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六扇門!地牢!劊子手!帝流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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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8章 六扇門!地牢!劊子手!帝流漿!(二合一)

  千金不及一諾。🐚👻  😂👑

  若是韓紹這個邊將出身的冠軍侯能夠成勢,必能成就一段佳話。

  令狐安這個殘缺寺人,也能因此青史留名。

  成為流芳萬古的一代名宦。

  反之,若是韓某人功敗垂成。

  那他令狐安就是貪圖千金,勾連邊將,出賣朝廷的無恥閹賊。

  青史筆下,或許就是一個遺臭萬年的名頭。

  世間的有些事情就是這般奇妙。

  有時候甚至帶著幾分黑色幽默。

  只是此時身處局中的人,卻不一定能看得這麼遠、這麼清楚。

  或許在令狐安看來,他只不過是踐行了儒家仁、義、禮、智、信里的『義』和『信』。

  什麼青史留名,又豈是他一個區區小黃門所能奢望的?

  身為這偌大天下一個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

  他也只是順應本心罷了。

  就像是此刻,那位替韓紹送來神都密報的信使奴僕,在聽到韓紹這一番感慨後,連道不敢當。

  說完,還不忘湊上前小聲道。

  「冠軍侯放心,京中諸事有我家主君照看,但凡有風吹草動,斷然不會讓冠軍侯在北疆措手不及。」

  聽到這話,韓紹剛想道謝。

  可這時,那令狐安家中忠僕卻是接著道。

  「此外,我家主君在京中尚有一二好友,在聽說冠軍侯在北疆事跡後,對冠軍侯仰慕不已。」

  「日後若是有機會,冠軍侯不妨折節下交一二。」

  韓紹聞言,神色微怔。

  這令狐安……

  他這是要為本侯在神都……結黨?

  自乾五?

  面對這樣的人,早已習慣了『無利不起早』這句至理名言的韓紹,一時間竟有些愣住了。

  而他這般失神的模樣,落在那忠僕眼中,頓時以為韓紹心存顧慮。

  於是趕忙道。

  「主君那些好友……雖說都是微末小官,手中無有權柄,但都是心性赤誠,且耳目靈通之人……」

  回過神的韓紹,擺擺手打斷。

  「本侯交朋友向來不看重這些!」

  有用就行!

  神都鎬京那塊地圖,在韓紹眼中還屬於是被【戰爭迷霧】籠罩的區域。

  能提前多插幾個眼,肯定是再好不過。

  哪還管什麼身份不身份。

  這話說完,韓紹嘆息一聲,面色慚愧道。

  「本侯只是感慨,令狐君待本侯如此厚重。」

  「而本侯卻無以回報,深感愧疚罷了。」

  說完,一面遣人將那面帶疲色的信使,帶過去休息。

  一面讓呂彥將李赫召來。

  「侯爺!」

  匆匆而來的李赫,自是一番參拜。

  如今已經是一身徹侯錦衣的韓紹,雖然依舊身居這破敗小院。

  但那一身威勢卻已經有了幾分凜然貴氣。

  而李赫本就心性通透的聰明人,所以在面對韓紹時,已經帶上了幾分小心的謙恭。

  對此,韓紹沒有虛偽地去削除這份身份上帶來的隔閡。

  別人還好說。

  李赫如今所執掌的職位,讓他保持這份敬畏與小心,實際上也是為他好。

  否則,就是害了他。

  揮手讓他起身後,韓紹不急不緩道。

  「你的六扇門最近如何了?」

  六扇門。

  名字自然是韓紹抄來的。

  本來是準備用繡衣使、錦衣衛這兩個名字的。

  但想想,還是覺得太張揚。

  【六扇門】好。

  具有迷惑性。


  猛地一聽,還以為是某個不入流的小宗門。

  畢竟如今的他需要的也只是刺探情報,不至於當個睜眼瞎而已。

  至於其他的,以後再說吧。

  只是聽聞韓紹這話的李赫,卻是突然再次單膝跪下。

  「是……是侯爺的六扇門……」

  「卑職……卑職只是侯爺麾下耳目鷹犬!」

  韓紹聞言,餘光瞥了他了一眼,看著他緊張到額間見汗的樣子。🐠😳  🐸🐨

  忽然失笑一聲。

  「唔,是本侯說錯話了,錯在本侯,你這麼緊張幹嘛?」

  說著,揮手間化作一副柔和之力將他扶起。

  一面示意他道。

  「坐吧,天冷,陪本侯飲杯熱茶,去去寒氣。」

  「喏。」

  見李赫遲疑了下,最終在自己面前跪坐。

  韓紹將火爐暖茶給他續了一杯,嘆息一聲道。

  「說起來,咱們從草原歸來,也不過半月,但本侯卻感覺過了許久一樣。」

  聽到韓紹這聲感慨。

  李赫一時間也有些悵然。

  似乎回想起當初他們在草原上縱橫廝殺、金戈鐵馬的那段時光。

  可下一刻,韓紹卻是話鋒一轉。

  「明日你挑幾個心腹之人,跟本侯出去一趟。」

  李赫聞言一愣,下意識道。

  「去哪兒?」

  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失言。

  侯爺要去哪兒,自己跟著就是了,哪容得自己置喙。

  不過好在韓紹似乎並沒有計較他的失態,淺啄了一口茶水後,便輕笑道。

  「殺人。」

  ……

  從韓紹屋舍中走出來的李赫,與院中呂彥等幾個昔日同袍打個招呼。

  見昔日總是言笑晏晏的幾人,如今神色肅然守衛在門外。

  這一瞬間,李赫腦海中閃過不少念頭。

  忽然覺得司馬……哦,不對,是侯爺,剛剛那話說得很對。

  『明明回來不過半月,卻仿佛過去好久一樣。』

  此刻的他,一時也分不清當初順從本心,脫了這身甲。

  為侯爺執掌六扇門到底是對,還是錯了。

  說對。

  自從執掌六扇門後,他好像一下子與這些昔日同袍疏遠了。

  偶爾見上幾面,彼此言語間,雖然依舊可以談笑風生。

  可這份談笑風生,總帶著幾分客套的意味。

  似乎再也回不到當初嬉笑怒罵皆由心的模樣了。

  可要說錯,好像也不對。

  都是聽從侯爺的號令行事。

  只是職責不同而已。

  而自己似乎也只有身處這樣的環境,執掌這樣的權責,才能真的展現自己的能力。

  而不是像當初在軍中一樣,只能當一個沒什麼存在感的小透明。

  這般出神地想著,策馬踱步的李赫忽然一愣。

  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地走到了叔父李靖家的門前。

  趕忙一個翻身下馬,便要邁步往李靖家中走去。

  可就在他準備叩響門扣的時候,手中的動作卻是頓住了。

  面色幾個掙扎後,李赫忽然嘆息一聲,動作輕柔地放下了手中的門扣。

  而後頭也不回地策馬遠去。

  覺察到動靜的老門房,打開大門看著李赫離去的背影,張口欲喊。

  可卻被身後突然出現的李靖止住了。

  「主君,少郎君這是……」

  面對老門房的疑惑,李靖搖頭。

  「讓他走吧。」

  一旁跟上來的老妻,眼神中多少埋怨與嘲諷。

  「伱這族侄倒是有意思,早年在軍中的時候,來得可勤。」


  「這如今一朝得了侯爺信重,連門都不登了。」

  李靖聞言,眉頭一鎖,當即呵斥道。

  「婦人之見!你懂什麼!」

  老妻也是個性子烈的。

  眉眼一瞪,便爭鋒相對道。

  「好好好!妾身這個婦人什麼都不懂!」

  「如今你李軍候顯貴了,當上偏將了,自可討上一房什麼都懂的!」

  說著,就要拂袖而去。

  李靖無奈,趕忙陪著幾分小心追上老妻。

  嘆息一聲道。

  「赫哥兒自小就是個聰明的。-漫~*'¨¯¨'*·舞~ ➅❾𝓢нᵘ᙭.𝓒𝐎𝓶 ~舞*'¨¯¨'*·~漫-」

  「他過門而不入,也是為了我這個叔父考慮。」

  見老妻猶是不解。

  李靖也沒辦法跟她解釋太多。

  只是默然望著李赫遠去的背影,眼神欣慰。

  凡事有得,就要有舍。

  能在如此年紀,就看透這一點,也不枉侯爺如此看重、信重他。

  若能一直這般靈醒下去。

  或許有朝一日,這個昔日因為天賦不被看好的李家子,真能成就一番事業。

  到時候怕是就連他這個做叔父的,也需要仰望一二了。

  ……

  翌日。

  李赫帶著幾人如約來到韓紹的小院之外。

  這幾人都是他從軍前的昔日好友。

  一個個的修為都不高,最高的不也過處在築基凝血後期。

  這樣的修為,放在普通鎮遼軍中充其量也不過一個伍長之職。

  不過正所謂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常年混跡街頭市井,在打聽消息方面自然要靈通一些。

  只是此時的幾人,看著眼前的破敗小院,眼神都有些怪異。

  「侯爺……就住這兒?」

  對於這樣的妄言,李赫也有些無奈。

  江湖市井中人,不通禮數,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嘴也沒有個把門的。

  不過好在還是有靈醒的,在聽聞這話後,當即呵斥一句。

  「閉嘴!」

  見說話那人神色怏怏閉口不言,那沉穩一些的,才望向李赫傳音道。

  「侯爺今日召我們來,就為了殺人?」

  李赫默然。

  作為跟著韓紹一路屍山血海里趟過來的老人,自然知道韓紹口中的『殺人』,不會只是單純的殺人。

  所以想了想之後,還是跟他們交了幾分底。

  「安心等著便是。」

  「會有你們一份天大的造化。」

  造化?

  殺人,跟造化有什麼關係?

  幾人眼神古怪。

  不過一想到待會兒要見到那位傳說中在草原縱橫無敵的冠軍侯,他們心中還是有些激動和緊張。

  畢竟如今他們跟著李赫四處奔走,除了顧念昔日的情誼,以及那份豐厚財貨外。

  很大程度上也是衝著這位冠軍侯來的。

  尊貴的身份,強大的修為。

  能為這樣的大人物效力,成為其鷹犬走狗。

  對他們來說本身就是一種榮耀,更是一條打破自身階層的青雲之階。

  這樣的機會擺到面前,沒有人會蠢到放棄。

  於是一行人就這麼在寒風中的破敗門前,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終於等到院門開啟。

  看著在呂彥等人簇擁下踏出院門的韓紹,李赫當即拜見。

  「見過侯爺!」

  面色已經被寒風吹得有些僵硬的幾人,先是被韓紹的年輕與俊朗外貌給震了一下。

  等反應過來之後,趕忙學著李赫的樣子,單膝拜見。


  「見過侯爺!」

  韓紹呵呵一笑,道了一聲。

  「來得挺早。」

  言語間的親和,一如尋常人家的少年郎。

  只是當他跨上身後,由呂彥親自牽來的遼東大馬後,整個人氣勢瞬間一變。

  那股沖天而起的驚人煞氣,席捲而下。

  甚至讓跟著李赫前來的幾人,呼吸猛地一滯。

  好在這時韓紹已經輕磕馬腹,淡笑道。

  「今天事情不少。」

  「走吧,先去府衙大牢。」

  ……

  馬蹄在清晨的長街石板上,敲出了一陣清脆的聲響。

  身處一行人最後的幾人,眼神怪異地看著眼前的鎮遼城府衙。

  旁邊就是威嚴肅穆的鎮遼將軍府。

  跟著韓紹這位冠軍侯翻身下馬,踏盡府衙的那一刻,幾人腿肚子近乎本能地顫抖了一下。

  所謂傲視權威、視官府為無物的江湖豪傑,指的是那些盤踞地方不知道多年的名門大宗。

  可不包括他們這些混跡市井的江湖散人。

  死不下地獄,生不入公門。

  這話雖然有些誇張,但既然能流傳不知道多少年頭。

  自然是有其道理的。

  看著一直以江湖大豪自吹自擂的幾人,此時神色間的不安與畏懼。

  李赫無奈呵斥一聲。

  「你們現在是侯爺的人,怕什麼?」

  聽聞這話,再見到那些平日高高在上的衙門中人,一個個衝著走在最前方的韓紹躬身行禮。

  口稱『冠軍侯』。

  這份畏懼與不安終於淡化了幾分。

  一路來到了一處守備森嚴的所在。

  從進府衙開始就一直陪在韓紹身邊的那文吏,躬身道。

  「冠軍侯,到了。」

  韓紹聞言,微微頷首。

  等到鐵質的大門敞開,將呂彥等人留在門外後,只帶著李赫等幾人走了進去。

  這片牢房深處地下,守衛不少。

  四周更是全都用鐵製柵欄封堵。

  可謂是一座真正的鐵牢。

  不用想也該知道,這裡關押的自然不會是普通罪囚。

  當然若只是關押普通罪囚的牢房,韓紹也不會來到這裡。

  眯著眼睛打量了一眼地牢里的環境。

  似乎與想像中一樣,陰暗、潮濕,裡面充斥著一股難言的怪味。

  韓紹便收起了心中的那抹好奇。

  有些無趣地對一旁的文吏道。

  「築基凝血境的罪囚在哪兒?」

  文吏不敢怠慢,趕忙上前繼續引路。

  一面從懷中掏出那本記載著那些罪囚信息的文書。

  邊走邊說。

  「回侯爺,如今這牢中已經判決過,就等明年秋決的罪囚,築基凝血境一共一十三人。」

  「先天宗師境一人。」

  「天門境大宗師及以上,無。」

  韓紹微微蹙眉。

  「這麼少?」

  文吏臉色一僵,小心道。

  「侯爺,這已經不少了。」

  「要不是前些日子,傳言我鎮遼軍戰敗,引得這些賊人蠢蠢欲動。」

  「往年,斷然沒有這麼多。」

  韓紹聞言,想想也是。

  雖說武者以武犯禁。

  但真正夠得上死罪的,肯定不會多。

  不過這也是好事。

  每一個死囚,身後代表的都是滔天血債。

  這些垃圾少一些,這人世間也能純淨一些。

  韓紹正踱步間,忽然聽得身邊一處監牢內,傳來一聲怪異的笑聲。

  「喲!來了一個小白臉啊!」


  「瞧瞧這細皮嫩肉,這模樣,嘖嘖嘖——」

  話音未落。

  一道銳利勁風穿額而過。

  怪異的笑聲,戛然而止。

  韓紹放下手指,轉而對身邊的問道。

  「此人,何罪?」

  文吏額間見汗,哆哆嗦嗦地翻看著文書。

  剛翻了幾頁,還未等他找到對應的人名,文書忽然被韓紹攝去。

  「筆。」

  文吏訥訥遞過硃筆。

  韓紹接過,只一眼便找到了那人的頁面。

  然後硃筆在上面一勾,淡淡道。

  「死罪。」

  說完這話後,韓紹也不走了。

  直接站在原地翻看起手中的罪囚文書,朱紅色的筆鋒不時在書冊上勾過。

  一旁的文吏見狀,神色大急。

  「侯爺!有些不能殺啊!」

  「那些……那些可都是……」

  韓紹抬眼,神色漠然瞥向對方。

  「大族?」

  文吏喟然嘆息一聲,默然點頭。

  韓紹冷笑。

  「能大得過本侯?」

  徹侯,僅次三公一等,位比九卿。

  不談實權,只談尊位的話,這世上確實沒有多少存在能及得上。

  對此,那文吏自然也清楚。

  只是此時他卻是苦著臉道。

  「那些罪囚擅殺的是族中奴僕,按律罪不至死啊!」

  大雍是可以蓄奴的。

  雖然官面上並不提倡,但正所謂法無禁止,即自由。

  所以無論世家大族,還是名門大宗,蓄奴之風盛行。

  此外按照大雍如今的觀念與律法。

  奴僕與牲畜無異,是屬於主人的財產。

  一旦上了奴籍,這條命就只在主人一念之間了。

  就算殺了,通常也只用罰金代罪。

  能將這些大族出身的罪囚抓回來羈押,這還是得益於李文靜這個強項令,一手鐵腕強行推動的。

  韓紹聞言,緩緩闔上那些記載著罪囚罪名的書冊。

  就在那文吏以為此事就這麼略過的時候,韓紹嘆息一聲。

  「既然大雍律法定不了他的死罪……」

  韓紹說著,失笑一聲道。

  「那本侯就判他們一個意外暴斃吧。」

  說完,不理會那名聽聞這話目瞪口呆的文吏。

  轉而望向看著同樣陷入失神中的李赫等人。

  「準備好了嗎?」

  聽聞這話,還未回過神的幾人,除李赫之外,全都有些不明所以。

  下一刻。

  一道恐怖的神念,在整片地牢橫掃而過。

  所以剛剛被韓紹硃筆勾過的名字,所代表的一個個罪囚,還沒來得及發出任何聲音。

  整個人便在各自的牢房中炸成了一團血霧。

  血色命元飄蕩在虛空中的那一刻,韓紹哂笑自語一聲。

  「能讓本侯親自給你們當這個行刑的劊子手,你們當感到三生有幸。」

  話音一落。

  一道道血色命元從虛空垂落。

  傳言『庚申夜月華,其中有帝流漿,其形如無數橄欖,萬道金絲,累累貫串,垂下人間,草木受其精氣,即能成妖!』

  韓紹此時賜下的這些東西雖然不是所謂的【帝流漿】。

  但大抵功效,卻是差不多。

  都是能讓世間生靈一步登天的存在。

  六扇門新建。

  這些出身市井的江湖草莽,修為普遍低下,不堪大用。

  不給他們開掛,怎麼能行?

  更何況韓紹向來信奉,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忠誠。


  所謂的忠誠,也是因為背叛的籌碼不夠大而已。

  不過這一點,韓紹很自信。

  因為除了財貨之外,他能給的,旁人不說給不了。

  最起碼沒有人會給得這麼爽快。

  這麼簡單粗暴!

  而與此同時,這一路來都雲裡霧裡,搞不清到底是個什麼狀況的六扇門幾人。

  此刻終於知道了,先前李赫口中的『天大的造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感受著體內漸漸沸騰,並且不斷暴漲的氣血之力。

  這一刻,他們什麼都懂了!

  『原來如此!』

  他們就說嘛!

  昔日跟他們修為差不多,甚至稍弱一點的李赫,怎麼可能在經過一場草原血戰後,修為就突飛猛進至斯!

  原來根源在這裡!

  在眼前這位神秘莫測的當朝新晉冠軍侯!

  時間一分一毫過去。

  韓紹眯著笑眼,看著眼前精氣神在短時間內翻天覆地的幾人。

  幾人彼此對視一眼,欲言又止的顫動嘴唇,布滿震撼的眼神。

  無不訴說著他們的激動。

  直到韓紹笑問道。

  「感覺如何?」

  聽到韓紹這話,幾人重重一聲雙膝跪地,叩首道。

  「侯爺天恩!我等卑賤之身,無以為報!」

  「唯效死爾!」

  韓紹笑著上前,親自將幾人扶起。

  恩、威,當並施而為。

  才能真正起作用。

  這恩給了。

  接下來,還要宣示其威。

  韓紹不理會幾人感激、激動的目光,接著笑道。

  「不急,再跟本侯去一個地方。」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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