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不可思議！沉到了谷底！
第520章 不可思議！沉到了谷底！
王小花等人這次沒有再嘻嘻哈哈。
他們緊跟著秦刀，眉頭微蹙，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著思索之色。
很明顯，他們都在認真的考慮著沈煉的話。
沈煉給了他們兩個選擇。
要麼，從此以後，各安天命，再見到，便是敵人了。
要麼，跟著沈煉這個傢伙，擁有正經的身份，不用在東躲西藏。
但相應的，他們也不會再那般自由了，不能再想去哪就去哪了。
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道路。
同樣的，決定的也是他們未來完全不同的人生。
秦刀就仿佛是知道哪裡有敵人，哪裡沒有一般，他繞著圈，竟是讓他們沒有遇到一點阻攔。
就這般，十分輕鬆的離開了城主府。
在離開城主府的那一刻，眾人都不由自主的長長鬆了口氣。
雖然說外面整座龍口城，也都還是北斗會的地盤。
可城主府里更加的壓抑。
走出城主府，便也是成功一半了。
花展超問道：「秦刀，如何規避北斗會的人，也是沈煉那個傢伙，告訴你的？」
眾人都看向秦刀。
秦刀清冷道：「沈煉告訴了我路線，讓我不用多想，直接快速通過就好，我完全是按照他的路線走的。」
眾人再度沉默。
秦刀繼續帶著眾人穿梭在龍口城內，以他們的本事，在不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城主府里，他們完全可以橫行無忌。
無論是採花大盜花展超，還是盜俠王小花，都是潛行的行家。
更別說第一殺手的秦刀了。
秦刀帶著他們快速穿行，同時說道：「快出城了，你們想好了嗎？」
盜俠王小花沉默了一下，說道：「張胖子，你怎麼決定？」
盜墓賊張胖子聳了聳肩，道：「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就會盜個洞，沒什麼本事，現在沈煉，他能給我一個站起來做人的機會，我不想錯過。」
「我在地底下活了幾十年了，也想在地面上曬曬太陽了。」
眾人聽到張胖子的話，皆抿了抿嘴。
這時，綠林大盜張猛說道：「我劫福濟貧，專挑世家出手，可我殺的越多，我越絕望，只憑我，是殺不光那些道貌岸然，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偽善之人的。」
「可我聽說沈煉，曾經因為一個案子，直接滅了七宗五姓的一個家族，我覺得沈煉這個傢伙，和我一樣，都是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人。」
「所以，我願意跟著沈煉，也許他會幫我實現我的報復。」
張猛的選擇已經很明顯了。
他要跟著沈煉！！
他和盜墓賊張胖子一樣，都選擇從此以後，跟著秦文遠。
秦刀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
他看向其餘兩人，問道：「你們呢？」
在這些人里，除了千術大師王俊彥外，就採花大盜花展超和盜俠王小花心思最多。
而張胖子和張猛，別看一個是搶劫活人，一個是搶劫死人的，但心思反而沒那麼多。
花展超和王小花彼此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抹遲疑。
作為採花大盜和盜俠的他們，是最嚮往自由的，最不喜歡被局限的。
可跟著沈煉，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個極大的誘惑！
畢竟沈煉的恐怖，他們是看在眼裡的。
跟著沈煉這個傢伙，以後就不用擔心會再遇到如被北斗會抓捕這樣的事情了。
而且，跟著沈煉，也能如一個正常人一般，不用東躲西藏，活得那麼累！
所以，一邊是自由，一邊是不用東躲西藏。
這兩個選擇，都讓他們很難做出抉擇。
王小花這時忽然說道：「秦刀，你是如何選擇的？」
其餘人聞言，也都看向秦刀。
秦刀作為天下第一殺手，性子冷漠，心思內斂，這樣的存在，會怎麼選擇？
秦刀就如同他的性子一樣，直來直往，從不屑於隱瞞。
他說道：「我選擇跟著沈煉。」
「為什麼？」
王小花和花展超同時詢問。
兩人都十分意外。
他們心思多，會選擇跟著沈煉，倒還是能夠理解。
可秦刀，這個傢伙，天天獨來獨往，想殺誰就殺誰，那般自由一個人，怎麼會選擇跟著沈煉呢。
秦刀淡淡道：「因為我沒得選。」
幾人皆是蹙眉，沒明白秦刀的意思。
秦刀說道：「沈煉和我說過，如果我現在不跟著他，那麼等我們分開後，他會全大唐通緝我，並且會親自出手。」
「然後他問我，是想體驗被他抓捕的過程，還是跟著他，吃香的喝辣的。」
秦刀在說出此話時，神色沒有一點變化，就仿佛被威脅的不是他一般。
他淡淡道：「我相信我是逃不出沈煉的手掌心的，既如此，我選擇從心。」
眾人：「……」
王小花眨了眨眼睛，道：「所以，你不是自願的，是被迫的？」
秦刀說道：「雖然是被威脅的，可我是願意跟著他的。」
「為什麼？」
王小花問道。
秦刀說道：「我覺得跟著他，我的世界會更加豐富多彩，在一起，我覺得這世界只有黑白兩色，只有殺與被殺兩種情況。」
「可遇到沈煉後，我覺得原來這世上還有這麼多陰謀算計，還有這麼多智慧，我覺得很精彩。」
「所以，我選擇跟著沈煉。」
眾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誰能想到天下第一殺手，性子冷漠的秦刀，會因為沈煉，讓他體驗到了陰謀算計的精彩，而選擇歸順呢？
「王俊彥也選擇歸順沈煉了。」
這時，秦刀再度開口。
王小花和花展超眼眸都微微一睜。
連那個騙子，都跟著沈煉這個傢伙了。
豈不是現在，只有他們兩個還在遲疑了？
忽然間，花展超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問道：「王俊彥歸順的話，是不是沈煉讓你說的？我不覺得你是會關心其他人的人。」
王小花一怔，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同樣看向秦刀。
秦刀沒有遲疑的點頭，冷冰冰道：「不錯。」
「得，我是明白了。」
花展超聳了下肩膀，道：「沈煉是打定主意要收下我們的，若是我們這次拒絕了，我想沈煉，是會讓我們體驗到什麼叫做被追捕的絕望，然後再歸順他的。」
王小花也明白了。
沈煉？？讓秦刀說這些，分明就是故意告訴他們，別跑了，跟著他吧。
「罷了，誰讓沈煉這麼器重奴家呢，奴家只能委身了。」王小花嘆息道。
至此，大牢六人組，這六個人才，都或主動，或被動，選擇歸順。
沈煉手下，又增人才！
北斗會城主府內。
此時，正殿已經變成了一堆廢墟。
那劇烈的爆炸，直接將整座大殿給毀了。
隱元帶著人手，迅速趕到了這裡。
這時，他目光迅速尋找，很快，目光一動，連忙指著一塊地方，道：「這裡，快搬開！」
這些北斗會成員不敢耽擱，紛紛將武器扔下，迅速搬動那些瓦片殘骸。
很快，他們就將這一片地方給清空了。
隱元眯了眯眼睛，道：「你們繼續搜尋入侵者，但凡發現任何一人，殺無赦！」
北斗會眾人不敢忤逆隱元的命令，連忙拿起武器離開了。
等他們離開後，隱元才搬開了最後的瓦片。
這時，他就看到在這瓦片下面，是一個傾倒的柱子，柱子斜著，有效的擋住了那些砸亂的瓦片磚石。
而在那柱子下面的空間裡，北辰正神色陰沉的蹲在這裡。
「出來吧。」
新隱元說道。
北辰從柱子下方走了出來。
他身上沾滿了灰塵，神色十分難看。
新隱元雖是傀儡，卻也有一些自己的性子，而北辰現在明顯不願意將他的想法分享給新隱元。
所以新隱元，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但根據眼前的情況去推斷，卻也能推斷出一些事情來。
他問道：「這是老天權弄的，乃是沈煉那個傢伙，所弄的？」
能讓北辰灰頭土臉，還把這麼重要的大殿給炸了，這世上，唯有神秘莫測的老天權，以及聰明如妖孽的沈煉能做到。
北辰冷聲道：「他們聯手了。」
新隱元沒有意外。
他和北辰有著同樣的頭腦，算是另一個有著自己個性的北辰。
他說道：「寶物也奪走了？」
北辰陰沉著臉，沒有回答。
新隱元嘆了口氣，道：「他們怎麼就會知道我們將寶物藏在何處了呢？你弄了一個假寶物，按理說，他們不會去懷疑那保護是假的才對。」
「畢竟我們所偽造的一切假象，都是那樣的真實。」
北辰說道：「沈煉他在詐我，我中了他的計。」
新隱元道：「我之前就說過，就算放過老天權，也要除掉沈煉，沈煉這人頭腦太厲害了，不知不覺間，就會中他的計。」
「現在好了，我們誰也沒抓到，反倒將寶物還給丟了。」
「好在有一點……」
他看向北辰，道：「你沒被他們算計死，否則那就真的虧大了。」
老天權仍舊戴著面具。
面具里的那雙眼睛，陰沉如水。
對北辰來說，今天的遭遇，簡直無法原諒。
以他的智慧，竟然會被沈煉給算計到這般程度，他現在真的恨不得時光倒流，在看到沈煉的第一瞬間，就想要殺了沈煉！
可現在，什麼都遲了。
…………
北辰深吸一口氣，他說道：「沈煉他們，取到寶物了之後，一定會想辦法離開龍口城，立即派人先封鎖城池。」
「之後挨家挨戶的去搜！無論怎樣，都絕不能讓他們給逃了！」
「只要他們逃不走，我們就還有機會！」
「這一次，若是發現沈煉和老天權在一起，那麼就算放過老天權，也絕不能放過沈煉！！」
北辰現在是徹底發狠了。
老天權和他幾十年的仇恨，都比不過沈煉這一次，給他的仇恨。
…………
新隱元僅剩下的一個眼睛裡露出寒芒，他冷笑道：「放心吧，我早就想過沈煉可能會壞事了，所以我之前就命人將城門封鎖，他們肯定逃不過的！」
他說道：「我會立即派人搜查，絕不讓他逃掉！」
北辰的兩個意識，在此刻，終於達成了共識！
北辰說道：「要細緻一些，沈煉擅長易容，別被他給躲過了。」
新隱元點著頭：「龍口城裡都是我們的人，我們彼此都認識，我會對每一個人進行提問的，定不讓沈煉他們過關。」
北辰微微頷首：「你去吧，我需要休息一下，這一次我傷的不輕，需要調整一番。」
說完，北辰轉身離去。
新隱元則是一甩衣袖，扛起大刀，向外行去。
他僅剩的那隻眼睛裡，閃爍著凜冽的寒意：「沈煉，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與此同時。
大牢五人組，穿梭在龍口城的各個城門間。
他們經過了一座又一座城門，最後停在了一個牆壁下的陰影里。
幾人臉色都有些凝重。
盜墓賊張胖子說道：「不行，所有城門都嚴防死守，根本出不去！」
採花大盜花展超也皺了下眉頭，道：「看來他們是早有準備，就算是我們離開了城主府，也難以出了龍口城，而無法出龍口城，這裡的多數人又都是北斗會的人，我們遲早就被發現的！」
王小花和張猛也都皺起了眉頭。
著實是龍口城，是和其他地方不一樣。
其他的城池，他們就算再危險，卻也總歸還是有能夠躲避的地方。
可龍口城裡的人，都是北斗會的人。
這讓他們根本避無可避！
他們就算潛入到一個房子裡藏起來，也有極大概率會暴露！
所以，在這龍口城裡，他們哪怕能夠離開大牢，也不敢輕易逃離。
就因為他們知道，不逃離，他們還有機會。
可一旦逃離，逃不出去，那北斗會就絕對不會給他們第二次機會。
眼前的情況，也正是這樣！
他們的處境，都十分的危機！
王小花忍不住看向秦刀，道：「秦刀，接下來怎麼辦？我們根本就出不去啊！」
其他幾人也都看向秦刀。
帶他們出去的話，是秦刀說的。
所以他們現在，只能希望秦刀有辦法了。
秦刀微微搖頭：「出不去，就算我戰力再強，我頂天也就自己能殺出去，你們我帶不出去。」
他話音一落，王小花幾人內心都沉到谷底。
王小花等人這次沒有再嘻嘻哈哈。
他們緊跟著秦刀，眉頭微蹙，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著思索之色。
很明顯，他們都在認真的考慮著沈煉的話。
沈煉給了他們兩個選擇。
要麼，從此以後，各安天命，再見到，便是敵人了。
要麼，跟著沈煉這個傢伙，擁有正經的身份，不用在東躲西藏。
但相應的，他們也不會再那般自由了，不能再想去哪就去哪了。
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道路。
同樣的，決定的也是他們未來完全不同的人生。
秦刀就仿佛是知道哪裡有敵人，哪裡沒有一般，他繞著圈，竟是讓他們沒有遇到一點阻攔。
就這般，十分輕鬆的離開了城主府。
在離開城主府的那一刻，眾人都不由自主的長長鬆了口氣。
雖然說外面整座龍口城，也都還是北斗會的地盤。
可城主府里更加的壓抑。
走出城主府，便也是成功一半了。
花展超問道：「秦刀，如何規避北斗會的人，也是沈煉那個傢伙，告訴你的？」
眾人都看向秦刀。
秦刀清冷道：「沈煉告訴了我路線，讓我不用多想，直接快速通過就好，我完全是按照他的路線走的。」
眾人再度沉默。
秦刀繼續帶著眾人穿梭在龍口城內，以他們的本事，在不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城主府里，他們完全可以橫行無忌。
無論是採花大盜花展超，還是盜俠王小花，都是潛行的行家。
更別說第一殺手的秦刀了。
秦刀帶著他們快速穿行，同時說道：「快出城了，你們想好了嗎？」
盜俠王小花沉默了一下，說道：「張胖子，你怎麼決定？」
盜墓賊張胖子聳了聳肩，道：「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就會盜個洞，沒什麼本事，現在沈煉，他能給我一個站起來做人的機會，我不想錯過。」
「我在地底下活了幾十年了，也想在地面上曬曬太陽了。」
眾人聽到張胖子的話，皆抿了抿嘴。
這時，綠林大盜張猛說道：「我劫福濟貧，專挑世家出手，可我殺的越多，我越絕望，只憑我，是殺不光那些道貌岸然，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偽善之人的。」
「可我聽說沈煉，曾經因為一個案子，直接滅了七宗五姓的一個家族，我覺得沈煉這個傢伙，和我一樣，都是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人。」
「所以，我願意跟著沈煉，也許他會幫我實現我的報復。」
張猛的選擇已經很明顯了。
他要跟著沈煉！！
他和盜墓賊張胖子一樣，都選擇從此以後，跟著秦文遠。
秦刀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
他看向其餘兩人，問道：「你們呢？」
在這些人里，除了千術大師王俊彥外，就採花大盜花展超和盜俠王小花心思最多。
而張胖子和張猛，別看一個是搶劫活人，一個是搶劫死人的，但心思反而沒那麼多。
花展超和王小花彼此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抹遲疑。
作為採花大盜和盜俠的他們，是最嚮往自由的，最不喜歡被局限的。
可跟著沈煉，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個極大的誘惑！
畢竟沈煉的恐怖，他們是看在眼裡的。
跟著沈煉這個傢伙，以後就不用擔心會再遇到如被北斗會抓捕這樣的事情了。
而且，跟著沈煉，也能如一個正常人一般，不用東躲西藏，活得那麼累！
所以，一邊是自由，一邊是不用東躲西藏。
這兩個選擇，都讓他們很難做出抉擇。
王小花這時忽然說道：「秦刀，你是如何選擇的？」
其餘人聞言，也都看向秦刀。
秦刀作為天下第一殺手，性子冷漠，心思內斂，這樣的存在，會怎麼選擇？
秦刀就如同他的性子一樣，直來直往，從不屑於隱瞞。
他說道：「我選擇跟著沈煉。」
「為什麼？」
王小花和花展超同時詢問。
兩人都十分意外。
他們心思多，會選擇跟著沈煉，倒還是能夠理解。
可秦刀，這個傢伙，天天獨來獨往，想殺誰就殺誰，那般自由一個人，怎麼會選擇跟著沈煉呢。
秦刀淡淡道：「因為我沒得選。」
幾人皆是蹙眉，沒明白秦刀的意思。
秦刀說道：「沈煉和我說過，如果我現在不跟著他，那麼等我們分開後，他會全大唐通緝我，並且會親自出手。」
「然後他問我，是想體驗被他抓捕的過程，還是跟著他，吃香的喝辣的。」
秦刀在說出此話時，神色沒有一點變化，就仿佛被威脅的不是他一般。
他淡淡道：「我相信我是逃不出沈煉的手掌心的，既如此，我選擇從心。」
眾人：「……」
王小花眨了眨眼睛，道：「所以，你不是自願的，是被迫的？」
秦刀說道：「雖然是被威脅的，可我是願意跟著他的。」
「為什麼？」
王小花問道。
秦刀說道：「我覺得跟著他，我的世界會更加豐富多彩，在一起，我覺得這世界只有黑白兩色，只有殺與被殺兩種情況。」
「可遇到沈煉後，我覺得原來這世上還有這麼多陰謀算計，還有這麼多智慧，我覺得很精彩。」
「所以，我選擇跟著沈煉。」
眾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誰能想到天下第一殺手，性子冷漠的秦刀，會因為沈煉，讓他體驗到了陰謀算計的精彩，而選擇歸順呢？
「王俊彥也選擇歸順沈煉了。」
這時，秦刀再度開口。
王小花和花展超眼眸都微微一睜。
連那個騙子，都跟著沈煉這個傢伙了。
豈不是現在，只有他們兩個還在遲疑了？
忽然間，花展超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問道：「王俊彥歸順的話，是不是沈煉讓你說的？我不覺得你是會關心其他人的人。」
王小花一怔，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同樣看向秦刀。
秦刀沒有遲疑的點頭，冷冰冰道：「不錯。」
「得，我是明白了。」
花展超聳了下肩膀，道：「沈煉是打定主意要收下我們的，若是我們這次拒絕了，我想沈煉，是會讓我們體驗到什麼叫做被追捕的絕望，然後再歸順他的。」
王小花也明白了。
沈煉？？讓秦刀說這些，分明就是故意告訴他們，別跑了，跟著他吧。
「罷了，誰讓沈煉這麼器重奴家呢，奴家只能委身了。」王小花嘆息道。
至此，大牢六人組，這六個人才，都或主動，或被動，選擇歸順。
沈煉手下，又增人才！
北斗會城主府內。
此時，正殿已經變成了一堆廢墟。
那劇烈的爆炸，直接將整座大殿給毀了。
隱元帶著人手，迅速趕到了這裡。
這時，他目光迅速尋找，很快，目光一動，連忙指著一塊地方，道：「這裡，快搬開！」
這些北斗會成員不敢耽擱，紛紛將武器扔下，迅速搬動那些瓦片殘骸。
很快，他們就將這一片地方給清空了。
隱元眯了眯眼睛，道：「你們繼續搜尋入侵者，但凡發現任何一人，殺無赦！」
北斗會眾人不敢忤逆隱元的命令，連忙拿起武器離開了。
等他們離開後，隱元才搬開了最後的瓦片。
這時，他就看到在這瓦片下面，是一個傾倒的柱子，柱子斜著，有效的擋住了那些砸亂的瓦片磚石。
而在那柱子下面的空間裡，北辰正神色陰沉的蹲在這裡。
「出來吧。」
新隱元說道。
北辰從柱子下方走了出來。
他身上沾滿了灰塵，神色十分難看。
新隱元雖是傀儡，卻也有一些自己的性子，而北辰現在明顯不願意將他的想法分享給新隱元。
所以新隱元，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但根據眼前的情況去推斷，卻也能推斷出一些事情來。
他問道：「這是老天權弄的，乃是沈煉那個傢伙，所弄的？」
能讓北辰灰頭土臉，還把這麼重要的大殿給炸了，這世上，唯有神秘莫測的老天權，以及聰明如妖孽的沈煉能做到。
北辰冷聲道：「他們聯手了。」
新隱元沒有意外。
他和北辰有著同樣的頭腦，算是另一個有著自己個性的北辰。
他說道：「寶物也奪走了？」
北辰陰沉著臉，沒有回答。
新隱元嘆了口氣，道：「他們怎麼就會知道我們將寶物藏在何處了呢？你弄了一個假寶物，按理說，他們不會去懷疑那保護是假的才對。」
「畢竟我們所偽造的一切假象，都是那樣的真實。」
北辰說道：「沈煉他在詐我，我中了他的計。」
新隱元道：「我之前就說過，就算放過老天權，也要除掉沈煉，沈煉這人頭腦太厲害了，不知不覺間，就會中他的計。」
「現在好了，我們誰也沒抓到，反倒將寶物還給丟了。」
「好在有一點……」
他看向北辰，道：「你沒被他們算計死，否則那就真的虧大了。」
老天權仍舊戴著面具。
面具里的那雙眼睛，陰沉如水。
對北辰來說，今天的遭遇，簡直無法原諒。
以他的智慧，竟然會被沈煉給算計到這般程度，他現在真的恨不得時光倒流，在看到沈煉的第一瞬間，就想要殺了沈煉！
可現在，什麼都遲了。
…………
北辰深吸一口氣，他說道：「沈煉他們，取到寶物了之後，一定會想辦法離開龍口城，立即派人先封鎖城池。」
「之後挨家挨戶的去搜！無論怎樣，都絕不能讓他們給逃了！」
「只要他們逃不走，我們就還有機會！」
「這一次，若是發現沈煉和老天權在一起，那麼就算放過老天權，也絕不能放過沈煉！！」
北辰現在是徹底發狠了。
老天權和他幾十年的仇恨，都比不過沈煉這一次，給他的仇恨。
…………
新隱元僅剩下的一個眼睛裡露出寒芒，他冷笑道：「放心吧，我早就想過沈煉可能會壞事了，所以我之前就命人將城門封鎖，他們肯定逃不過的！」
他說道：「我會立即派人搜查，絕不讓他逃掉！」
北辰的兩個意識，在此刻，終於達成了共識！
北辰說道：「要細緻一些，沈煉擅長易容，別被他給躲過了。」
新隱元點著頭：「龍口城裡都是我們的人，我們彼此都認識，我會對每一個人進行提問的，定不讓沈煉他們過關。」
北辰微微頷首：「你去吧，我需要休息一下，這一次我傷的不輕，需要調整一番。」
說完，北辰轉身離去。
新隱元則是一甩衣袖，扛起大刀，向外行去。
他僅剩的那隻眼睛裡，閃爍著凜冽的寒意：「沈煉，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與此同時。
大牢五人組，穿梭在龍口城的各個城門間。
他們經過了一座又一座城門，最後停在了一個牆壁下的陰影里。
幾人臉色都有些凝重。
盜墓賊張胖子說道：「不行，所有城門都嚴防死守，根本出不去！」
採花大盜花展超也皺了下眉頭，道：「看來他們是早有準備，就算是我們離開了城主府，也難以出了龍口城，而無法出龍口城，這裡的多數人又都是北斗會的人，我們遲早就被發現的！」
王小花和張猛也都皺起了眉頭。
著實是龍口城，是和其他地方不一樣。
其他的城池，他們就算再危險，卻也總歸還是有能夠躲避的地方。
可龍口城裡的人，都是北斗會的人。
這讓他們根本避無可避！
他們就算潛入到一個房子裡藏起來，也有極大概率會暴露！
所以，在這龍口城裡，他們哪怕能夠離開大牢，也不敢輕易逃離。
就因為他們知道，不逃離，他們還有機會。
可一旦逃離，逃不出去，那北斗會就絕對不會給他們第二次機會。
眼前的情況，也正是這樣！
他們的處境，都十分的危機！
王小花忍不住看向秦刀，道：「秦刀，接下來怎麼辦？我們根本就出不去啊！」
其他幾人也都看向秦刀。
帶他們出去的話，是秦刀說的。
所以他們現在，只能希望秦刀有辦法了。
秦刀微微搖頭：「出不去，就算我戰力再強，我頂天也就自己能殺出去，你們我帶不出去。」
他話音一落，王小花幾人內心都沉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