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真亦假來假亦真
心生疑惑，林杜鵑還是跟著倆們到了隔壁的酒樓里。
「不是說好了不再有關係的嗎？」
「可是，我一到夜晚就會想到你。」
「我說過，那次只是一個意外，一個意外你懂不懂？」
「我不懂，我只知道，咱們那一夜之後，我還有了你的孩子。」
「什麼……你……你……」
「孩子現在一歲了，我昨天才教導她，可以念出爹這個詞兒。難不成，你要就此拋下我們母子倆不管不顧了麼？」
「可是，你明明就是人家的少奶奶，而我，又是即將成親的男人，你讓我怎麼辦？」
「有什麼怎麼辦的？現在只有一條路可選，你把這一門親退了。我呢還是黃家的少奶奶，可是你，卻必須要再進入黃家當長工。否則，哪怕你我身敗名裂，我也定要把你的好事攪散。」
「秋語，你怎麼這樣呢？當初那晚是你們給我下的酒。事後，你們還說的只讓我借種，從此以後再不相干，怎麼出爾反爾呢？」
「家生，你敢說，當初那一夜，你不激動，你不喜歡我的身體嗎？其實，你只是因為和那個女人的婚約，所以不願意失信於人的吧。家生，你是喜歡我的是不是？我們現在有了孩子，共同的孩子啊。為了我，為什麼不願意拋棄與她的婚約呢？你只需要守護我們母子倆，等到黃家的那個病癆去了以後，那一家的所有家業，就全是我們的了。當初，我不就是這樣跟你說的嗎？家生，不要犯蠢，你和我，才是從小一起的一對兒。」
「秋語，不要再犯錯了，求你，放過我吧？」
「看看，家生，這就是你，嘴巴上拒絕著我，可是暗地裡呢，身體卻有了最直接本能的反應。明明，你就是愛著我，想著我的不是麼？」
「姨娘，你別這樣……我就要成親了，你放過我吧。」
「呵呵，蒼天，又放過了我麼。我說了，當年你就是我的人，現在，未來，你都會是我的人，家生，你屬於我，你的身體還有心，永遠只能屬於我呵。」
聽到這兒，林杜鵑一把推開了門。
「大妞……」
內屋裡，家生一臉慚愧。
叫秋語的女人則是眼神嫵媚，卻又鄙視地看著進來的女子。
「喲喲，這就是家生你的未婚妻啊。長的黑黑瘦瘦的，一點也沒有我的嫵媚豐滿好麼。真不知道，你怎麼會挑了這樣一個人。」
林杜鵑沖她微微一笑，「你想知道？」
秋語有些愣，「啊？」
林杜鵑則慢慢悠悠上前，揚手狠狠給了她兩耳光。
在那女人要撲過來廝打的時候，林杜鵑卻是揚聲喝斥。「來啊，不怕外面的奴才知道，你現在就衝過來。」
那女人愣住，眼神一片慌亂。
「你？」
「一個偷種的賤人，卻還想要得著權勢，養著男人，你當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女上皇？」
吐了泡口水，林杜鵑扭頭就走。
身後，那女人尖叫著，不斷唾罵。
還有一個慌亂的腳步跟著攆出來。
「大妞……我，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在我酒里下了藥。然後，那天喝了以後，我也知道事情不對。就轉身去了旁的人家裡做活，我，我真的沒想到，她會生下……」孩子。
林杜鵑回頭，看著那張酷似舊人的臉。
「你想怎麼做？你現在要怎麼做？」
「我，大妞，你不要生氣，我發誓，以後真的不見她了可好？」
「那孩子呢？有一天，那孩子跑來管你叫爹的時候，你怎麼辦？」
「我……」家生猶豫了一下，才糾結著，「那我也不認。」
說完，家生突然從後面抱著她，下巴緊緊抵著她後勁，「不要離開我，大妞，你知道的，我從頭到尾，只在乎，也只想和你在一起的。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若是分開，我怎麼辦？求你，不要這麼對我。」
男人的身體不斷顫抖著。
擱在後頸的下巴冰冷一片，伴之的，還有濕滑的液體落下。
她反手，輕輕拍了拍男人的頭。
「家生，其實，你也可以象那個女人的請求那樣，跟著她，當她隱形的男人。有美艷的嬌妻，也有生來就有福氣的兒子，多好的人生呵。」
「大妞，你別這樣說了，我還是喜歡跟你在一起。」
「家生，你為什麼要跟我在一起呢？」
「我……就是想……」
男人低頭，看著腹中的那把劍，吃力吐出鮮血。
「大妞……你還是不信我麼？我……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的……」
林杜鵑眼角淌下一行淚水。
看著那張與虎牙太相似的面孔，伸手，輕輕撫觸。
「你不是我的牙，我的牙，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所以，你終歸不是我的牙呵。」
「大妞……」
男人突然間變的猙獰可怕。
「你這個外來者，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哪怕我窺見過你腦海中的東西，居然也沒能迷惑了你。」
他瘋狂地要舉劍反刺殺。
林杜鵑精力之劍發動。
男人的喉結被割破。
鮮血如泉一樣噴涌而來。
「咚……」
直到，這人身死倒地。
鮮血，還泊泊流著。
這是一個真實的人類。
但是，殺死他以後，林杜鵑也沒被送走。
轉身，林杜鵑身心疲累。
「是誰，是誰製造的這一片幻境，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們，啊……」
太真實的幻境，所以容易讓人沉迷。
好幾次，她真的不忍心對這個假虎牙出手。
可是，製造這片幻境的人肯定不會知道，有魂樹的她，其實，一直會保留著清醒的自我。
幻象，輕易哪裡能影響到她。
隨著她走動，四周的場景慢慢變化。但是，那個尖利的女人的聲音還是在四周。
「你殺了他，你殺了我的男人，啊啊，我要找你報仇，外來者，你必須要死。」
女人的術法瘋狂湧來。
林杜鵑只是隨意出招，落雷劍起。
身後的女人轟地倒地。
「不，我不想死……」
「其實，你只是想為自己活著，因為，我們是外來者。只要多少存在一個，你們就會死去。呵呵，這個古怪的試煉境地，難怪會被稱為真假存在的地方。真是……變態的試煉基地啊。」
這兒，真的太古怪了。
古怪到，她都不想再呆下去。哪怕，這裡面或許有不少的寶珠之類。
可是，她還是想離開。
只是，走著走著，便來到一個逼戾的通道。
「試煉者，穿越這一條通道，你會到達新的地方。在這通道中，你會遇到各種古怪的事。只有超脫了自我，你才能從中走出來。祝你成功，試煉者。」
「放我出去，我不想再試煉了。」
可是，那個聲音再也沒有響起。
有的，只是面前這一條黑暗的通道。
「該死，我不想出去啊。」
她有些無力，實在是，在幻境中，哪怕是殺死與自己相似的愛人，也是難受的事情呵。
如果再來一次，她不知道還有沒有勇氣活下去。
眼淚，無聲淌下。
其實，走在變強的道路上，真的很累很累。
可是，踏上了這一條路，還能怎麼辦呢！
「吱吱……咕咕……」
一陣輕微的響聲傳來。
林杜鵑抹去臉上的淚水。
擡頭又一次往前。
沒有回頭路，那就往前吧。
咚咚……咚咚……
腳步聲在黑暗中混合著心跳聲，聽起來有些古怪。
前面，有一縷微光。
她揚了揚劍，用劍尖把門推開了一點。
「吱嘎……」
一陣亮光傳來。
適應後，發現這兒是一片寧靜的田園。
一個白鬍子老頭正站在門口，看見她來後，便笑迎上來。
「歡迎你進入這一關的試煉者，做為獎勵，你可以在這裡面，挑選任意一個五行果。」
「哦，還有獎勵了？」
沒想到，這一關會有獎勵。
林杜鵑都有點分不清楚，這是真實的，還是假的。
早前，那個聲音跟她說的，這裡面會有各種考核。可是現在，這個人又說是試煉給的獎勵。
不得不說，這個地方，真的……太神奇了。
前面一株閃爍著五種顏色的樹上，結著五種顏色的果子。
每一枚，都散發著灼灼精華。
還沒到樹下，只是嗅著這一種氣味，便令人身心舒暢。
似乎所有的毛孔都舒展開來。
久沒有變化的靈力波動，在這時候也跟著變化了。
「這果子，效果真是不錯啊。」
「呵呵……」老頭慈祥地笑著，「那是，我們這兒的獎勵，可沒有差的。能走到這一關的人，也值得給這一份獎勵。」
可是，林杜鵑走到樹下面的時候，卻是直接揮劍就砍。
「啊啊，你怎麼砍了，這些果子一旦掉落地下，就會跟著消融的。」
「呵呵，這一株果子，也是假的呀。唉，你們的把戲，真是真也假來，假也真。」
這個磨人的幻境呵。
老頭還是氣憤地嚷嚷。
「胡說八道，這哪裡是假的。你這可惡的丫頭，錯過了機緣，可怨不得我。哼，丟失了五行果，我看你的獎勵就此錯過了。」
「呵呵……」
林杜鵑眼睛一眨，突然間靠近老頭。
劍尖緊抵著他的要害，「對，你說的極好，這兒的獎勵，怎麼能不要呢。帶我去真正的五行果樹的地方。否則，你可以試試，是我的劍快，還是你消失的快？」
「不是說好了不再有關係的嗎？」
「可是，我一到夜晚就會想到你。」
「我說過，那次只是一個意外，一個意外你懂不懂？」
「我不懂，我只知道，咱們那一夜之後，我還有了你的孩子。」
「什麼……你……你……」
「孩子現在一歲了，我昨天才教導她，可以念出爹這個詞兒。難不成，你要就此拋下我們母子倆不管不顧了麼？」
「可是，你明明就是人家的少奶奶，而我，又是即將成親的男人，你讓我怎麼辦？」
「有什麼怎麼辦的？現在只有一條路可選，你把這一門親退了。我呢還是黃家的少奶奶，可是你，卻必須要再進入黃家當長工。否則，哪怕你我身敗名裂，我也定要把你的好事攪散。」
「秋語，你怎麼這樣呢？當初那晚是你們給我下的酒。事後，你們還說的只讓我借種，從此以後再不相干，怎麼出爾反爾呢？」
「家生，你敢說，當初那一夜，你不激動，你不喜歡我的身體嗎？其實，你只是因為和那個女人的婚約，所以不願意失信於人的吧。家生，你是喜歡我的是不是？我們現在有了孩子，共同的孩子啊。為了我，為什麼不願意拋棄與她的婚約呢？你只需要守護我們母子倆，等到黃家的那個病癆去了以後，那一家的所有家業，就全是我們的了。當初，我不就是這樣跟你說的嗎？家生，不要犯蠢，你和我，才是從小一起的一對兒。」
「秋語，不要再犯錯了，求你，放過我吧？」
「看看，家生，這就是你，嘴巴上拒絕著我，可是暗地裡呢，身體卻有了最直接本能的反應。明明，你就是愛著我，想著我的不是麼？」
「姨娘，你別這樣……我就要成親了，你放過我吧。」
「呵呵，蒼天，又放過了我麼。我說了，當年你就是我的人，現在，未來，你都會是我的人，家生，你屬於我，你的身體還有心，永遠只能屬於我呵。」
聽到這兒，林杜鵑一把推開了門。
「大妞……」
內屋裡，家生一臉慚愧。
叫秋語的女人則是眼神嫵媚，卻又鄙視地看著進來的女子。
「喲喲，這就是家生你的未婚妻啊。長的黑黑瘦瘦的，一點也沒有我的嫵媚豐滿好麼。真不知道，你怎麼會挑了這樣一個人。」
林杜鵑沖她微微一笑，「你想知道？」
秋語有些愣，「啊？」
林杜鵑則慢慢悠悠上前，揚手狠狠給了她兩耳光。
在那女人要撲過來廝打的時候，林杜鵑卻是揚聲喝斥。「來啊，不怕外面的奴才知道，你現在就衝過來。」
那女人愣住，眼神一片慌亂。
「你？」
「一個偷種的賤人，卻還想要得著權勢，養著男人，你當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女上皇？」
吐了泡口水，林杜鵑扭頭就走。
身後，那女人尖叫著，不斷唾罵。
還有一個慌亂的腳步跟著攆出來。
「大妞……我，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在我酒里下了藥。然後，那天喝了以後，我也知道事情不對。就轉身去了旁的人家裡做活，我，我真的沒想到，她會生下……」孩子。
林杜鵑回頭，看著那張酷似舊人的臉。
「你想怎麼做？你現在要怎麼做？」
「我，大妞，你不要生氣，我發誓，以後真的不見她了可好？」
「那孩子呢？有一天，那孩子跑來管你叫爹的時候，你怎麼辦？」
「我……」家生猶豫了一下，才糾結著，「那我也不認。」
說完，家生突然從後面抱著她，下巴緊緊抵著她後勁，「不要離開我，大妞，你知道的，我從頭到尾，只在乎，也只想和你在一起的。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若是分開，我怎麼辦？求你，不要這麼對我。」
男人的身體不斷顫抖著。
擱在後頸的下巴冰冷一片，伴之的，還有濕滑的液體落下。
她反手，輕輕拍了拍男人的頭。
「家生，其實，你也可以象那個女人的請求那樣，跟著她，當她隱形的男人。有美艷的嬌妻，也有生來就有福氣的兒子，多好的人生呵。」
「大妞，你別這樣說了，我還是喜歡跟你在一起。」
「家生，你為什麼要跟我在一起呢？」
「我……就是想……」
男人低頭，看著腹中的那把劍，吃力吐出鮮血。
「大妞……你還是不信我麼？我……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的……」
林杜鵑眼角淌下一行淚水。
看著那張與虎牙太相似的面孔，伸手，輕輕撫觸。
「你不是我的牙，我的牙，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所以，你終歸不是我的牙呵。」
「大妞……」
男人突然間變的猙獰可怕。
「你這個外來者，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哪怕我窺見過你腦海中的東西，居然也沒能迷惑了你。」
他瘋狂地要舉劍反刺殺。
林杜鵑精力之劍發動。
男人的喉結被割破。
鮮血如泉一樣噴涌而來。
「咚……」
直到，這人身死倒地。
鮮血，還泊泊流著。
這是一個真實的人類。
但是，殺死他以後，林杜鵑也沒被送走。
轉身，林杜鵑身心疲累。
「是誰，是誰製造的這一片幻境，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們，啊……」
太真實的幻境，所以容易讓人沉迷。
好幾次，她真的不忍心對這個假虎牙出手。
可是，製造這片幻境的人肯定不會知道，有魂樹的她，其實，一直會保留著清醒的自我。
幻象，輕易哪裡能影響到她。
隨著她走動，四周的場景慢慢變化。但是，那個尖利的女人的聲音還是在四周。
「你殺了他，你殺了我的男人，啊啊，我要找你報仇，外來者，你必須要死。」
女人的術法瘋狂湧來。
林杜鵑只是隨意出招，落雷劍起。
身後的女人轟地倒地。
「不，我不想死……」
「其實，你只是想為自己活著，因為，我們是外來者。只要多少存在一個，你們就會死去。呵呵，這個古怪的試煉境地，難怪會被稱為真假存在的地方。真是……變態的試煉基地啊。」
這兒，真的太古怪了。
古怪到，她都不想再呆下去。哪怕，這裡面或許有不少的寶珠之類。
可是，她還是想離開。
只是，走著走著，便來到一個逼戾的通道。
「試煉者，穿越這一條通道，你會到達新的地方。在這通道中，你會遇到各種古怪的事。只有超脫了自我，你才能從中走出來。祝你成功，試煉者。」
「放我出去，我不想再試煉了。」
可是，那個聲音再也沒有響起。
有的，只是面前這一條黑暗的通道。
「該死，我不想出去啊。」
她有些無力，實在是，在幻境中，哪怕是殺死與自己相似的愛人，也是難受的事情呵。
如果再來一次，她不知道還有沒有勇氣活下去。
眼淚，無聲淌下。
其實，走在變強的道路上，真的很累很累。
可是，踏上了這一條路，還能怎麼辦呢！
「吱吱……咕咕……」
一陣輕微的響聲傳來。
林杜鵑抹去臉上的淚水。
擡頭又一次往前。
沒有回頭路，那就往前吧。
咚咚……咚咚……
腳步聲在黑暗中混合著心跳聲，聽起來有些古怪。
前面，有一縷微光。
她揚了揚劍，用劍尖把門推開了一點。
「吱嘎……」
一陣亮光傳來。
適應後，發現這兒是一片寧靜的田園。
一個白鬍子老頭正站在門口，看見她來後，便笑迎上來。
「歡迎你進入這一關的試煉者，做為獎勵，你可以在這裡面，挑選任意一個五行果。」
「哦，還有獎勵了？」
沒想到，這一關會有獎勵。
林杜鵑都有點分不清楚，這是真實的，還是假的。
早前，那個聲音跟她說的，這裡面會有各種考核。可是現在，這個人又說是試煉給的獎勵。
不得不說，這個地方，真的……太神奇了。
前面一株閃爍著五種顏色的樹上，結著五種顏色的果子。
每一枚，都散發著灼灼精華。
還沒到樹下，只是嗅著這一種氣味，便令人身心舒暢。
似乎所有的毛孔都舒展開來。
久沒有變化的靈力波動，在這時候也跟著變化了。
「這果子，效果真是不錯啊。」
「呵呵……」老頭慈祥地笑著，「那是，我們這兒的獎勵，可沒有差的。能走到這一關的人，也值得給這一份獎勵。」
可是，林杜鵑走到樹下面的時候，卻是直接揮劍就砍。
「啊啊，你怎麼砍了，這些果子一旦掉落地下，就會跟著消融的。」
「呵呵，這一株果子，也是假的呀。唉，你們的把戲，真是真也假來，假也真。」
這個磨人的幻境呵。
老頭還是氣憤地嚷嚷。
「胡說八道，這哪裡是假的。你這可惡的丫頭，錯過了機緣，可怨不得我。哼，丟失了五行果，我看你的獎勵就此錯過了。」
「呵呵……」
林杜鵑眼睛一眨，突然間靠近老頭。
劍尖緊抵著他的要害，「對，你說的極好，這兒的獎勵，怎麼能不要呢。帶我去真正的五行果樹的地方。否則，你可以試試，是我的劍快，還是你消失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