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歹毒的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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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如雪一聽花想容這般說,又想到剛才情急之下楚哥哥說的被人算計了,想來便是這花想容了,於是虛弱的說道:「貴妃娘娘這是何意?」

  「呀,郡主受傷了?還不趕緊把郡主扶到帳內。」花想容好像剛看到楊如雪一般。

  「我作為大夫,我知道自己身體沒事,只是想問清楚,貴妃娘娘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楊如雪堅持問道,楊如雪知道,決不能留給別人臆想的空間,一旦皇上心裡有了疑心,便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

  「既然郡主非要問出來,那本宮就明說了,剛才這裡的人都看到了一個蒙面的和楚侍衛穿著一樣衣服的刺客想要刺殺皇上,一擊不中,便直接往你們來的方向逃去,受的傷嘛,剛好和楚侍衛受傷的位置是一樣的。」花想容說出了剛才發生的事情。然而皇上並沒有阻止,顯然已經起了疑心。

  「貴妃娘娘可真會聯想啊,今日我們下了馬車,我和雪兒妹妹剛說了兩句話,你那好侄女便過來說皇上識人不明,現在你又來這裡說皇上親點的侍衛是個刺客,可真是花家的好女兒。」不等楊如雪說什麼,鳳樂竹便把話給搶了過去。

  「鳳樂竹,我哪有那般說話。」花憶碟氣的不行,直接質問道。

  「喲,也不知道是誰說什麼明明和男人有私情,卻來不知廉恥的跑了出來。」鳳樂竹可不會給花憶碟面子,她們不對付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雪兒妹妹和楚侍衛的婚事是皇上親自下的旨,花小姐要是有意見呢,直接對皇上說,找雪兒妹妹的茬有什麼用。」

  「憶碟不懂事,只是聽信了謠言而已,憶碟,趕緊給郡主道歉。」花想容直接對花憶碟說道,這話如果真的追究,少不了就是無視皇上,所以花想容直接說是聽信了謠言。

  花憶碟不甘不願的說道:「對不起。」

  楚軒看花憶碟道了歉,繼續對楚辭發難道:「那會兒我可記得楚侍衛還沒有和郡主在一起呢,別不是刺客出現之後才一起的吧。」

  「回稟二皇子殿下,楚侍衛今天到了圍場一直和在下在一起,我和楚侍衛曾經有緣在望月鎮相識,所以今日看楚侍衛不當值,便一起敘敘舊,有問題嗎?」風溫茂直接說道。

  「二殿下走後,風公子便和楚侍衛一起來找我們,我們便隨著鳳姐姐去了西邊的湖那裡,正在聊天之時,那刺客突然沖了過來,我們沒有防備,所以我先受了傷,然後那刺客直往楚侍衛胸口招呼,想來就是算計好的要把楚侍衛作為替罪羊。」楊如雪接著風溫茂的話說道。

  「行了。亂糟糟的像什麼樣,你們兩個趕緊進去包紮去。」皇上聽完他們說的話,並沒有做任何決定,便直接對楚辭和楊如雪說道。

  「是。」鳳樂竹扶著楊如雪進了營帳,風溫茂也扶著楚辭進了另一個營帳。皇上瞪了花想容一眼,直接離開了,留下花想容想不通為什麼皇上重重提起,輕輕放下。

  卻原來這都是花想容計劃好的,看了楚辭今日的穿著,便命人穿上和楚辭差不多的衣服,然後進行行刺,當時回事失敗,然後又有四五個人逼近楚辭,讓他往刺客同一方向跑去,中間有一個時間差,當皇上的人追出來的時候,花想容找的人早已躲了起來,所以皇上的人最終只能抓到楚辭,只是沒有想到偏巧不巧的被楊如雪他們碰上。這個局看似簡單,但是中間的時間需要拿捏的分毫不差,還要把楚辭引向刺客跑得方向,本想著萬無一失,楚辭即使狡辯,但是人證俱全,並且是當場抓獲,怎麼也逃脫不了,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會被楊如雪破壞掉。

  「母妃,你還好吧?」楚軒擔憂的看著花想容。

  「哼,我就不信沒有辦法他。」花想容恨恨的說道。

  「母妃,我總感覺今日發生刺客之後,父皇看七弟的眼神很奇怪。」楚軒想到今日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楚辭和楊如雪身上,可是自己無意間看到皇上看向七皇子的眼神充滿了審視。

  「什麼意思?哪裡奇怪?我注意力都放在了楚辭和楊如雪那兩人身上。」花想容一聽楚軒這般說,趕緊問道。

  「我也說不上來,父皇母妃是知道的,有時候真的是神情莫辨,今日我看他總是看向七弟的眼神,心驚肉跳的,仿佛是在審視一樣。」楚軒對花想容說道。

  「莫不是皇上起了疑心?」花想容只能做最壞的打算。

  「母妃對楚辭了解多少?可有什麼特殊的胎記?」楚軒問道。

  「我還真不了解,軒兒也知道,那時候我只是一個不受寵的嬪妃,況且你的親生母親和麗妃那賤人有仇,怎麼會了解麗妃那賤人的孩子。」花想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不會真的是七弟身上有什麼胎記吧。」楚軒也是被自己驚了一身的冷汗。


  「不會的,如果真的有,剛開始皇上就會驗明正身,是我們想太多了。」花想容趕緊安慰道。

  「劉統領,你去想辦法探查一下楚辭胸口是否有一個火焰形狀的胎記,然後再去探查七皇子胸口是否有。」皇上低聲對追殺刺客無果的劉統領說道。

  劉統領聽到皇上這般說,驚的看向皇上,居然讓自己看別人身上的胎記,而這人其中一個還是七皇子,誰不知道七皇子從小遠離皇宮,皇上這般說,其中的意義不明而喻。

  「去吧,出了朕,誰都不能說。」皇上擺了擺手,又囑咐道:「一定不能漏了行跡,不急不急,還有,對楚侍衛身邊加派人手。」

  「是監視還是保護?」劉統領問道,監視和保護的意義是不一樣的。

  「保護。」皇上擺了擺手,

  劉統領躬身退下。

  皇上想到今日在營外,因為楚辭胸口受傷了,所以衣服有些破爛,然而就是露出的一點點皮膚,自己居然看到了累死火焰一樣的胎記,可是自己看的不是真切,如果不是今日突然看見,都快忘記了自己的小七身上是有胎記的,像火焰一樣,火紅而又耀眼,現在仔細想了想,之前因為看到七皇子身上的玉佩,那修塵道長又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自己竟然忽略了小七身上的胎記。怪不得那七皇子對自己毫無親近之感,怪不得會對楚辭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或許,楚辭才是自己的老七。

  「楚哥哥,今日到底是怎麼回事?」楊如雪不放心,便來到楚辭的營帳中問道。

  「被花想容設計了,雪兒妹妹你怎麼那麼傻,把自己都給弄傷了。」楚辭看到楊如雪為了自己,把她自己都給弄傷了的時候,心疼極了。

  「我沒事,我有分寸的,只有這樣他們才會真的相信我們遭到了刺客的襲擊。」楊如雪溫聲安慰道。「花貴妃怎麼會設計陷害你?」楊如雪想不通原因。

  「按理說,雪兒妹妹現在是我的未婚妻,我應該如實說的,只是這件事情干係太大,雪兒妹妹不知道反而安全,聽楚哥哥的話,不要再問了。」楚辭不想雪兒妹妹跟著自己擔驚受怕,便細細的勸道。

  「好,我不問,也請楚哥哥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楊如雪看著楚哥哥胸口的傷口,難過的說道。

  「放心吧,就是為了雪兒,我也一定會好好保護自己的。」楚辭想楊如雪保證道。

  而在訓練私軍的趙將軍得知京城中的形勢後邊,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父親,既然皇上親自為楚公子賜婚,不是說明皇上很喜愛楚公子嗎?父親在擔憂什麼?」趙軍平不解的問道。

  「是啊,按理說楚辭已經離皇上很近了,可是我總覺得那花想容也知道了楚辭的身份,怕是瞞不住花想容,現在楚辭沒有什麼勢力,被她算計了怎麼辦才好。」趙紫雲擔憂的說道。

  「既然現在清平郡主是楚公子的未婚妻,她們長公主府總會為楚公子多想想的。」趙軍平慢慢的勸慰道。

  「那清平郡主雖說是郡主,可是也不是長樂長公主的親生女兒,只是一個義女,肯為她做的本就少,至於楚辭,那就更少了。」趙紫雲不是很樂觀的說道。

  「父親,我覺得不會。」趙軍平反駁道。

  「怎麼說?」趙紫雲感興趣的問道。

  「那劉將軍因為謠言的事情,可是和怡樂長公主鬧的很僵,甚至可是說是撕破了臉,再說,清平郡主可是把長樂長公主的身體調養好了,並且長樂長公主還因此有了身孕,他們關係一定很緊密。」趙軍平說著自己的理解。

  趙紫雲聽趙軍平這般說,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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