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大結局：生死與共
「怎麼樣，鹽水浸泡的滋味如何，喜歡嗎？我覺得你應該更喜歡貼烙的感覺吧！那種肉在鐵板上滋滋冒油的樣子，實在讓人興奮的很。」
葉清塵緊拽著木兒的頭髮，一個勁的往水裡按，看著手裡頭的可人兒不停掙扎著，她這心裡頭便出現了難以言喻的歡喜。
至於木兒，在瀕死之際，她好像一下看透了許多。
或許是出於求生的本能吧！
這一刻，她終是使出了全部的氣力一把推開了葉清塵，不止如此，她甚至快步拿起了一旁在火堆上炙烤的烙鐵，半分猶豫沒有，直接猛地烙了葉清塵的臉上。
「啊！」
這一刻，刺痛感遍布葉清塵的全身。
臉！
這可是她的臉。
「我的臉！我的臉！來人，快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快來人啊！」葉清塵痛到在地上不停翻滾，試圖讓木兒承受翻倍的痛苦。
可木兒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你不怕的話，可以繼續喊，不過你覺得就你現在這個樣子，誰會相信你是神女，我看你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吧！」
……
陸晏舟目光靜靜地注視著前方，臉上的表情實在讓人琢磨不透。
「我說陸晏舟，你看夠了沒有？」
葉清然猛地轉過頭，直直對上他的視線，一雙眸子動也不動，仿若一下就刺穿了陸晏舟那顆早已悸動的心。
「咳……」如此月色，如此場景。
陸晏舟到底是個男人，這讓他如何忍。
終於，下一刻葉清然感覺到了額頭有一股溫熱，還沒等她回過神，同樣的滋味，唇瓣也感覺到了。
幾乎只是一瞬間的事，葉清然的耳垂一整個充血，心裡頭撲通撲通得不行。
她下意識想躲避，倒也不是不願。
這是如此場面，實在有點兒不大合適。
可就在她起身的同時，陸晏舟一把拽住了她，由於半點兒沒有準備，她整個人直直往後跌，裊裊細腰更是被緊緊環住。
「陸……」葉清然生怕被別人撞見，只能強壓著自己的聲音，呼吸也變得極其短促，「陸晏舟，你放開我，你可是忘了自己什麼身份，還有，這是什麼地方。」
為了和陸晏舟保持距離，葉清然只得伸出雙手抵在了他的胸口，可不想，這一摸，仿若感受到了他的盈盈心跳。
「茵茵，你該跟著自己的內心。」
灼熱的呼吸讓葉清然躲避不得，無奈，她只能生澀地拽住陸晏舟的衣領，可不想此刻陸晏舟又垂眸道：「可你身子已經軟了。」
這……這是能堂而皇之說出口的話嗎？
「陸晏舟，你一個大男人，知不知羞的？」雖說酥麻的感覺已然遍布葉清然全身，可出於女子的嬌羞，她到底還是沒能向前。
直到陸晏舟那句，「可我們，有過一個孩子！」
孩子？
聽著這兩個字，葉清然全身一顫，整個人呆愣了許久，原本抵住陸晏舟的手也終於軟了。
所以，那一日，在軍營，果真是陸晏舟？
這一刻，葉清然的眸光明暗閃爍，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手竟鬼使神差的落在了陸晏舟凸起的喉結處。
「茵茵，你要做什麼？」陸晏舟的聲音略有些沙啞，卻足夠讓人意亂神秘。
緊接著，便是又粗又急的喘息。
他努力壓制著，可在對上葉清然那攝入心魄的眼眸時，到底還是控制不住了。
「我沒有，我只是……唔……」
生怕陸晏舟誤會，葉清然瘋狂想要解釋，可她的聲音到底還是被他吞沒了。
這一刻，她終是不想再逃了。
是翻雲覆雨的一夜，是乾柴烈火的一夜。
也是這一夜，葉清然確定了陸晏舟就是那個人。
也確認了，他們確實有過一個孩子。
……
「救！救命！」
躲了一夜，又逃了一夜。
木兒累到半點兒力氣都沒有。
城門緊閉，她瘋狂高喊，眼看著身後的追兵越來越近，她幾近絕望。
就在她以為此生無望之時，城門突然開了一條縫。
一雙有力的手，半分猶豫沒有，一把將她拽進了城樓。
細細望去，是落衡。
他怎麼也在這兒。
「怎麼是你？」
木兒記得落衡，雖然記憶有些遙遠，但不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在街頭，他都曾想過救她。
奈何她為了能入江北王府，使了些手段讓他放棄了。
如今細細想來，若她跟著他走了，會不會就落不得那樣的結局。
「怎麼是你？你來這裡做什麼？」
落衡自然認得木兒，倒不是先前在街頭的事，不過是他清楚知道葉清然的身邊曾有過一頭餓狼罷了。
「葉清然在嗎？我有要緊的事要找她。」
此時此刻，再沒有什麼比這更緊急的事了。
落衡雖有些猶疑，可望著木兒那般堅定的眼神，到底還是選擇了相信。
三年未見。
葉清然實難相信眼前這人是木兒。
這折磨到沒有半點兒人樣。
「這都是葉清塵所為？」
到底是曾經真心相待的妹妹，葉清然真的難以置信，她竟變成了魔鬼一般的人。
見葉清然臉上滿是猶疑，木兒冷笑了一番，隨即掀開自己的胳膊。
那猙獰的疤痕，怕是連冬雪瞧見了都懼怕不已吧！
「今日我來此找你，不僅僅是為了救我自己，也是為了救你們，我想，你們現在一定很需要一樣東西。」
事已至此，便沒有什麼藏著掖著的必要了。
「琉璃令碎片，這是葉清塵這些年來苦苦尋找的，兩塊，都在這兒了。」
當木兒很是隨意的從懷中掏出那兩塊琉璃令碎片之時，葉清然輕抿了雙唇。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得來全不費工夫。
不過短短几日，便得了三塊。
「可她哪裡來的兩塊？」
「是南宮顏，她將你上貢給李僖的那塊偷走了，而後葉清塵又使計盜了過來，如今你有了這兩塊，那剩下兩塊，我想你心裡已經有數了吧！」木兒對上了葉清然的眼睛，雖然嘴上什麼都沒說，但實際上什麼也說了。
最後一塊琉璃令在北狄人的手中。
此事，葉清然與木兒心知肚明。
她下意識將視線轉移到了陸晏南的身上，果不其然，他眼神閃躲了，「的確，北狄有這麼一樣東西，可惜並不在我手裡，但那人清然姐，你認識，是耿覓珍，她入宮後很得我父王喜愛，因而父王將其賞給了她。」
耿覓珍？
若不是陸晏南提起，葉清然都快忘了這麼一個人。
其實細想起來，當時確實也是她脾氣太爆裂了一點，倘使他們沒有發生衝突，也許，耿覓珍也不用遠嫁了。
「或許我有你們想要的東西。」
李溫吟突然的一句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葉清然有些恍惚，不大明白她的意思，「你說你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對！臨行前，珍妃給了我一個錦囊，叮囑我務必保管好，那時我並不明白她的意思，可現下想來，或許她也不想自己的母國就此湮滅吧！」
說完這些，李溫吟慢悠悠掏出懷中的錦囊，打開後，果不其然，是最後一片琉璃令碎片。
「陛下，不好，北狄大軍殺過來了！」
慌亂之間，裴年直接摔在了地上，木兒下意識將人扶起，「我想是葉清塵發現東西不見了！」
「如今她手裡頭有黑火藥，我們血肉之軀，根本無法與之抗衡。」風晚楹仔細分析著，眉頭蹙成了一團。
身為現代人，她雖未曾經歷過真實的戰場，但那些戰火紛飛的年代，終究是華夏子民難以言喻的痛。
「是時候開啟琉璃令了。」
廉渾晃悠悠走進營帳，將手中的瓷瓶交託到了葉清然的手中。
「這是你娘的處子血，是你父王臨行之前讓我帶著的，如今來看，是時候用上了。」
陸晏舟輕咳一聲，哽咽了，「所以琉璃令一旦開啟，會發生什麼？江湖傳言，琉璃令可開啟無上寶藏，也有說可以逆轉時空，難道所言非虛？」
廉渾點點頭又搖搖頭，「時空逆轉，確實有這樣的說法，可事實上我也不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麼事，可倘若真能逆轉，一切重來，那這世上還有沒有我們，也未可知。」
木兒一片茫然，「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顧文修……顧文修也曾開啟過琉璃令，可我們……都還在啊！」
「我們是還在，可我們都或多或少經歷了不可能的事，重生，穿越，還有葉清塵……或許這一切便是當初顧文修選擇開啟琉璃令的代價。」
葉清然不敢再細想下去，她總覺得一切就好像是老天爺設計好的。
是的，未來被改變了，但不僅僅是他們的未來，是所有人的未來。
城門口，轟炸聲此起彼伏。
如此下去，所有人都會沒命。
「清然，開吧！反正都是死，或許，我們死不了呢！」風晚楹下意識握緊了臨沂的手，這一瞬，她好像什麼都不怕了。
司徒月如點點頭，「開吧！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對！
要生一起生！
要死一起死！
葉清塵緊拽著木兒的頭髮，一個勁的往水裡按，看著手裡頭的可人兒不停掙扎著，她這心裡頭便出現了難以言喻的歡喜。
至於木兒，在瀕死之際，她好像一下看透了許多。
或許是出於求生的本能吧！
這一刻，她終是使出了全部的氣力一把推開了葉清塵，不止如此，她甚至快步拿起了一旁在火堆上炙烤的烙鐵，半分猶豫沒有，直接猛地烙了葉清塵的臉上。
「啊！」
這一刻，刺痛感遍布葉清塵的全身。
臉！
這可是她的臉。
「我的臉！我的臉！來人，快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快來人啊！」葉清塵痛到在地上不停翻滾，試圖讓木兒承受翻倍的痛苦。
可木兒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你不怕的話，可以繼續喊，不過你覺得就你現在這個樣子，誰會相信你是神女，我看你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吧！」
……
陸晏舟目光靜靜地注視著前方，臉上的表情實在讓人琢磨不透。
「我說陸晏舟，你看夠了沒有？」
葉清然猛地轉過頭，直直對上他的視線，一雙眸子動也不動，仿若一下就刺穿了陸晏舟那顆早已悸動的心。
「咳……」如此月色，如此場景。
陸晏舟到底是個男人，這讓他如何忍。
終於，下一刻葉清然感覺到了額頭有一股溫熱，還沒等她回過神，同樣的滋味，唇瓣也感覺到了。
幾乎只是一瞬間的事，葉清然的耳垂一整個充血，心裡頭撲通撲通得不行。
她下意識想躲避，倒也不是不願。
這是如此場面，實在有點兒不大合適。
可就在她起身的同時，陸晏舟一把拽住了她，由於半點兒沒有準備，她整個人直直往後跌，裊裊細腰更是被緊緊環住。
「陸……」葉清然生怕被別人撞見，只能強壓著自己的聲音，呼吸也變得極其短促，「陸晏舟，你放開我，你可是忘了自己什麼身份，還有，這是什麼地方。」
為了和陸晏舟保持距離，葉清然只得伸出雙手抵在了他的胸口，可不想，這一摸，仿若感受到了他的盈盈心跳。
「茵茵，你該跟著自己的內心。」
灼熱的呼吸讓葉清然躲避不得，無奈，她只能生澀地拽住陸晏舟的衣領，可不想此刻陸晏舟又垂眸道：「可你身子已經軟了。」
這……這是能堂而皇之說出口的話嗎？
「陸晏舟，你一個大男人，知不知羞的？」雖說酥麻的感覺已然遍布葉清然全身，可出於女子的嬌羞，她到底還是沒能向前。
直到陸晏舟那句，「可我們，有過一個孩子！」
孩子？
聽著這兩個字，葉清然全身一顫，整個人呆愣了許久，原本抵住陸晏舟的手也終於軟了。
所以，那一日，在軍營，果真是陸晏舟？
這一刻，葉清然的眸光明暗閃爍，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手竟鬼使神差的落在了陸晏舟凸起的喉結處。
「茵茵，你要做什麼？」陸晏舟的聲音略有些沙啞，卻足夠讓人意亂神秘。
緊接著，便是又粗又急的喘息。
他努力壓制著，可在對上葉清然那攝入心魄的眼眸時，到底還是控制不住了。
「我沒有，我只是……唔……」
生怕陸晏舟誤會，葉清然瘋狂想要解釋，可她的聲音到底還是被他吞沒了。
這一刻，她終是不想再逃了。
是翻雲覆雨的一夜，是乾柴烈火的一夜。
也是這一夜，葉清然確定了陸晏舟就是那個人。
也確認了，他們確實有過一個孩子。
……
「救！救命！」
躲了一夜，又逃了一夜。
木兒累到半點兒力氣都沒有。
城門緊閉，她瘋狂高喊，眼看著身後的追兵越來越近，她幾近絕望。
就在她以為此生無望之時，城門突然開了一條縫。
一雙有力的手，半分猶豫沒有，一把將她拽進了城樓。
細細望去，是落衡。
他怎麼也在這兒。
「怎麼是你？」
木兒記得落衡，雖然記憶有些遙遠，但不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在街頭，他都曾想過救她。
奈何她為了能入江北王府，使了些手段讓他放棄了。
如今細細想來，若她跟著他走了，會不會就落不得那樣的結局。
「怎麼是你？你來這裡做什麼？」
落衡自然認得木兒，倒不是先前在街頭的事，不過是他清楚知道葉清然的身邊曾有過一頭餓狼罷了。
「葉清然在嗎？我有要緊的事要找她。」
此時此刻，再沒有什麼比這更緊急的事了。
落衡雖有些猶疑，可望著木兒那般堅定的眼神，到底還是選擇了相信。
三年未見。
葉清然實難相信眼前這人是木兒。
這折磨到沒有半點兒人樣。
「這都是葉清塵所為？」
到底是曾經真心相待的妹妹，葉清然真的難以置信，她竟變成了魔鬼一般的人。
見葉清然臉上滿是猶疑，木兒冷笑了一番，隨即掀開自己的胳膊。
那猙獰的疤痕，怕是連冬雪瞧見了都懼怕不已吧！
「今日我來此找你，不僅僅是為了救我自己，也是為了救你們，我想，你們現在一定很需要一樣東西。」
事已至此，便沒有什麼藏著掖著的必要了。
「琉璃令碎片，這是葉清塵這些年來苦苦尋找的，兩塊，都在這兒了。」
當木兒很是隨意的從懷中掏出那兩塊琉璃令碎片之時，葉清然輕抿了雙唇。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得來全不費工夫。
不過短短几日，便得了三塊。
「可她哪裡來的兩塊？」
「是南宮顏，她將你上貢給李僖的那塊偷走了，而後葉清塵又使計盜了過來，如今你有了這兩塊，那剩下兩塊，我想你心裡已經有數了吧！」木兒對上了葉清然的眼睛，雖然嘴上什麼都沒說，但實際上什麼也說了。
最後一塊琉璃令在北狄人的手中。
此事，葉清然與木兒心知肚明。
她下意識將視線轉移到了陸晏南的身上，果不其然，他眼神閃躲了，「的確，北狄有這麼一樣東西，可惜並不在我手裡，但那人清然姐，你認識，是耿覓珍，她入宮後很得我父王喜愛，因而父王將其賞給了她。」
耿覓珍？
若不是陸晏南提起，葉清然都快忘了這麼一個人。
其實細想起來，當時確實也是她脾氣太爆裂了一點，倘使他們沒有發生衝突，也許，耿覓珍也不用遠嫁了。
「或許我有你們想要的東西。」
李溫吟突然的一句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葉清然有些恍惚，不大明白她的意思，「你說你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對！臨行前，珍妃給了我一個錦囊，叮囑我務必保管好，那時我並不明白她的意思，可現下想來，或許她也不想自己的母國就此湮滅吧！」
說完這些，李溫吟慢悠悠掏出懷中的錦囊，打開後，果不其然，是最後一片琉璃令碎片。
「陛下，不好，北狄大軍殺過來了！」
慌亂之間，裴年直接摔在了地上，木兒下意識將人扶起，「我想是葉清塵發現東西不見了！」
「如今她手裡頭有黑火藥，我們血肉之軀，根本無法與之抗衡。」風晚楹仔細分析著，眉頭蹙成了一團。
身為現代人，她雖未曾經歷過真實的戰場，但那些戰火紛飛的年代，終究是華夏子民難以言喻的痛。
「是時候開啟琉璃令了。」
廉渾晃悠悠走進營帳，將手中的瓷瓶交託到了葉清然的手中。
「這是你娘的處子血，是你父王臨行之前讓我帶著的，如今來看，是時候用上了。」
陸晏舟輕咳一聲，哽咽了，「所以琉璃令一旦開啟，會發生什麼？江湖傳言，琉璃令可開啟無上寶藏，也有說可以逆轉時空，難道所言非虛？」
廉渾點點頭又搖搖頭，「時空逆轉，確實有這樣的說法，可事實上我也不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麼事，可倘若真能逆轉，一切重來，那這世上還有沒有我們，也未可知。」
木兒一片茫然，「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顧文修……顧文修也曾開啟過琉璃令，可我們……都還在啊！」
「我們是還在，可我們都或多或少經歷了不可能的事，重生，穿越，還有葉清塵……或許這一切便是當初顧文修選擇開啟琉璃令的代價。」
葉清然不敢再細想下去，她總覺得一切就好像是老天爺設計好的。
是的，未來被改變了，但不僅僅是他們的未來，是所有人的未來。
城門口，轟炸聲此起彼伏。
如此下去，所有人都會沒命。
「清然，開吧！反正都是死，或許，我們死不了呢！」風晚楹下意識握緊了臨沂的手，這一瞬，她好像什麼都不怕了。
司徒月如點點頭，「開吧！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對！
要生一起生！
要死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