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毒發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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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皇子在書案邊上翻閱書卷,可沒過多久,他愈發的感覺身子熱了起來,「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何身子會出現這般異樣!?」楚勛在感覺到身上散發的熱氣後,隨即想了想不久在前宴會上發生的事情,「宴會席間,桌子上的糕點並未嘗過,其他東西也沒吃,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身子發熱了?」

  五皇子楚勛回顧了宴會上的一點一滴,腦海中回想到的事情並沒發現任何不妥之處,不由的慌張了起來。「難不成是父皇叫人換掉的那盞茶水出了岔子?不對,定不是那樣的,茶水是父皇叫人新拿過來的,不會是茶的原因!」五皇子楚勛自言自語的說著,暗自否決了方才的那個想法。

  五皇子被身上的熱氣搞得心神不寧,隨即站起身,到身旁的窗戶邊透透氣。聽著窗外的蟬鳴,楚勛心裡頭愈加煩躁了。「定是天氣太過悶熱的原因,京城的夏日酷熱難耐,說不定心靜一會兒就好了!」

  五皇子安慰著自己那樣想到,沒多久,楚勛就把身邊的奴才叫了進來。「安公公,去到御膳房中給本皇子些冰碴子過來,不知怎的,本皇子現下覺得身子發熱,好不難受!」楚勛身邊的安公公聽了那話,連忙擔心道,「五殿下,怎麼好好的會突然感覺身子發熱了呢?莫不是真的染上了風寒?奴才給皇子叫來御醫瞧瞧?!」楚勛當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沒發現有何異樣,隨後沖安公公搖了搖頭,

  「安公公莫要瞎猜測了,你只需給本皇子找來降溫的東西就行了,上午裝病一事已經勞煩過御醫了,應該是這天氣的緣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快去吧!」安公公聽了五皇子的話後,這才退了下去。五皇子還不知自己已經中了劇毒,為了讓他自己更涼快些,楚勛連忙把屋中所有窗戶打了開來,「還是這樣舒服些!」安公公按著自家主子的吩咐,疾步走去了御膳房,「你們幾個,給咱家弄些冰碴子過來,五殿下要用冰碴子消消暑!」安公公進了御膳房,連忙對房中的廚子吩咐了下去。

  「安公公,現下還沒到酷暑,怎的五殿下就用上冰碴子了?」御膳房的廚子不明所以的問了出來,安公公也是知道的,尋裡頭快到夏季最炎熱的時辰,皇宮裡的娘娘,皇子們才讓他們這些下人去拿冰碴子消消暑,五皇子現下的舉措確實有些奇怪,但他們終歸是做下人的,哪兒有資格去過問主子的事情。

  安公公見眼前的廚子一臉兒奇怪,連忙說道,「你們幾個注意身份,咱家主子要冰碴子你們找來便是,磨磨唧唧的,小心五殿下怪罪!」廚子聽了那話,這才意識到什麼,隨即恭敬的點了點頭,「安公公,小的這就去冰窖里拿些冰碴子出來!」安公公捧著五殿下要的東西,連忙趕了回去。「殿下,五殿下,您要的東西,奴才給拿來了!」

  楚勛現下正穿著一件褻衣,站在在房中的窗戶邊上吹風,聽到安公公的聲音後,連忙將房門打開了,「五殿下,這是您要的冰碴子!」安公公說完那話連忙擡眼往自己主子身上瞧了過去,看見楚勛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褻衣,慌忙的擔心道,「五殿下,你可別著涼了,這會兒日頭已經落下了山去,宮裡頭沒有熱到這種地步啊,殿下還是快把衣裳穿上吧,奴才給殿下找來的冰碴子,也不宜用太多,殿下要是實在覺得熱,不如讓奴才給殿下扇扇風!」安公公萬般擔心自家主子的身子,覺得五皇子用那冰碴子降溫著實有些不妥。

  楚勛聽見安公公羅里吧嗦的說一大堆話,不由的煩躁了起來,「安公公,東西擱下,你就下去吧!」「殿下,奴才是為殿下的身子……」安公公的話並未說完,就被楚勛的一劑眼神瞪了回去,安公公萬般無奈,只能點頭答應下來,「嗻,奴才這就退下,奴才會在屋外守著,殿下若是還有別的需求,隨即喚奴才過來,奴才一定為幫殿下辦妥!」安公公說完那話,即刻走出楚勛的住處,將房門帶上了。

  楚勛在安公公走後,找來一塊白帕子,將安公公拿來的冰碴子放了進去,裹成一個團狀,敷在自己額間,用來降一降身上的熱氣。敷了好一會兒,竟然起了作用,楚勛感覺身子漸漸恢復了過來,心神比不久前安定了好些,這才鬆了一口氣兒,「好在只是虛驚一場,還以為是那花想容又對我玩了什麼把戲。不過,這是在父皇眼皮子底下,量那個惡婦也不會亂來!」五皇子認為花想容不會那麼明目張胆的害他,這才消了方才心中的疑慮,重新將衣裳穿好,離開房間,去用了晚膳。

  趙紫雲知道今日是五皇子的壽辰,也曉得花想容會在宴會上做出一些動靜,他坐在趙家大宅院的書房中默默思索著,為五皇子楚勛的安危擔憂。「仲父,孩兒來了!」就在趙紫雲思緒飄到窗外的時候,楚辭從宅院中走進了書房。趙紫雲被那一聲喚,叫回了神,看到楚辭後,緊蹙的眉才鬆開,「少爺,你的身子如何了?」楚辭聽聞他仲父那話,當即對趙紫雲說道,「仲父,孩兒已把張師傅抓的補元氣藥材喝光了,這身子差不多恢復了原樣,還望仲父不要擔心!」趙紫雲聽了那話,微微的點了點頭。

  「仲父,您方才可是在想什麼要緊事?」楚辭一進書房,就看見他仲父神情恍惚,像是在擔憂什麼大事。趙紫雲也不向楚辭隱瞞,直言道,「少爺,今日是五皇子的壽辰,老夫是在擔心五皇子的壽宴不會進展的風平浪靜,花想容定是會在五皇子的壽宴上耍些手段,要了五皇子的性命!」趙紫雲現下萬般的想知道楚勛的壽宴上發生了什麼,只是他在京城的線人還需幾日才能將五皇子的消息傳來,為此趙紫雲總是心神不寧。

  「仲父可有派人在暗自保護五哥?」楚辭打小就離開了皇宮,若說他對宮裡頭還有一點感情的人兒,那便是五皇子楚勛了,楚勛不比楚辭大多少,楚辭從小就長了一雙墨綠色的眼眸,因著這個,經常被宮裡娘娘,皇子視為不詳之人,根本沒有一個皇子願意跟他玩耍,嬉鬧。卻不想陰差陽錯,結識了五皇子楚勛,楚勛知道楚辭的母妃來自西域,所以並沒把不同常人的楚辭另眼看待,反之,特別照顧楚辭,因此楚辭對楚勛有了一些兄弟之情。趙紫雲明白自家少爺心中的擔憂,隨後回了話,「少爺,花想容害人的狠毒手段,只怕是防不勝防,老夫也希望派去混入宴會中的人,能護住五皇子,不要讓花想容的計謀得逞!」楚辭聽了他仲父說的話,心不由的揪了起來。

  是夜,宮中沒有一絲嘈雜之音,猶如死一般沉寂。五皇子的住處也無任何異樣,待夜漸漸深了,五皇子才脫衣臥於床榻上睡下,豈料半夜的時候,五皇子突然醒來,當即感覺火燒心,身子的灼熱感越來越強。楚勛在床榻上掙扎了一番兒,要起身下床,竟不想,身上一絲絲下床的力氣都沒有。楚勛感覺大事不妙,知道殿外有人守候,連忙張口想要喊人進來,奈何張口後,怎麼喊也喊不出聲音,整個人陷入了絕望。「花,花想容,你這個惡婦果真狠毒,日後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楚勛苦苦掙扎,內心對花想容咒罵了一番兒,隨後便斷了氣。

  翌日一早,安公公同往常一樣,到五皇子的住處喚五皇子起床,怎料喊了半天,屋子中也沒人回話,安公公覺得不對勁,連忙推門而入,竟不想自家主子口吐鮮血,倒身在床榻邊上。「殿下,五殿下?快快來人吶!五殿下出事了!」安公公大叫一番兒後,立即跑來了許多下人,安公公讓剛進屋的下人去請御醫,剩餘的下人在自家主子身前好生守著,他得趕緊去見皇上。

  「皇上,奴才求見皇上,快讓奴才進去見皇上!」安公公來到皇上的寢宮,豈料被宮外的守衛攔了下來。安公公的喧鬧聲已經打攪到宮殿中楚皇的休息,楚皇聽到殿外有動靜,連忙喚來守衛,詢問了起來,「外頭是何人在大聲喧譁,竟然如此大膽?擾了朕的休息!還要不要腦袋了?」守衛拱手如實稟報了楚皇,

  「回皇上,是五皇子身邊的奴才,安公公,說是有事稟於皇上。」楚皇蹙眉,不由的擺了擺手,「大清早的能有什麼事,叫他退下,別擾了朕的休息!」被楚皇傳喚進來的守衛聽了那話,連忙點了點頭,就要離去,竟不想殿外的安公公已經闖了進來。「皇上,皇上!五殿下出事了!您快隨奴才去看看吧!」安公公哭喪著臉兒,跪在地上,匍匐到楚皇的腳下,哀聲的對楚皇大叫了起來。

  楚皇微帶困意的面龐當即震驚了起來,瞪大雙眸厲聲問道,「你說什麼?勛兒出事了?快,快帶朕過去瞧瞧!」楚皇顧不上那麼多,披上外衣,連忙隨安公公走出了寢宮。楚皇到達五皇子的住處時,看見楚勛滿口鮮血,連忙抓住御醫的衣襟,怒聲道,

  「御醫,勛兒這是怎麼了?為何會變成這副模樣,快想法子救救他,快!」御醫已經為五皇子楚勛檢查了一番兒,知道五皇子中毒頗深,已經無力乏天,連忙跪下磕頭道,「皇上恕罪,五皇子已經斷氣,沒有法子補救了!還請皇上節哀!」楚皇聽過那話,連忙怒了起來,一腳踹開了眼前的御醫。「沒用的東西,給朕把整個太醫院的大夫叫來,定是要想法子救活勛兒,再叫來斷案的大臣,一定要把殘害五皇子的兇手找到!」楚皇哀傷的看向楚勛,不敢相信昨日還好好的楚勛一下子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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