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像沒碰過女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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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輕叫了聲她的名字,聲音似電流般划過周身。

  陳妙顫慄,心都要酥了。

  她趕緊抓住他的手,再由著他亂摸下去,她指不定就扛不住了。

  陳妙轉過身看他,「吃了飯再說,行麼?」

  「是再說,還是再,做?」

  她臉上一熱,「你正經點。」

  某人凝著她發紅的耳根,笑了起來,那修長的手指捻了下她的耳垂,語氣也溫柔,「行,但我身上太髒了,剛從工地過來,我去洗個澡。」

  他說著,似想起什麼,又補充一句:「你現在下單,買點套,尺寸,你懂的。」

  陳妙:……

  飯還沒吃,倒先惦記買套子了。

  這人腦子裡是不是只裝著這些?

  剛跟蔣禕洲在一起的時候,有時候一天三次,只要這人看見她,就不知厭倦的,好像隨時都在發情期。

  有時候,兩個人明明聊著好好的,她什麼也沒說,也沒撩他,他突然就撲過來,把她往床上帶,就像是這輩子都沒碰過女人一樣。

  陳妙知道,在她之前,有江韻。

  在江韻之前,也有不少女的,主動撲他。

  所以,這人早就是閱女無數了。

  表面上一副清冷禁慾的模樣。

  回家解了領帶,就是禽獸。

  陳妙把飯菜都擺好了,就坐著等。

  不一會時間,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

  陳妙坐的位置,餘光正好掃到手機屏幕。

  是容嬸打來的。

  於助理說容嬸請假了。

  陳妙怕容嬸找蔣禕洲有事,就接了電話。

  可她還沒開口,容嬸便問:「先生,江小姐問你什麼時候到家?她在等您吃飯呢。」

  陳妙的心咯噔一下。

  容嬸還在問,陳妙卻什麼也聽不見了。

  她的心止不住的往下沉。

  隨即而來的,是布滿了滿心的酸脹感。

  等他回家吃飯?

  說明什麼?

  看來,江韻已經住進了金江別墅。

  她那天在別墅不是都看見了,聽見了嗎?

  為什麼還要對他,抱有一絲的期待和妄想?

  什麼容嬸請假了,都是騙她的。

  他不帶她去金江別墅,是因為那裡,已經住了女主人。

  所以,他只能帶她來這裡,像養著一隻金絲雀一樣,把她安置在這裡。

  那她算什麼?

  是他養在外面的情人?

  陳妙把手機放下,有那麼幾秒間,腦子都是空白的。

  隨即而來的是怒意,委屈!

  看著桌子上的菜,她自嘲一笑。

  陳妙啊陳妙,你真可笑。

  他從始至終都沒想過跟你有結果,又怎麼會有真心?

  他和她的關係,註定是見不得光的。

  蔣禕洲這麼理智的人,怎麼可能為了她,把他自己置於一種被動的處境裡。

  本來一早就明白的事,她卻還想著親口問問他。

  甚至想把自己對他的感情也盡數告知。

  陳妙咬著唇,起身就把飯菜都倒了,拿上自己的東西,摔上門就走。

  彭的一聲。

  蔣禕洲聽見動靜,喊了聲,沒人應。

  他往外走,見人不見了。

  飯菜也倒了。

  他撥了她電話,起碼打了三個,陳妙才接通,接通了也不說話。

  蔣禕洲擰眉,「你去哪了?」

  「回家。」

  「回家?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陳妙想掛,想起什麼又道,「對了,小叔,你不是慾火焚身嗎?幫你叫了幾個美女,半小時就到,你慢慢享受。」


  蔣禕洲:……

  陳妙掛了電話就關機。

  她心裡那團火,燒得她五臟六腑都疼。

  一想到他是想要把她安置在外面當他的情人,她眼眶都熱了。

  她執意要跟他分手,可不是為了當他情人的。

  陳妙還真叫了幾個『美女』!

  蔣禕洲穿上衣服,追出去,剛到保安亭,小區管家就打電話來,說是有三個美女在一單元的樓下大門等他。

  管家麻煩他回去一趟,說是他不回來,對方不走。

  蔣禕洲返回去,一單元樓下已經圍了不少人,鬧得不可開交。

  因為這三人要進去,管家不讓。

  這三人呢,就乾脆擋在門口,也不讓其他人進。

  於是雙方都鬧了起來,直到蔣禕洲出現。

  管家指著他就說,「你們要找的是他吧。」

  緊接著,三個加起來都能當他奶奶的女人,沖他跑來,把他團團包圍,「帥哥,不是你叫我們來服務你嗎?你忘了?」

  蔣禕洲:……

  美女道,「那管家不讓我們上去,非說等你來,那你現在來了,咱上去唄?你放心,我們正規服務的,保證讓你舒服。」

  女人這話一說,其他人都不免多看蔣禕洲一眼。

  挺帥一小伙,咋口味這麼重?

  他黑著臉,「不是我叫的,你們回去吧。」

  「那不行啊,我們大老遠的來了,你就算不需要,也得把我們的車費報銷了。」

  三人怕他跑了賴帳,把他圍住。

  於是,蔣禕洲咬緊了後槽牙,給對方支付了路費。

  等他再打陳妙電話,已經關機了。

  真行!

  他冷笑一聲。

  連著幾日。

  陳妙都是避開蔣禕洲的。

  在公司,她只要遠遠看見他就繞道走。

  一下班就往醫院跑,去做她的兼職。

  周末,又去溫老師那待一整天。

  他給她打電話,她沒接,於是過了好幾天,這人都沒再打。

  倒是於助理聯繫過她,問她什麼時候方便過戶。

  陳妙沒理會,要不是工作上需要交流,她真想把於助理一起拉黑。

  這會兒,她在溫老師那,幫著繡那幅清明上河圖。

  陳妙是有刺繡的基本功的。

  這是每一個做服裝人的基本知識。

  但溫老師的繡法,很獨特,繡出來的作品,就好像是給這些圖上的小人兒賦予了靈魂,活靈活現的,特別精緻。

  陳妙學這些東西,有天賦,溫琴手把手教了幾次,她好像就悟了。

  所以,溫琴便讓她一起繡這幅圖。

  突然,她手機閃了一下。

  是蔣禕洲的來電提示。

  但這個電話,只響了10秒,就掛了。

  陳妙看了眼手機,心下冷呵,連打個電話都這麼敷衍,她為什麼會覺得他對她是有真心的?

  她心不在焉,一不小心,針扎了手指。

  陳妙吃痛的收了下手,儘管她動作很快,可指腹的血還是染到了圖上。

  溫琴看過來。

  陳妙自責,「溫老師,對不起,我把這圖弄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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