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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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紫雲說完那些話後,又催促了楚辭一番兒,「少爺得快些養好身子,趕緊與秦侍衛匯合才是!」趙紫雲不希望練兵一事往後在拖下去,只願早早將手底下的兵力提升,早早帶楚辭回京城。

  「仲父,孩兒明白!」楚辭頓了一下,才將整句話說完。隨後便退了下去,走出書房,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想著要如何同楊如雪說離開一事。

  楚皇將西域經商人關進大牢後,遲遲未下處決的旨意,這讓花想容等的著實不耐煩了,不知楚皇是在猶豫些什麼。花想容讓宮女叫來李公公,向李太監問道,「李公公,大牢裡頭可有動靜了?」花想容一直派李公公暗中監視著關押西域經商人的大牢,不知現下裡頭可有什麼消息。

  李公公從宮外走了進來,湊到花想容身邊,低聲耳語道,「娘娘,奴才打聽到這些西域經商人是來自月國,不知皇上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月國可是麗妃的故鄉啊!」李公公曉得月國對當今的楚皇來說意味著什麼,只怕楚皇會因此想起不該想的人兒來。

  「月國?李公公難不成是怕皇上會顧及那個賤人的情分,讓殘害五皇子的兇手逍遙法外?!」花想容曉得李公公話中是何意,見李太監提起麗茲懷特,不由的動了怒。李公公見眼前的貴妃沒了好臉色,連忙賠罪道,

  「貴妃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啊,老奴不敢那樣想,老奴只是給貴妃娘娘提個醒!」花想容聽了李公公的這般話,心中倒是警惕了起來,花想容當初可是親眼看到楚皇是如何寵愛麗茲懷特,冷落她姐姐花玉露的。也難怪楚皇現下會這樣猶豫不決,恐怕真叫李公公說到點子上了。花想容可不想讓大牢裡頭的西域人再多活一天,當下陰狠的對李公公開了口,

  「待會兒本宮給李公公一些耗子藥,若那些西域經商人明日還不被處死,公公就把耗子藥下到那些人的牢飯裡頭,本宮倒要看看他們還能活多久!」李公公得了花想容的吩咐,隨後退了下去,繼續監視大牢裡頭的情況。

  花想容在李太監走後,帶著一行婢女去了楚皇跟前。楚皇之所以還未下旨處決那幾個西域經商人,可不就是讓李公公猜個正著,是顧及到了麗茲懷特。楚皇坐在書案邊上,看了看斷案大臣上交的口供,竟不想這些西域人會是來自月國,一臉兒冰冷的臉色,當即緩和了不少,既是月國之人,楚皇心中也就有了顧慮,他當初可是發過誓,要好生照看月國的百姓,從輕處罰月國百姓,讓死去的麗妃在泉下得以安生。

  「皇上,貴妃娘娘來了!」待在楚皇身邊的太監,往楚皇身邊稟報了一聲。楚皇聽聞這話,連忙放下手中的供詞,將其摺疊起來,塞入書案上的一本書冊中。「讓她進來!」楚皇面露威嚴之色,對傳話的公公吩咐了下去。

  花想容在宮殿外站了一會兒,見皇上身邊的奴才走了出來,對她畢恭畢敬的點了點頭後,這才邁著小碎步子走到了楚皇身邊。「皇上,臣妾知道您為朝中大事每日操勞,所以臣妾特意給皇上熬了上補參湯,臣妾給您盛些出來,皇上定是要趁熱喝點兒。」說完那話,花想容立即著手打開拎過來的膳盒,給楚皇盛了一碗參湯出來。

  楚皇剛不久想了好些煩心事,確實是有些勞累,隨後點頭允了花想容的話,讓花想容餵著自己喝下參湯。花想容手拿羹匙,一口一口微楚皇喝著,但是嘴上卻沒閒著,開口跟楚皇說起了五皇子被毒害的事情。

  「皇上,臣妾認為,五皇子的事絕對不是那麼簡單,咱們大楚一向戒備森嚴,怎麼就會讓兇手輕易的進去咱們宮中,毒害了勛兒呢?進入皇宮的兇手定是事先做好了充足準備!」楚皇聽了那話,覺得甚是有理,隨後給花想容比了個手勢,示意花想容停下手中的動作。楚皇拿走花想容手中端著的參湯,將其放在桌案上,沉穩緩慢的對花想容說道,

  「愛妃是何意思?難不成這其中大有文章?」花想容裝作一副深沉樣,慢條斯理的開口道,「皇上,臣妾覺得,這些西域經商人還有別的預謀,毒害勛兒只是他們其中一步,指不定再過幾日軒兒也會弄出什麼亂子呢,莫要讓咱們大楚沒有後繼之人啊!西域那些小國可是早就覬覦咱們大楚的疆土了!依臣妾所見,皇上定是要快些下令處死大牢裡頭的罪犯才是,定不讓這些西域經商人跟其他同夥交接,傳遞什麼!」花想容生怕這事再弄出其他亂子出來。

  「愛妃可知這些西域經商人來自月國?月國的民風朕頗為清楚,他們所做根本不像是月國人所為!」花想容聽聞楚皇這話,心中慌忙亂了一下,沒由來的生出嫉妒。「皇上,他們竟是月國的子民?如此說來,可是沒有道理啊,月國可是麗妃姐姐的故鄉,月國人怎會做出殘害咱們大楚皇子的事情呢?」花想容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樣對楚皇說了這些話。

  楚皇深思一會兒,頗為失望的道,「只是這人證物證都已經擺在了大殿上,現下再怎麼說,也是百口難辯了!朕得給勛兒一個交代才行!」楚皇說過那話,花想容心中立即高興了起來,添油加醋的說道,「皇上說的極是,勛兒可是無辜的孩子,不能讓殘害勛兒的兇手落得好下場!」


  楚皇依始還在思索要不要從輕處罰那些西域經商人,但花想容方才的那些話讓楚皇警覺了起來。無論如何,到底兇手還是殘害了他大楚的皇子,斷然不能讓兇手有好果子吃。「來人,依朕口諭,將大牢中殘害五皇子的兇手處死,不留下任何一個全屍!」被喚進來的公公聽了楚皇的吩咐,即刻帶著口諭趕去了大牢。

  楚皇吩咐完那話後,又喚來了朝中使臣,想著將處死月國人一事傳去邊疆外的月國,讓月國國王格里懷特給他一個交代,讓月國知道大楚不會輕而易舉的了結這件事情。

  花想容見楚皇將大楚的使臣叫入內室,不由的擔心了起來,生怕楚皇讓使臣去往月國一趟,將此事告訴月國國王。倘若真是如此,月國那邊定會將此事放在心上,到時再叫月國國王查出個什麼來,可就大事不妙了!花想容緊張的在內室外等著,待使臣出來離開宮殿後,花想容即刻撲到了楚皇身邊,投入楚皇懷裡,可憐兮兮向楚皇問了心中擔憂之事。

  「皇上,您這是做什麼?為何會叫咱們大楚使臣來宮中?」楚皇輕輕拍了拍花想容的肩,解釋道,「愛妃,朕先前可是跟月國國王發過誓,不會濫殺月國的臣民,但眼下殺害勛兒的兇手被指證是月國的人,無論如何,朕都要給勛兒一個公道,向格里懷特問問,他到底是要做什麼!」花想容聽了楚皇的話後,不由的蹙起眉頭,心中1沒由來的驚慌了起來。

  花想容從宮殿中退下後,私下裡派了自己手底下的人往前追上傳口諭的公公,確保大牢里關押的西域經商人徹底丟掉腦袋,方可安下心。貴妃花想容回到宮中,暗自為楚皇派去使臣到月國煩悶著,沒過多久,李公公走進了貴妃跟下。

  「娘娘,皇上身邊的人已經下過旨了,今個午後問斬大牢中關押的西域經商人。」李公公給自己主子匯報後,本以為貴妃娘娘會喜逐顏開,怎料自家娘娘的臉上還是一片陰鬱。李公公想為自家主子開導,隨後對花想容說道,

  「娘娘是在為何事煩心?說給老奴聽聽,讓老奴給主子出出主意!」花想容皺著眉頭,把心中鬱結之處說給了李太監。「李公公,皇上要把月國人殘害五皇子一事告訴遠在西域的月國,本宮可不願月國國王,王子看出這件事情的端倪,你快給本宮出出主意,得讓本宮心安下來才是!」李公公聽了那話,隨即便曉得自家主子心中所擔心之處了,轉了轉眼珠子,沒多大功夫,回了花想容的話。

  「娘娘,您何需為此事煩心啊?西域的月國離咱們這處相隔甚遠,咱們這兒的消息傳過去,恐怕都過了半個多月了,就算是他們有所懷疑,也不會立即趕往皇城,清清楚楚的把這件事情的真相徹查出來。況且皇上在這時候跟月國生出嫌隙,可不就是一樁大好事,合了娘娘肚子裡的心意,讓皇上不在念及往昔的情分,對西域月國有所偏向!」

  花想容聽過李公公的這番兒話,當即深思了起來,覺得此話也是頗有些道理,「李公公,照著您這意思,就是要讓本宮靜觀其變了?」李公公賊賊的對貴妃花想容笑道,

  「娘娘,咱們靜觀其變,可得要時刻警惕著,千萬不能讓知道實情的外人活著,定是要斬草除根,把一切能透露消息的人給做掉!」花想容心中也是想到了這處,她絕不會讓自己身陷險境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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