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5章 這是什麼！不可思議！
第635章 這是什麼！不可思議！
「演繹法，只是演繹，而不是真的。」
「另外，武姑娘很聰明，想的也很正確。」
武媚娘看向沈煉。
只聽沈煉笑了笑，道：「一般情況，一個賊人，在利用了一個善良老實的人後，他就會徹底展露自己的本性。」
……………………
「所以，他很清楚，馬夫肯定是不想暴露的，因為一旦暴露了，馬夫就是什麼都沒有了。」
「故此，這個賊人，只憑這一點，就可以將馬夫給牢牢操控，而根本不用給馬夫任何錢財！」
「接下來，如果這個賊人，真的想破壞商會的話，那他能夠徹底掌控馬夫了，肯定就不僅僅是讓他送威脅信了，甚至都可能會讓他對武大人你下手。」
…………
馬夫臉色一變。
他忙搖頭：「我不會的，武大人對我恩重如山，我豈會做出這等事？」
沈煉看著他，道：「就算暴露，也不會？」
馬夫猶豫了一下，但很快就點著頭：「我雖然就是救子心切，卻也不完全是狼心狗肺。」
沈煉笑了笑，道：「那讓你出賣武大人的一些信息呢？比如說，武大人會在什麼時候，去哪裡，經過什麼地方呢？」
「這……」
馬夫遲疑了一下，道：「這應該也沒什麼吧？」
沈煉笑道：「瞧，換個說法，你就會了。」
「但你可知道，只要那些賊人實力夠強，只要他們知道了武大人的行蹤，你覺得，以他們的本事，他們埋伏，從而去刺殺武大人，很難嗎？」
馬夫臉色驟變。
武士彠也是心中一陣後怕。
沈煉笑道：「事實就是如此，倘若那賊人真的夠強，完全可以在背後做出這些！」
「但他沒有這樣做。」
「這就說明，至少對此人而言，他能做的，也就這些了。」
沈煉看向武士彠，道：「武大人，你不必擔心威脅信的事情了。」
「倘若本官推測沒錯的話。」
「寫威脅信的人，要麼是和武大人有仇，不希望武大人立功，所以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嚇退武大人。」
「要麼就是其他國家的人，不希望我們的萬邦商會召開，但他們應該只是幾個暗探罷了，實力有限，除了用這種恐嚇的方式外，做不了任何其他的事。」
「故此，無論做這件事的人是誰。」
「對他們而言，他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武士彠聽到沈煉的話。
也放下了心來。
他說道：「既然沈大人都這樣說了，那本官就放心了。」
「若只是幾個小毛賊的話，我並不擔心。」
沈煉點了點頭。
他說道：「不過武大人也不能放鬆警惕。」
「平常出行，最好還是帶一些護衛。」
「現在是非常時期，武大人主導的萬邦商會，現在是萬眾矚目。」
「這個時候，一點意外都不能發生。」
「所以武大人，還是要關注一些個人安全。」
武媚娘這時也說道：「我也勸過我爹好多次了。」
「可我爹總說這是天子腳下，不會有事，所以根本不聽我的。」
沈煉看向武士彠，道：「武大人，天子腳下不假，我們不怕一萬，可我們卻怕萬一。」
「所以，必要的防護力量，還是需要的。」
武士彠聽到沈煉的話。
想了想，然後重重點頭。
他說道：「既然沈大人都這樣說了，那本官就聽沈大人的！」
「本官會安排一些人護衛的，不怕有人對本官不利，就怕他們不出手。」
「只要他們出手，本官絕對讓他們有去無回。」
沈煉笑了笑：「他們看到了武大人的護衛，知道武大人有了防備了，應該就不會再出手了。」
「除非他們覺得，在長安城內出手後，他們還能逃脫我大唐的追擊。」
「不過，我想，他們應該不會有這樣的自信的。」
武士彠也笑了起來，他自信道：「我倒是希望他們有這樣的自信。」
沈煉擺了擺手，讓人家馬夫給帶了下去。
等馬夫被帶走後，沈煉看向武士彠，問道：「這馬夫是武大人家的奴僕，雖然說他犯下了一些錯誤，但至少目前為止，沒有引起什麼太大的問題。」
「所以，對他的處罰，可輕可重。」
「武大人，希望本官對他從重處罰，還是從輕處罰？」
武士彠明白沈煉的意思。
自己作為主人，而且還算是被算計的人，自己的態度，對馬夫的量刑很重要。
他沉思片刻，旋即嘆息道：「其實他之前一直做的都很好，勤勤懇懇，十分努力。」
「否則的話，武媚娘也不至於願意幫他去對抗沈大人。」
「只是……他太溺愛他的兒子了，被他兒子給害了……」
「他跟了本官這麼多年，沒功勞也有苦勞，本官也實在不忍心，看他真的在牢里蹲幾年，所以……」
武士彠說道：「沈大人，從輕發落吧。」
「他沒有給我真的造成什麼傷害，我覺得，沒必要太過嚴懲他。」
武媚娘也點了點頭。
她之前面對馬夫時，十分憤怒。
但此刻，卻也替馬夫求情：「沈大人，他雖然犯了糊塗，但我們畢竟沒受到什麼傷害，而且他也情有可原，所以還請沈大人從輕發落。」
沈煉笑了笑。
他就知道，武士彠和武媚娘，不是真的狠心之人。
他說道：「我明白了。」
「他會被打幾板子，關上一兩個月，然後就會放出去。」
「我想，他關上幾個月，對他而言，為他那個只會啃老的兒子而言，也許都是一件好事。」
「或許，等他出獄後，他那個只會啃老的兒子，也會用自己的雙手，去創造財富。」
武士彠點了點頭：「稍後我也會安排人去救出他的兒子。」
「然後……」
他嘆息道：「我就與他們徹底斷絕往來，雖然我能原諒他，但我不放心他再在我的府里幹活了。」
「救出他的兒子，為他求情，就算我對他最後的幫助吧。」
沈煉笑了笑：「我相信，但凡他有感恩之心的話，都會感激武大人的，武大人你做的已經足夠好了。」
武士彠聽到沈煉的話，心裡也舒服了一些。
他拱手看向沈煉，認真道：「今天多虧沈大人出手相助了，否則的話，本官定還被蒙在鼓裡。」
「大恩不言謝，他日若沈大人有吩咐，本官定不推辭。」
沈煉笑了笑，道：「我們是同僚，本就該互相幫助。」
「而且這件事，也是我大理寺的職責之一，本官也該出手的。」
武士彠說道：「沈大人，差不多也該吃飯了，本官略備薄酒，還請沈大人能賞臉。」
沈煉想了想，道：「正好我也有些事要和武大人說，那我就不推辭了。」
武士彠哈哈一笑：「本該如此！」
他看向沈煉，道：「沈大人，請。」
沈煉點了點頭。
就向前走去。
武媚娘這時說道：「爹，我也要去。」
武士彠眉頭皺起，道：「這裡的事也忙完了，你也能放心了，趕緊回家去。」
「我和沈大人喝酒，你湊什麼熱鬧。」
武媚娘眼珠一轉，道：「我若是不去，王姑娘一個女子，多不自在。」
「王姑娘是陪沈大人一起來的，也是專門來幫爹的，爹你不會不想請王姑娘吧？」
這話一出，武士彠忙說道：「怎麼可能會忘記王姑娘。」
王小花忙擺手，道：「我也沒幫上什麼忙，我就不湊熱鬧了。」
武士彠卻是道：「王姑娘和沈大人一起來的，初心就是為了幫助本官，這就足夠了。」
「而且我相信沈大人專門讓你來，肯定也是相信你的本事，所以無論怎樣，王姑娘都要賞這個臉。」
王小花不由有些苦惱看向沈煉。
沈煉笑道：「小花也去吧，正好接下來有些事，我也要拜託你。」
王小花聽到沈煉的話，這才點了點頭。
她可以拒絕武士彠的邀請。
但絕對不會忤逆沈煉的意思。
武媚娘直接挽上了王小花的手臂，道：「爹，這下你得讓我去了吧？要是沒有我陪王姑娘說說話，她一個人會不自在的。」
武士彠對自己這古靈精怪的女兒向來是沒有辦法。
武媚娘平常很乖巧。
很善解人意。
可一旦真的想做什麼事。
卻也不是武士彠能阻止的。
武士彠有些歉意的看向沈煉，道：「沈大人，讓你看笑話了。」
沈煉笑了笑，他搖了搖頭，道：「無妨，這也不是多正式的會談，我們就是吃個便飯罷了，武大人不必多想。」
武士彠見沈煉果真不介意，這才放下心來。
幾人迅速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個酒樓。
武士彠直接向夥計道：「老地方，老規矩。」
很明顯，他經常來這裡吃飯，宴請他人。
所以夥計一聽，就知道武士彠的意思。
他直接道：「幾位客觀請講，好酒好菜馬上就到。」
武士彠帶著沈煉向二樓走去，一邊走，他一邊說道：「這家酒樓有一些拿手好菜，特別是那手抓羊肉，味道一絕，沈大人一會一定要好好嘗嘗。」
沈煉笑道：「武大人這麼推薦，肯定好吃，那我一會就不客氣了。」
兩人談笑。
後面的二女，也在低聲交談。
武媚娘看著談吐從容的沈煉，好奇道：「王姑娘，沈大人是一個怎樣的人啊？」
王小花憑藉女人的直覺，只覺得武媚娘這話問的有些不一般。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誇讚沈煉，道：「沈大人當然是這世上最好的人。」
「他睿智，聰明，善良，堅韌。」
「我覺得，這世上的一切誇讚，落到沈大人身上，都不為過。」
武媚娘眨了眨眼睛。
她說道：「王姑娘，你這夸的有些過分了啊。」
王小花潔白的下巴微微抬起，道：「可這就是事實。」
幾人進入了雅間，迅速落座。
沈煉和武士彠挨著，武士彠身旁是武媚娘，他身旁是王小花。
然後二女挨著。
使得沈煉和武媚娘中間隔了一個人，避免了沈煉的一些麻煩。
沈煉看向武士彠，說道：「武大人，在吃飯之前，有件事，我想和武大人聊聊。」
武士彠好奇看向沈煉，道：「沈大人要聊什麼？」
沈煉眯了眯眼睛，他說道：「雖然武大人這一次的威脅信，沒什麼威脅。」
「但，我還是想提醒武大人，要小心。」
「問題……」
他意味深長道：「未必會來源於外面。」
武士彠聽到沈煉的話，眼睛猛的一瞪。
武媚娘和王小花，也是心中一驚。
武士彠忙看向沈煉，問道：「沈大人，此話何解？」
沈煉說道：「武大人也別緊張，且聽我慢慢說來。」
「萬邦商會是武大人一手促成的，所以古但是應該最清楚這萬邦商會的意義了。」
「對普通百姓而言，萬邦商會，是他們能夠自由買賣他國商品的好事。」
「但，對諸國而言，萬邦商會，卻是一個僅僅將彼此徹底聯合起來的辦法。」
「這萬邦商會，就如同一條絲帶一般，將諸國緊密的綁在了一起，使得我諸國聯盟，因此更加的緊密了起來。」
「不僅僅是軍事方面的聯合，在經濟方面，民間接觸上，也更加關聯彼此，更加親密無間。」
「這無疑會極大地增強諸國聯盟的凝聚力，會讓很多看諸國聯盟笑話的國家，震驚又驚恐！」
「所以……」
沈煉看向武士彠，道：「武大人覺得，諸國聯盟之外的國家，特別是曾經和南詔一起，坑害我們大唐的那些國家，他們會願意看到這一幕嗎？」
武士彠眉頭皺了起來。
武媚娘十分聰慧，此時也聽出了沈煉的言外之意。
這讓她的眼眸里，也不由露出一次憂色。
沈煉看向武士彠，道：「他們肯定不會願意看到這一幕的，所以不用多想，他們肯定會想辦法來破壞我們的萬邦商會。」
「諸國聯軍進攻南詔，他們沒有辦法阻止，畢竟諸國聯軍百萬大軍，誰也沒資格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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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國聯軍進攻南詔，他們沒有辦法阻止，畢竟諸國聯軍百萬大軍，誰也沒資格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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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繹法，只是演繹，而不是真的。」
「另外，武姑娘很聰明，想的也很正確。」
武媚娘看向沈煉。
只聽沈煉笑了笑，道：「一般情況，一個賊人，在利用了一個善良老實的人後，他就會徹底展露自己的本性。」
……………………
「所以，他很清楚，馬夫肯定是不想暴露的，因為一旦暴露了，馬夫就是什麼都沒有了。」
「故此，這個賊人，只憑這一點，就可以將馬夫給牢牢操控，而根本不用給馬夫任何錢財！」
「接下來，如果這個賊人，真的想破壞商會的話，那他能夠徹底掌控馬夫了，肯定就不僅僅是讓他送威脅信了，甚至都可能會讓他對武大人你下手。」
…………
馬夫臉色一變。
他忙搖頭：「我不會的，武大人對我恩重如山，我豈會做出這等事？」
沈煉看著他，道：「就算暴露，也不會？」
馬夫猶豫了一下，但很快就點著頭：「我雖然就是救子心切，卻也不完全是狼心狗肺。」
沈煉笑了笑，道：「那讓你出賣武大人的一些信息呢？比如說，武大人會在什麼時候，去哪裡，經過什麼地方呢？」
「這……」
馬夫遲疑了一下，道：「這應該也沒什麼吧？」
沈煉笑道：「瞧，換個說法，你就會了。」
「但你可知道，只要那些賊人實力夠強，只要他們知道了武大人的行蹤，你覺得，以他們的本事，他們埋伏，從而去刺殺武大人，很難嗎？」
馬夫臉色驟變。
武士彠也是心中一陣後怕。
沈煉笑道：「事實就是如此，倘若那賊人真的夠強，完全可以在背後做出這些！」
「但他沒有這樣做。」
「這就說明，至少對此人而言，他能做的，也就這些了。」
沈煉看向武士彠，道：「武大人，你不必擔心威脅信的事情了。」
「倘若本官推測沒錯的話。」
「寫威脅信的人，要麼是和武大人有仇，不希望武大人立功，所以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嚇退武大人。」
「要麼就是其他國家的人，不希望我們的萬邦商會召開，但他們應該只是幾個暗探罷了，實力有限，除了用這種恐嚇的方式外，做不了任何其他的事。」
「故此，無論做這件事的人是誰。」
「對他們而言，他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武士彠聽到沈煉的話。
也放下了心來。
他說道：「既然沈大人都這樣說了，那本官就放心了。」
「若只是幾個小毛賊的話，我並不擔心。」
沈煉點了點頭。
他說道：「不過武大人也不能放鬆警惕。」
「平常出行，最好還是帶一些護衛。」
「現在是非常時期，武大人主導的萬邦商會，現在是萬眾矚目。」
「這個時候，一點意外都不能發生。」
「所以武大人，還是要關注一些個人安全。」
武媚娘這時也說道：「我也勸過我爹好多次了。」
「可我爹總說這是天子腳下，不會有事，所以根本不聽我的。」
沈煉看向武士彠，道：「武大人，天子腳下不假，我們不怕一萬，可我們卻怕萬一。」
「所以，必要的防護力量，還是需要的。」
武士彠聽到沈煉的話。
想了想，然後重重點頭。
他說道：「既然沈大人都這樣說了，那本官就聽沈大人的！」
「本官會安排一些人護衛的，不怕有人對本官不利，就怕他們不出手。」
「只要他們出手，本官絕對讓他們有去無回。」
沈煉笑了笑：「他們看到了武大人的護衛，知道武大人有了防備了，應該就不會再出手了。」
「除非他們覺得，在長安城內出手後，他們還能逃脫我大唐的追擊。」
「不過，我想，他們應該不會有這樣的自信的。」
武士彠也笑了起來，他自信道：「我倒是希望他們有這樣的自信。」
沈煉擺了擺手，讓人家馬夫給帶了下去。
等馬夫被帶走後，沈煉看向武士彠，問道：「這馬夫是武大人家的奴僕，雖然說他犯下了一些錯誤，但至少目前為止，沒有引起什麼太大的問題。」
「所以，對他的處罰，可輕可重。」
「武大人，希望本官對他從重處罰，還是從輕處罰？」
武士彠明白沈煉的意思。
自己作為主人，而且還算是被算計的人，自己的態度，對馬夫的量刑很重要。
他沉思片刻，旋即嘆息道：「其實他之前一直做的都很好，勤勤懇懇，十分努力。」
「否則的話，武媚娘也不至於願意幫他去對抗沈大人。」
「只是……他太溺愛他的兒子了，被他兒子給害了……」
「他跟了本官這麼多年，沒功勞也有苦勞，本官也實在不忍心，看他真的在牢里蹲幾年，所以……」
武士彠說道：「沈大人，從輕發落吧。」
「他沒有給我真的造成什麼傷害，我覺得，沒必要太過嚴懲他。」
武媚娘也點了點頭。
她之前面對馬夫時，十分憤怒。
但此刻，卻也替馬夫求情：「沈大人，他雖然犯了糊塗，但我們畢竟沒受到什麼傷害，而且他也情有可原，所以還請沈大人從輕發落。」
沈煉笑了笑。
他就知道，武士彠和武媚娘，不是真的狠心之人。
他說道：「我明白了。」
「他會被打幾板子，關上一兩個月，然後就會放出去。」
「我想，他關上幾個月，對他而言，為他那個只會啃老的兒子而言，也許都是一件好事。」
「或許，等他出獄後，他那個只會啃老的兒子，也會用自己的雙手，去創造財富。」
武士彠點了點頭：「稍後我也會安排人去救出他的兒子。」
「然後……」
他嘆息道：「我就與他們徹底斷絕往來，雖然我能原諒他，但我不放心他再在我的府里幹活了。」
「救出他的兒子，為他求情，就算我對他最後的幫助吧。」
沈煉笑了笑：「我相信，但凡他有感恩之心的話，都會感激武大人的，武大人你做的已經足夠好了。」
武士彠聽到沈煉的話，心裡也舒服了一些。
他拱手看向沈煉，認真道：「今天多虧沈大人出手相助了，否則的話，本官定還被蒙在鼓裡。」
「大恩不言謝，他日若沈大人有吩咐，本官定不推辭。」
沈煉笑了笑，道：「我們是同僚，本就該互相幫助。」
「而且這件事，也是我大理寺的職責之一，本官也該出手的。」
武士彠說道：「沈大人，差不多也該吃飯了，本官略備薄酒，還請沈大人能賞臉。」
沈煉想了想，道：「正好我也有些事要和武大人說，那我就不推辭了。」
武士彠哈哈一笑：「本該如此！」
他看向沈煉，道：「沈大人，請。」
沈煉點了點頭。
就向前走去。
武媚娘這時說道：「爹，我也要去。」
武士彠眉頭皺起，道：「這裡的事也忙完了，你也能放心了，趕緊回家去。」
「我和沈大人喝酒，你湊什麼熱鬧。」
武媚娘眼珠一轉，道：「我若是不去，王姑娘一個女子，多不自在。」
「王姑娘是陪沈大人一起來的，也是專門來幫爹的，爹你不會不想請王姑娘吧？」
這話一出，武士彠忙說道：「怎麼可能會忘記王姑娘。」
王小花忙擺手，道：「我也沒幫上什麼忙，我就不湊熱鬧了。」
武士彠卻是道：「王姑娘和沈大人一起來的，初心就是為了幫助本官，這就足夠了。」
「而且我相信沈大人專門讓你來，肯定也是相信你的本事，所以無論怎樣，王姑娘都要賞這個臉。」
王小花不由有些苦惱看向沈煉。
沈煉笑道：「小花也去吧，正好接下來有些事，我也要拜託你。」
王小花聽到沈煉的話，這才點了點頭。
她可以拒絕武士彠的邀請。
但絕對不會忤逆沈煉的意思。
武媚娘直接挽上了王小花的手臂，道：「爹，這下你得讓我去了吧？要是沒有我陪王姑娘說說話，她一個人會不自在的。」
武士彠對自己這古靈精怪的女兒向來是沒有辦法。
武媚娘平常很乖巧。
很善解人意。
可一旦真的想做什麼事。
卻也不是武士彠能阻止的。
武士彠有些歉意的看向沈煉，道：「沈大人，讓你看笑話了。」
沈煉笑了笑，他搖了搖頭，道：「無妨，這也不是多正式的會談，我們就是吃個便飯罷了，武大人不必多想。」
武士彠見沈煉果真不介意，這才放下心來。
幾人迅速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個酒樓。
武士彠直接向夥計道：「老地方，老規矩。」
很明顯，他經常來這裡吃飯，宴請他人。
所以夥計一聽，就知道武士彠的意思。
他直接道：「幾位客觀請講，好酒好菜馬上就到。」
武士彠帶著沈煉向二樓走去，一邊走，他一邊說道：「這家酒樓有一些拿手好菜，特別是那手抓羊肉，味道一絕，沈大人一會一定要好好嘗嘗。」
沈煉笑道：「武大人這麼推薦，肯定好吃，那我一會就不客氣了。」
兩人談笑。
後面的二女，也在低聲交談。
武媚娘看著談吐從容的沈煉，好奇道：「王姑娘，沈大人是一個怎樣的人啊？」
王小花憑藉女人的直覺，只覺得武媚娘這話問的有些不一般。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誇讚沈煉，道：「沈大人當然是這世上最好的人。」
「他睿智，聰明，善良，堅韌。」
「我覺得，這世上的一切誇讚，落到沈大人身上，都不為過。」
武媚娘眨了眨眼睛。
她說道：「王姑娘，你這夸的有些過分了啊。」
王小花潔白的下巴微微抬起，道：「可這就是事實。」
幾人進入了雅間，迅速落座。
沈煉和武士彠挨著，武士彠身旁是武媚娘，他身旁是王小花。
然後二女挨著。
使得沈煉和武媚娘中間隔了一個人，避免了沈煉的一些麻煩。
沈煉看向武士彠，說道：「武大人，在吃飯之前，有件事，我想和武大人聊聊。」
武士彠好奇看向沈煉，道：「沈大人要聊什麼？」
沈煉眯了眯眼睛，他說道：「雖然武大人這一次的威脅信，沒什麼威脅。」
「但，我還是想提醒武大人，要小心。」
「問題……」
他意味深長道：「未必會來源於外面。」
武士彠聽到沈煉的話，眼睛猛的一瞪。
武媚娘和王小花，也是心中一驚。
武士彠忙看向沈煉，問道：「沈大人，此話何解？」
沈煉說道：「武大人也別緊張，且聽我慢慢說來。」
「萬邦商會是武大人一手促成的，所以古但是應該最清楚這萬邦商會的意義了。」
「對普通百姓而言，萬邦商會，是他們能夠自由買賣他國商品的好事。」
「但，對諸國而言，萬邦商會，卻是一個僅僅將彼此徹底聯合起來的辦法。」
「這萬邦商會，就如同一條絲帶一般，將諸國緊密的綁在了一起，使得我諸國聯盟，因此更加的緊密了起來。」
「不僅僅是軍事方面的聯合，在經濟方面，民間接觸上，也更加關聯彼此，更加親密無間。」
「這無疑會極大地增強諸國聯盟的凝聚力，會讓很多看諸國聯盟笑話的國家，震驚又驚恐！」
「所以……」
沈煉看向武士彠，道：「武大人覺得，諸國聯盟之外的國家，特別是曾經和南詔一起，坑害我們大唐的那些國家，他們會願意看到這一幕嗎？」
武士彠眉頭皺了起來。
武媚娘十分聰慧，此時也聽出了沈煉的言外之意。
這讓她的眼眸里，也不由露出一次憂色。
沈煉看向武士彠，道：「他們肯定不會願意看到這一幕的，所以不用多想，他們肯定會想辦法來破壞我們的萬邦商會。」
「諸國聯軍進攻南詔，他們沒有辦法阻止，畢竟諸國聯軍百萬大軍，誰也沒資格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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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國聯軍進攻南詔，他們沒有辦法阻止，畢竟諸國聯軍百萬大軍，誰也沒資格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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