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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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陳思語想要問,也已經來不及問了,因為葉子涵也已經走出去了。

  一個早上的時間,陳思語都在忐忑的等著自己的辭退信,但是卻沒有想到一天過的無所事事,還是如同平常一般,她就蒙了。

  難不成葉子涵不打算開除她,說不定她在打著其他的鬼主意,但是葉子涵,她應該沒有那麼卑鄙。

  不然的話,她剛才在過電梯裡說的那一句「恭喜」是什麼意思,想了一個上午陳思語確定自己沒有耳鳴。

  那句「恭喜」真的是葉子涵說的,只不過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不過也不管了,反正就這樣吧,自己邊換混重新找工作?

  反正他們沒有主動辭退自己,自己還能繼續在這邊混個死工資,然後到時候真的辭職了的話,大不了自己現在就開始找工作,越想,陳思語就覺得越靠譜,她可真是個小機靈鬼兒。

  陳思語回到了家裡,徐慕白也早早的就在了,不知道在多麼些什麼,帶著一副金絲邊框眼鏡,對著手機也不知道在研究什麼。

  「你在幹什麼?」陳思語一邊換拖鞋,一邊走進去,又見一隻毛茸茸的狗在她腳邊哈著氣。

  這傻狗……陳思語無語的,看了一眼,不過也沒有說什麼鏡子自己干著自己的自己。

  她穿著拖鞋就走進去,那隻傻狗也一直跟在他的身邊,走過去一看才發現徐慕白居然在看日曆。

  「嗯???你看日曆做什麼?」

  「您是在看我們結婚的黃道吉日了。」

  不是吧!!

  陳思語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人,可是徐慕白卻是表現的很無所謂。

  「我們雙方父母家長都還沒有見一面,你就在這裡挑選黃道吉日?嗯?你確定你沒有在逗我嗎?」

  「我當然沒有在逗你了,我怎麼可能逗你呢,我說的都是真的,而且我昨天就已經聯繫過我爸媽,還有你爸媽了,我們也已經合計明天就準備見面,所以明天你爸媽會從老家那邊趕回來,明天時候我們一起去接吧。」

  徐慕白理所當然地說道,可是陳思語這個準新娘卻是完全都沒有知情。

  「你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我騙你幹什麼,不信你現在打電話給岳父岳母問。」

  陳思語狐疑的就將電話撥了出去,那邊父母很快的就解起了電話。

  「思語啊,明天和你爸早早的就坐飛機趕過來,到時候你們就不用來接我了,你們直接就把酒店地址發給我們吧,我們能過去的,就不要麻煩你們來接了。」

  陳思語不知道爹媽怎麼想的,她怎麼會覺得麻煩呢。

  「媽,你都知道了啊?」陳思語忐忑的問道。

  「那是當然了,都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如果不是慕徐慕白說的話,你是不是要瞞我一輩子啊,還是說你打算隱婚?」

  陳思語呵呵呵的乾笑:「那你開什麼玩笑啊?我又不是什麼大人,您心需要隱什麼婚呢。」

  「那不就得了,明天到時候我和你爸一起過去,你們不用來接了,直接把地址發給我們,我們能找到的。」

  陳思語:「……」

  媽媽雷厲風行地直接掛斷了電話,陳思穎也面無表情地放下了電話,看著面前一臉得逞一樣的徐慕白,咬牙切齒:

  「徐慕白,你真的是好樣的。」

  「多謝誇獎我要是沒點本事的話,怎麼可能娶得到你啊。」

  「我不是都已經答應你求婚了嗎?你還怕什麼。」

  「你雖然答應了求婚,可是我還是覺得要儘快的才好,要不然就怕到手的鴨子飛了。」徐慕白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說誰是鴨子,誰是鴨子。」陳思語忍不住的上前就去打他,可是卻被徐慕白打的退後。

  「好了好了,不要鬧了,我是鴨子,我是鴨子行了吧,別生氣了。」

  哼,一提到了一下陳思語,就忍不住想起了兩人烏龍的血液後,當時陳思語可就是把徐慕白當成鴨嗎?

  雖然她沒有說,但是徐徐慕白卻已知她在想到了什麼,便笑了:

  「只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說出來給爺樂呵樂呵。」

  「誰要讓你樂呵啊,你一邊玩去吧。」陳思語動了她一眼,最後毫不猶豫的就轉身離開了。


  男人呆在原地,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以後他估摸著就是要被陳思語吃的死死的了。

  忽然,就從房間門口傳來了兩聲狗叫。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發現那條傻狗居然在他們的床上跳的歡。

  「傻狗!!」徐慕白陰沉沉一張臉,咬牙切齒。

  徐慕白是有潔癖的,怎麼允許一隻狗掉到了它睡在床上呢?真是恨不得被這隻狗給丟出去,可是被陳思語阻攔住了,最後還是把它關進了一間客房,讓它關小黑屋去了。

  傻狗委屈,刨門。

  不過這裡的隔音效果還是非常不錯的,徐慕白完全可以忽視了。

  最後陳思語只能認命的把床單給換上了,嶄新的晚上的時候,徐慕白也在勉強地抱著她入睡。

  如果不是因為太麻煩了的話,徐慕白真的很有可能直接換房子了。

  「我現在真的好後悔把這隻傻狗帶過來。」徐慕白咬牙切齒的說。

  「那又怎麼樣呢?你不是還是帶過來的嗎。」

  「我現在可以把它送回去。」

  「但是別人的我聽說狗狗如果被拋棄的話,會得抑鬱症的。」陳思語趕緊阻止。

  「那你難道就不怕我得抑鬱症嗎。」

  「呵呵呵,你的心靈怎麼可能比一隻狗脆弱是不是。」陳思語乾笑。

  「你怎麼知道我的心靈不比他脆弱的,你難道不知道有些人看著堅強的人,實際上最脆弱的嘛,比如說我。你對狗比對我好,我現在心就一陣陣的疼。」

  大哥,你說這段話的時候臉都不疼嗎?還有您的臉好像掉在地上了,不存在疼不疼了。

  陳思語呵呵的笑了兩聲。

  一個晚上的時間,徐慕白都在跟一隻狗吃醋,陳思語頗為無語,最後直接不理他了,把被子蒙在頭上睡覺。

  她覺得還是沒有病,要把狗給趕出去的至少二哈在家裡的時候還有些許的樂趣。

  而它唯一的樂趣就是拆家。

  想著明天雙方父母就要見面了,陳思語的心情也是忐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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