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幕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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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朗看到那年輕人拿著文書灰溜溜的走了,心裡覺得別提多解氣了,但是回頭又想到那年輕人走的時候放下的話,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就解決了,心裡蒙上了一層擔憂。

  秦朗對王先生和林先生深深的鞠了一躬,「真是太感謝二位了,中午請允許我請兩位吃個便飯。」

  林先生和王先生對視了一眼,知道推辭不過,便點了點頭。兩人隨著秦朗來到縣城的酒樓,各自落座。

  「林先生,那筆跡和我手上的真的是一人所寫?」秦朗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念頭問道。

  「不瞞秦公子,確實是一人所寫,那章印擴印的手法很熟練。我只是用那假的文書的時間鎮住了他,但是難保不會出別的么蛾子。」林先生說了自己的看法。

  「多謝林先生了,不然我是真的沒有辦法去拆穿他們。」秦朗對林先生和王先生又是佩服又是感激。一頓飯讓大家的距離拉近了不少,林先生更是放話:「以後有什麼事情,但憑吩咐。」

  下午張航找了一個時間單獨見了楚辭和秦朗。開門見山的問道:「對於這件事情,你們怎麼看?」

  楚辭已經知道事情的經過,便說道:「既是同一一個人寫的文書,那麼這個人肯定是知道了什麼,雲集山的買賣是之前那個縣令同意的,我想他不會自己拆自己台,十有八九是他的對手。」

  「嗯,這樣就說的通了,他的對手想要把他拉下馬,肯定會在縣衙內收買或者安插人手,那麼那個書寫文書的恰巧就是安插在縣衙內的人手,我們可以請楊春歸去查一查這個人。」秦朗想到現在的縣令可是自己這邊的人,只是天助我也。

  「嗯,是要提醒一下楊春歸,楊春歸和之前的縣令關係不錯,別讓那個人給陰了。」楚辭想到那個書寫文書的還在縣衙做事,就覺得煩躁。

  張航則想的更多,便說了一下自己的看法:「既然那年輕人臨走的時候說,讓我們等著,我想他們不會善罷甘休,我看是不是適當的把這件事捅到之前的那個縣令耳朵里,畢竟是他連帶惹出來的麻煩,再說,他現在升官了,估計他的對手更加想把他拉下馬,我們也算是提前給他說一聲。」

  「嗯,也算是讓那前任縣令承我們一個人情,只是這是誰說合適呢?」秦朗比較糾結。

  「我們幾個,只我和楊春歸見過他,這事勢必要告訴楊春歸,讓楊春歸給那王知府說。」楚辭想到那幾日王知府帶著自己和楊春歸交接工作,和楊春歸的關係可是真好。

  「行,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需要我們配合的,你儘管張口。」張航覺得暫時沒有其他事情了,決定返回望月鎮。

  楚辭幾次張口想問些什麼,最後都咽了下去,張航看著這樣的楚辭很好玩,微微一想便知道了估計是想問楊如雪的事情,便拍了拍楚辭的肩膀:「我那妹子狀況很好,這辦法還是她想出來了,只是現在醫館離不開人手,不然依我妹子那脾性,肯定是要跟著過來的,你別擔心,有時間我帶她過來找你。」

  楚辭聽張航說楊如雪的事情,很是高興,對張航作了一個揖,真心實意的說道:「真是謝謝大哥了。」

  張航又拍了拍楚辭的肩膀:「行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嗯,那大哥路上小心。」

  楚辭和秦朗站起身來,把張航送到給林先生和王先生安排的落腳點。然後告辭。

  這年輕人知道既然那林先生拆穿了自己手中拿的是假的文書,便知道多留無益,倒不如去找那個給你撐腰的人,於是便離開雲集山,直奔那人給自己留的地址,今天自己去雲集山之前和那人說好的,他會在這裡等待結果,本來大家都以為會是好的結果,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慘敗。一時心有戚戚。

  進屋後,那人果真就坐在屋子裡,這人三十多歲的樣子,是另一個縣的縣令,一直和王知府打著擂台,只不過,王知府從來都是光明真大的贏他,而這人卻喜歡用一些陰私的手段,王知府每次都起的要死,卻拿他沒有一點兒辦法,之前關於知府的選任,自己和他都在候選的名單中,就沒少給王知府添亂,所幸王知府到真是一個好官,才沒有被他陰到河溝離去,最後王知府在每年的考核中的成績堪堪勝過他,所以現在是王知府由縣令變成了知府,這人依然是個縣令。

  前幾天聽說王知府解決的蘄州縣一大麻煩,還增加了蘄州縣的財政收入,細細打探下才知道是把那雲集山賣給了一個年輕人,這年輕人說是為了建立私人的狩獵場又派人打探那買下雲集山的年輕人,無父無母的,怎麼會建立私人狩獵場在,直覺告訴自己,沒有那麼簡單,便派人去雲集山打探,卻帶回來一個驚人的消息,懷疑那雲集山是鐵礦。自己又派了對這方面有研究的人去雲集山,回報說十有八九是鐵礦。


  自己想了又想,覺得這件事運作的好了,或許還能給自己掙天大的富貴,又嘲笑這年輕人口氣好大,無權無勢的,就敢自己擁有一座鐵礦,可真是找死的節奏。剛好自己埋在蘄州縣的人可以動用,問了那寫文書的人,果真已經是屬於那姓秦的小子。於是便有了那封假的文書。

  那臨縣的縣令一看到年輕人進屋,連忙站起來:「怎麼樣?那姓秦的小子可有被你哪的文書震懾?是不是已經答應的讓出來?什麼時候交接?」

  年輕人聽著這臨縣的縣令一連串的問題,不知道該回答那個好,實在是那個都不好回答,這年輕人可是知道這臨縣的縣令的脾氣的,在外人面前一副溫和的樣子,對於他自己的下屬,動輒打罵,雖說自己並不是他的下屬,只是合作關係,但是也知道只能好好的替他辦事,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大人,你先別著急,聽我說,這文書有紕漏的。「

  這臨縣的縣令一聽文書有紕漏,氣哼哼的說道:「文書有紕漏?怎麼可能?你可是和我親眼看著那蘄州縣的書寫文書的文官寫的,印章也是從之前蓋過的印章上面擴印下來的,怎麼就有了紕漏?「

  「那文書的紙是和買雲集山的哪個真的文書一批的,不是五年前的紙,被一個讀書人鑑別出來了,並且還說出了成墨的具體時間,精確到子時,不然我也不會灰溜溜的走掉。」年輕人連忙給臨縣的縣令解釋道。

  「哦?還有這等人才?」這臨縣的縣令倒是沒有想到還有人能夠鑑別出來紙的製作時間以及成墨的時間。」一時有些怔住了。

  「那大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年輕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哼,本來想著把這礦產拿下來,去孝敬上司,撈一個有油水的官做做,說不定還能更進一步,只是沒有想到計謀被拆穿了,我可要好好想想該怎麼做,讓那姓秦的乖乖的把這雲集山交出來。」這臨縣的縣長一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大人,為什麼我們費盡弄到手了,您還要孝敬出去?留在自己手裡掙錢多好?」年輕人很是不解,便問了出來。

  「你傻啊,我就給你說道說道,為什麼我敢下手搶了這雲集山,是因為這姓秦的小子沒有後台,現在是我們先文,能鎮住了他最好,鎮不住我還能想其他的辦法,要是他有強硬的後台或者背景,惹了他,他後面的人直接出來,伸伸手就能把我拍死了,同樣的道理,如果我自己留在手裡,如果有更大的官來問我要,我不是還得乖乖的交出去,還不如一開始就交了呢,這樣還有的選擇。」臨縣的縣長解釋道。

  「大人有合適的人選了嗎?」年輕人問道。

  京城裡前一段時間,皇上的七皇子失而復得,你只聽說了嗎?」那臨縣的縣令問年輕人。

  「嗯,這事我知道,說是當年都以為那七皇子死了,卻沒有想到被一個道士救走了,聽說皇上很是寵他呢。」年輕人回道。

  「嗯,是挺寵他的。」臨縣的縣令若有所思。

  「難道大人是想把這雲集山拱手讓給七皇子?」年輕人問道。

  「不,本來之前確實是這麼打算的,但是我仔細盤算了一下,總覺得這件事情透著玄乎,而且,雖說皇上是挺寵那七皇子的,但是我看那七皇子做事,總有二皇子和容貴妃的影子。」臨縣的縣令還是有幾分聰明的,不然也不會是那麼多的陰私手段。

  「那大人的意思是?」年輕人摸不准臨縣的縣令是個什麼意思。

  「看那七皇子行事,我總覺得七皇子是個二皇子一夥兒的,或者這麼說,是受制於二皇子。」臨縣的縣令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

  「對,那七皇子肯定是受制於二皇子。」臨縣的縣長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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