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宋姨:「我欠?那侄子,你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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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陸遠沉浸在一家人的其樂融融氛圍中。

  一名府衛腰板筆直地走到陸遠身旁,微微彎腰輕聲說道:

  「老爺,皇城來了一位將軍,正在府外等候呢!」

  陸遠眉頭一緊兒,來的真不是時候!

  陸遠轉身走出房間,來到了府門前,並未走下府門前的台階。

  陸遠看著騎在軍馬上的將領,問道:

  「你誰啊?」

  語氣中帶有一絲質疑和不悅。

  那名將領正欲開口說話,陸遠伸手往下壓了壓,言語中帶著威壓道:「下馬說話!」

  騎在軍馬上的將領尷尬地咳嗽一聲,後槽牙咯吱一聲,翻身下馬,大踏步向前。

  對著陸遠拱手喊道:「駙馬,咱乃府軍衛參將藍泰,受兵部調遣臨時守衛泰寧城。」

  陸遠走下台階,來到藍泰面前,假意托起對方的手,問道:「守衛?泰寧城?兵部調令?」

  參將藍泰說道:「是的!」

  「真巧啊!再晚來會兒,黃花菜都要涼了!」

  陸遠隨即轉身背向藍泰,繼續說道:「莫不是另有所圖?」

  陸遠說話很是直接,一點兒也不遮遮掩掩。

  「駙馬所說,末將不明白!」藍泰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當日,皇城校場比武招親,陸遠曾與藍玉大義子藍英交過手。

  那會兒,分站在營帳兩側的四名將領,其中一人就是藍泰,可見此人在永昌侯藍玉義子中排名靠前。

  陸遠心中再明白不過了,什麼守衛?這都是託詞。

  今晚,陸府如果抵禦不住蒙面人的襲擊,這藍泰率領府軍衛可能會清洗陸府,將這罪責加於蒙面人頭上。

  這幫蒙面人連魯王六子都直接殺害了,更是追殺燕王次子顧高煦來到了泰寧城。

  還有什麼是這幫蒙面人不敢做的呢?

  這幫蒙面人背後一定有大勢力作為支撐。

  而這藍泰,怕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吧!

  陸遠轉回來,面對著藍泰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跟您開玩笑呢,有勞藍將軍了。部隊可有住處?」

  「啊?」藍泰一愣兒,機械式點頭應道:「有、有」

  陸遠拍拍藍泰的肩膀,直截了當地說道:「府中有事,咱就不送將軍了!」

  未等藍泰說話,陸遠便轉身回府。

  踏進府門後,陸遠對著劉五哥小聲說道:「派人盯著他們。另外,這些是治療丹,分給受傷的府衛和錦衣衛,並協助錦衣衛將死去的隊友下葬。」

  「好的,老大!」劉五哥接過來幾大盒子丹藥,感激道。

  此次衝突,由於府衛參與進來的較晚,只有少數人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

  第二天清早,宋美琴對著陸遠說道:「侄子,回去休息會吧,跟著我也折騰一晚上了。」

  陸遠眼睛瞪得像銅鈴兒,「噓」了一聲,搖著頭說道:「我不累,別把孩子吵醒了!」

  陸遠起身親吻著宋美琴的額頭。

  「呦呦呦,這是幹什麼呢?情深深、雨濛濛啊!」趙巧兒倚靠著門說道,旁邊還站著蘇璃煙和顧紫悅。

  陸遠笑道:「三位美人,怎麼都來了?」

  顧紫悅也學著趙巧兒的語氣說道:「我們可不是來看你的,是來瞧宋姨和」

  顧紫悅頓了一下,不知道怎麼稱呼。

  蘇璃煙附耳說道:「兒子!」

  「哦,對,兒子!」顧紫悅說道。

  顧紫悅剛滿十八歲,就已經當四娘,有兒子了,心裡覺得有點奇怪。

  陸遠刮著顧紫悅的小鼻樑骨說道:「你要努力了哦,就差你沒跟咱生一兒半女了!」

  陸遠不說不要緊,一說反倒惹得顧紫悅不開心了。

  顧紫悅努努嘴兒,說道:「光有一片好地,不播種不施肥,這怨誰呢!」

  「悅兒」陸遠掃視著她人,又說道:「這不挨著順序來嘛~」

  「咋說你都有理,咱說不過你,不理你了!」顧紫悅抱著胸,將頭兒扭向一邊。


  本來昨夜,陸遠說拔就從顧紫悅身體裡拔了出來,人家還有些許怨言呢。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陸遠雙手握著顧紫悅的胳膊,哄道:「好好好,今晚兒,咱還陪你!」

  「這還差不多!」顧紫悅斜了陸遠一眼,語氣緩和了不少。

  旁邊的趙巧兒見此,忍不住地笑

  一連數日,藍泰率領帝國騎兵駐紮在泰寧城外,並沒有任何調動。

  顧高煦傷勢恢復得也差不多了,捧著酒罈子去找陸遠。

  正在修煉的陸遠,被顧高煦的一嗓子打斷了。

  顧高煦沒有叩門,直接推門而入,說道:「陸兄,咱聽下人說你一人在這裡,咱沒有打擾你吧!」

  陸遠收勢,苦笑道:「不好好靜養,還捧上酒罈子了。」

  顧高煦嘿嘿一笑,說道:「陸兄,咱倆有段時間沒有在一起喝酒了,來兩杯啊!」

  陸遠使用懸浮術將顧高煦手中的酒罈子奪了過來,並斟滿了兩杯。

  兩杯相碰後,陸遠捏起一杯酒,另一杯酒漂浮到顧高煦跟前。

  陸遠舉了舉酒杯,說道:「傷勢未愈,就喝這一杯好了。」

  顧高煦只好答應,將杯中酒喝了下去。

  顧高煦說道:「陸兄,實不相瞞,皇帝口諭要咱面聖。」

  「哦?什麼時候的事情?不在這裡過完年再走啊?眼見就要到年根了!」陸遠問道。

  「就在剛剛,想來是追查魯王六子一事。至於過年,怕是要在路上過了!」顧高煦有點擔憂。

  現在的顧高煦武藝全廢,跟普通人無異,要是再遇到什麼危險,自己根本無招架之力。

  陸遠自然能猜測出顧高煦的顧慮,說道:「你就大膽去吧,咱派人保護你!」

  「靠譜嘛?」

  上次押送顧肇廉陪同的隊伍,也不是泛泛之輩,不照樣全軍覆滅嘛?

  陸遠神神秘秘說道:「放心吧!」

  「哦,還有這個你拿著,咱告訴你怎麼使,不過用完了,你可要還給我啊!」陸遠掏出一物,塞到顧高煦手中。

  陸遠側身在顧高煦耳邊言語一番。

  顧高煦一邊聽著,一邊嘴裡默念著。

  「記住了?」陸遠問道。

  顧高煦掂了掂手中的東西,一臉超自信的表情,說道:「陸兄,放心吧,咱記住了!」

  吃了一顆定心丸的顧高煦拍拍大腿兒,站了起來,說道:「行!那咱下午就動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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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遠將顧高煦送到了府門外,七八名錦衣衛站在府前大街上。

  陸遠看著這些前幾日活下來的錦衣衛,對著顧高煦悄咪咪說道:「就這麼幾個人啊?」

  顧高煦笑道:「要不然呢?想來守在府門前的錦衣衛是等咱傷勢好了,便帶咱去皇城。

  前幾日又折損大半,所以我焦慮啊!焦慮就這幾人護不住咱啊!」

  陸遠推著顧高煦下了府門前台階,「走吧走吧,還有鐵騎跟著呢!」

  「啥?藍泰那小子?咱寧可他們不跟著咱去!」顧高煦有點抗拒。

  陸遠笑笑不語。

  顧高煦傷勢未愈,不能騎馬也不能開車,只好坐馬車而去。

  顧高煦走後,陸遠搓搓手,說道:「咱的女人們,咱來了!」

  大年三十,陸府內張燈結彩,每個人都很忙,即將迎來新的一年。

  趙巧兒還跟往年一樣,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坐在那裡,守著倉庫大門撥弄著銀兩。

  「不要著急,不要擠,每人都有,比去年還多嘞!」

  趙巧兒開始給每個人發放賞錢。

  每個人嘴裡都應著:「謝謝二夫人!」

  「哎,對!拿著!過了今年,你們就都要改口了,咱現在是二夫人!」

  趙巧兒一邊發著賞錢,一邊跟下人們搭著話。

  宋美琴下了崽子,出了月子,只覺得渾身輕鬆。

  宋美琴好久沒去廠子裡逛逛了,大年三十,不在府里看孩子,突然想去看看了。


  宋美琴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偷摸一人出了府門,去了陸遠在泰寧城辦的廠子了。

  大年三十的廠區空無一人,所有人都回家準備過年了。

  宋美琴走在廠區的主街道上,走過每一個車間,心中感慨萬千。

  自打懷孕後,宋美琴就將這裡交給了老管家來打理。

  「你是誰啊?」

  一名廠子值班護衛從遠處走了過來,並說道:「今天員工都放假了,廠區里不能逗留哈!」

  宋美琴站在原地未動,向臉頰兩側捋了捋頭髮,魅聲道:「是我!」

  值班護衛越瞅越覺得眼熟,「呦!廠長您怎麼來了!有何指示?」

  值班護衛快步向前,這廠長可是值班護衛的夢中人啊,也是廠區所有男同胞的夢中人。

  這數月未見,心中甚是想念呢。

  宋美琴回道:「來逛逛,不用管咱,你該巡邏你的!」

  「好的,廠長!」值班護衛打過招呼後,便昂頭挺胸地離開了。

  宋美琴溜達溜達,就來到了自己的廠長辦公室門前。

  推門而入,裡面一塵不染,物品碼放得也很整齊,看樣子是經常有人來打掃!

  宋美琴來到窗戶旁,將窗簾一把子扯開,冬日的暖陽照射進來,令人心情大好。

  突然!!!

  宋美琴那美腰被人從後面摟住。

  那人同時拉上來了窗簾。

  辦公室內因為陽光不足,再次昏暗下來。

  宋美琴身子一動,顯然是受到了驚嚇。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有人白天調戲宋美琴。

  宋美琴嚇得尖叫一聲:「是誰!」

  此人抱得更緊了。

  宋美琴能夠明顯感受到自己那小腚,被什麼玩意兒杵著。

  「大膽!不知道我是誰的女人嗎?」宋美琴扭著身子,奮力抵抗著。

  「宋姨,是咱,您侄子啊!」陸遠向前半步,珉著宋美琴的珥垂,輕聲說道。

  「侄子?你怎麼來了?」宋美琴這才放下心來,倚靠著說道。

  剛才還在反抗的宋美琴,此刻已經手拿把掐起來,搞得陸遠也是一身麻。

  陸遠解釋道:「咱看見宋姨獨自一人出門,咱不放心,所以來看看!」

  「咱一個人大活人,還有啥不放心的!」宋美琴說話有點帶喘兒。

  陸遠那原本摟腰的手,已經上移,正攥著宋美琴的兩個水袋子。

  宋美琴拍著陸遠的手,嬌聲道:「輕點輕點,水都按出來了,打濕了衣裳。」

  宋美琴剛生完孩子,水分自然充足,但凡一用力,必有迴響。

  陸遠這才作罷,將宋美琴轉過身來,並恩到了窗台上,壞兮兮說道:「是不是脹的啊?咱來看看!」

  「醫術方面,咱可是專業的!」

  只聽「刺啦」幾聲響!

  陸遠不等宋姨搭話,便將衣裳撕扯開,漏出了裡面的淡白色水袋子。

  陸遠用手每個都掂量一下,每個都有一斤半那麼重!

  這種重量,屬於F級別的。

  「哎呦,宋姨,這可比原來圓鼓鼓多了,個頭兒也不小勒!」陸遠忍不住地誇讚道。

  宋美琴嬌美的臉蛋一紅,低頭看著,的確比原來大了不少。

  掂量著的陸遠眉頭緊鎖一下,說道:「宋姨,有沒有感覺時常會有酸痛感?」

  宋美琴挺著胸,食指杵在自己小嘴上,思考了一番,說道:「侄子,你要是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呢。」

  陸遠捏了捏左邊圓鼓鼓的水袋子右下側。

  「哎呦,就是這裡,會感覺疼。」宋美琴突然叫了一聲。

  陸遠一邊捏著一邊說道:「宋姨,您這是堵了,倒不用吃藥,咱給您通通就好了。」

  「侄子,有點冷~」

  宋美琴捂著上半身子說道。

  陸遠捏出一團青色火焰,用來取暖,片刻時間屋內就熱乎了起來。


  陸遠雙手捏著宋姨身前掛著的兩個水袋子,傳統的拿捏手法,疏通堵塞之處的淤塊。

  宋美琴閉著眼睛,倒是很享受的樣子。

  陸遠的手法,可是經過驗證的,嫻熟得很,搞得宋美琴飄上飄下的,每次都恰到好處。

  「侄子,我不行了,站不住了,咱去裡面那間屋吧,裡面有躺著的地方。」

  宋美琴腿腳發軟,有點兒走不動道兒,趕忙牽著陸遠的手往裡屋走。

  「宋姨,這就受不住了?

  這怎麼行呢,看來真是欠捅咕了!」陸遠笑著說道。

  宋美琴躺下,兩隻腳順勢搭在陸遠的肩膀。

  宋美琴使著勁呢,搖晃著陸遠的身子,自己身前大水袋子也跟著晃悠

  宋姨魅笑道:「我欠?那侄子,你來嘛~」(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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