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章 家主之位(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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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人,看向夏江時,不由暗暗的咽了一口吐沫。

  顧惜萌更是一臉疑惑,『之前的一次,他不過只是少校而已,今天怎麼就連跳了這麼級?成為了少將?』

  心中雖然疑惑,但顧惜萌也清楚,夏江不可能說謊。

  眾人心中的震撼還沒落實,羅空宸便大聲喝了一句,「少將算什麼?我羅家是滿皇后裔,百年前,我羅家是皇室!是住在紫禁城裡的人物,是天子!你這種人物,見了羅家之人,都是要行跪拜大禮的!」

  如今的羅空宸已經幾近瘋癲,他的腳也已經廢了,這來自腳掌之上的疼痛,幾乎已經沖昏了他的所有理智。

  如果在平時,以他的心性,是絕對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因為此話,幾乎等於叛國!

  「聒噪!」夏江一巴掌隔空甩過去,羅空宸的身子便飛出十幾米遠,轟的一聲砸到了牆上。

  而羅開元依舊緊緊握著拳頭,他那蒼老渾濁的眸子中,也藏著不甘。

  不甘之下,則是無奈!

  夏江繼續輕笑,之後朝前走了一步,這一步便橫跨了四五丈,直接到了羅開元身前。

  「既然羅家主這些都知道,那便應該知道,島國之事便是我所做!

  既如此,羅家主自然也知道,俄國只是也是我所做!

  越國,衛藏,乃至是大美帝國之事,也同樣是我所做!」

  這一刻,夏江的氣勢如虹,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字字如雷霆一般,灌進了羅開元的腦海中。

  他的身體,顫抖了起來。

  夏江只是和他打了一個照面,如果按照平常來說,這一招根本就決不出生死勝負來。

  他此刻更恐懼的,是夏江所說之話。

  這些事情,他一直就知道。只是剛才……被沖昏了頭腦!

  看到羅開元眼中露出猶豫,夏江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是環視了一周後,繼續道,「神會,不能阻我。

  戰堂不能擋我!

  崩天一派被我揮手覆滅!

  越國唯一修者勢力被我土崩瓦解!

  大美帝國之鬼影最高者被我斬殺,這世界之大,大美帝國修者界因我之名無人敢助!」

  「而你,一個小小的羅家,不過是當初愛新覺羅家族的一個分支,哪裡來的膽量,在我面前叫囂?」

  此言一出,霎時間天雷滾滾!

  無數人,像是被遏制住了喉嚨一般,喘不過氣來。

  一條小蛇,從夏江的袖口鑽出,然後那一雙豎著的眸子,緊緊盯著羅開元,吐著信子!

  就宛如是定準了自己的獵物一般,讓無數人不寒而慄。

  羅空宸癱坐在地上,不敢出聲,身上冷汗不斷,心中的駭然連連,甚至連腳掌之上的痛苦都已經忘卻。

  牧戎攙扶著牧竟擇,兩個人身子打著顫。

  他們都是極為精明之人,那些傳說也聽過一兩個。

  但他們想不到,後來的那些,居然也是真的?

  居然就是面前之人所作所為?

  王事長靠在牆壁之上,只感覺自己整個身子都被抽空。

  單單一個少將的身份,便可以揮手間毀掉他的恆通官運、未來仕途!

  更別提之後那些通天手段,無敵身份!

  牧竟軒、常博彥、丁萬宇、陶露幾人,心中同樣翻起了滔天巨浪,他們知道夏先生的厲害,聽過夏先生的事跡,但他們當日所聽,卻不足今日的萬分之一。

  周圍之人,無不心驚膽顫,而顧晚山,則是感覺天都塌了!

  「我……」

  「你?哪裡來的資格?哪裡來的勇氣?哪裡的底氣?」

  此話,宛如奔雷之音,迴蕩在羅家主的腦海之中。

  他那佝僂的身子,這一刻頓時一泄,直接跪倒在地上。

  那膝蓋,激起了一陣塵土飛揚,重重的嗑在地上,甚至連周圍的地面,都有了塌陷和碎裂的痕跡。

  「夏先生,是我一時被孫兒的傷沖昏了頭腦。是我太高估了自己,所以妄想和您一爭高下!」羅家主低垂著頭,聲音無比顫抖,「夏先生,我錯了!」


  在羅家主跪倒在地的那一刻起,所有人都已經不敢再次半個字。

  但凡在場之人,無不看向場中的那個少年,心生畏懼!

  羅家,那是什麼樣的世家啊!

  羅皇爺,那是什麼樣的一號人?

  那可是真正的皇族後裔啊,民國時便聲名赫赫,建立天朝之後,生命更是傳徹神州,甚至是整個天朝的大地。

  當初,從羅空宸去天府就可以看出,無論是百里家族或者是天府宏家,都因為羅家而對羅空宸尊敬有加。

  可是在今天,堂堂羅皇爺,居然朝夏江下跪求饒!?

  寓意為何,已經無需言表!

  夏先生之名,在今日,在此時,徹底的傳入了神州城所有人耳中。

  至死,都不會有人忘記今天這一幕!

  一個少年,單單憑著幾句話,就把神州第一世家的羅家家主,嚇的跪倒在地!

  「這麼說?你服了?」夏江同樣沒想到,羅開元居然在這麼多人面前能放下臉面?

  這很讓他驚訝!

  「先生蓋世無雙,我羅家繼續與之作對,便是愚者!」羅開元低頭,抱拳,「當時,在天府同樣如此,宸兒於您作對,是不知具體身份,若知曉,斷然不敢!」

  大丈夫在世,能屈能伸。

  更何況,羅開元的身份是什麼,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他服了,那你呢?」說著,夏江把目光落在了顧晚山身上。

  嘭的一聲!

  顧晚山同樣跪地,什麼男兒血性,什麼寧玉碎不瓦全,在顧晚山的詞典中,從來沒有!

  「我服!」

  雖然他不知道夏江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掉頭來問自己,但他明白,跪就對了!

  連羅皇爺都跪了,他沒有不跪的道理!

  顧惜萌,在一旁暗暗著急,別人無論身份多高,下跪她都不覺得怎樣,但如今放在自己父親身上,心中頓時有了一些彆扭。

  「那……」夏江還未把目光落在了牧戎身上,對方就立刻跪下。

  夏江譏笑一聲,旋即環視一周,但凡被他看過的人,無不下意識就彎腰下跪。

  但看到夏江只是瞬間便從他們身上掠過,這些人又停下了動作。

  可狂跳的心臟,卻是越來越快了。

  「既如此,今日顧家和牧家所謂的婚……」

  「婚事,全是玩笑,沒有的事!」顧晚山立刻道。

  他雖然是軍旅世家出身,但因為投身商海比較早,所以為人處事極為圓滑。

  夏江想說什麼,他清楚的很。

  默默點頭之後,夏江繼續道,「牧家家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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