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推辭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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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皇子的壽宴很快熱鬧了起來,當朝一些德高望重的大臣紛紛帶著賀禮前來祝壽。花想容把五皇子的壽辰設於皇宮的御花園擺宴,那處景物秀美,遮陽避曬,適合招待前來祝壽的官員。貴妃花想容還在給楚皇更衣,沒多大功夫,就聽到外頭傳來了李公公的聲音,「貴妃娘娘,朝中大臣們都已到席,還望娘娘跟皇上現下就過去!」李公公是見時候不早了,特意過來給貴妃娘娘提個醒。

  花想容拿著金絲玉腰帶,給楚皇束在腰際後,即刻對外頭開口道,「李公公,本宮知道了,本宮這就跟皇上起駕,移步到後花園去!」說完那話,花想容連忙攙扶起眼前的楚皇,細聲慢語的說著,「皇上,咱們走吧,這時候人也到的差不多了!」楚中天聽過花想容的話後,牽著花想容的芊芊玉指,笑著微微點了點頭,「走,去御花園!」

  五皇子是今日的主角,但是,現下的宴會上並未出現他的身影兒,倒叫一些大臣心中生了疑問,「今個不是五皇子的壽辰?怎麼壽星還未到場?」「說的是呀,咱們大楚可就剩下這麼兩位有能耐的皇子了,也不知皇上心裡頭鍾意哪位皇子!」「五皇子跟二皇子不分伯仲,都是人中龍鳳舉世無雙啊!」朝中大臣們表面上是來參加壽宴,實則還是想探清楚日後誰才是太子之位的最適人選,以免自己站錯隊,壞了自己的前路。

  「皇上,貴妃娘娘駕到!」隨駕的太監於楚皇,貴妃先一步到達宴會場地,大聲喊了一句。眾位前來祝壽的賓客聽到公公的話後,當即下跪行了禮,「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貴妃花想容跟著楚皇身邊,慢慢的跺著步子往前走了過去。楚皇望了望前頭跪下的大臣宮女們,隨口說了一句,「眾愛卿平身,都快落座吧!」「謝皇上!」

  楚皇攜著貴妃花想容之手,慢慢的走到宴席的主位,坐下身來,剛坐下身,楚皇便發現五皇子沒來一事,連忙嚴肅的開口詢問道,「勛兒呢?今個可是他的壽宴,為何勛兒還沒到場?!」一眾人聽了楚皇的話,紛紛面面相覷,交談了起來,他們也不知五皇子楚勛現下在何處。正在大傢伙議論紛紛,交頭接耳的空檔兒,御花園外傳來了清脆聲音,「父皇,兒臣在這,兒臣來遲,還望父皇受罪!」五皇子再怎麼不想參加宴會,也沒膽兒公然讓他父皇丟了顏面,踩著點兒,恰逢時候的露了面。

  「勛兒,父皇知道你一向守時,怎麼今個這麼沒有規矩,耽擱誤了時辰呢?!」楚皇望著姍姍來遲的五皇子楚勛,面露責怪神情,問出了那句話。五皇子身邊的公公見楚皇有些生氣,連忙開口為自家主子解釋了起來,「回皇上,五殿下這是有苦衷的。皇上莫要怪罪五殿下,殿下昨個夜裡染上了風寒,今日一直頭痛欲裂,起不來身,早上傳喚來御醫,讓御醫看過一番兒後,這才好了不少,殿下剛喝完御醫抓的藥材,為此也就誤了些時辰,還望皇上恕罪!」五皇子聽過身邊的奴才道出詳情,隨即怒斥道,「多嘴!」

  楚皇見五皇子那般訓斥下人,蹙眉擔心道,「勛兒,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好好的染上了風寒?為何不跟父皇說?!」楚勛不過是在演戲,見他父皇問起那話,隨即恭敬的開了口,「回父皇,許是兒臣昨夜吹了涼風,才致今日染上了風寒,還請父皇不必擔心,兒臣已無大礙,不要因兒臣這事掃了大家的興致才是,還是趕緊招待各位前來的大臣吧!」楚勛不想讓他自己一直被大家這麼盯著,想著趕緊入席,趕緊想法子離開。

  楚皇見他五兒子並無多少病態,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讓大臣們落座,五皇子入席。花想容備了不少歌舞,見各位大臣全都坐了下來,連忙喚來身邊的小丫鬟,叫後頭準備的歌姬開始助興。「皇上,臣妾為了辦好這場壽宴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皇上可得好好觀看才是!」楚皇聽了花想容這般嬌滴滴的話後,心中頓生憐惜,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愛妃辛苦了,宴會散了後,朕定是要好好的賞賜愛妃!」

  楚皇與貴妃花想容坐於頭位上秀著恩愛,全都叫五皇子看在了眼裡,他自是看不慣這些,心生嫌惡的把頭轉了回來。二皇子湊巧的往他五弟這處望了一眼,見他五弟面露嫌棄神情,不由的輕笑了笑,暗自在心中說道,「楚勛啊楚勛,就算你再怎麼不喜歡母妃,也是沒有法子了,因為這場宴席散了後,你的死期就到了!」

  花想容叫來的歌姬成功的吸引了大傢伙兒的注意力,席中有些大臣看的目瞪口呆,瞧美人瞧的眼都直了,楚皇也很滿意眼前的歌舞,花想容見了那般心中甚是高興,連忙拿起酒壺,給楚皇滿上了一杯酒。楚皇端起酒杯,邀眼下的大臣一起飲酒,並為五皇子楚勛祝賀了一番兒。「勛兒,大臣們都給你敬酒呢,為何勛兒酒杯里還未滿上酒!?」楚皇見到他兒子遲遲不拿酒杯回敬大家,隨即不滿的問了起來。

  楚勛並不知道,貴妃花想容會在這宴會上做些什麼手腳,既然如此,他也就只能萬般警惕,不吃這宴會上的任何東西。楚勛望著眼前這酒壺,擔心花想容會在裡頭下毒,這才遲遲沒有讓身邊的丫頭給自己倒酒。二皇子見他五弟望著酒壺發呆,不由站起身,笑著開口道,「父皇就不要怪罪五弟了,許是五弟身子不適,不能飲酒,不如就讓兒臣替五弟喝了這杯酒吧!」楚軒拿著手中的酒杯,就要一飲而下。

  「慢著,二哥,今日可是臣弟的壽辰,怎能讓其他人代為飲酒?定是要勛兒親自回敬大家才是!」楚勛深諳禮節,知道讓二皇子代他飲酒頗為不妥,隨即說了那話。楚皇聽過五皇子的話後,贊同的點了頭,說道,「軒兒,你五弟所言極是,這酒還需勛兒自己來飲才是!」二皇子聽聞那話,這才收回手,默默的點了點頭,將目光重新看向了楚勛。「父皇,兒臣有個不情之請。」楚勛知道性命並非兒戲,他可不想這麼蠢的被花想容害死。

  頓了一下後,楚勛接著開口道,「兒臣才剛不久喝了御醫抓的藥材,現下怕是引不了美酒,還望父皇准許兒臣以茶代酒,回敬各位大臣送上的賀禮!」楚勛這番兒話,沒有不合道理之處,楚皇略微思索了下,這才點頭道,「也好,還是皇兒的身子要緊,來人,給五皇子桌子上的酒換下,弄來上好的茶水!」楚軒見這勢頭不對勁,心慌的瞧看了一眼花想容,花想容暗暗的搖了搖頭,示意楚軒不要打草驚蛇。

  楚勛見桌子上的酒壺換了一隻新的茶壺,這才放心了下來,待身邊的婢女倒滿一杯茶後,楚勛這才端起桌面上的茶杯,回敬道,「勛兒多多感謝在座的大臣,替勛兒祝壽,勛兒以茶代酒,先干為敬!」楚勛一飲而下,眾位大臣見了,也都紛紛仰頭飲下了手中的美酒。喝完酒後,在座的諸位又接著欣賞眼前的歌舞。花想容並不在意這個小插曲,見楚勛放下了警惕,心中暗自高興了不少。

  宴會持續了好長時間,才漸漸散去,待一眾大臣走完了後,楚皇才從坐席上站起身,「皇上,您慢點兒,臣妾扶著您!」花想容瞧著楚皇有些醉了,趕緊走到楚皇身邊,著手攙扶著楚皇。「勛兒,今日是你生辰,父皇也給勛兒備好了賀禮,已經派人送到勛兒的住處了。」楚皇走到五皇子身邊,滿目慈愛的望著眼前已經長成男兒的楚勛。

  「兒臣多謝父皇,眼下父皇定是累了,兒臣這就送父皇回宮。」楚勛望著楚皇微醉的面龐,就要上去扶著他父皇的胳膊。怎料楚皇當即對五皇子擺了擺手,開口道,「勛兒,父皇有貴妃陪著呢,不要緊,倒是勛兒的身子還在抱恙,勛兒趕緊快點兒回去歇息吧!朕自己走回去!」楚皇說過那話,隨即搖搖晃晃的往宴席出口走了過去。「皇上,您慢著點兒,臣妾在旁陪您一起走!」花想容小心謹慎的扶著楚皇,生怕皇上弄出什麼亂子。

  「恭送父皇!」宴席上僅剩的二位皇子,瞧見楚皇漸漸離去,拱手抱拳,恭恭敬敬的說了那話。「五弟,二哥怎麼不知五弟的身子竟然弱到這種地步了,吹了涼風就能染上風寒?!」二皇子見周圍沒有外人,當即對五皇子冷嘲熱諷了一番兒。五皇子並未同二皇子計較,只是淺淺笑著回應道,「二哥有所不知,五弟的身子一向如此,尋日定是二哥高估五弟了!」

  二皇子楚軒並未立即接話,若有所思的瞧著楚勛一會兒,這才擡腳湊到他五弟跟前,於楚勛耳畔低語冷聲說著,「莫不是五弟害怕酒中有毒,特意裝病掩人耳目?!」楚軒也不想知道他五弟聽了這話會有何反應,話音剛落,就帶著自己身邊的奴才離開了。「五殿下,咱們也走吧,人兒都已經散光了!」楚勛身邊的太監瞧著御花園裡頭只剩下他跟自己主子了,連忙說那話跟他主子提了個醒。楚勛知道他二哥不是啥好人,也懶得跟他二哥多說什麼,聽了身邊太監的話後,即刻點頭帶著太監離開了御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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