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六章美人垂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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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燕婉聲音帶著委屈,四十出頭的年紀,保養的像是剛剛三十歲的樣子,皮膚白皙細嫩,沒有一絲歲月的痕跡,再加上成熟女人的韻味,絕非小姑娘可以比擬的,一舉一動皆是風情。

  「啊,是我說錯了,林大夫你別誤會……這位小姐並沒有對我怎麼樣。」許燕婉捂住的掩唇,眼神一個勁的看向林濤。

  孫寧寧氣的半死,大步走到林濤的面前,擋住許燕婉的視線,氣道:「林濤你別聽她亂說,玩什麼都沒做!」

  林濤拍了拍孫寧寧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孫寧寧就是一個爆竹,一點就著,這個許燕婉段位不低,輕易就將孫寧寧的情緒撩撥起來。

  「唐夫人放心,我不誤會。」林濤笑容及其欠揍,他一個有家有室的男人,就算許燕婉長得好看,他也不會受到誘惑的。

  許燕婉看到林濤不為所動,眼神中閃過一絲懊惱,不過依舊笑意盈盈,「還沒恭喜林大夫的回春堂開業,林大夫年紀輕輕就能開醫館,真是天縱奇才。」

  「不敢當。」林濤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

  「唐夫人!你怎麼還在這裡?唐先生他……」一個中年男子匆匆的走進來,面色悲苦。

  許燕婉急忙問道:「怎麼了?老唐他怎麼了?你快告訴我啊!」

  中年男子唉聲嘆氣,「是這樣的,唐先生突發心臟病,還沒等送到醫院就沒了心跳,現在正停在醫院的太平間,等著你去看他最後一面呢!」

  「啊!」許燕婉痛哭出聲,因為深受打擊身形不穩,搖搖欲墜,幸好旁邊的中年那人眼疾手快的扶住許燕婉。

  中年男人勸道:「唐夫人請節哀,您一定要振作起來啊,唐家現在就靠您了。」

  許燕婉泣不成聲,聽到這句話艱難的站穩,嬌柔的擦去眼角的淚水,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短短兩日,鴻疇沒了,老唐也沒了,現在這個家就剩下我,我要堅強起來料理他們的後事。」

  回春堂開業,來的人不少,眾人都在大廳活動,當然看到門口的事情,雍天縱走過來,看到這一幕憂心忡忡,壓低聲音說道:「這裡面恐怕有問題。」

  林濤點頭,怎麼可能沒有問題,秋雅楠母女兩個都是廢棋,唐鴻疇能夠做出控制自己老婆來暗殺他,早就已經放棄了秋雅楠,許燕婉來這裡演這麼一出,顯然是由目的的。

  「來了。」林濤在心裡暗暗說道。

  許燕婉捂著胸口,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悲傷,她緩緩走到林濤的面前,祈求道:「林大夫,我唐家就囡囡一根獨苗,她爺爺沒了,能不能讓囡囡送送老唐?」

  林濤諱莫如深的笑了,「唐夫人說得對,孫女送爺爺最後一程是應該的,你等著,我這就大囡囡去醫院。」

  許燕婉沒有想到林濤會如此輕巧的答應,一時之間有些愕然,她在來之前想過多種可能,為了逼林濤交出秋雅楠母女兩個,她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可是現在卻一點都沒用上。

  雍天縱眉頭緊皺,「不可!」

  唐家樹大根深,勢力盤根錯雜,想要一舉殲滅不容易,他打定主意要讓四大世家先動手,四大世家都不是吃素的,等他們蠶食了唐門,在動手也不遲,林濤作為特調局得人,不能被牽扯其中。

  「唐夫人句句在理,我怎麼能夠拒絕,畢竟人倫道德擺在那裡,我雖然救了秋雅楠母女一命,二人在唐家遭受折磨現在性命堪憂,但是唐夫人都親自前來逼我交出二人,我要是不如她的意,唐夫人要是在這裡痛哭指責我不講人倫,我一個年輕人要臉皮,那好意思和一個婦女撕扯。」林濤擺出無辜的表情。

  「噗嗤……」孫寧寧忍不住笑出聲來,她就說林濤這個混蛋怎麼可能被一個老婦女給忽悠,果然嘴還是那麼毒。

  雍天縱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林濤此人和鳳城古武圈子裡的人截然不同,你說他厚臉皮吧,他醫者仁心治病救人從未作出逾越德行的事情,你要說他君子端方,這傢伙簡直就是潑皮流氓。

  許燕婉逼上門來以女人的身份,逼迫林濤放人,這樣的事情誰攤上都難以扯明白,人家唐律死了,讓孫女去看看不是人情常理嗎。

  可林濤絲毫不給許燕婉機會,為難的說道:「唐夫人,我實在是同情唐律先生,畢竟他這麼多年不容易,現在他意外病亡,於情於理都應該讓囡囡去送她爺爺一程,可是你的身份……大家心裡都清楚,我實在是不放心剛滿月的嬰兒交個你。」

  許燕婉面色蒼白,搖搖欲墜,剛才有表演的成分,現在確是真的。

  看熱鬧的眾人都陷入深思,在做的或多或少都知道內幕,星輝大廈一戰不知是讓林濤成名,更讓鳳城上流知道一個驚天秘密,就是唐鴻後和許燕婉這個美貌嬌艷的後母之間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心知肚明和被撕破了遮羞布當眾說出來可是不一樣的,前者還能虛與委蛇,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可是後者就讓人無法掩飾。

  「嘖嘖,有道是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啊!師傅幸好你沒有娶妻,不然你那麼多徒弟,防不勝防啊!」王思遠身邊的小徒弟拍著胸脯十分慶幸的說道。

  王思遠對準他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閉嘴!」

  「我又沒有說錯!唐門的事情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唐鴻疇和唐律父子反目成仇,裡面水深的很,我本來是以為父子為了奪權,沒想到竟然是為了美……」

  王思遠氣急敗壞的捂住了小徒弟的嘴,對著眾人漏出一個尷尬的笑容,「別在意,他腦子有問題!」

  「唐夫人!」

  許燕婉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掩面痛哭,不是那種嚎啕大哭,而是令人心疼的啜泣聲音脆弱而嬌柔,「我……我一個婦道人家,何德何能被如此污衊……嗚嗚嗚……」

  哭聲接連不斷,聽得人心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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