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玩陰的誰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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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喜娃道:「知道了哥。」

  陳建國起身拍了拍手,說道:「今晚上天黑後跟我出去一趟。」

  趙二蛋眼底閃過一絲驚喜。

  「哥,咱是不是要行動?」

  陳建國道:「說出來幹嘛?

  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既然他們喜歡來陰地,咱們怎麼也得給他們回點禮才行,不然都對不起招財和進寶。」

  趙二蛋道:「知道了哥。」

  陳建國道:「不許跟你們嫂子說,誰說了我跟誰沒完。」

  趙二蛋蹲在一旁,小聲道:「保證完成任務。」

  他們之前在隊裡訓練,都沒資格被帶出去做任務。

  但現在不一樣,只要讓他們跟著自己營長,他們就高興。

  田文君在前台,透過玻璃看到陳建國帶著趙二蛋和張喜娃蹲在一旁在商量什麼,她尋思,他們三個不會在商量什麼事吧?

  田文君覺得,陳建國做事是個有分寸的人,肯定不會亂來的。

  她一直都是相信他的。

  下午,韓青這幫人回來後,聽說田文君店裡中午有人來鬧事兒。

  韓青從兩個留在室內整理樣品的同志嘴巴里聽到陳建國做油炸冰塊的事情,一時就好奇,油炸冰塊是咋做的。

  韓青笑道:「姐,姐夫可真行啊,油炸冰塊都能做出來。」

  田文君笑道:「我也沒看到,反正被吃完了。」

  韓青笑道:「要不讓陳大哥給我們也來一盤,我想嘗嘗啥味。」

  韓青話音剛落,龍江高大的身體突然站在韓青身後,他抬手輕輕撥了撥韓青腦袋。

  「別鬧了,趕緊上樓去泡腳,林子裡太潮了。」

  韓青笑笑,就被龍江扯上樓了。

  田文君笑道:「小青妹妹,今天澡堂子開著,你可以去泡泡。」

  樓梯上傳來韓青的聲音。

  「姐,我還是在房子裡擦洗吧,澡堂子這會兒去實在是太髒了。」

  田文君笑笑,繼續算帳。

  等會兒,她還得去買明天用的菜。

  陳建國在後院找了個麻袋放在車上。

  夜幕降臨,飯館也漸漸安靜下來。

  王大慶將後廚收拾乾淨,燒好水,這才和江翠花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江翠花道:「最近飯館裡真是很多事情啊,先是招財和進寶沒了,接著就是有人來找茬。

  這些人到底想幹啥?」

  王大慶道:「他們肯定是看咱們生意好,就想趕咱們走。

  哪有那麼容易?」

  江翠花道:「可真是不容易啊。

  你說說,這怎麼辦才好?」

  王大慶道:「你怕啥?

  老闆是普通人嗎?」

  江翠花笑笑:「說真的,這幾年多虧了她,要是沒有她,咱們的日子也沒現在過得這麼好。」

  「是啊,咱先幹著。」

  這兩人回去的路上,也叨叨了幾句。

  夜深後,張喜娃在前面值班,陳建國等田文君洗完漱,抱著她啃了一小會兒,這才意猶未盡起身。

  陳建國道:「我走了,你晚上把門鎖好了。

  白天的時候,我已經給二蛋和喜娃打過招呼了,讓他們以後餵狗的時候鍛鍊一下,只有盆里的食物才能吃。」

  「你白天跟他們兩個蹲在後院就是在商量這件事兒?」

  「對啊,不商量這事兒還能商量啥?」

  「我還以為你們三個在密謀什麼呢。」

  陳建國笑笑,在田文君嘴巴上輕啄了一下,將人扯進懷裡,一張大臉埋在她的胸口。

  他一抬頭,就在田文君脖子上啃了一口。

  兩人膩歪了半天,陳建國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得走了。」

  田文君捧著他的臉,又在他嘴巴上啄了一口。

  陳建國掐著她的腰,笑道:「是不是捨不得我走?


  要是捨不得的話,要不運動一下我再走?」

  田文君臉上閃過一絲羞澀,伸手幫他整理了一下衣領。

  「別鬧了,這兩天肚子不舒服。」

  陳建國知道她不舒服,他可是都掐算著日子呢。

  「那下周來,你寵寵我。」

  田文君無奈,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陳建國不舍,離開時幫田文君掖好被子。

  他從田文君房間出來時,早就蹲在院子裡的趙二蛋起身,走到玻璃窗前,伸手敲了敲玻璃。

  裡面值班的張喜娃會意,將前面的門鎖上,來到後院,這兩人先一步出門了。

  陳建國車子開出來,將大鐵門上的鎖掛上。

  陳建國的車子開到前面大樹底下停好,下車後三人黑漆漆的背影進了巷子。

  三人來到門口,陳建國不輕不重踹了一腳木門,木門發出吱呀聲。

  裡面的男人被嚇了一跳,他身邊還摟著一個女人。

  他起身聽了一下,啥聲都沒了,彎腰正打算跟女人繼續時,院子裡又傳來踹門的聲音。

  男人興致全無,氣呼呼起身對著窗戶,朝著院子門口喊道:「誰啊,大晚上怎麼這麼缺德?」

  院門又被人踹了一腳,這人忍無可忍,光著膀子,穿著一條大紅色褲衩子,披著襯衣就出門了。

  院門剛一打開,啥也沒看清,頭上就被麻袋套住。

  巷子裡傳來男人的慘叫聲。

  完事後,三人朝著另一邊的巷子左拐右拐出來,然後朝著停車的地方走來。

  陳建國道:「你們兩個輕手輕腳回,知道了嗎?」

  兩人神色異常激動,趕緊消失在黑夜中。

  陳建國也開車回去了。

  欺負自己可以。

  但欺負自己的女人,自己的狗,自己的家人就不行。

  玩陰的誰不會?

  就看想不想玩了。

  張喜娃和趙二蛋悄咪咪回來了,誰也沒發現。

  第二天一早,那男人就報案了。

  他昨晚上被人打了一頓,聽說被人打得鼻青臉腫,還斷了一條胳膊,牙都被打掉了兩顆。

  來飯館吃飯的人都在說這事兒。

  田文君心想,難不成又是情傷?

  縣城裡傳了七七八八好幾個版本,甚至還有人說,這人勾引了有夫之婦。

  田文君看張喜娃和趙二蛋笑得這麼燦爛,她問道:「你倆咋笑得這麼開心?

  這是有啥好事嗎?」

  張喜娃道:「嫂子,沒有的事兒,我就看這幫人說閒話,我覺得挺樂。」

  趙二蛋道:「是啊,這比聽說書還精彩呢。」

  田文君無奈。

  是啊,世人可不是都喜歡瞧熱鬧嘛。

  反正,她就盼著自己店裡別再有人整出什麼么蛾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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