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圖窮匕見
「真是可怕的一隻軍團！」
徐盛臉色凝重，離火營的殘兵造成的傷亡超越了他的想像，難怪對方的指揮官會做出如此腦殘的指揮，其中很大一部分，恐怕就是這離火營士卒的戰鬥力帶來的影響。
他能看出來，對面是禁衛軍老兵帶著雙天賦新兵來夜襲的，本意大概是積累作戰經驗，結果一波被直接帶走了。
可剩下這不足一千的禁衛軍老兵，至少幹掉了兩千多的丹陽精銳，不過好在終於是拿下了。
剩下的清軍的艮山營防守有餘，進攻不足，靠著剩下的丹陽兵聯手壓制，早晚都能剿滅。
徐盛之前忙著殺人，現在鬆懈下來之後，立馬回憶起來之前孫策的氣息好像出現在了附近，但是很快就折返了回去，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派人去中軍回稟，言我軍已經壓制敵人，剩下的敵人需要大量時間才能處理！」徐盛見局面穩定，立馬派人回去給周瑜傳信。
擔心是其他方向出了問題，徐盛將自己這邊的情況快速的複述了一遍。
「我們這邊最多可以抽調七千人，全部告知中軍，不得有誤！」
被干擾了光影秘術，也只能用這種最原始的方式進行信息傳遞了。
消息傳遞到周瑜耳中的時候，孫策其實已經衝到後營了。
「知道了！」周瑜點點頭，徐盛是一員良將，把消息說的很清楚，也讓他對於局面多了一點判斷。
「基本上可以確定，對方存在某種手段能夠偵察，但是這種手段也存在局限性，只能確定強弱和數量，卻無法確定具體的軍團配置，否則就算是降智光環，也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周瑜凝眉思考著，在無法確定敵人到底是通過什麼辦法偵察之前，他們都會處於一個相對被動的狀態。
「啊！有蛇！」
「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蛇？」
「這裡也有，怎麼會這麼多？」
「快來人，把這些蛇全部處理掉！」
營地外的混亂吸引了周瑜的注意力。
「原來是這樣！」周瑜嘴角勾起，他明白對面是通過什麼手段來進行偵察的了。
對付其他人來說，也許這一招有點難以處理，畢竟夜晚這種環境想要將蛇這種生物一網打盡幾乎是不可能的。
「呵呵呵，自尋死路！」周瑜冷笑一聲「來人啊，傳令樂團聽我琴音奏樂！」
周瑜將隨身攜帶的古琴放在案桌之上，雙手一錯，頓時金戈鐵馬之音從古琴之上炸響。
而隨軍樂團也配合這周瑜的琴音開始奏樂，整個營地之內頓時響起激昂炸裂的樂曲。
無形的精神波動直接伴隨著樂曲席捲整個營地。
「噗~」
營地之外，豪格身邊操控這營地內群蛇探查情報的出馬仙小隊幾乎是瞬間七竅流血，齊齊暴斃。
「發生什麼事情了？」豪格臉色大變。
「稟大人，對方利用樂曲引動精神力暴動，我等一時不查，中了暗算！」惟一活著的領隊，面色蒼白地對著豪格回稟道。
不光是他們，連帶他們身上的家仙也是直接被重創，道行淺的也已經暴斃而亡。
「一群廢物！」
豪格的臉色有點難看，這一下他們也成瞎子了，不過該派的軍團都已經派上去了，成與不成就看後營軍團能不能擊破中軍了。
「來人，抬他下去休息！」
看著面色蒼白的出馬仙弟子，豪格也只能讓人將其帶下去休息，沒了這些人充當耳目，後面的戰爭也不好處理，更何況，這些都是柳家仙的弟子，都死了自己回去也難以交代。
「巽風營，壓上去，給對面施加壓力，絕對不能讓對方這裡的主力回援！」豪格沉思片刻之後，決定繼續給正面施加壓力。
對面正面累計的士卒大約四五個軍團，這個營地整體不過三四萬人，牽制多一半的士卒已經算是計劃成功。
側翼的情況不明朗，但是看對方營地內的反應，聲東擊西應該是已經被識破了，不過也好，照樣可以牽制一部分士卒。
剩下的就看這調虎離山之計有沒有效果了。
之前出馬仙眾人所感受到的強大軍團離開了中軍，應該是後營軍團的機會，也不知道能不能把握住。
豪格皺著眉頭，孫策自從退回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面過，這讓他有些不安，對方絕對不是泛泛之輩，今天搞不好他們可能要無功而返了。
就在豪格這麼想著的時候，後營已經開展開了廝殺。
周瑜在後營布置的人手並不多，這也是清軍選擇從後營突破的緣故。
不過布置的人手不多，不代表著周瑜沒有警惕，周瑜安排了一個軍團位於後營巡營，還在營外安排了一批斥候，這安排本身沒有什麼問題。
問題在於營地外瀰漫的霧氣上。
八旗之中的坎水營，藉助霧氣掩蓋身形，憑藉著能夠與霧氣交互的天賦，成為了霧氣當中最可怕的刺客，坎水營老兵近乎無聲無息地將營地外的斥候全部抹殺掉。
帶著另外兩隻軍團，悄無聲息的摸到了後營附近。
他們打算儘可能不暴露，然後暴起直插中營，直接攻破營地。
這一計劃在前半部分執行的非常好，坎水營的士卒藉助霧氣偵察和隱藏直接幹掉了外圍巡營的哨兵，直接進入了營地之內。
然後霧氣因為周瑜的驅霧的變天之法沒能滲透進入營地之中，暗哨第一時間發現了敵人，仰天射出了響箭。
後營布置的防禦手段第一時間開始反擊，駐紮的軍團也開始第一時間調動。
但是已經遲了，敵人已經進入了營地之中。
聽到響箭之後，後營清軍將校沙爾勒不由得一怔，隨後立馬反應過來，帶著所有人怒吼著朝著中營殺去。
雖說沒有摸進中營再下手，但這對於他們來說依舊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
沙爾勒一馬當先率領著乾天營衝鋒在最前，到了這一步也已經不需要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直接衝過去就是了。
乾天營是八旗營之中最強的軍團，禁衛軍極致的同時全員內氣成罡，剩下的距離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能突破，而對方絕對沒有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回防。
調虎離山之計，就是為他們現在的突破所準備的。
沙爾勒才不相信什麼星漢強大，不可輕視之類的屁話，他覺得那就是鰲拜給自己戰敗之後找的藉口，他今天就要鑿穿對方中軍，幹掉對方的統帥。
然後提著對方統帥的腦袋去問鰲拜，讓鰲拜那個已經被政治侵蝕的腦子醒一醒。
好好的大清第一勇士，就那麼成為了一個腐朽的政客，真令人作嘔。
至於被人攔住？
絕不可能，內氣成罡的士卒可是在各方面的素質上超越了普通士卒，更何況他們已經磨練到了禁衛軍的極致，就算是軍魂軍團也可堪一戰。
而且，乾天營後面還跟著，坎水營和兌澤營，霧中殺人只不過是坎水營能力的附帶功能，他們的戰鬥力也是極強的。
至於兌澤營，那是來給打輔助的，八旗之中最能打的毫無疑問就是乾天營，可最重要的卻是兌澤營。
眼見後營的士卒快速的開始了調動，並且試圖組織防線，沙爾勒怒吼一聲，調動身後軍團的雲氣，朝著正面橫掃過去，僅僅是一擊，就將匆忙組織起來的防線打的漏洞百出。
「組織力居然如此之強？」
沙爾勒看著自己創造出的成果，非但沒有喜悅，反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是狂妄但不是傻。
丹陽這種詭異到了極點的組織力，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
不過很快他就將這些拋在了腦後，沒有一擊鑿穿對方雖然確實讓他有些驚訝，不過也不過是多一道流程的事情。
隨後沙爾勒猛地高高躍起，直接趁亂跳入了戰線之中，身後的乾天營也都有樣學樣，盡皆如此跳入了戰線當中。
「兌澤營！」
沙爾勒仰天咆哮一聲，猩紅色的軍團天賦光輝綻放開來，朝著所有士卒覆蓋過去。
他的軍團天賦名為怒戰，能夠調動士卒的怒火，將無窮的怒火轉化為身體素質加持，代價則是會讓士卒變得更加憤怒和殘忍。
特殊狀況下，依靠著怒火甚至能規避死亡。
一道金色的光輝從兌澤營身上升騰而起，然後直接降落在最前方的乾天營身上，原本氣勢就已經如淵似海的軍團瞬間變得更加恐怖。
原本就支離破碎的戰線，在這隻恐怖的軍團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乾天營作為鋒頭的優勢實在是過於明顯，丹陽哪怕是有弩機射擊壓制，依舊被打的節節敗退。
更何況丹陽還帶著新兵，根本發揮不出來力敵乾天營的戰鬥力，而沒有這樣的戰鬥力，面對乾天營除了用命填根本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即便是因為丹陽兵在組織力這方面有超強加持，也改變不了雙方那巨大的實力差距。
乾天營就像是一頭蛟龍沖入淺水灣，以秋風掃落葉之勢打穿了丹陽。
只要是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丹陽兵，全部都是他們毀滅的對象，丹陽這邊本身就因為對方的突然襲擊而有些混亂，這種強有力的攻擊更是瞬間打穿了丹陽。
不過星漢這邊雖說因為完全出乎預料的強襲被打的有些頭暈腦脹，但是他們迅速調整了自己的狀態，沒有去攔截乾天營，也沒有去試圖匯聚，而是就分成左右兩個軍團朝著後面的清軍攻擊了過去。
沙爾勒皺了皺眉，但是也沒有回頭，坎水營足夠保護兌澤營了，而且丹陽已經被他們殺穿，就算是去韌性十足的去狙擊後方軍團，對於他們也沒有影響。
只要衝出後營，中軍就在咫尺了。
「休想！」一聲平地炸雷，孫策散發著耀眼的金色光輝，近乎將整個後營照亮。
孫策本來不理解周瑜的命令，只是憑藉信任聽從周瑜的命令。
然而快要折返到後營的時候，他野獸一般的本能就告訴他，敵人在後營，而且是強敵。
星漢和清庭雙方士卒裝備風格差異化極大，一眼就能相互辨認出來，孫策看到乾天營的瞬間，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有多餘的廢話，孫策咆哮一聲，君主天賦威力全開，直接朝著整個營地覆蓋過去，正面原本正在奮戰的士卒更是感覺平添了三分力量。
「君主天賦？」豪格面色凝重，他沒想到這個營地之中還有這樣一個存在。
哪怕距離一個營地，他也能感受到這道金色光輝之中不容置疑的霸道。
而正面面對孫策的沙爾勒更是面色凝重到了極點。
這種心氣，這種意志，配合著前方長驅直入的孫策，整個軍團完全連成了一體，普通的士卒甚至都沒有資格直面這種如同刀鋒一樣的氣勢。
哪怕僅僅是看著孫策，他們都自然的感受到那種捨我其誰的霸氣氣勢，即便清庭這邊也是見過世面的士卒，但是依舊本能的感受到了壓制。
驚悸之下，沙爾勒又發現了一個重大的情況，對方是一隻軍魂軍團。
「軍魂軍團？」
沙爾勒此刻完全認同鰲拜所說的一切，星漢果然是一個可怕的對手，他們必須要調整自己對於戰爭的態度，否則會落得和鰲拜一樣的下場。
不過沙爾勒沒有畏懼，軍魂軍團又如何，乾天營早就到了禁衛軍的極限，就差一塊上好的磨刀石作為對手，然後踏著對手的屍骨完成終極一躍。
再加上全員內氣成罡的修為，他們本身就不弱於軍魂軍團，而且還有兌澤營的加持，他們現在也是實打實的三天賦。
所以面對孫策和解煩軍，也沒有畏懼。
沒什麼，只不過又多了一個敵人罷了。
這個強敵來的正好，這種將勝負全部寄托在自己身上的感覺，正是他們乾天營所需要的。
「我大清天下無敵！」
沙爾勒將自身內氣瘋狂噴涌而出，揮動著武器砸向孫策，他也是破界高手，所以根本不怕孫策。
「死！」
孫策面無表情，他的背後就是周瑜，所以他不可能退，也不可能輸。(本章完)
徐盛臉色凝重，離火營的殘兵造成的傷亡超越了他的想像，難怪對方的指揮官會做出如此腦殘的指揮，其中很大一部分，恐怕就是這離火營士卒的戰鬥力帶來的影響。
他能看出來，對面是禁衛軍老兵帶著雙天賦新兵來夜襲的，本意大概是積累作戰經驗，結果一波被直接帶走了。
可剩下這不足一千的禁衛軍老兵，至少幹掉了兩千多的丹陽精銳，不過好在終於是拿下了。
剩下的清軍的艮山營防守有餘，進攻不足，靠著剩下的丹陽兵聯手壓制，早晚都能剿滅。
徐盛之前忙著殺人，現在鬆懈下來之後，立馬回憶起來之前孫策的氣息好像出現在了附近，但是很快就折返了回去，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派人去中軍回稟，言我軍已經壓制敵人，剩下的敵人需要大量時間才能處理！」徐盛見局面穩定，立馬派人回去給周瑜傳信。
擔心是其他方向出了問題，徐盛將自己這邊的情況快速的複述了一遍。
「我們這邊最多可以抽調七千人，全部告知中軍，不得有誤！」
被干擾了光影秘術，也只能用這種最原始的方式進行信息傳遞了。
消息傳遞到周瑜耳中的時候，孫策其實已經衝到後營了。
「知道了！」周瑜點點頭，徐盛是一員良將，把消息說的很清楚，也讓他對於局面多了一點判斷。
「基本上可以確定，對方存在某種手段能夠偵察，但是這種手段也存在局限性，只能確定強弱和數量，卻無法確定具體的軍團配置，否則就算是降智光環，也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周瑜凝眉思考著，在無法確定敵人到底是通過什麼辦法偵察之前，他們都會處於一個相對被動的狀態。
「啊！有蛇！」
「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蛇？」
「這裡也有，怎麼會這麼多？」
「快來人，把這些蛇全部處理掉！」
營地外的混亂吸引了周瑜的注意力。
「原來是這樣！」周瑜嘴角勾起，他明白對面是通過什麼手段來進行偵察的了。
對付其他人來說，也許這一招有點難以處理，畢竟夜晚這種環境想要將蛇這種生物一網打盡幾乎是不可能的。
「呵呵呵，自尋死路！」周瑜冷笑一聲「來人啊，傳令樂團聽我琴音奏樂！」
周瑜將隨身攜帶的古琴放在案桌之上，雙手一錯，頓時金戈鐵馬之音從古琴之上炸響。
而隨軍樂團也配合這周瑜的琴音開始奏樂，整個營地之內頓時響起激昂炸裂的樂曲。
無形的精神波動直接伴隨著樂曲席捲整個營地。
「噗~」
營地之外，豪格身邊操控這營地內群蛇探查情報的出馬仙小隊幾乎是瞬間七竅流血，齊齊暴斃。
「發生什麼事情了？」豪格臉色大變。
「稟大人，對方利用樂曲引動精神力暴動，我等一時不查，中了暗算！」惟一活著的領隊，面色蒼白地對著豪格回稟道。
不光是他們，連帶他們身上的家仙也是直接被重創，道行淺的也已經暴斃而亡。
「一群廢物！」
豪格的臉色有點難看，這一下他們也成瞎子了，不過該派的軍團都已經派上去了，成與不成就看後營軍團能不能擊破中軍了。
「來人，抬他下去休息！」
看著面色蒼白的出馬仙弟子，豪格也只能讓人將其帶下去休息，沒了這些人充當耳目，後面的戰爭也不好處理，更何況，這些都是柳家仙的弟子，都死了自己回去也難以交代。
「巽風營，壓上去，給對面施加壓力，絕對不能讓對方這裡的主力回援！」豪格沉思片刻之後，決定繼續給正面施加壓力。
對面正面累計的士卒大約四五個軍團，這個營地整體不過三四萬人，牽制多一半的士卒已經算是計劃成功。
側翼的情況不明朗，但是看對方營地內的反應，聲東擊西應該是已經被識破了，不過也好，照樣可以牽制一部分士卒。
剩下的就看這調虎離山之計有沒有效果了。
之前出馬仙眾人所感受到的強大軍團離開了中軍，應該是後營軍團的機會，也不知道能不能把握住。
豪格皺著眉頭，孫策自從退回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面過，這讓他有些不安，對方絕對不是泛泛之輩，今天搞不好他們可能要無功而返了。
就在豪格這麼想著的時候，後營已經開展開了廝殺。
周瑜在後營布置的人手並不多，這也是清軍選擇從後營突破的緣故。
不過布置的人手不多，不代表著周瑜沒有警惕，周瑜安排了一個軍團位於後營巡營，還在營外安排了一批斥候，這安排本身沒有什麼問題。
問題在於營地外瀰漫的霧氣上。
八旗之中的坎水營，藉助霧氣掩蓋身形，憑藉著能夠與霧氣交互的天賦，成為了霧氣當中最可怕的刺客，坎水營老兵近乎無聲無息地將營地外的斥候全部抹殺掉。
帶著另外兩隻軍團，悄無聲息的摸到了後營附近。
他們打算儘可能不暴露，然後暴起直插中營，直接攻破營地。
這一計劃在前半部分執行的非常好，坎水營的士卒藉助霧氣偵察和隱藏直接幹掉了外圍巡營的哨兵，直接進入了營地之內。
然後霧氣因為周瑜的驅霧的變天之法沒能滲透進入營地之中，暗哨第一時間發現了敵人，仰天射出了響箭。
後營布置的防禦手段第一時間開始反擊，駐紮的軍團也開始第一時間調動。
但是已經遲了，敵人已經進入了營地之中。
聽到響箭之後，後營清軍將校沙爾勒不由得一怔，隨後立馬反應過來，帶著所有人怒吼著朝著中營殺去。
雖說沒有摸進中營再下手，但這對於他們來說依舊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
沙爾勒一馬當先率領著乾天營衝鋒在最前，到了這一步也已經不需要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直接衝過去就是了。
乾天營是八旗營之中最強的軍團，禁衛軍極致的同時全員內氣成罡，剩下的距離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能突破，而對方絕對沒有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回防。
調虎離山之計，就是為他們現在的突破所準備的。
沙爾勒才不相信什麼星漢強大，不可輕視之類的屁話，他覺得那就是鰲拜給自己戰敗之後找的藉口，他今天就要鑿穿對方中軍，幹掉對方的統帥。
然後提著對方統帥的腦袋去問鰲拜，讓鰲拜那個已經被政治侵蝕的腦子醒一醒。
好好的大清第一勇士，就那麼成為了一個腐朽的政客，真令人作嘔。
至於被人攔住？
絕不可能，內氣成罡的士卒可是在各方面的素質上超越了普通士卒，更何況他們已經磨練到了禁衛軍的極致，就算是軍魂軍團也可堪一戰。
而且，乾天營後面還跟著，坎水營和兌澤營，霧中殺人只不過是坎水營能力的附帶功能，他們的戰鬥力也是極強的。
至於兌澤營，那是來給打輔助的，八旗之中最能打的毫無疑問就是乾天營，可最重要的卻是兌澤營。
眼見後營的士卒快速的開始了調動，並且試圖組織防線，沙爾勒怒吼一聲，調動身後軍團的雲氣，朝著正面橫掃過去，僅僅是一擊，就將匆忙組織起來的防線打的漏洞百出。
「組織力居然如此之強？」
沙爾勒看著自己創造出的成果，非但沒有喜悅，反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是狂妄但不是傻。
丹陽這種詭異到了極點的組織力，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
不過很快他就將這些拋在了腦後，沒有一擊鑿穿對方雖然確實讓他有些驚訝，不過也不過是多一道流程的事情。
隨後沙爾勒猛地高高躍起，直接趁亂跳入了戰線之中，身後的乾天營也都有樣學樣，盡皆如此跳入了戰線當中。
「兌澤營！」
沙爾勒仰天咆哮一聲，猩紅色的軍團天賦光輝綻放開來，朝著所有士卒覆蓋過去。
他的軍團天賦名為怒戰，能夠調動士卒的怒火，將無窮的怒火轉化為身體素質加持，代價則是會讓士卒變得更加憤怒和殘忍。
特殊狀況下，依靠著怒火甚至能規避死亡。
一道金色的光輝從兌澤營身上升騰而起，然後直接降落在最前方的乾天營身上，原本氣勢就已經如淵似海的軍團瞬間變得更加恐怖。
原本就支離破碎的戰線，在這隻恐怖的軍團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乾天營作為鋒頭的優勢實在是過於明顯，丹陽哪怕是有弩機射擊壓制，依舊被打的節節敗退。
更何況丹陽還帶著新兵，根本發揮不出來力敵乾天營的戰鬥力，而沒有這樣的戰鬥力，面對乾天營除了用命填根本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即便是因為丹陽兵在組織力這方面有超強加持，也改變不了雙方那巨大的實力差距。
乾天營就像是一頭蛟龍沖入淺水灣，以秋風掃落葉之勢打穿了丹陽。
只要是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丹陽兵，全部都是他們毀滅的對象，丹陽這邊本身就因為對方的突然襲擊而有些混亂，這種強有力的攻擊更是瞬間打穿了丹陽。
不過星漢這邊雖說因為完全出乎預料的強襲被打的有些頭暈腦脹，但是他們迅速調整了自己的狀態，沒有去攔截乾天營，也沒有去試圖匯聚，而是就分成左右兩個軍團朝著後面的清軍攻擊了過去。
沙爾勒皺了皺眉，但是也沒有回頭，坎水營足夠保護兌澤營了，而且丹陽已經被他們殺穿，就算是去韌性十足的去狙擊後方軍團，對於他們也沒有影響。
只要衝出後營，中軍就在咫尺了。
「休想！」一聲平地炸雷，孫策散發著耀眼的金色光輝，近乎將整個後營照亮。
孫策本來不理解周瑜的命令，只是憑藉信任聽從周瑜的命令。
然而快要折返到後營的時候，他野獸一般的本能就告訴他，敵人在後營，而且是強敵。
星漢和清庭雙方士卒裝備風格差異化極大，一眼就能相互辨認出來，孫策看到乾天營的瞬間，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有多餘的廢話，孫策咆哮一聲，君主天賦威力全開，直接朝著整個營地覆蓋過去，正面原本正在奮戰的士卒更是感覺平添了三分力量。
「君主天賦？」豪格面色凝重，他沒想到這個營地之中還有這樣一個存在。
哪怕距離一個營地，他也能感受到這道金色光輝之中不容置疑的霸道。
而正面面對孫策的沙爾勒更是面色凝重到了極點。
這種心氣，這種意志，配合著前方長驅直入的孫策，整個軍團完全連成了一體，普通的士卒甚至都沒有資格直面這種如同刀鋒一樣的氣勢。
哪怕僅僅是看著孫策，他們都自然的感受到那種捨我其誰的霸氣氣勢，即便清庭這邊也是見過世面的士卒，但是依舊本能的感受到了壓制。
驚悸之下，沙爾勒又發現了一個重大的情況，對方是一隻軍魂軍團。
「軍魂軍團？」
沙爾勒此刻完全認同鰲拜所說的一切，星漢果然是一個可怕的對手，他們必須要調整自己對於戰爭的態度，否則會落得和鰲拜一樣的下場。
不過沙爾勒沒有畏懼，軍魂軍團又如何，乾天營早就到了禁衛軍的極限，就差一塊上好的磨刀石作為對手，然後踏著對手的屍骨完成終極一躍。
再加上全員內氣成罡的修為，他們本身就不弱於軍魂軍團，而且還有兌澤營的加持，他們現在也是實打實的三天賦。
所以面對孫策和解煩軍，也沒有畏懼。
沒什麼，只不過又多了一個敵人罷了。
這個強敵來的正好，這種將勝負全部寄托在自己身上的感覺，正是他們乾天營所需要的。
「我大清天下無敵！」
沙爾勒將自身內氣瘋狂噴涌而出，揮動著武器砸向孫策，他也是破界高手，所以根本不怕孫策。
「死！」
孫策面無表情，他的背後就是周瑜，所以他不可能退，也不可能輸。(本章完)