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0章唯一心愿就是讓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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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蘇白就算能治好邵衛民的高位截癱,也並不能證明她的醫術有多高明,或者高明到能將臥床十幾年的人給治好。

  「那衛民……」秦姝臉色微微一變,神色有些不忍,那孩子還那麼年輕啊!若是一直癱瘓,那是逼不得已,可是康復之後……

  「他自己闖的禍,自己承擔。」邵家成平靜到接近冷漠的說道,邵家不是只有他一個子孫,他得為整個邵家著想。

  哪怕邵衛民康復了,邵衛民也不能出現在人前。

  明面上,邵衛民的恢復情況,最多就只能是上半身能動彈……

  「那個韓醫生不能留了,找個由頭換了。」邵家成說道。

  秦姝嘆了一聲,長孫會康復的喜悅此時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

  「比起常年癱瘓在床,他以後也就只是不能出現在人前而已。」邵家成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吐出煙霧後,說道。

  即使章家那些人往後知道邵衛民康復,邵家也做了妥協,邵家的長孫廢了就是廢了。

  邵衛民不清楚秦姝他們已經把他康復後的結局都給想了,他現在脖子能動,手臂能動,這帶來的喜悅和激動讓他亢奮的夜裡都睡不著!

  他睡不著,就折騰明月歸。

  明月歸要是不回家,他就找去實驗室,到時候丟臉的還是她!

  明月歸現在弄不死他,只能暫時受他控制,不得不按時下班回家,照顧這個殘廢丈夫!

  明月歸知道自己毀容,模樣難看,所以一進門,就摘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了猙獰醜陋的疤痕臉。

  明月歸眼底森寒,「誰這麼有本事,連高位截癱都可以治?」

  除了邵衛民和秦姝夫妻,誰也不清楚是蘇白給邵衛民開的藥方。

  「是你想像不到的人。」邵衛民一臉嫌棄和厭惡,不過他也沒讓明月歸戴上面具,就算他說了,明月歸也不會聽他的。

  「我想像不到的人?你說的總不會是蘇白吧?」明月歸眯起了眼睛,聲調微微上揚的問道。

  邵衛民眼光陰鷙,「說不定就是她呢?」

  明月歸諷刺的一笑,蘇白能有這個本事?

  「你現在的情況是要好了?」明月歸抱臂,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人。

  「你覺得呢?你高興嗎?」邵衛民笑的陰森。

  「我們可以合作一把,只要你配合我,我能把你捧到你永遠想像不到的高度。」明月歸說道。

  「合作?」邵衛民大笑起來,又陡然停止,目光冰冷的看著她。

  「你現在如果好了,章老不會放過你,他可是夜總統的心腹,邵家也不會因為你去和章家對上,你只能是被放棄的那一個。」明月歸胸有成竹的說道。

  事實也確實如她說的那樣,邵家成和秦姝都默認了邵衛民以後的路。

  「現在只有我能幫你。」明月歸告訴他。

  「當然,你如果能把秦督軍請回來,他肯定能幫你。」明月歸故意的說道。

  秦督軍過年都沒回來,他能為邵衛名的事情回來?

  若是真回來了,也是一件好事,夜總統早就想弄清楚秦督軍的行蹤了。

  「以前你不能康復,我跟你談條件,得利的是邵家,但現在你恢復在望,我們合作,得利的是你自己。」明月歸說道。

  「你想要我做什麼?」邵衛民神色不變的問道。

  明月歸心裡有些煩躁,她看不出邵衛民到底在想什麼,「我要你幫我弄到秦少齡和秦恆的血。」

  明月歸確定了AZ病毒被打入秦少齡的身體內,但是秦少齡這麼長時間以來,並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應。

  所以明月歸猜測秦少齡是不是跟蘇白的體質一樣?

  她還想看看他們的兒子是不是也有蘇白的體質。

  如果一家人都是百毒不侵的體質,這就有些古怪了!

  秦恆還有可能是遺傳到蘇白,那秦少齡呢?

  「你瘋了?當我舅爺爺是吃素的嗎?你動他唯一的兒子,夜總統都保不住你!」邵衛民冷笑道。

  「我只是要他們的血,不是要他們的命。」明月歸輕描淡寫的說道。

  「要完血之後呢?如果符合你實驗的標準,是不是他們也會被你弄到實驗室?」邵衛民目光奇異。


  她是不是以為背後有夜總統,她就能肆無忌憚,無所顧忌?

  明月歸眼底一閃,並沒有多說什麼,「你就直接說,要不要合作吧!」

  「你過來。」邵衛民說道。

  明月歸冷笑一聲,反而退後一步,「你以為我還會上你的當?」

  上次,明月歸在邵衛民這兒吃了一個虧,雖然她也報復回去,差點掐死了他,但是她已經不相信邵衛民,所以不願意再近距離照顧他,以防他動粗。

  「好好想想吧!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何況,你是註定要被放棄的那一個,邵家不給你出頭的機會,你得自己爭啊!好歹你是邵家的長孫!」明月歸留下挑撥的話,才施施然離開。

  邵衛民面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明月歸說的大部分沒錯,但……他還真沒把前程看在眼裡。

  他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儘快康復!

  康復之後的唯一願望就是讓明月歸生不如死!

  明月歸出了邵家,拿著車鑰匙,開車去了蘇家。

  早前她已經拿到了蘇母和蘇美秀住的地址。

  曾經的三室一廳,變成了現在小二室一廳。

  蘇母頭髮幾乎全白了,每天的生活重心不是照顧女兒,就是去找蘇父吵鬧。

  以前那種平靜的生活,似乎一下子就離她好遠。

  「你找誰?」蘇母開門打量明月歸,神色冷漠又防備。

  正常人不會在臉上戴個面具。

  「我姓明,是楚廉的同事,從他那裡我聽說了你女兒的事,深表同情,所以特意來給你們送捐款。」明月歸聲音清晰柔和。

  「捐款?」蘇母眼底的戒備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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