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劫匪內訌(萬更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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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0章 劫匪內訌(萬更求訂閱)    她來幹什麼來了!

  她是來營救父母的,卻在馬車裡跟豐逸軒不分場合的如此,完全將父母的事情拋諸腦後,實在是太不孝順了!

  雲曦臉上的表情剛剛一變,豐逸軒就知道她想到什麼了,也沒有阻止,畢竟父母的事情也不小,他不能自私的因為個人的原因不讓曦兒去管父母。

  「曦兒放心,等下自然有人匯報。現在我們下去聽聽情況進展如何,好麼?」

  豐逸軒溫柔的話語再次想起,雲曦只能聽話的點頭。

  此時此刻,她除了依靠眼前這個男人,其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心情有些鬱悶的雲曦被豐逸軒小心翼翼的扶下來馬車,院子內等候著的眾人紛紛都跌掉了眼睛......

  這是什麼情況?

  他們主子什麼時候帶了一個女人!

  他們主子不是一向都是不近女色的麼?

  怪不得主子這一次會在馬車內待那麼久呢?

  院子內等候著的人都是豐逸軒的心腹之人,他們雖然不經常見到豐逸軒,可是對於他的很多習慣和愛好都是十分清楚的。眼見自己天神一般的主子此時忽然扶著一個女子下車,那麼的小心翼翼,那麼的無獲至寶,那樣溫柔的笑容給他們這些人嚇掉了下巴。

  原來他們的主子也會有如此柔情的時刻,原來他們的主子並不是不近女色,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對象而已。

  雲曦下來的時候,早就有人上前打上雨傘,恭謹的站在雲曦的身後,而豐逸軒身後自然也有打傘之人。

  這是十分正常的處理方式,雨傘畢竟不是特別大,兩個人在一起的話自然是比較小的,所以侍候的人呢自然而然的每人一個雨傘。

  誰知道豐逸軒對於這樣的安排十分的不滿意,他眼睛掃了一下那個打傘的人,頓時他就覺得渾身如同掉入到了冰窟窿一樣,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不明白自己哪個地方做的不合適了。

  豐逸軒沒有吭聲,直接從侍從的手中接過雨傘,然後長臂一伸,直接把雲曦摟在了胸前。

  雲曦被豐逸軒忽然的舉動有些意外,身體趔趄了一下,不過好在豐逸軒的胳膊摟著她也不至於出醜。但是這樣以來她就幾乎被豐逸軒摟在懷中,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雲曦覺得有些尷尬。

  她看了一眼周圍都快成木頭樁子的人,低聲的埋怨,「好好的你幹什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注意點形象行不行?」

  豐逸軒淡淡的笑了一下,「曦兒,怕什麼,這裡都是我的人,不會有人亂說的。再說,曦兒,你要適應這樣的生活才行。」

  皇宮之人哪裡有什麼隱私可言,除非是皇帝親口安排,否則的話身邊總是有一堆的人,哪怕明面上沒有人,暗處的暗衛也是好多人。所以曦兒早晚都要適應這樣的生活,其實他的身邊人已經很少了,其他的人哪一個出門不是前呼後擁的啊!

  雲曦自然明白豐逸軒說的話的意思,只是她很難習慣如此,尤其是兩個人親密的事情也會被人看到,這讓她覺得無比的尷尬。她知道古代的皇帝動輒周圍跟著很多人,就算是寵幸妃子周圍也是一堆的人侍候著,真的不知道所謂的隱私是何物。

  想到這裡,雲曦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記得以前看書的侍候自己曾經想過這個問題,說兩個人的床榻運動,周圍不遠處竟然還有人隨時侍候著,從開始到結尾都有可能被人聽到或者看到,也不知道兩個人能不能真正的投入。當然,這個問題她當時只是十分的好奇,不過沒有想到她有朝一日也會面臨這種問題。

  聽到雲曦忽然的笑聲,豐逸軒好奇,他剛才說的話有什麼可奇怪的麼?很好笑麼?他一直記得雲曦不太喜歡有人侍候在身邊,更不喜歡有人隨時跟著,說是沒有個人的隱私。所以他剛才以為雲曦因為人多而害羞,想著勸說了一句,沒有想到竟然會惹得她笑了出來。

  「曦兒,笑什麼呢?是不是想到什麼事情了?」

  雲曦趕緊搖頭,她剛才想的事情怎麼可能會告訴豐逸軒呢?他還不得笑話死她啊!

  豐逸軒側目看到雲曦的耳朵都有些發紅,心中暗暗好奇,難道剛才曦兒想到其他的事情了?他可是知道雲曦只有在害羞的時候才會耳朵發紅呢。不過此時打死他也不會想到雲曦想到的事情。

  這件事情以後兩個人真正在一起的時候,雲曦跟豐逸軒提起過此時,當時豐逸軒笑的那個歡實啊,他沒有想到雲曦竟然會有如此好玩的想法。不過也是因為雲曦的這個想法,他們以後每次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身邊就不需要其他人侍候,就算是兩個人在一起,也是到了早上才會有人進來收拾的。


  「真的沒事?那曦兒你剛才笑什麼呢?」

  「真的沒事,就是覺得他們的表情......好奇怪。」

  雲曦撇了一眼周圍侍候的人,他們一路前行過來,每個人看到他們先是一臉的不可思議,然後才是恭敬的行禮,這樣的表情就好像是提前排演過一樣,無一例外,每個人都是如此。雖然他們一路上也沒有遇見幾個人,除了到前院迎接的人是如此的表情,就到達房間內侍候的人也是這樣的表情。

  豐逸軒淡淡的撇了一眼所有的人,將雲曦安置在座位上坐下,早就有人準備好了茶水。天氣雖然不是特別的寒冷,可是一路上也有不少的寒氣,還是先喝點熱水比較好。

  「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雲曦喝了茶水,覺得心中暖和和的,這才想到剛才的問題。

  豐逸軒看著雲曦的眼睛,「曦兒確定要知道答案麼?」

  雲曦茫然,「怎麼,很難回答麼?還是有什麼特別的?如果有那就算了。」

  「哪裡有什麼特別的,就算是什麼特別的,曦兒知道也無所謂。既然你很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他們那樣吃驚的表情是因為我多年來從來都沒有對一個女子如此過,明白了吧?曦兒,多年來我一直為你守身如玉,身邊一個女子都不曾有,你是不是覺得十分的榮幸呢?」

  雲曦啞然,竟然會是這個答案,這個答案倒是讓她沒有想到的,不過豐逸軒的話讓是讓她的臉上不由得紅了一下,這個男人還真的是無孔不入,什麼樣的事情到他口中都會變成甜言蜜語一般。

  雲曦並不打算回答他這個問題,自然是趕緊轉移話題才是最安全的,沒辦法,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在是太腹黑了,她一個不小心就會掉入他的語言陷阱之中,還是說些其他的事情比較安全。再說她來到這個地方也不是談情說愛的,還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辦呢。

  「逸軒,趕緊說說最新的情況是什麼樣子吧,暗衛傳來消息了麼?」

  豐逸軒怎麼會不明白雲曦的小心思呢,她一旦害羞就不想回答問題,轉移話題是她經常使用的手段了。

  「曦兒,別著急,現在就讓人前來匯報。」

  也不知道豐逸軒使用了什麼手段跟外面的人聯絡,他們話音剛剛落下沒多久,一個普通人打扮的男子跪在了他們的面前。

  「說說,現在珞珈山是個什麼情況?」

  男子沒有抬頭,直接回答,「回主子,剛剛得到消息,綁匪確認就是珞珈山最大的山賊付月生,目前人質都在山寨之中,暫時安全。暗衛已經潛入其中,伺機救出他們二人。只是珞珈山山勢險峻,上山下山只有一條道路,就算是能將他們安全救出來,如何下山也是不容易的。」

  男子是這個別院的統領,叫做王希,也是一名暗衛,只是再一次戰鬥之中受了傷武功盡失,所以豐逸軒才將他安排在這裡作為統領。

  別看王希武功盡失,可是多年暗衛的訓練讓他的頭腦十分靈活,對於事物的判斷也是分精準,想來豐逸軒就是看到他的這個特質才會讓他化暗為明,成為一名統領吧。

  「嗯,起來回話,那依你之見呢?」

  豐逸軒拿著水杯,淡淡的詢問,眼神給與雲曦一個稍安勿躁的安穩,他知道聽到這樣的消息曦兒一定該著急了,似乎也有不少的疑問要詢問。

  王希站了起來,態度十分的恭謹,很顯然對於豐逸軒的恭敬是與生俱來的。「回主子,屬下以為先派人將人質解救出來,找人保護好安置在安全的地方,然後派人將整個珞珈山的山賊全部消滅,這樣才能永絕後患。」

  王希的這個注意顯然是目前最為合適的辦法,既能保證人質的安全,也能將人質安全的解救出來,更是能一舉將所有的山賊全部消滅。

  「嗯,那就這麼辦,具體事情你來安排,無論如何一定要保證人質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是,主子。」

  說完了話,豐逸軒的事情已經安排完了,扭頭看到雲曦一副想要說話的樣子,不由的開口,「曦兒,有什麼話儘管詢問就是。」

  此言一出,王希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雲曦,然後飛快的低下了頭。看樣子此女子跟主子的關係非同尋常,作為下屬他自然對於主子的任何決定不會有任何的異議,只是覺得主子從來都沒有帶過任何一個女子,而且看他對於此女顯然十分的寵愛,連安排事情都可以詢問,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主子安排事情,從來都不允許有人插嘴,更不允許有人有任何的詢問,一旦主子下了決定,所有人都要無條件服從就是。


  而且讓王希一直都十分奇怪的是,珞珈山的山賊可不是一日兩日了,主子遠在京城都沒有過問過此事,今日竟然會親自來到月季城過問兩個人質的事情,很顯然這兩個人質十分的重要,只是不知道人質跟眼前的女子有沒有關係,到底是什麼關係。

  雲曦點頭,也很不客氣,直接開口,「綁匪既然綁架了人,為何沒有說要索要財物呢?」

  王希雖然不知道雲曦的身份,可就憑藉她此時坐在豐逸軒的身邊安然若素的樣子,他就得趕緊回答問題。

  「回小姐,這個屬下也正在調查之中。」

  說實話,此事王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根本就不明白既然是山賊搶劫了財務也就是了,還綁架人幹什麼呢?難道他們實現知道人質的身份不成?可是如果真的要知道身份的話,又怎麼敢來招惹朝廷呢?要知道朝廷對於他們這伙山賊可早就忍無可忍了,如果不是礙於珞珈山的地勢,說不定朝廷的軍隊早就攻擊上去了。

  「那這個珞珈山的山賊到底是什麼來路?」

  「回小姐,珞珈山的山賊付月生當初也是武林上有名的人物,只是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情就落草為寇了。這些年付月生不斷的發展壯大,占據著珞珈山的有力地形做了不少的壞事。但是主要還是劫富濟貧,很少危害附近的百姓,甚至還幫助了不少貧苦之人,所以附近的百姓對他們也是感恩戴德。官府多次派人圍剿,只是一直都沒有得手。」

  「那照你這麼說付月生也不算是無惡不作之人,平時也只是劫富濟貧,這一次怎麼會綁架人呢?我的父母也只是一般老百姓,根本就不算是富人,他們想要劫也不會選擇貧窮之人吧?」

  雲曦此話一出,王希頓時就明白了付月生手中的人質的身份了,果然是跟此女有關,還是一般的老百姓,那此女的身份可想而知。

  看主子的態度對這個叫做曦兒的人十分的寵愛,主子至今都沒有立後,肯定不會是將其立為皇后吧?

  當然,這也是王希一瞬間的想法,他馬上就告誡自己,不要去揣摩主子的心思,否則惹到了主子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回小姐,屬下已經派人去珞珈山查看究竟了,想來很快就會有答案的。」

  「好吧,麻煩你了。」

  「屬下不敢當,屬下告退!」

  王希趕緊朝著雲曦躬身行禮,她的一個麻煩兒二字他是真的擔當不起啊!不管此女以後會是什麼身份,他管不著,但是看主子的態度那肯定是要進宮就對了。

  王希離開之後,豐逸軒看著雲曦愁眉不展的樣子,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頭頂,「曦兒不要擔心,不是說了麼,雲大叔他們二人目前安全,你應該放心了。只要暗衛進入,他們的安全就一定可以得到保障,你就安心等著他們回來就是了。」

  「可是......珞珈山不是很難攻打麼,動用軍隊可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再說動用大規模的軍隊,那你在這裡的事情是不是就要曝光了?對你會不會有影響呢?」

  「曦兒這是在關係我麼?」

  「當然,你是因為我才出來的,萬一有什麼不好的影響,那我不成了罪魁禍首了?」

  「曦兒想多了,陪著你出來是我的事情,跟你不會有任何的關係。」

  雲曦忽然抓住豐逸軒的手,有些緊張的詢問,「逸軒,難道真的會被人發現麼?」

  大概是看小說或者電視劇看多了,雲曦總是覺得一個帝王的私自出宮,好像就意味著危險和殺戮,這樣危險的事情如果發生在豐逸軒的身上,雲曦覺得自己會十分的自責的。

  豐逸軒看著雲曦緊張的臉龐,再一次淡淡的笑了,伸出手在雲曦的俏臉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曦兒可知道,有你的這份關心,讓我上刀山都是可以的,何況只是一個小小的出宮呢。放心吧,曦兒,不會有任何事情的。皇帝還在皇宮,誰敢說我來到這裡了。再說,你所想的動用軍隊是不可能的,區區一夥山賊根本就不需要大張旗鼓,有暗衛就足夠了。」

  雲曦這才放下心來,既然不動用軍隊,那他來到這裡的事情自然就不會輕易的曝光,她最擔心這個事情了。

  「那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曦兒放心就是,不過能夠得到曦兒的關心我還是很高興的。」

  雲曦白了他一眼,這人,怎麼覺得出了宮就沒個正行呢?

  得到雲曦的大白眼,豐逸軒哈哈大笑,他的曦兒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如此的可愛。很想再拉著她溫存一下,可是看到雲曦臉上掩飾不住的倦意,他又怎麼捨得呢?連著趕了這麼多天的路,她的身體早就有些吃不消了。剛才又經歷了下雨,雖然沒有淋雨,可是寒氣侵體,還是很容易感冒的。


  「曦兒,事情都已經交代好了,你不用擔心了吧?現在趕緊去沐浴,然後好好的休息一下,晚上再出來吃飯好麼?」

  「可是......」

  雲曦想說她不累,還能堅持,因為她很想知道最新的進度,萬一自己睡覺了無法得到消息可怎麼辦呢。爹爹和娘已經被抓了好幾日了,雖然目前還沒有更壞的消息,可是她卻一直的擔憂,怎麼可能睡得好呢?

  豐逸軒無奈,不由分說的將她拉了起來,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曦兒,你儘管去休息,一旦有什麼事情我會告訴你的。你的身體已經不能再繼續支撐了,否則的話你會承受不住的,明白麼?現在聽話去沐浴,然後好好休息,聽話,嗯?」

  被豐逸軒溫柔的話語蠱惑著,雲曦跟著豐逸軒走出了客廳。

  「可是逸軒,萬一......」

  又沒有說完,豐逸軒再次的打斷,「曦兒難道是想讓我親自服務麼?如果你想的話,我也是可以勉為其難的。」

  說完這句話,豐逸軒果然就再次看到了雲曦的白眼,然後看著雲曦快速的掙脫他的手,跟著侍女進行沐浴去了。

  一直聽到侍女說雲曦已經進入房間休息,豐逸軒這才放下心,自己也單獨去沐浴了,接下來他還有不少的事情需要處理,事情雖然交給了王希,可是大致的一些東西他還是需要了解的,畢竟事情牽扯到雲曦的父母,那有可能是他未來的岳父岳母,他可不能掉以輕心。如果他們二人真的出了什麼問題,那估計他的追妻之路就要無限延長了。

  再說雖然他人在這裡,可是京城的事情他也得關注,畢竟他還是一個帝王,不能將所有的經歷都放在兒女情長上。

  此時他是真的希望快速的將心愛的女人接到皇宮之中,這樣他就不需要來回的奔波了,當然了,這樣的日子也是他夢寐以求的,就當是陪著曦兒遊山玩水吧。反正以後進宮短期內也不會出來了,就當是提前過過二人世界吧。

  豐逸軒去處理一堆的公務,這邊雲曦則睡的昏天暗地的。本來以為她會睡不著,誰知道她沐浴完畢,躺下就睡著了。

  殊不知在她的房間內點燃著催眠的香,這是豐逸軒特別吩咐的,就怕雲曦由於擔憂父母無法安眠。

  此時月季城外的珞珈山深處,大大的廳堂內坐滿了人,似乎正在召開著什麼會議。

  廳堂十分的寬敞,雖然裝飾不是那麼的富麗堂皇,可是貴在大氣無比,正前方的正座上此時坐著一位中年男子,看樣子有40多歲的年紀,濃眉大眼,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睛露出寒光,看得出此人是一個居於高位之人,渾身的氣勢驚人。

  此時他正滿臉的怒火,臉上的肌肉隨著他的怒火一抖一抖的,看得出他此時氣的不輕。

  大堂上站著不少的人,最前面的是一個年輕人,30來歲的年紀,眼睛不大卻露出精光。此時他並沒有站著,而是跪著,只是後背挺直,眼神無懼的看著主座上的人。

  「三弟,你說你為何要這樣做?我們山寨什麼時候劫持過人,還是兩個老百姓?」、

  「大哥,我剛才已經說過了,那兩個人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老百姓,你不知道他們身邊竟然有暗衛。大哥,暗衛啊,你見過有什麼普通的老百姓身邊帶著暗衛的?」

  「那你也不能把人帶回來啊,咱們從前說過,山寨劫富濟貧,不欺壓任何一個老百姓。就算是他們不是普通的百姓,那強奪了他們的財務也就是了,把人帶上來幹什麼?」

  「那怎麼行,因為他們我死了多少弟兄,此仇我一定要報!」

  「三弟,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是不是?趕緊將人給我放了,免得無辜招惹事端!」

  說話之人,也就是坐在主位上的正是山寨的大頭領付月生,而下面跪著的則是他的結拜兄弟於風陽。

  付月生早年行走江湖,遇到兩個異性兄弟十分的投緣,隨結拜為兄弟,多少年來三人關係一直都是十分的要好,還有一個二弟叫做楊飛虎。

  此時楊飛虎趕緊勸說付月生,「大哥啊,三弟也不是故意如此,實在是死了不少的弟兄,當時那個暗衛死的時候還發射了信號,三弟不得已才會將人帶了回來。大哥,三弟一時思慮不周,你就不要生氣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想想那兩個人該如何處置,免得給咱們帶來麻煩不是麼?」

  此時於風陽跪在地上,聽到大哥的斥責還有二哥的勸說,臉上沒有任何的愧疚。他跟著大哥來到珞珈山落草為寇開始,從來沒有遭遇到這樣的事情。今日當著眾位兄弟的面,大哥讓他一直跪在大廳里,他覺得十分的沒有面子。


  此時付月生看著一臉桀驁的於鳳陽,心中暗暗的嘆息,這些年過的順風順水,三弟的個性又十分的要強,他似乎都已經忘記了什麼是危險。這一次的事情直覺告訴他並不簡單,他擔心會因為三弟一個小小的失誤毀了整個上寨,要知道山寨可有上百個弟兄,再加上各自的家庭孩子,上下加起來300多口,一旦出事,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三弟,你可知道這次你真的是闖了大禍?」

  付月生強制自己壓下心頭的怒火,看著下跪的於風陽,語氣終於緩和了一下。

  「大哥,我們做的就是打家劫舍的生意,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是能夠發財又管是什麼人呢?再說那個暗衛也許只是巧合而已,那兩個人一看就是十分普通的老百姓,絕對不是什麼富貴之人。」

  於風陽始終都認為自己做的是對的,再說就算真的是富貴之人又如何,他們這些年打劫的富貴之人還少麼,也沒有見大哥如此的憤怒啊!這次到底是怎麼了?為何要這樣對他?於風陽私心的認為一定大哥年紀大了,根本就經不起事了,不就是兩個十分普通的老百姓么?

  於風陽自認為也是見過不少市面的,那兩個人那麼的膽小怯懦,就算是穿著還可以,但是絕對不是富貴之人,因為他們渾身上下沒有一絲一毫的富貴氣息。

  「三弟啊,絕對不是大哥危言聳聽,這次你真的是闖了大禍了。你可知道這些年我們搶劫了不少的人,什麼時候有暗衛出現過?那個暗衛一看就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你我都是習武之人,如果不是你們人多,暗衛絕對不是失敗的。你說說什麼樣的人才會擁有暗衛啊?就算你抓的那兩個人是一般人,可是他們肯定認識身份十分貴重之人,否則的話絕對不會有暗衛的保護。三弟啊,趕緊把那兩個人放了吧,等到大事臨頭就來不及了。」

  付月生看著於風陽根本就沒有任何悔改之意,只好耐著性子繼續勸說,這麼多年幾人相依為命,他並不想因為這麼兩個人而影響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

  此時楊飛虎也趕緊點點頭,走到於風陽的身邊,將他拉了起來,「三弟啊,大哥說的對,不管對方是老百姓還是富貴之人,我們沒有必要抓人是不是?如果他們是一般的老百姓,咱們說過不殺老百姓的,趕緊放了就是,如果他們真的是身份十分特殊的,那才需要放了免得招惹麻煩。大哥也是為了你好,為了咱們山寨上上下下的人好。沒有必要為了兩個不認識的人傷了兄弟感情,不值得。」

  此時付月生也走了下來,站到於風陽的面前,「三弟啊,咱們山寨的人越來越多,大哥不願意讓他們背負不應該的危險啊,是不是?」

  於風陽頭一仰,臉上帶著不服氣的神采,「大哥二哥,哪裡會有什麼危險,你們要是害怕的話,這件事小弟全部承擔就是了。如果有了什麼危險,小弟願意一個人承擔,絕度不會連累山寨的眾位兄弟。」

  於風陽的話讓付月生和楊飛虎臉上都難看了起來,這個三弟的意思明顯就是說他們貪生怕死啊!

  「三弟啊,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我們都是兄弟,這麼多年一直都在一起,我們什麼時候貪生拍死過?只是三弟,那兩個畢竟只是兩個陌生人而已,何必一定要堅持要求他們留下呢?」

  楊飛虎看著於風陽,有些痛心疾首。他不明白,親如兄弟的三弟為何要說這樣的話,剛才大哥雖然讓三弟下跪了,可是目的也是為了山寨的所有人啊!這麼多年大哥一直帶領他們這麼多人,其中的辛苦楊飛虎都是看在眼中的。如今三弟竟然說這樣的話,讓他們做哥哥的實在是不能接受。

  此時付月生也被於風陽的話氣的再次動怒,「三弟,你說吧,那兩個人到底關在哪裡?你交不交出來?剛才我已經說過了,那兩個人是個禍害,早晚會危害咱們山寨,必須馬上放走,絕對不能留在這裡。」

  楊飛虎也趕緊勸說,「是啊三弟,將人交出來放了就是了,何必呢,兩個人無關緊要的人,惹得大哥不痛快,沒必要是吧?再說,你把他們抓上來到底是要幹嘛呢?」

  於風陽嗤之以鼻,「大哥二哥,剛才我已經說過了,這件事是小弟一人所為,所有的後果都由我來承擔就是。至於那兩個人,我要用他們的血祭奠我死去的兄弟!」

  楊飛虎趕緊開口,「三弟啊,可使不得啊,這兩個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可是背後一定是有背景的,還是放了他們吧。二哥你知道你身邊的人這次損失了不少,你心中難過,二哥也可以理解。但是大哥說的對啊,這兩個人來頭肯定是有問題的,身份不明的人咱們不能貿然殺死啊!」

  「三弟,我還是那句話,趕緊把人交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的話......」

  付月生知道自己這個三弟一向都是心高氣傲,平時都是桀驁不馴,根本就不會把任何人的話聽在心裡。平時因為他小,大家都讓著他,可是現在事關整個山寨的情況,他不能讓他由著性子來。

  「否則的話大哥準備如何?處罰我還是殺了我呢?」

  付月生再次仰頭,神色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眼神之中充滿了挑釁。

  大哥和二哥就是軟弱,有什麼啊,要是對方有勢力的話早就過來尋找了,這都過去了好幾天了多沒有任何的事情,那就說明對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背景和勢力,一切都是他們憑空想像出來的。至於那個忽然出現的暗衛,於風陽則認為肯定只是一個巧合而已,或者是暗衛認錯人了,或者是暗衛剛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

  此時分於風陽絕對沒有意識到就是這麼兩個平平常常的老百姓,就是因為他的一意孤行,最終導致了整個山寨的滅亡。如果他能夠預料到這種情況,恐怕他此時也不會如此的堅持,當然,如果他能夠預料到這種情況,他是絕對不會劫持這二人的。

  「三弟,大哥也是為了你好,別再堅持下去了,聽二哥的話,趕緊把人帶出來吧。」

  楊飛虎在兩個人之間進行著勸說,他其實也知道此事三弟做的確實有些冒失了,他們雖然是土匪,可是也是有良心的土匪,這麼多年他們從來都沒有傷害過普通的老百姓,所以山下的百姓才會如此的擁戴他們。那兩個人聽說都是普通的百姓,身上都沒有帶多少的財物,三弟不管基於何種原因都不應該把人帶上來。

  「二哥,你別勸了。我已經想好了,這兩個人我是絕對不會放的,如果你們擔心我連累了山寨,那我可以帶著這兩個人馬上下山就是。」

  「三弟,你......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哎,我也勸不動你了。」

  「大哥,二哥,我剛才說的很清楚,此事全部都是我一人所為,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小弟告退!」

  於風陽說完,抱拳後扭頭就離開了,只留下滿臉無奈的付月生和楊飛虎二人。

  讓大廳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楊飛虎這走到付月生的面前,低聲說了一句,「大哥,你看三弟他一直堅持,要不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聽說也只是兩個普通的百姓,這些天都過去了也沒有什麼人前來尋找,外面也沒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這一次行動三弟真的損失了很多人,就連身邊最貼身的幾個人都死了,所以他才十分的惱怒。大哥,要不就這麼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無關緊要的人,我知道你的顧慮,但是說不定真的是大哥多想了吧?」

  楊飛虎這麼多年一直充當著老好人的個性,在兄弟二人之間來回的勸說,這不看到勸說於風陽無效,反過來開始勸說付月生。

  付月生再次看了一眼已經離開連背影都看不到的於鳳陽,內心暗暗的嘆息,這些年三弟的個性越來越張揚,固執己見,誰的話都不聽,不知道對於他來說是不是好事。

  「二弟啊,你以為我願意難為三弟麼?我何嘗不心疼那些死去的弟兄,他們也都是我的兄弟啊!只是二弟,咱們畢竟是土匪,做事不能給自己留下把柄,我總是有一種不祥的感覺,這兩個人的來頭可能真的比我們想的還要大。這一次山寨真的有可能遇到大麻煩了。」

  付月生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連連的嘆息。於風陽的個性他十分的清楚,既然他堅持如此,那作為大哥也無法改變什麼。

  只是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山寨300多人都因此陷入危險之中,更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親手創立的山寨從此毀於一旦。

  「大哥,也許是想多了吧。那兩個人看起來很普通啊,不像是有什麼身份背景的人。再說這事情都過了好幾日了,如果真的有什麼背景,怎麼不見有人前來營救呢?大哥,這些日子事情繁多,也許是你太勞累了想多了也說不定。」

  付月生搖頭,「二弟,絕對不是我想多,我當時聽說此事的時候心中就有十分強烈的感覺,這次真的就是我們山寨的一個大的麻煩。」

  看到付月生說的十分的肯定,楊飛虎心中也開始動搖,他一向都是十分相信付月生的能力,對他的判斷一致都是深信不疑。

  「那大哥,現在該怎麼辦?三弟他實在是太固執了。三弟他實在是太固執了,誰的話都不聽,如果再鬧下去,恐怕他就要帶著人下山了,到時候我們就更看不到他做了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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