張溫和的臉和和氣氣地問我：」小兄弟，你說你是被那個大蛇妖怪……嗯，給抓走了，不知道你有沒有看見，那條大蛇跑到哪去了？」
「那條大蛇啊……」我瞄了一眼蛇妖休眠的地方，在綠氣的掩蓋下，蛇妖徹底跟周圍的環境融為了一體。別說是遠遠地看了，就算是從旁邊走過，都看不出來，那塊地方其實還藏著一條巨蛇。
我就親眼看見，有兩個士兵從那邊走過，卻沒有任何發現。
「那條大蛇，往哪個方向逃走了。」我指了指密林深入的一個方位。
我之前在樹頂上就已經看清楚了，我指的那個地方手電筒的數量最少，而且又深入伏牛山脈，幾乎已經出了洛陽，進入了欒川，那邊都是高山惡水，人亦罕至，就連正經的路都沒幾條。
也都是因為宋喆，居然還跑錯了路，繞了一大圈又從南邊折了回來。不過也虧了他，才讓我趕上了這場圍捕，這之間的是非對錯，就很難講了。
聽了我的話，上級的眉頭又鎖了起來，他也不管我就在旁邊站著，直接拿出一張地圖，就著燈光看了起來。
我瞄了一眼，就看到那地圖上彎彎曲曲畫的全都是細線，根本就看不懂，也不再去看。
「那邊有個絕壁，還有個堰塞湖，只有九班在那邊守著，如果那個蛇妖真從哪邊逃走了，就得出動直升機了……只不過直升機壞了兩架，還有一架也要維護，一時半會是調不過來……」長級低低地自言自語一句。沉吟片刻，他重新擡起了頭，換上了一張和藹的面孔：「這位小同志啊……你這麼一直光著身子，不冷嗎？」
我沒有說話，以一個結結實實的大噴嚏做為回答。
上級笑了笑，低聲說了一聲，很快就有一個士兵脫下了外套，披到了我身上。只不過他也沒有多餘的衣服，只剩下一個背心，露出了一身精悍的肌肉。
看上去倒是身板紮實，不過真說起來嘛……他連我三分之一的身體素質都沒有吧？
我這會倒是有些慚愧了，自己利用別人的同情心，結果卻坑了底層的士兵，而且我瞧這士兵的年齡，只怕比我還小几歲吧？
這麼一想，再感覺身上的衣服，就如披針灸了：「那啥，其實我一點也不怕冷，這衣服你還是自己穿吧！」
那個士兵站得筆直，瞧了我一眼，卻什麼話都沒說，而是堅持執行命令。
我不死心，還想要送回去，不過那個上級倒是含笑攔了過來：「小同志，我還有個請求，剛才我們都沒發現那個大蛇逃哪去了，就你一個人看到了，你能不能帶著我們去找到它？」
「去找個蛇妖？別開玩笑了，我還沒活夠呢，你還是趕緊送我下山吧！」我連連搖頭。
上級臉色不變，笑眯眯地說道：「可是我們的任務是消滅那條大蛇，沒辦法送你下山，你看這大半夜的你一個人走山路也不安全，要不先跟著我們走一陣？」看到我懷疑的目光，他又補了一句：「安全問題不用擔心，我們軍隊的武器，可比外界傳言的要厲害的多。」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不同意嗎？我假意勉強著點了點頭，心裡卻樂開了話。這群人果然被我玩弄於股掌之中，你以為你們能找到蛇妖？都跟著我鑽山洞去吧！
大隊的人馬開拔了，噪雜的森林中又恢復了安靜。我回頭看了一眼，蛇妖休眠的地方已經被人徹底忽視。現在我只希望真能同蛇妖所說的那樣，木心能治好它身上的傷勢，讓它變成小蛇，逃出生天。
我們在繁茂的密森中不斷前行，得虧之前的部隊已經開出了一條小小的通道，不然連走路都極為費事。我們一大隊人走了快三十分鐘，才走到了九班接應的地方。兩方人匯合之後，情報信息一交流，那個上級的眉毛又皺了起來：「沒有發現痕跡？怎麼可能，那條蛇那麼巨大，走路怎麼可能不留下痕跡？」
「根據最新的信息顯示，那個東西……它會飛的……」
「會飛？」上級的腳步一頓，忍不住埋怨：「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它居然會飛？這麼長時間，只怕早就逃出我們的包圍圈了！」
九班的人苦笑：「老康自己也沒弄清楚，那東西倒是是跳起來了，還是飛起來了，而且就算它會飛，根據之前的作戰來看，它也飛不了多遠，不然早就從我們的包圍中逃出去了，也不會拖到現在。」
上級搖了搖頭：「跳起飛可不一樣，跳起來是一條拋物線，我們還能判斷落點，飛起來話，是可以貼著樹梢的，那種情況下我們根本就察覺不了。不行，還得讓陸航的人來，無論如何，都要搞清楚那東西到底逃到了哪裡！」
上級說干就干，很快就聯繫上了指揮部。他的身份貌似很高，幾句話下來，居然說動了陸航，答應儘快派一架飛機過來。
有了飛機的支援，山中的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耐心地等待起來。這裡的士兵們紀律極好，沒有一個交頭接耳的，除了吃飯喝水，一聲都不吭。我幾次打招呼都沒人搭理，自己鬧了個沒趣，索性閉目養神。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直升機沉悶的引擎聲響起。一條粗大的探照燈柱從我們頭上划過，盤旋了一圈示意之後，就一頭扎入了遠處蒼茫的夜幕之中。
「目視未發現可疑目標。」
「……熱成像儀，未發現。」
「……機載雷達，未發現。」
「……燃料不足，XXXX請求反航。」對講機中傳來了一連串的報告聲。直升機在那邊搜尋了快半個小時，卻毫無發現。那個上級答應了直升機返航的要求，有些疲倦地關了對講機，陷入了深思中。
「那條大蛇，到底跑哪去了？」
自然是在剛才那個地方原地不動嘍！我瞄了他一眼，腹中得意洋洋，努力忍著，才沒表現出來。那個上級想了半天，最後搖了搖頭，不再去想，反倒是把目光瞧向我了這邊：「這位小同志，你想不想坐一次直升機啊？」
坐飛機？而且還是軍機，還是直升機，真正的武裝直升機！
我連連點頭，腦袋點得跟小雞吃米一樣。
上級一笑，對著對講機又吩咐了幾句。片刻之後，轟隆隆的旋翼聲在我頭頂響起，一條長長的軟梯也垂了下來。
「這上面有安全繩，在腰間系好，抓緊軟梯，自然會有人把你拉上去了，你不用擔心。」旁邊的士兵幫我綁好了安全繩，然後讓我握緊軟梯，最後朝上面比劃了個手勢。
引擎的轟鳴聲愈加渾厚，直升機緩緩上升，同時軟梯也快速地被上面的的人收回。我本來還有點恐高，但沒等到我腿軟，就被飛機上的士兵粗暴地拖回了機艙，都沒來得及多看一眼夜色中的風景。
這次來的飛機跟之前我見過那兩架還不一樣。那架兩體型明顯小上兩圈不止，只能坐兩個人，這個飛機卻還帶著一個乘員艙，除了駕駛員，裡面還有兩個人。而且看座位，最起碼還能再坐兩個。
飛機大，武器也更多。我一眼掃過去，就被那密密麻麻的儀錶盤給震撼到了，看得眼都花了。也真難為了駕駛員，這麼複雜的玩意兒，他是怎麼飛上天的。
天可憐見，我至今還不會開車呢！
飛行員一聲不吭，專心開著飛機，倒是機艙內另兩個士兵態度和藹，上下瞧了我一眼，說道：「你就是武團長說的客人？在飛機上別亂動，等到了部隊，我們審查通過後，就會送你回家。」
我去，還得搞什麼審查？我又不是犯人！
軍方的行事，我是一竅不通了。我現在都隱隱後悔自己什麼鬼迷心竅非要來坐飛機了，直接跟下面那些人打聲招呼自己溜了多好？結果害得自己還得進小黑屋。也不知道這軍方的審察，到底要多久？
他倆吩咐我了一聲，又操縱著各種儀器忙活了起來。我干座著無聊，就伸著頭望向了窗外。
這飛機飛的速度好快，才一分鐘不到，就從山林深處飛到了邊緣的村莊。我不但看到了下面值勤的士兵，還看到了我上山來的那條路，甚至眼尖，還瞧見了扔在路溝里的摩托車。
就不知道那條蛇妖，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