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撕逼大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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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載,等回來的是什麼?是丈夫的另娶,是丈夫的新歡,是自己極度的心碎和心碎後的十八天生命!

  我不會用十八年去等一個男人,也不允許我娘浪費自己後半生的時光!

  「小玉,我知道我做的不對,也知道你們心中有氣,可如今,我不是已經回來了嗎?」

  蘇守坤忌憚地看了一眼斧頭,白著臉,抹一把額頭汗,深吸幾口氣後,從地上慢慢地爬起來,許是他知道自己理虧,說話時,臉上都帶了愧疚之色,「可我既然回來了,你們就不能跟我回蘇家好好地過日子嗎?」

  我嘲諷地看著他,冷笑反問:「你想好要怎麼處理武秀了?」

  「這……」蘇守坤一下子就被噎住了。

  「既然沒想好,你還在這兒廢什麼話!?」我勾著嘴角,諷刺地笑出聲,「你不會真打算玩兒一個一夫兩妻吧?以為你是誰啊?想得也太美了!」

  蘇守坤被我不客氣地一頓嘲笑,臉色青一陣紅一陣,一時半會兒竟說不出話來,王金蓮見了,三角眼一轉,插過話來,卻是對何月娘說的。

  「月娘啊!你就放心吧!你娘我已經想好了,過幾天就幫你把武氏那賤人給打發了!」

  王金蓮話落,第一個跳腳的就是蘇守坤,只見他一張白白胖胖的臉寫滿不可置信之色,急眼道:「娘!你說什麼呢?那可是你兒媳和孫子啊!你怎麼能說打發就打發?」

  「你個沒出息的!那武氏有什麼好?不就是屁股大點兒又年輕點兒嗎!我呸!你就這麼不捨得?」

  王金蓮瞪起三角眼,吐沫星子差點噴蘇守坤一臉,「再說了,你若捨不得你那小兒子,就不會去母留子嗎?她武氏一個沒了娘家的女人,還有能力跟你搶兒子?搶得過你嗎?」

  蘇守坤被自己老娘氣得夠嗆,直翻白眼,直跺腳,「娘!你怎能幹出這種事?」

  「行了!你們都別吵吵了!」

  何月娘聽不下去了,她繃著臉,再次開口冷冷地說:「我是不會回去的!蘇守坤,我只要一紙休書!你就說吧!要怎樣才會給我休書!」

  「我……」

  蘇守坤剛要說話,王金蓮便搶先嚷嚷道:「什麼休書!老娘不同意!」

  王金蓮不同意,她為什麼不同意,還不是因為貪婪!

  看到這裡,我也不想再和他們兜圈子了,冷笑著問王金蓮:「說吧!你想要多少?」

  「要多少?呵呵……」王金蓮三角眼眯成一條線,呵呵說道,「說得我老婆子就好像眼裡只有錢似的!」

  我鄙夷地看著她,不耐煩道:「省省吧!全村都知道你是什麼人,說這些有的沒的有必要嗎?!你想方設法把我娘勸回老蘇家,還不是看在她會賺錢的份上!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所以,你也別說那些廢話了,機會就給你一次,你不要,可沒有第二次!」

  王金蓮哪一次上門不是大張旗鼓地搶劫,還不是覺得我們一家三口好欺負。

  在之後,他們即被方冰打過,也被世子吊過,她三兒子和武氏還被我一次又一次收拾過,許是這王金蓮忽然覺得我家不是那好拿捏的軟柿子,於是便決定不再用強勢手段?反而用勸導與懷柔政策嗎?

  切!但她的最終目的是什麼?還不是因為「貪婪」!

  王金蓮聽了我的話,也不裝腔作勢了,嘴角一咧,三角眼將院子溜了一圈,然後便是獅子大開口:「除了這房子不是你們的,其它的東西老娘全要,包括牛車和豆腐!」

  「娘!?你怎麼……」

  「玉兒!我不同意!」

  蘇守坤一臉愕然,許是沒料想他老娘竟然這樣貪婪,何月娘也在同時發聲,急吼吼地表示反對。

  我挑眉依次看了他們一眼,笑眯眯地點頭道:「好,除了人,其他全是身外物,全給你。」

  「玉兒,你這孩子……」何月娘不幹了,她急得眼眶都紅了。

  王金蓮卻還不甘心,嚷嚷的聲音蓋過了何月娘:「還有!老娘還沒說完呢!老娘還要章宗亮給我一百兩銀子。」

  話音落,何月娘尖著嗓子對王金蓮喊:「王金蓮!你不要太過分了!我不同意,說什麼也不同意!」

  「你不同意行嗎?你當老娘我不知道嗎?你家現在做主的可是你閨女!」

  天大的便宜和自己兒媳婦比起來,王金蓮可不含糊,此刻,她的神情換上一如往常的貪婪與兇狠,完全就不拿兒媳婦當回事。


  「玉兒,你說!」何月娘轉頭看我,神情既憋屈又不甘。

  我走過去,將她拉到一邊,一本正經地低聲說道:「娘,可知道錢財乃身外之物?可知道光陰與自由的重要?娘,我告訴你,凡是錢能解決的事都不叫事。」

  我拍了拍她的手,換上一副兇殘的語氣繼續說道:「我為了你,什麼事都願意做,我可以殺了武氏,也可以殺了她的孩子,若你還在乎蘇守坤,我便將他弄廢了弄殘了,讓他再也沒本事離開你一步,就問你現在是不是還在乎他!」

  何月娘驚駭地看著我,剛要說話,我便又說:「你說你不在乎他,只求他一紙休書放你自由,但他就是拖著不給呢?哼!乾脆我將他一併殺了算了,坐實你寡婦的身份!再或者,我把蘇家老宅的人全部殺光!然後一把火燒了他們,這樣,你既沒了家產之爭,又沒了平妻之恨,你會不會覺得爽?」

  「玉兒,我既無恨,亦無怨,你為我殺人,我又怎麼會覺得爽?你不用說了!娘明白你想說什麼!」

  看著何月娘再一次妥協的神情,我挑了挑眉,反問她:「你明白什麼了?」

  「娘既是無怨無恨,便要學會取捨,要明白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她反拉著我的手,笑了笑,「你就是這意思吧?」

  我點了點頭,又問:「那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當然是你們,和錢財比起來,你和蘇衛才是娘這一生最重要的。」

  何月娘想明白了,但她到底是個俗人,總會產生不甘的心理,只聽她嘆口氣承認地說:「娘只是,唉……家產送別人,娘這心裡不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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