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江墨算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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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江墨…算是我的朋友

  「不會的。」江墨說,「不過就算她不去,我也會一直等著她。」

  沈安然並不理解這些事情,也不想再去和他糾結這些,只道:「那走吧。」

  開車近一個小時,江墨才找到一個比較有名的古玩市場。

  是一個很有年代感的古街,周邊的商鋪都是開在古建築里。

  旁邊的街道也有些擺攤的小販,大都賣的是一些小玩意,古董古畫瓷器之類的。

  江墨:「這裡的東西會是好的嗎?你要是想買古董,我家就有很多。」

  沈安然沒說話,就一直往前走,周圍的東西她看也沒看一眼,好像她心中已有了目標。

  江墨走走玩玩的,在看到一個淡青色中混著如煙似的藍的玉鐲時,他停下了腳步。

  他拿起看了看,冰冰涼的,底子和色澤都不錯,有一種天生的清簡內斂的感覺。

  老闆見狀,連忙起身上前,「先生,您眼光可真好,這可是上好的古田玉打磨的,你看看這裡面的……」

  江墨直接打斷了他的推銷話術,「怎麼賣?」

  老闆精明的眼睛快速地在江墨身上打轉,「十五萬。」

  江墨勾了勾唇,「頂多八萬。」

  老闆一副很是為難的樣子,「先生,你這……也不能對半砍吧?」

  「賣還是不賣。」

  老闆咬咬牙,「行吧,刷卡嗎?」

  江墨將玉鐲遞給老闆,「包裝好一點。」

  「行。」

  江墨很爽快地刷了卡。

  這邊沈安然已經看中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她關上木盒,率先給出價錢,「九十五萬。」

  「啊?」那帶著草編帽的老闆愣了下,不過反應過來後,還是有些糾結,「這價錢低了點。」

  「這東西放著應該有段時間了。錯過了我這個時機,等你急需用錢時,你可能會選擇賤賣。」

  老闆皺了皺眉頭,「你什麼意思?砍價就砍價,怎麼還帶咒人呢。」

  沈安然一臉認真:「近幾日你身邊人會有血光之災,你的兒子目前是不是正在進行某種巨額投資。」

  「你,算出來的?」

  「嗯。」

  老闆默了默,幾秒後,他又說:「可是我兒子說已經賺了好幾十萬了,接下來只會賺得更多。」

  「你知道捕蠅草嗎?」沈安然說,「它們會釋放蜜汁吸引昆蟲,等昆蟲一步一步走進葉片,捕蟲夾就會閉合,那昆蟲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老闆突然有些心慌,他拿出手機,連忙說:「那,那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沒用的,他不會聽的。」沈安然晃了一下手中的盒子,「老闆,考慮賣不?」

  老闆的動作頓了下,「你不是騙子吧?」

  沈安然微微一笑,「我從不說謊。」

  老闆咬咬牙,狠心道:「行,賣你了。」

  沈安然拿出一張卡遞給他,「對了,送我幾根紅繩吧。」

  紅繩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老闆也沒想賣的,他是拿來無聊時編中國結打發時間的。

  他就隨手拿了幾根給她。

  「謝謝。」

  刷完卡,沈安然就從木盒子裡很認真地挑選了兩枚銅幣,拿出一根紅繩將它們串了起來,打了一個結。

  「給男朋友的?」

  沈安然:「我的顧客,」頓了下,又說,「也算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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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闆打趣道:「那你一定很喜歡他吧,花大價錢送他這個。」

  「錢是他的。」

  「哦,是這樣啊……那就是他喜——」

  沈安然直接說:「沒有喜不喜歡這種事,男女之間也不該只有喜歡這一種情緒。」

  老闆意識到自己有些多嘴了,「抱歉,下次常來光顧啊。」

  沈安然找到江墨的時候,他手裡提著大包小包的。


  「……不是說這裡的東西不好嗎?」

  江墨立馬解釋道:「好看,我單純喜歡好看的東西。」

  沈安然將串好的古銅幣遞給江墨,「還你的,切記隨身佩戴。」

  「這是什麼?」

  江墨放下一隻手上的東西,接過古銅幣,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拿著一枚銅幣,向上朝著天,眼睛就通過那個方口看著湛藍的天。

  那上面還刻有四個繁體大字——乾隆通寶。

  「幹嘛給我這個?」

  沈安然:「可以消災抵禍。」

  江墨不敢相信,「這么小個東西,能有這麼大的用處?」

  「這是乾隆通寶,是國力強盛的乾隆年間所鑄造的,再加上這裡面有我注入的一絲靈氣,可以避邪免災。」

  江墨直接戴在了脖子上,並放在了衣服最裡面,冰冰涼地貼著皮膚。

  他拍了拍胸脯,說:「沈安然,從今天起,你就是我江墨的朋友,我江家罩著你,要是有人敢欺負你,直接報我名字,我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沈安然:「我不會讓人欺負我的。」

  江墨抿了抿唇,斟酌著開口,「但我看沈家……沈屹他們對你的態度很不好。」

  「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江墨:「那你就任由他們那麼說你?他們好歹也是養了你二十年,怎麼感覺對你好像沒什麼感情似的?」

  沈安然:「正常。」

  沈安然回想了一下,原主這二十多年好像並沒有受到沈屹和章梅多少教養。

  只是一味地寵愛,沈安然要什麼就給什麼,想做什麼就都依著她。

  所以才造就了沈安然那種囂張跋扈的性子。

  「我只是因為他們實打實養了我二十年,爭辯那些屬實沒什麼意義。」

  江墨默了默,忽然說:「那你……會傷心嗎?」

  「不傷心,因為我從未在意我。」

  江墨好奇起來了,他露出了一抹壞笑,「沈安然,我突然有一些期待你傷心難過的那一天。」

  沈安然淡淡地說:「大概沒有那一天。」

  在山上的時候,師傅就經常說她天生情感涼薄,不過聽到什麼,亦或者是經歷什麼,總是沒有一點感情波動,就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

  師傅還說過:「安然,你命中有一大劫,或許經歷過後,你就擁有了喜怒哀樂。」

  沈安然總會說:「虛無縹緲的情感,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在意呢?」

  師傅一直說:「你會懂的。」

  沈安然不以為然。

  江墨的聲音將她從回憶拉回到了現實里。

  他語氣堅定:「會有的,一定會有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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