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配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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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聽完張哈子的這話後,我感覺自己的喉嚨好像又變緊了些,那發癢的感覺也更加明顯起來。

  但我不理解的是,這手掌印不是我自己的麼?既然如此的話,我自己的手怎麼可能把我自己給掐死呢?

  這就跟一個人想要憋氣把自己給殺死一樣,完全不可能做到。畢竟到了後期,因為缺氧,大腦就不可能再主動控制膈肌和心肺,到時候還是會控制不住的自主呼吸。

  用手掐死自己也是一樣,後期因為缺氧,大腦就沒辦法再控制雙手完成掐脖子的動作,自然也就沒辦法把自己給掐死。

  張哈子講,那要是別人握住你滴手,再把你掐死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然是有可能的,而且成功率還很大!----所以,其實並不是我自己的手在掐我,而是我手掌後面的那隻手想要掐死我?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這手掌印不印上去,似乎並沒有什麼區別啊?反正都是另一個陰人想要對我動手,直接過來掐我豈不是更方便?

  張哈子聞言冷哼一聲,講,我日你屋個先人板板,難道你脖子上戴滴鎮魂鈴是配相滴?

  我頓時恍然,有鎮魂鈴在,那些陰人根本不可能對我的脖子下手。即便是當初的子母鬼煞,是我爺爺和謝川胤一起布下的局,算是我爺爺的老熟人,都只能是站在我肩膀上,彎腰下來抓我心臟,而不是對我脖子下手。

  可為什麼換成我的手掌印就可以了?按理來說,鎮魂鈴不是能夠震懾住那些陰人,它們應該不敢對我脖子下手嗎?

  張哈子講,你啷個不蠢死起?我問你,要是現在有個人,捏到你滴大拇指去解鎖你滴手機,你覺得你滴手機會不會被打開?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立刻就能打開了啊。

  說完之後,我就意識到張哈子想表達的意思了。鎮魂鈴畢竟只是一件死物,只能判斷出掐我脖子的手掌是不是屬於我的,如果是,它就會安安靜靜的待在那裡一動不動;如果不是,它自然就會起作用。

  但現在有人握著我的手掌去掐我,從鎮魂鈴的角度來看,它僅僅只是知道掐我脖子的是我自己的手掌,並不會知道這手掌是別人控制的。所以到時候它還是會安安靜靜,而我,則會被掐無聲息的掐死。

  難怪要特地讓我在墓碑上留下我的手掌,原來對方是打的這個算盤。這些匠人,果然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老陰比。

  不過既然已經搞清楚了對方所使用的手段,那隻要針對性的去解決不就行了?

  張哈子聽到我這話,竟是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的神情,戴著墨鏡看著我,講,哈挫挫,你不會是要告訴我,你已經想到針對性滴解決辦法老吧?

  我點頭,講,難道很複雜邁?你想一下,既然對方是借著我的手掌來掐我,那我們現在只要把墓碑上的這個手印給剔除,讓它沒辦法藉助這個橋樑來掐我不就行了?

  我覺得我的這個解決辦法很是巧妙,不僅順利的解決了當前所面對的問題,而且還把根本性的問題也給解決了,算是一種治標又治本的辦法,幾乎無懈可擊。

  但我說完之後,就看見張哈子一個勁兒的搖頭,臉上所露出來的神情也充滿了失望。

  他嘆息一聲,然後才開口講,我哈以為你真的想出來老,果然終究哈是我高估老你滴智商。

  聽他這話,我就知道,我以為無懈可擊的解決辦法,在他這裡根本不值一提。

  於是我問,我的解決辦法可以說是釜底抽薪,從根本上解決了這個問題,難道也不行?

  張哈子想了想,然後講,倒也不是不行,不過有個前提條件。

  我急忙問,什麼前提條件?

  他講,前提條件就是,把你敲墓碑滴那隻手砍老,然後連皮帶骨剁成肉泥,最後生吃也好,煮熟也好,反正要你自己吃進肚子裡頭去才行,不然你這個方法就行不通。

  還沒等張哈子說完,我就已經被嚇到了極致,更別說最後還要把我的斷掌給徹底剁碎,並且還要全部吃進我自己的肚子裡了。一想到那畫面,我就差點吐了出來。

  等張哈子停止描述之後,我蹲在地上乾嘔了好一陣才恢復正常。

  我問張哈子,我只是講把那個掌印給搞沒得,你砍我的手搞么子?釜底抽薪也不是這麼個抽法啊----你丫的這根本就不是在釜底下面抽薪,你丫的分明就是抽我的命!

  張哈子講,只有我講滴這個方法,才算徹底把你滴手掌從墓碑上剔除掉丟,不然卵用沒得。


  我有些不解,講,為什麼會沒用?對方不就是借著我印在墓碑上的那個手掌印嗎?用篾刀直接給刮掉不就行了?都不用你出手,我自己就能來。

  說著,我就奪過張哈子手裡的篾刀,朝著那墓碑上的手印刮去。

  只是篾刀的刀尖還沒碰到墓碑,我就被張哈子給一把拉住,他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講,我日你屋個先人板板,這『跳出五行外』滴墳墓主人滴碑你也敢刮,你嫌你死得不夠快邁?

  我這才想起來,這墓主人當年下葬之時,可是五條巨蟒駝棺而葬的。雖然不清楚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但至少說明這墓主人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對這樣一位大人物的墓碑動刀去砍,的確是自尋死路。

  還好被張哈子給及時攔住了,否則我這一刀下去,說不定當場就嗝屁了。

  只是,不動刀的話,又怎麼把這手掌印給去掉?不去掉的話,過不了多久,我就要被自己的手掌給掐死了!

  我現在能明確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在收緊,呼吸也開始變得有些費力了。這不是心理作用,而是切切實實的感受。於此同時,我也看見墓碑上的那個手掌印,比之前握的更緊了些。

  張哈子講,哈挫挫,我講老,就算這座墳滴主人不介意你砍碑,你把這個手掌印砍下來也沒得用。

  我不明白,明明只要把連結的『橋樑』給斬斷,就能破解這一匠術,為什麼張哈子那麼肯定行不通呢?

  張哈子講:「因為『橋樑』雖然被斬斷老,但是對方已經完全掌握老你手掌滴信息,這就相當於你有一把鑰匙,但是一不小心掉丟老,對方可以拿到這把鑰匙開門進來弄死你。

  你現在滴辦法就是,你曉得你鑰匙掉丟老,所以你就想找個方法把你掉丟滴那把鑰匙砸爛,好讓對方進不來是不是?」

  我點頭,講,對啊,只要這把鑰匙沒有了,對方還怎麼進來?砸門麼?鎮魂鈴這道門,對方根本就砸不開好不好!

  我還是覺得我的方法沒有問題,畢竟有鎮魂鈴守著,只要對方沒有鑰匙,怎麼都進不來,自然也就弄不死我。

  但張哈子卻很是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只說了一句話,就讓我徹底愣住。

  他講,你就啷個確定,在你砸壞你之前掉丟滴那把鑰匙之前,對方沒有老早就配老一把一模一樣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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