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不恨，但有怨
往左，往左……
腦子有些迷沌，但是，一個莫名的聲音卻在指導著他往左邊的方向去。
虎牙咬著牙根往左行。
當轉過一片冰晶般的地方後，面前偌大的一片冰晶廣場讓他呆在原地。
一根又一根的巨大的冰晶立在原地，一眼望去，就象是沒有盡頭一樣。
有的冰柱，比他人還要大。再往裡面走一些，卻發現，人身大的冰柱算什麼。這裡面，完全就是冰塔般的存在。這些冰晶矗立在此處，就象是平空生起了一片冰晶森林一樣。
原來大自然還有如此神奇的一處冰晶之城。而這這些冰晶柱下面，站著不同的鳥類。無一例外，它們的全身都被冰屑塵封著，但是，每隔半天，它們的腦袋就會咄地啄食一下……
越是拔尖的冰柱子，便越是被鳥啄的多。
幾乎所有的鳥，全是從頂端往下啄下去。
入目看去，這些鳥幾乎全是一種大禽類的鵬類。
看了一眼面前這幾隻略小一些的大鵬鳥，看這些傢伙只顧著啄食冰晶頂端，虎牙這才鼓起勇氣往前面走。
到不是懼怕，實在是，早前海冬青一再強調過的，說這一片地方屬於鳥類的朝聖之地。
早前，他不理解為什麼會被稱為朝聖之地。可是現在，看見這一隻又一隻的鳥象是雕像一樣立在這些冰晶柱子面前，偶爾才點啄一下冰晶頂端，他有點明白了。
這些鳥類，確實是在朝聖。只不過，與其說是朝聖，到不如說他們是來這兒啄食一些冰晶柱子。
虎牙停在一隻有點象是小白一樣的混魂面前。
這是一隻塊頭也極肖似小白一樣的存在。然而，在這一片冰晶柱面前，就是一隻小鳥一樣的存在。
在這樣一個地方，所有人類的自大，都變的渺少。
朝聖，這一刻，虎牙深刻體會到了，所謂的禽類的朝聖之地是什麼樣的存在。
走了一圈，這上百隻從全國各地飛來的鳥類，並沒有他想要找到的小白。
輕嘆了一聲，虎牙打算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面前一根鳥套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是？小白的？」
在看見這一根用獸皮剪裁出來的護爪套子時，虎牙倒吸了口氣。
這一隻護套，他當然認得。
可以說是小白身上才能獨有的。
只因為，這是當初小白在外面瞎玩，腿部受傷了。
林杜鵑看著心疼，便為它親自剪裁了縫製了這樣一個腿護。
小白的傷好以後，這護套也不曾解下來。
此時，在這一片地方看見這樣一個護套，只能說明，小白是真的來過。
鑿開表面上的冰晶，從下面拿出護腕，虎牙丈量了一下這一片冰晶，顯然，小白應該是最近才離開的。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媳婦說的對，只要還活著，我們定會見面。而且，你來這個地方以後，肯定會比以前更好。」
這個地方能被稱之為鳥類的朝聖之地。
且，還有無數的鳥類往這兒奔來，這足以說明，此處，對鳥類有著莫大的干係。
就在他思量間，又有一隻巨大的山頭蜂鳥跌跌撞撞往這兒撲騰而來。
看它老邁的羽毛都快掉光了。
但卻還強自奔往此處，一到了這兒，便激動地咄咄啄食了幾下，接下來，它也象另外那些冰雕一樣的鳥類那樣，隔好半天才會輕啄一下。
虎牙觀察了半天，這一陣子，有的鳥類從冰晶裡面突破出來，再飛出去時，整個精神都象是得到了蛻變一樣。
有一隻，甚至於鳥毛光鮮。
「這個地方，應該是可以讓鳥類得到重大蛻變的地方。這些冰晶，看似冰冷無情。但它們屬於這一片地方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
能在此處搞過嚴寒，再啄食這些冰晶，最終，起到蛻變的作用，也不是不可理解。的。每一種生物，都有各自神奇的求存本領，是以，這會兒有鳥在此處進化蛻變，虎牙也就理解了。
他原本要離開，然而，走到拐角的地方，卻鬼使神差地，往坡下的地方去。
在那兒，有一株冰樹。
這兒，怎麼會有冰樹存在！
這是虎牙第一時間想到的。
第二反應，是這一株冰樹，自然是個神奇的存在。
畢竟，冰晶之地，是不可能有這樣的常年的活物。
就算是那些鳥能從遠處各地飛來，也是經歷了九死一生才能到達的。
虎牙慢慢往前面的冰晶樹走去。
這是一株看起來很是晶瑩剔透的白色晶體樹。
越是靠近，便越能感受到它身上那種沁骨的寒意。
獸魂海處，獸魂都在顫抖。
感覺，獸魂都被冰凍起來。
「這比當年那種冰雪精靈，還要變態十倍兒不止。」
這麼一株冰雪之樹立在這兒，只要再往前走一步，虎牙覺得自己定會被凍死在原地的。
但是，就此放棄，不甘心。
怎麼著，也應該靠近一點，帶走兩片葉子之類的吧。
本著這樣賊不走空的想法，虎牙咬牙撐著，只要挺過前面的五步，便可以摘到葉子。
若是有人看見，便地發現，此時的虎牙，擡一步要好半天才能往下。
每一次落下步伐，都需要運轉好久的精神力來維護著獸魂世界。
直到，又一次適應了之後，才敢再一次落下步伐。
五步的時間，卻耗費了不下五個小時的時間，才靠近了那一株冰晶樹。
看著搖曳的冰葉子，虎牙伸手慢慢攥緊。
在攥緊的瞬間，一股沁涼快速竄入獸魂世界。
還好的是，早前就做好了全幅的防範。
是以就算獸魂被冰封了一層，但也還勉強抗的住。
勉強摘了二片葉子，再摘不下旁的後，虎牙準備後退。
然而，就在這時，一邊一隻細細的飄忽的絲，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順著樹上的這一根絲往下看去，便看見不遠處還有一隻與冰晶同色的，卻一直沒有被沾在上面的冰繭。
冰繭。
這兒怎麼會有冰繭。
莫名的，虎牙想到了媳婦常跟自己講的一些古怪故事，說什麼有天蠶絲這樣的存在。
難道，這一根也是天蠶絲那種極品存在！
想到這兒，虎牙更興奮了。
入和的沁涼也管顧不上。
只知道這是媳婦最愛的東西。
可惜，也不知道這種東西這一片還有沒有。
就這一個大繭子，雖然看起來可以扯出好長的絲，但數量只有一個啊。
沿著這一株冰晶樹，虎牙開始擴大範圍找尋。
許是老天爺開眼，也或許是這樣的朝聖之地，一般不會有人類進駐。
是以在不一陣子後，又找到了不下五個這樣的雪繭子。
這些雪繭子有一個特性，就是它們不會被冰層覆蓋。
只會被吹的遠遠的。
虎牙能找到的這幾個繭子，也是在一些僻壤的地方才能找到。顯見，這是被風雪吹到這些僻壤之處，無法再被風颳走才能找的到的緣故。
「也不知道這一路上有多少這樣的繭子。
不過，這種繭子是被風吹走的，若是細心，或許還能找到一些也不一定。」
想到這兒，看看天色也差不多晚了，虎牙也沒敢再耽擱。
象這樣的冰天雪地，若是迷路了，就算他也不好找到原來的路。
回歸營地，森雄果然急到不行。
一瞧見他歸來，氣的一巴掌揮來。
「你不知道這一片地方是鳥類的朝聖地麼，我生怕你出了意外。」
這發自內心的擔憂，讓虎牙咧著嘴笑。
緊接著，把一枚葉子塞到他手裡。
「嘶，好冷。」
森雄嚇的尖叫出聲。
但旋即，便驚喜看著手心的這一片葉子。
「這……」
虎牙沖他擠了擠眼睛，轉身，往前面還在燉熱湯的眾人走去。
森雄激動地再攥緊了手心的冰葉子。
這種冰葉子，如果給他，想來，他這一次就能擺脫那種焚燒之楚。
這一想，森雄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臨晚上，兄弟倆擠入冰屋一起睡覺時，他才主了一句。
「我有一個師傅，就是打小收留我的那個老瘋子。他這十多年一直神智不怎麼清楚。原因就是他被一種火毒焚燒。我之所以會加入那些組織，是因為他們幫忙找一些冰原之物。象這樣的地方，我雖然也來過，但卻只是匆匆忙忙而過，並不曾找到象你這樣的寶貝。謝謝你兄弟。我的願望，或許可以得到解決了。」
救助師傅義父出那個火毒世界，就是他一直以來在追求的願望。
「原來你還有個義父呢。」
「嗯，我管他叫老瘋子。早些年，要不是他，我也不在這個世上了。」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是他欺騙了你，或者，是他讓你失去了原有的一切，還會如現在這樣對他麼？」
虎牙這句話，徹底讓森雄沉默了。
過了好久，虎牙在即將睡著時，聽到他嘀咕一聲。
「雖然我不會恨，但是，還是會怨的吧……」
不恨，但卻有怨。
虎牙突然間睜開眼睛。
有怨，媳婦，你對我有怨麼。
那一天被黑蝴蝶困起來時，那種撕裂的痛苦，他敢確定，就是媳婦兒身上發生的事情。
撕裂般若痛楚，怨氣。
對的，就是她的怨氣，令他在那瞬間感受到了她……
腦子有些迷沌，但是，一個莫名的聲音卻在指導著他往左邊的方向去。
虎牙咬著牙根往左行。
當轉過一片冰晶般的地方後，面前偌大的一片冰晶廣場讓他呆在原地。
一根又一根的巨大的冰晶立在原地，一眼望去，就象是沒有盡頭一樣。
有的冰柱，比他人還要大。再往裡面走一些，卻發現，人身大的冰柱算什麼。這裡面，完全就是冰塔般的存在。這些冰晶矗立在此處，就象是平空生起了一片冰晶森林一樣。
原來大自然還有如此神奇的一處冰晶之城。而這這些冰晶柱下面，站著不同的鳥類。無一例外，它們的全身都被冰屑塵封著，但是，每隔半天，它們的腦袋就會咄地啄食一下……
越是拔尖的冰柱子，便越是被鳥啄的多。
幾乎所有的鳥，全是從頂端往下啄下去。
入目看去，這些鳥幾乎全是一種大禽類的鵬類。
看了一眼面前這幾隻略小一些的大鵬鳥，看這些傢伙只顧著啄食冰晶頂端，虎牙這才鼓起勇氣往前面走。
到不是懼怕，實在是，早前海冬青一再強調過的，說這一片地方屬於鳥類的朝聖之地。
早前，他不理解為什麼會被稱為朝聖之地。可是現在，看見這一隻又一隻的鳥象是雕像一樣立在這些冰晶柱子面前，偶爾才點啄一下冰晶頂端，他有點明白了。
這些鳥類，確實是在朝聖。只不過，與其說是朝聖，到不如說他們是來這兒啄食一些冰晶柱子。
虎牙停在一隻有點象是小白一樣的混魂面前。
這是一隻塊頭也極肖似小白一樣的存在。然而，在這一片冰晶柱面前，就是一隻小鳥一樣的存在。
在這樣一個地方，所有人類的自大，都變的渺少。
朝聖，這一刻，虎牙深刻體會到了，所謂的禽類的朝聖之地是什麼樣的存在。
走了一圈，這上百隻從全國各地飛來的鳥類，並沒有他想要找到的小白。
輕嘆了一聲，虎牙打算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面前一根鳥套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是？小白的？」
在看見這一根用獸皮剪裁出來的護爪套子時，虎牙倒吸了口氣。
這一隻護套，他當然認得。
可以說是小白身上才能獨有的。
只因為，這是當初小白在外面瞎玩，腿部受傷了。
林杜鵑看著心疼，便為它親自剪裁了縫製了這樣一個腿護。
小白的傷好以後，這護套也不曾解下來。
此時，在這一片地方看見這樣一個護套，只能說明，小白是真的來過。
鑿開表面上的冰晶，從下面拿出護腕，虎牙丈量了一下這一片冰晶，顯然，小白應該是最近才離開的。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媳婦說的對，只要還活著，我們定會見面。而且，你來這個地方以後，肯定會比以前更好。」
這個地方能被稱之為鳥類的朝聖之地。
且，還有無數的鳥類往這兒奔來，這足以說明，此處，對鳥類有著莫大的干係。
就在他思量間，又有一隻巨大的山頭蜂鳥跌跌撞撞往這兒撲騰而來。
看它老邁的羽毛都快掉光了。
但卻還強自奔往此處，一到了這兒，便激動地咄咄啄食了幾下，接下來，它也象另外那些冰雕一樣的鳥類那樣，隔好半天才會輕啄一下。
虎牙觀察了半天，這一陣子，有的鳥類從冰晶裡面突破出來，再飛出去時，整個精神都象是得到了蛻變一樣。
有一隻，甚至於鳥毛光鮮。
「這個地方，應該是可以讓鳥類得到重大蛻變的地方。這些冰晶，看似冰冷無情。但它們屬於這一片地方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
能在此處搞過嚴寒，再啄食這些冰晶，最終，起到蛻變的作用，也不是不可理解。的。每一種生物，都有各自神奇的求存本領，是以，這會兒有鳥在此處進化蛻變，虎牙也就理解了。
他原本要離開，然而，走到拐角的地方，卻鬼使神差地，往坡下的地方去。
在那兒，有一株冰樹。
這兒，怎麼會有冰樹存在！
這是虎牙第一時間想到的。
第二反應，是這一株冰樹，自然是個神奇的存在。
畢竟，冰晶之地，是不可能有這樣的常年的活物。
就算是那些鳥能從遠處各地飛來，也是經歷了九死一生才能到達的。
虎牙慢慢往前面的冰晶樹走去。
這是一株看起來很是晶瑩剔透的白色晶體樹。
越是靠近，便越能感受到它身上那種沁骨的寒意。
獸魂海處，獸魂都在顫抖。
感覺，獸魂都被冰凍起來。
「這比當年那種冰雪精靈，還要變態十倍兒不止。」
這麼一株冰雪之樹立在這兒，只要再往前走一步，虎牙覺得自己定會被凍死在原地的。
但是，就此放棄，不甘心。
怎麼著，也應該靠近一點，帶走兩片葉子之類的吧。
本著這樣賊不走空的想法，虎牙咬牙撐著，只要挺過前面的五步，便可以摘到葉子。
若是有人看見，便地發現，此時的虎牙，擡一步要好半天才能往下。
每一次落下步伐，都需要運轉好久的精神力來維護著獸魂世界。
直到，又一次適應了之後，才敢再一次落下步伐。
五步的時間，卻耗費了不下五個小時的時間，才靠近了那一株冰晶樹。
看著搖曳的冰葉子，虎牙伸手慢慢攥緊。
在攥緊的瞬間，一股沁涼快速竄入獸魂世界。
還好的是，早前就做好了全幅的防範。
是以就算獸魂被冰封了一層，但也還勉強抗的住。
勉強摘了二片葉子，再摘不下旁的後，虎牙準備後退。
然而，就在這時，一邊一隻細細的飄忽的絲，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順著樹上的這一根絲往下看去，便看見不遠處還有一隻與冰晶同色的，卻一直沒有被沾在上面的冰繭。
冰繭。
這兒怎麼會有冰繭。
莫名的，虎牙想到了媳婦常跟自己講的一些古怪故事，說什麼有天蠶絲這樣的存在。
難道，這一根也是天蠶絲那種極品存在！
想到這兒，虎牙更興奮了。
入和的沁涼也管顧不上。
只知道這是媳婦最愛的東西。
可惜，也不知道這種東西這一片還有沒有。
就這一個大繭子，雖然看起來可以扯出好長的絲，但數量只有一個啊。
沿著這一株冰晶樹，虎牙開始擴大範圍找尋。
許是老天爺開眼，也或許是這樣的朝聖之地，一般不會有人類進駐。
是以在不一陣子後，又找到了不下五個這樣的雪繭子。
這些雪繭子有一個特性，就是它們不會被冰層覆蓋。
只會被吹的遠遠的。
虎牙能找到的這幾個繭子，也是在一些僻壤的地方才能找到。顯見，這是被風雪吹到這些僻壤之處，無法再被風颳走才能找的到的緣故。
「也不知道這一路上有多少這樣的繭子。
不過，這種繭子是被風吹走的，若是細心，或許還能找到一些也不一定。」
想到這兒，看看天色也差不多晚了，虎牙也沒敢再耽擱。
象這樣的冰天雪地，若是迷路了，就算他也不好找到原來的路。
回歸營地，森雄果然急到不行。
一瞧見他歸來，氣的一巴掌揮來。
「你不知道這一片地方是鳥類的朝聖地麼，我生怕你出了意外。」
這發自內心的擔憂，讓虎牙咧著嘴笑。
緊接著，把一枚葉子塞到他手裡。
「嘶，好冷。」
森雄嚇的尖叫出聲。
但旋即，便驚喜看著手心的這一片葉子。
「這……」
虎牙沖他擠了擠眼睛，轉身，往前面還在燉熱湯的眾人走去。
森雄激動地再攥緊了手心的冰葉子。
這種冰葉子，如果給他，想來，他這一次就能擺脫那種焚燒之楚。
這一想，森雄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臨晚上，兄弟倆擠入冰屋一起睡覺時，他才主了一句。
「我有一個師傅，就是打小收留我的那個老瘋子。他這十多年一直神智不怎麼清楚。原因就是他被一種火毒焚燒。我之所以會加入那些組織，是因為他們幫忙找一些冰原之物。象這樣的地方，我雖然也來過，但卻只是匆匆忙忙而過，並不曾找到象你這樣的寶貝。謝謝你兄弟。我的願望，或許可以得到解決了。」
救助師傅義父出那個火毒世界，就是他一直以來在追求的願望。
「原來你還有個義父呢。」
「嗯，我管他叫老瘋子。早些年，要不是他，我也不在這個世上了。」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是他欺騙了你，或者，是他讓你失去了原有的一切，還會如現在這樣對他麼？」
虎牙這句話，徹底讓森雄沉默了。
過了好久，虎牙在即將睡著時，聽到他嘀咕一聲。
「雖然我不會恨，但是，還是會怨的吧……」
不恨，但卻有怨。
虎牙突然間睜開眼睛。
有怨，媳婦，你對我有怨麼。
那一天被黑蝴蝶困起來時，那種撕裂的痛苦，他敢確定，就是媳婦兒身上發生的事情。
撕裂般若痛楚，怨氣。
對的，就是她的怨氣，令他在那瞬間感受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