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前因後果
[[[cp|w:263|h:248|a:l]]]（愛爾特璐琪）
聽了黑姬的話，真羽微微皺眉，雖然從她一進門就發現這位黑色吸血姬的狀態似乎不太對，但沒想到會嚴重到這種程度。畢竟是來求人幫忙的，所以出於基本的禮節，真羽沒有使用解析魔眼，僅僅只是依靠自己的感知能力.在一番仔細的觀察之後真羽發現這位公主殿下的確不太妙，至少上次見面時那種澎湃的魔力全然不見了。如果說之前還以為是對方收斂了氣息的話，那麼現在真羽沒有了這個想法。
「你的傷勢……」真羽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是誰留下的？」
能夠在兩個祖級死徒和靈長類殺手的護衛下，將黑姬重創到這種程度，在這個世界扳起手來算也就那麼幾位。按理說他們一交手絕對是天崩地裂，妥妥的環境毀滅者，沒理由他完全沒接到一點消息啊？
「難道……」真羽突然記起自己聽說過的一個傳聞。
愛爾特璐琪輕輕地晃蕩著手中的紅茶，眼睛盯著真羽看了一會，確定他沒有撒謊之後反問道：「你居然不知道？」
沒等真羽回答，愛爾特璐琪便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也對，畢竟那對人類來說算是久遠的事情了，不然你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間找我幫忙了。」
「……」真羽無語，這時候我該感嘆資歷淺，還是說不愧是千年蘿莉？
「說起來也沒什麼，我那個笨蛋妹妹你也是認識的，當年那群真祖可是想將她打造成最強的死徒消滅兵器，事實上他們也的確成功了。而作為死徒側吸血姬的我自然也是他們的目標之一。那一戰是我敗了，不過最後不是輸給愛爾奎特，而是輸給偷襲的羅阿。」
真羽瞭然地點點頭，這些「遠久的隱秘」他也算是或多或少也有所了解，但比不上當事人的講述，問道：「所以你才會去追殺羅阿？」
愛爾特璐琪停頓了一下，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沒錯！不過羅阿轉生體出現之後一般都是愛爾奎特先趕到，畢竟她能夠從世界中讀取信息，可惜她無法徹底殺了羅阿，那個無限轉生之術的確很麻煩。」
「你的傷勢到現在還沒好？」真羽頗為好奇，以死徒完爆人類的身體素質，沒理由這麼久吧？
「羅阿留下的傷本來是不會這麼麻煩的，不管怎麼說妾身也是黑色的吸血姬，這點恢復力還是有的。不過後來收到消息的聖堂教會還有白翼公等勢力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想趁機殺了妾身，而且有那麼幾次差點成功了，可惜妾身命大沒死。後來妾身雖然依靠瓦勒契亞之夜提供的血液恢復了傷勢，不過也因此落下病根，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失去力量，而這段時間自然是那些傢伙動手的好時機。」
聽了愛爾特璐琪的講述，真羽嘆了口氣，自己還真的是流年不利啊，這時間點也太湊巧了，按理說黑姬的傷勢復發的間隔應該相當長才對，這樣也能碰上。
了解了前因後果，現在他總算是反應過來了：「你的侍衛以及寵物大白狗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不在身邊的？」
「沒錯。」愛爾特璐琪點了點頭，道：「一開始還好，教會和白翼公並不清楚，可惜這個世界上有預言術這種麻煩的東西……幾百年下來，教會對我傷勢復發的時間掌握得差不多了。不久前我就遭到一次伏擊，他們去引開教會和白翼公的人了。」
「聖堂教會和死徒居然合作了，要是連魔術協會也加入那簡直才叫不可思議……」真羽吐槽了一句，然後好奇地問眼前的黑色公主道：「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居然放心你一個人到處跑？」
愛爾特璐琪猩紅色的眼瞳不滿地盯著真羽說道：「別小看妾身，依靠秘術，短時間恢復力量還是沒問題的，時間足夠支撐到他們趕到了。」
雖然可以，但真羽卻知道，使用這種秘術的代價肯定不低。話說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失去力量的原因，真羽覺得現在的黑姬公主似乎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更加地情緒化，不過也因此更加生動。
真羽正想說話，突然抬頭看向窗外。
見到他的動作，愛爾特璐琪跟著歪歪頭看著窗外，卻什麼也沒發現，乾淨的街道上人跡稀少，畢竟住寒冷的冬天人們更喜歡呆在溫暖的室內。
「之前你們遇到魔術協會的人沒？」
「沒……」愛爾特璐琪猛地看向真羽，有些詫異地問道：「魔術協會的人也來了？」
「也許是聖堂教會合作了，也許是發現了你的虛弱，想趁機下手，反正是來者不善就是了。」真羽有些無語，剛剛他還開玩笑說少了一個魔術協會，現在居然出現了，「話說愛爾特璐琪你的敵人有那麼多嗎？我怎麼感覺這個世界的幾個頂級勢力都出手了……」
愛爾特璐琪有些不解地說道：「妾身的敵人只有白翼公一個，不過聖堂教會一直以消滅所有的異端為己任，出手並不奇怪，倒是魔術協會……之前妾身沒怎麼和他們打交道啊，除了幾個不長眼的魔術師被我殺了。」——言下之意很清楚，魔術協會不會為了這麼幾個戰五渣的苦逼出手的。
「咦？原來如此。這次帶隊的人是蘿蕾萊雅·巴瑟梅羅，那就不奇怪了。」在真羽的感知中，那道熟悉的氣息正肆無忌憚地彰示自己的存在感，不過這倒是符合她的脾氣，不論是狩獵死徒還是沒有一絲掩蓋的魔力波動。
愛爾特璐琪饒有興趣地問道：「巴瑟梅羅？魔術協會的最古名門？聽說現任的家主可是最近幾代中最出彩的一位，連時鐘塔都有意讓她出任時計塔的院長輔佐。」
「……」真羽轉過頭看著沒有一絲緊張感的愛爾特璐琪，問道：「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要知道巴瑟梅羅家對死徒可是出了名的厭惡的，你落到她手中大概是被打個半死，然後送到聖堂教會封印起來。」
「緊張能解決問題麼？這種情況妾身也經歷過不少次了，自然不可能緊張，更何況……」愛爾特璐琪露出一絲笑容道：「不是還有你嗎？」
「我？」真羽指了指自己，說道：「你認為我會為了一個契約而去和君臨時鐘塔的巴瑟梅羅家作對嗎？」
「你怕了？」
真羽笑著搖了搖頭道：「激將是沒用的。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值不值得的問題。雖然一個契約能讓我省下不少麻煩，但不是唯一的途徑，所以還不值得我出手幫你。」
愛爾特璐琪鼓了股臉頰說道：「真是沒風度的男人！」
「風度是什麼？能吃嗎？」
為了所謂的「風度」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真羽自覺還沒達到那種覺悟，而且他一出手，不僅巴瑟梅羅，還有聖堂教會、白翼公等等都會視他為敵，這已經不是「麻煩」能夠形容的了。
「好吧，你贏了。」愛爾特璐琪晃了晃腦袋，道：「說吧，你要什麼報酬？」——作為繼承了朱月一部分遺產的死徒公主，可以說是身家豐厚，妥妥的「白富美」。
ps：感謝姆q諾蕾姬，暗夜騎士丶小黑,絕滅星辰,惡魔鎖鏈zsr,kanonkanon,雲歧青谷的打賞。
ps2：黑姬的發色據說是金色的，不過我是沒見到文字描述，上面的圖片是從型月的官方四格漫畫截的，雖然是賣萌的日常，但的確是金髮，不過貌似也可以轉變成黑髮。總之本文採用了比較常見的黑髮設定，就這樣吧……
聽了黑姬的話，真羽微微皺眉，雖然從她一進門就發現這位黑色吸血姬的狀態似乎不太對，但沒想到會嚴重到這種程度。畢竟是來求人幫忙的，所以出於基本的禮節，真羽沒有使用解析魔眼，僅僅只是依靠自己的感知能力.在一番仔細的觀察之後真羽發現這位公主殿下的確不太妙，至少上次見面時那種澎湃的魔力全然不見了。如果說之前還以為是對方收斂了氣息的話，那麼現在真羽沒有了這個想法。
「你的傷勢……」真羽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是誰留下的？」
能夠在兩個祖級死徒和靈長類殺手的護衛下，將黑姬重創到這種程度，在這個世界扳起手來算也就那麼幾位。按理說他們一交手絕對是天崩地裂，妥妥的環境毀滅者，沒理由他完全沒接到一點消息啊？
「難道……」真羽突然記起自己聽說過的一個傳聞。
愛爾特璐琪輕輕地晃蕩著手中的紅茶，眼睛盯著真羽看了一會，確定他沒有撒謊之後反問道：「你居然不知道？」
沒等真羽回答，愛爾特璐琪便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也對，畢竟那對人類來說算是久遠的事情了，不然你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間找我幫忙了。」
「……」真羽無語，這時候我該感嘆資歷淺，還是說不愧是千年蘿莉？
「說起來也沒什麼，我那個笨蛋妹妹你也是認識的，當年那群真祖可是想將她打造成最強的死徒消滅兵器，事實上他們也的確成功了。而作為死徒側吸血姬的我自然也是他們的目標之一。那一戰是我敗了，不過最後不是輸給愛爾奎特，而是輸給偷襲的羅阿。」
真羽瞭然地點點頭，這些「遠久的隱秘」他也算是或多或少也有所了解，但比不上當事人的講述，問道：「所以你才會去追殺羅阿？」
愛爾特璐琪停頓了一下，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沒錯！不過羅阿轉生體出現之後一般都是愛爾奎特先趕到，畢竟她能夠從世界中讀取信息，可惜她無法徹底殺了羅阿，那個無限轉生之術的確很麻煩。」
「你的傷勢到現在還沒好？」真羽頗為好奇，以死徒完爆人類的身體素質，沒理由這麼久吧？
「羅阿留下的傷本來是不會這麼麻煩的，不管怎麼說妾身也是黑色的吸血姬，這點恢復力還是有的。不過後來收到消息的聖堂教會還有白翼公等勢力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想趁機殺了妾身，而且有那麼幾次差點成功了，可惜妾身命大沒死。後來妾身雖然依靠瓦勒契亞之夜提供的血液恢復了傷勢，不過也因此落下病根，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失去力量，而這段時間自然是那些傢伙動手的好時機。」
聽了愛爾特璐琪的講述，真羽嘆了口氣，自己還真的是流年不利啊，這時間點也太湊巧了，按理說黑姬的傷勢復發的間隔應該相當長才對，這樣也能碰上。
了解了前因後果，現在他總算是反應過來了：「你的侍衛以及寵物大白狗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不在身邊的？」
「沒錯。」愛爾特璐琪點了點頭，道：「一開始還好，教會和白翼公並不清楚，可惜這個世界上有預言術這種麻煩的東西……幾百年下來，教會對我傷勢復發的時間掌握得差不多了。不久前我就遭到一次伏擊，他們去引開教會和白翼公的人了。」
「聖堂教會和死徒居然合作了，要是連魔術協會也加入那簡直才叫不可思議……」真羽吐槽了一句，然後好奇地問眼前的黑色公主道：「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居然放心你一個人到處跑？」
愛爾特璐琪猩紅色的眼瞳不滿地盯著真羽說道：「別小看妾身，依靠秘術，短時間恢復力量還是沒問題的，時間足夠支撐到他們趕到了。」
雖然可以，但真羽卻知道，使用這種秘術的代價肯定不低。話說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失去力量的原因，真羽覺得現在的黑姬公主似乎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更加地情緒化，不過也因此更加生動。
真羽正想說話，突然抬頭看向窗外。
見到他的動作，愛爾特璐琪跟著歪歪頭看著窗外，卻什麼也沒發現，乾淨的街道上人跡稀少，畢竟住寒冷的冬天人們更喜歡呆在溫暖的室內。
「之前你們遇到魔術協會的人沒？」
「沒……」愛爾特璐琪猛地看向真羽，有些詫異地問道：「魔術協會的人也來了？」
「也許是聖堂教會合作了，也許是發現了你的虛弱，想趁機下手，反正是來者不善就是了。」真羽有些無語，剛剛他還開玩笑說少了一個魔術協會，現在居然出現了，「話說愛爾特璐琪你的敵人有那麼多嗎？我怎麼感覺這個世界的幾個頂級勢力都出手了……」
愛爾特璐琪有些不解地說道：「妾身的敵人只有白翼公一個，不過聖堂教會一直以消滅所有的異端為己任，出手並不奇怪，倒是魔術協會……之前妾身沒怎麼和他們打交道啊，除了幾個不長眼的魔術師被我殺了。」——言下之意很清楚，魔術協會不會為了這麼幾個戰五渣的苦逼出手的。
「咦？原來如此。這次帶隊的人是蘿蕾萊雅·巴瑟梅羅，那就不奇怪了。」在真羽的感知中，那道熟悉的氣息正肆無忌憚地彰示自己的存在感，不過這倒是符合她的脾氣，不論是狩獵死徒還是沒有一絲掩蓋的魔力波動。
愛爾特璐琪饒有興趣地問道：「巴瑟梅羅？魔術協會的最古名門？聽說現任的家主可是最近幾代中最出彩的一位，連時鐘塔都有意讓她出任時計塔的院長輔佐。」
「……」真羽轉過頭看著沒有一絲緊張感的愛爾特璐琪，問道：「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要知道巴瑟梅羅家對死徒可是出了名的厭惡的，你落到她手中大概是被打個半死，然後送到聖堂教會封印起來。」
「緊張能解決問題麼？這種情況妾身也經歷過不少次了，自然不可能緊張，更何況……」愛爾特璐琪露出一絲笑容道：「不是還有你嗎？」
「我？」真羽指了指自己，說道：「你認為我會為了一個契約而去和君臨時鐘塔的巴瑟梅羅家作對嗎？」
「你怕了？」
真羽笑著搖了搖頭道：「激將是沒用的。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值不值得的問題。雖然一個契約能讓我省下不少麻煩，但不是唯一的途徑，所以還不值得我出手幫你。」
愛爾特璐琪鼓了股臉頰說道：「真是沒風度的男人！」
「風度是什麼？能吃嗎？」
為了所謂的「風度」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真羽自覺還沒達到那種覺悟，而且他一出手，不僅巴瑟梅羅，還有聖堂教會、白翼公等等都會視他為敵，這已經不是「麻煩」能夠形容的了。
「好吧，你贏了。」愛爾特璐琪晃了晃腦袋，道：「說吧，你要什麼報酬？」——作為繼承了朱月一部分遺產的死徒公主，可以說是身家豐厚，妥妥的「白富美」。
ps：感謝姆q諾蕾姬，暗夜騎士丶小黑,絕滅星辰,惡魔鎖鏈zsr,kanonkanon,雲歧青谷的打賞。
ps2：黑姬的發色據說是金色的，不過我是沒見到文字描述，上面的圖片是從型月的官方四格漫畫截的，雖然是賣萌的日常，但的確是金髮，不過貌似也可以轉變成黑髮。總之本文採用了比較常見的黑髮設定，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