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五章五行對五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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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孩子現在的情況很危險,她被人下了蠱,需要儘快出去她體內的毒蠱,不然二者合為一體,就再也無法將毒蠱祛除。」

  林濤眉頭緊皺,他隱隱約約聽金大河說起了自己曾經的過往,知道金大河當年做的一些買賣,會招惹稀奇古怪的人也非常有可能。

  但是禍不及妻兒老小,這是道上的規矩,什麼人對金大河如此仇恨,竟然對金大河的獨女下手,這可是破壞了道上的規矩。

  「胡說八道些什麼,她情況明明是中邪。」邵和裕忍不住出聲反駁林濤。

  林濤目光凝重,「金老闆,信不信在於你,如果你相信我的話,給我三天時間,我能救回你女兒的性命,如果你要是不信,那我也沒有辦法。」

  「林先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兒的命啊!」金大河頓時就急了,一把抓住林濤的胳膊,聲淚俱下的祈求。

  林濤眉頭緊皺,「想要取出毒蠱不容易,一般情況下需要一樣靈器護住你女兒,不然以女兒身體的情況,還沒等開始動手,就性命不保了。」

  現在林濤才明白,喬延志為什麼看中他手上的陰陽雙玉,顯然是為了救金大河女兒的命。

  「林先生,只要能救我女兒,花多少錢都可以,我這輩子,就只得了這麼一個寶貝疙瘩,就算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說完,金大河砰的一聲給林濤跪下,「林先生,我知道陰陽玉佩有價無市,只要你肯讓給我,你說什麼我都答應,就是我全副家當給您,都沒有問題。」

  「金老闆你先站起來,我剛才說的是一般情況,有我在這裡沒有誰能要的了你女兒的命!」林濤傲然的說道,他有足夠的辦法,能夠護住金鑫鑫的命。

  喬延志一愣,的別忙出聲阻止,「林濤,你不要一意孤行,背後算計的人不俗,沒有靈器護陣,比說救回金鑫鑫的性命,你的命也危在旦夕!」

  「別擔心,我自有辦法,區區一個毒蠱,對於我來說小事一樁。」

  喬延志倒吸一口涼氣,他剛才還覺得林濤是個沉穩有加的後輩,沒想到內心卻如此的狂傲,這樣可不行,救不了金鑫鑫的命,反而搭進去一個!

  「林濤啊,我知道你治病救人是好心,可你也要量力而行啊,你還年輕,以後的日子還長,不能為了一時之氣堵上自己的性命。」

  喬延志萬分擔心,他早就看出金鑫鑫的情況,只是一直遲遲不敢動手,就是擔心在做法的時候出問題。

  「喬老,你就放心吧,我有法子引出毒蠱,也有法子滅了毒蠱。」林濤十分認真的說道。

  喬延志趕忙對金大河說道:「你千萬不能讓他亂來,你女兒的情況十分複雜,一個不小心後果不堪設想!」

  「噗嗤。」

  邵和裕突然笑了起來,「這倆人裝的還真像那麼回事,鄧先生,我看他們倆就是來騙錢的,一唱一和將情況說得嚴重複雜,讓你們覺得非他們二人不可,實際上都是為了騙錢。」

  他看出金鑫鑫中邪,怎麼又弄出什麼毒蠱了,真是荒唐!改了金家的風水自然而然就好了,哪裡用得上捨命救人等。

  林濤沒有搭理他,而是對金大河保證,「金老闆,你女兒的情況雖然複雜,但是我有特殊的辦法能夠引出毒蠱。」

  「真的假的?」喬延志眼睛瞪大,他不信林濤有什麼法子可以引出金鑫鑫體內的毒蠱,因為發現的時間太晚了,毒蠱已經侵入金鑫鑫的五臟六腑,根本就無法剝奪,如果能夠將毒蠱引出來,那事情就變得簡單許多了。

  林濤非常肯定的點頭,「我騙你們有什麼好處嗎?我說了有辦法就是有辦法。」

  「金老闆,我給你五分鐘時間考慮。」說完林濤就態度悠閒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金鑫鑫擺弄手指頭。

  金鑫鑫似乎已經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當中,對外界的感知力非常的微弱,只有在面對林濤的時候才有反應,不是直勾勾的看著人,而是對林濤很好奇。

  看到這一幕,金大河咬住後槽牙,「林先生,我考慮清楚了,我相信你。」

  「金大河!你要想清楚啊!」喬延志長嘆一口氣,他不只是擔心林濤能不能治好金鑫鑫,更擔心的是林濤年紀輕輕就折在這上面,實在是可惜了。

  「我想清楚了!」金大河堅定的點頭,林濤的醫術他是親眼所見的。

  「喬老,如果林濤先生都治不好鑫鑫,我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了。」金大河眼神悲戚,就連喬延志這樣的老前輩,都對他女兒束手無策,只有林濤敢做出保證。


  鄧向文指著金大河的鼻子罵,「我侄女怎麼找你這樣的蠢蛋,一個毛都沒長齊的毛頭小子你都相信,鑫鑫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非弄死你不可。」

  他實在是氣的不行,有邵和裕這樣的大師在,金大河都不反而去相信一個沒名沒姓的毛頭小子。

  「二叔,鑫鑫的情況我清楚,跟風水沒有關係!勞煩邵大師走了一趟了,我會準備豐厚的茶水費。」金大河十分的果斷,比起一位不認識的港城大師,他更相信喬延志。

  喬延志早就看過他家的風水,和林濤說的差不多,有點小問題,但不是女兒的病的原因。

  確定金大河的想法,林濤絲毫沒有猶豫的開始動手,他從醫藥箱中翻出一把小手術刀,將金鑫鑫的手腕劃了一道。

  心疼的鄧向文怒罵,「庸醫!誰家治病往手腕上劃口子的?他就是個庸醫,鑫鑫疼不疼?」

  金鑫鑫似乎是完全感受不到痛覺,她被手術刀劃開的手腕,沒有像想像中的那樣鮮血四濺,只是流出了一點點的血液。

  「這是怎麼回事?」金大河顫抖的問道。

  林濤割開的深度,已經完全將靜脈割開,怎麼可能就流出這麼一點點的血,就好像他女兒渾身的血液都不存在了一樣。

  其他人也被面前這一幕嚇得一愣,鄧向文更是喊了一半,將剩下一半兒活生生的憋在了嗓子眼,憋的他面色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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