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三章 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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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著笑意的一句玩笑話。

  於君竹不會知道,當時在說著這通話的夏如煙心中所想的究竟是什麼,她更不會知道,這句話會成真。

  王氏親手處理著於英樂的喪事,朱奇知道了於英樂已是去世之後又是從村子中趕了回來送喪。王氏見到他便是一巴掌打了上去,說都是因為他那時那般乾淨利落的離開才會是刺激了於英樂的神經讓她如此的。

  朱奇也是沒反抗著,任憑著王氏對她的打罵。

  夏如煙的情緒也是不好到了極點,滿腦袋中想到的都是江城和她說得那些於君竹的親生父親是殺死她親爹的兇手。這兩日她又是開始一直做夢,所夢到的又是鄰國倉庫前的那個場景,只是拿著刀子的那個人的面孔更清晰了一些。

  眉眼之間,確實是和於君竹有幾分想像。同時她的心裡比之前還要是痛苦,比之前夢到這些的時候還是痛苦。

  她也能是知道這份痛苦不是來自她,而是來自這具身體的內心深處。

  應該是原主的情感。

  夏如煙抓著頭皮長吐口氣。

  劉立推開了門走了進來:「這兩日就看著你心不在焉的,還是時不時就嘆氣,你是怎麼了?你和那於英來的關係向來不好,我可是不相信你會是因為她離世了而這般難過的。」

  她坐在了她的身前。

  夏如煙看向她:「不是和景仁去了外面玩了嘛,怎麼是這麼快就回來了。於君竹和離別去送於英樂都還是沒回來呢,一會我娘回來了也是哭哭啼啼的,你不是最不願意看見這場景了嘛。」

  「外面也是沒什麼好玩的,則是先是回來了。倒是我回來的時候在外面,看見一群不是咱們景仁的人,看著面生。他們手中也是拿著一畫像,那畫像我看著也像是離別,不知道是不是來找她的。」

  「離別?」夏如煙眉心一蹙:「紅月國的人?」

  劉立搖頭:「那些人看著凶神惡煞的,我也是不敢多看,就是那麼一晃眼看過去,那畫像看著真是和離別一樣。我問景仁,他也是如此說的。

  夏如煙心一沉。

  「這要是真是來找離別的,那也就是她也該是回去了。這才是過來多長日子,怎的就是又要回去了呢。」

  剎那一不舍,她又是釋然:「離別畢竟是紅月國的公主,她在外頭對她自己而言也是太危險了一些。想來也是她的父皇不放心她,才是會想要把她帶回去的。你也是別亂想了,也不過是畫像看著像是,也不一定真的就是,沒準是你看花眼了呢,離別還能是在這裡陪著你幾日。」

  「若是如此那也真是好了。」

  劉立面容落寂。

  夏如煙也是不知道還能是如何安慰。

  越是不想發生的,偏是會發生。王氏於君竹離別等人送完於英樂下葬回來,劉立在大街上所看見的那些人就是出現了府外的大門口。

  見是離別見到那些人沒是驚訝,眾人也是知道了這人她是認識,而且也是早就知道他會是要來。

  「不是說下午才會是過來呢嘛,怎麼是會這麼早就來了,這才是什麼時辰。」

  夏如煙和劉立靠近了一些,就是聽到離別不悅道的。

  劉立說:「要回去了?」

  離別點頭:「父皇過兩日就是生辰,我得是回去皇宮才成,不能是在這裡繼續的待著了。我前兩日的時候就是想告訴你,又是怕你會是難過,就是沒敢跟你說,一直是藏著。」

  「你可真是藏的嚴實。」

  離別笑笑。

  於君竹脫掉了白衣從屋中又走了過來,看著站在離別身後的魁梧將軍,他問:「這位是?」

  離別回:「是我父皇身邊最看重的將軍,年輕有為,他叫陳賡。」

  「陳將軍。」

  陳賡的視線定在他的身上。

  離別見是他的反應,便是說:「你也是覺得他很像對不對,當時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所以我才是來了府中想是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不過他也是有爹娘,應該是想錯了,只是單純的想像而已。」

  夏如煙看是陳賡一直盯著於君竹看,她乾笑兩聲擋在了於君竹身前,還是沒說話,就被陳賡又給推去了一邊。

  他盯著脖頸上掛著的小鎖頭:「這是哪裡來的?」

  於君竹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這東西從我記事以來就是一直都在我的身上,應該是我娘送給我的,怎麼,你喜歡?你若是喜歡的話……」


  「這個東西我怎麼一直都是沒在你脖子上看見過啊!」離別看見那鎖頭也是萬分驚訝。

  於君竹疑惑,但還是回答:「平日我都是把這鎖頭放在衣衫里的,今日應該是無意間漏了出來而已。這鎖頭怎麼了,怎麼看著你們都是很是好奇的樣子,這有什麼說頭嘛。」

  陳賡迫切問:「你什麼時候的生辰。」

  「年後的七日。

  陳賡和離別對視了一眼。

  「你確定這個東西你之前就是一直都有,一直都是在你的身上嗎?」

  瞅著離別都是緊張兮兮的,於君竹也是更為懷疑起來:「到底怎麼了?」

  在一邊的夏如煙捏緊了衣角。

  離別說:「這個鎖頭的材質很是特殊,是民間獨一無二的,而這個鎖頭,是我們紅月國前一任的輔國將軍為他年幼失蹤的兒子特意找人去做的,你若是就有,那你他……」

  「你們什麼意思?」

  陳賡道:「若是這鎖頭從小就在你身上,你和你現在的爹娘就很可能不會是親生的。我國的輔國將軍被敵人突襲,兒子在混亂中被人偷走不知去向,我們一直都是在尋找。」

  「前兩日才是知道消息,他的孩子還有可能是被人丟到了京城,我才是會去參見了那次的宴會,見到你,我才是會跟著你來到了府中。那也畢竟是年幼的事情,想來你也是會不記得,便是沒是問你,而是想自己找些能夠是證明你身份的東西。如此你可是明白了。」

  離別盯著他脖頸上掛著的鎖頭:「我也是粗心,這麼明顯著的線索都是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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